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明嫣明嫣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帝守护者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那武帝城的樱井空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殿下,驸马爷……不肯认罪。“明日午时,西市问斩““臣的肉……是甜的。”1.狱卒跪在阶下,额角渗汗:“殿下,驸马爷……不肯认罪。”我轻笑一声,鎏金护甲划过案卷上“谢临”二字,像在剜一块腐肉。“不认罪?”我抬眼,眸光冷如寒刃,“那这画押的血指印,是鬼按上去的?”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熟悉的笑声,清脆而带着一丝嘲讽:“皇姐,这么快就忘了我吗?”我猛地回头,只见谢明嫣身着一袭绛紫长裙,缓缓走进大堂,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在欣赏一场好戏。“明嫣?”我皱眉,“你怎么来了?”谢明嫣微微一笑,轻抬下巴:“我来看看临郎,毕竟他是我未婚姐夫,我怎能不关心?”我心中一紧,谢明嫣的出现让我意识到事情远比我想象的复杂。窗外惊雷劈落,照亮她半边侧脸——...
《女帝守护者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殿下,驸马爷……不肯认罪。
“明日午时,西市问斩““臣的肉……是甜的。”
1.狱卒跪在阶下,额角渗汗:“殿下,驸马爷……不肯认罪。”
我轻笑一声,鎏金护甲划过案卷上“谢临”二字,像在剜一块腐肉。
“不认罪?”
我抬眼,眸光冷如寒刃,“那这画押的血指印,是鬼按上去的?”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熟悉的笑声,清脆而带着一丝嘲讽:“皇姐,这么快就忘了我吗?”
我猛地回头,只见谢明嫣身着一袭绛紫长裙,缓缓走进大堂,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在欣赏一场好戏。
“明嫣?”
我皱眉,“你怎么来了?”
谢明嫣微微一笑,轻抬下巴:“我来看看临郎,毕竟他是我未婚姐夫,我怎能不关心?”
我心中一紧,谢明嫣的出现让我意识到事情远比我想象的复杂。
窗外惊雷劈落,照亮她半边侧脸——眉如墨画,唇似染血,额间一点朱砂痣艳得刺目。
那是三年前谢临亲手为我点的。
大婚夜,他执笔笑叹:“臣妻若凰,当以朱砂为冠。”
如今凰羽染血,朱砂成痂。
大理寺地牢的霉味混着血腥气涌来。
谢临倚在墙角,囚衣敞开,露出锁骨下一道狰狞箭疤——那是替我挡的。
听到铁链响动,他懒懒抬眼,忽然笑了:“殿下亲自来送休书?”
我将案卷掷在他脸上。
“军饷亏空三十万两,边关饿殍遍野。”
我俯身,用右臂抬起他的下颌,用手臂的护甲抵住他喉结,“谢临,你该千刀万剐。”
谢临任由我抵住他的喉结,忽然他抓住我的手腕一拽!
我猝不及防,踉跄跌进他怀里,鼻尖撞上一缕沉水香——和当年毒发时闻到的,一模一样。
“殿下,你可还记得那次暗杀?”
谢临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若不是我在暗中替你挡下那柄匕首,你早已不在人世。”
我猛地推开他,眼中满是震惊:“你……”谢临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坚定:“殿下,我一直在暗中保护你,只是你未曾察觉。”
“千刀万剐?”
谢临贴在她耳畔低语,“不如殿下亲自动手?
不过,殿下真的忍心吗?”
他拽着我的手按他的向心口箭疤,掌下肌肤滚烫:“往这儿捅,才够深。”
我猛地抽手,护甲在他胸膛划出血痕。
“你以
为本宫不敢?”
我甩袖转身,“明日午时,西市问斩。”
身后传来铁链哗响。
谢临突然高声道:“萧玲珑!”
这是下狱后,他第一次直呼我名。
我闻言驻足,听见他哑声问:“……平安结,还在吗?”
我的心中暴雨轰然倾泻。
我摸向袖中——那枚褪色的五彩绳结,是谢临送我的第一件礼物。
“烧了。”
我冷笑道,“连同你那些虚情假意的诗。”
牢门重重闭合的刹那,我没看见谢临拾起案卷,指尖摩挲着被血晕盖住的“长乐三年”。
夜半,我在书房验看证物。
心腹女官捧来一册账本:“驸马府搜出的番邦贡品清单,请殿下过目。”
羊皮卷上,“雪里枯”三字被朱砂狠狠划去。
我的瞳孔骤缩——这是当年毒杀先帝的禁药!
“殿下!”
侍卫仓皇闯入,“驸马在狱中呕血,太医说是……阿芙蓉毒发。”
听闻,吃惊下我的手一抖,碰掉了案几边上的茶盏,落地砰然碎裂。
阿芙蓉,唯有谢贵妃宫里才有的番邦秘药。
当我踹开牢门时,谢临正用碎瓷片在木墙上刻字。
听到动静,他迅速抹去痕迹,唇角还挂着黑血:“殿下是来收尸的?”
“谁给你下的毒?”
我猛地掐住他下巴,“谢明嫣?”
谢临低笑起来,齿间血沫滴在她手背:“殿下在乎?”
我怒极反笑,一把扯开他衣襟——苍白的胸膛上,除了箭疤,还有一道陈年烙痕,形如凤翎。
这是……萧氏皇族的死士印!
“十年前北疆战乱。”
谢临突然开口,“殿下为救流民,险些被番邦弩箭射穿心脏。”
他抬起被铁链磨烂的手腕,轻轻碰了碰我额间朱砂:“那一箭,本该要你的命。”
我盯着他胸口的死士印,心中满是疑惑:“你截下军饷,到底是为了什么?”
谢临眼神黯淡下来,低声说道:“殿下,那些军饷若是按正常渠道走,只怕早被那些贪官污吏吞了大半,根本到不了难民手中。
我截下这些钱,换成救命的粮食,虽然手段不光彩,但总能救下无数性命。
我忍辱负重,只盼殿下能明白。”
2.“你以为编这种故事,本宫就会心软?”
我松开钳制他的手指,在裙裾上擦了擦沾到的血,“谢临,你的命,本宫要定了。”
他低笑,喉结上的血痕随着呼吸起伏:“
殿下的命,臣也护定了。”
铁链哗啦一响,他突然凑近,带着血腥气的呼吸拂过我耳畔:“比如……您袖子里那把淬毒的匕首,还是扔了吧。”
我瞳孔骤缩。
回府的马车上,我盯着掌心渗血的掐痕。
谢临怎么知道我藏了毒匕?
那本是给谢明嫣准备的——三日前她“不小心”打翻我案头的茶,烫红了我半边手腕。
“殿下。”
女官青黛掀开车帘,“太医令求见,说是……驸马的脉象有异。”
我冷笑:“让他等着。”
书房里,番邦贡品清单铺在案上,“雪里枯”三个字被朱砂划得支离破碎。
这是当年毒杀先帝的禁药,也是让我记忆残缺的元凶。
“青黛。”
我摩挲着清单边缘的焦痕,“去查查驸马府近日烧过什么。”
作为先帝钦定的监国夫人,我肩负着维护朝堂稳定的重任,必须查明真相。
夜半---青黛捧来一匣香灰。
“驸马书房暗格里的,掺了沉水香。”
她压低声音,“太医令验过,灰里有‘雪里枯’的残渣。”
我捏起一撮香灰,指尖忽然刺痛——记忆碎片如毒蛇噬咬:大婚夜的合卺酒,谢临突然打翻香炉。
“这香配不得殿下。”
他攥着我手腕的力道几乎捏碎骨头,“臣妻当佩龙涎。”
当时我只当他是醉后狂言。
现在才明白,那炉香里混了毒。
“殿下?”
青黛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谢贵妃递了帖子,明日要来探监。”
我盯着香灰中一粒未燃尽的红珠,忽然笑了:“备一份‘厚礼’,本宫亲自招待她。”
谢明嫣来时,正撞见我在牢门前焚香。
“皇姐好雅兴。”
她绛紫裙摆扫过血污的地面,金镶玉的护甲挑起我的下巴,“临郎最厌沉水香,您忘了?”
我拍开她的手,香炉“哐当”砸在她脚边。
“本宫倒不知,谢家女儿连闺阁熏香都要管。”
我盯着她袖口若隐若现的金线——那熟悉的纹样和贡品清单上的如出一辙,让我心中警铃大作。
虽然记忆残缺,但多年的政治斗争让我对危险有着本能的察觉。
谢明嫣突然掩唇娇笑:“皇姐当年毒发时,可是抱着临郎喊‘夫君’呢。”
我浑身血液骤然冻结。
“您那会儿多乖啊。”
她凑近我耳语,蔻丹划过我腰间玉佩,“临郎喂您喝药,您就攥着他衣角哭……
啪!”
我反手一记耳光将她掀翻在地。
“谢明嫣。”
我踩住她裙摆,俯身拔出她发间金簪,“再提当年,本宫就把这簪子钉进你喉咙。”
太医令深夜闯进寝殿时,我正对着铜镜看颈侧淤青——那是谢临在牢里掐的。
“殿下!”
老太医抖如筛糠,“驸马所中之毒……需活人心头血为引啊!”
我嗤笑:“所以?”
“驸马今早递了一个木匣……”他扑通跪地,捧上一个木匣,“说、说愿自裁取血……”我接过木匣,打开一看,木匣底部用指甲刻着几行歪斜的字:“臣心可剖,望殿下安康”落款处按着血指印,晕开了“长乐三年”的旧墨。
我的心猛地一揪,狠狠地攥紧布条。
十年前北疆那支箭,谢临挡在我身前时,说的也是这句话。
3.谢临要剖腹取血。
我盯着那封血书,指节捏得发白。
青黛在一旁欲言又止:“殿下,驸马若死了,军饷案就……他死不了。”
我将血书扔进炭盆,看火舌吞没最后一行字,“备马,去大理寺。”
谢临想演深情?
那我就亲手撕了他的戏本子。
地牢比昨日更阴冷。
谢临靠在墙角,囚衣被血浸透,心口处缠着麻布——那位置分毫不差,正是取心头血的刀口。
“殿下是来验货的?”
他哑着嗓子笑,脸色惨白如鬼。
我没说话,一脚踹翻牢门前的食盒。
稀粥泼了一地,露出底下空心的木匣。
“解释。”
我抓起木匣砸向他,“为什么每顿饭都要用这种盒子送?”
谢临接住木匣,指腹摩挲过底部凹凸的刻痕——那里用指甲划着几个小字:“军粮案,番使左袖”我瞳孔骤缩。
三日前查抄驸马府时,我在谢临书房见过同样的刻痕,当时只当是虫蛀。
“殿下若好奇。”
谢临突然咳嗽起来,嘴角溢出血沫,“不如去查查番邦使臣的旧邸?”
他染血的手指在墙上画了道弧线,像在描摹谁的脸:“尤其是……左袖箭筒。”
番邦使臣半年前就离京了,但宅邸还留着。
当我一脚踹开那扇积满灰尘的朱门时,梁上的铜铃突然齐声作响,仿佛在为某个隐匿的敌人通风报信。
我冷冷一笑,这种小伎俩怎能瞒得过我?
我剑尖一指,指向东厢房的角落:“搜!
连一片布都不放过!”
青黛的动作迅速而
熟练,她掀开兽皮地毯的瞬间,惊呼出声:“殿下!
这地板是空的!”
我心中一紧,但表面上依旧冷静如常。
暗格里静静躺着一支鎏金箭筒,筒身的左袖纹饰已经脱落,露出底下刻着的几个字:“雪里枯,蜜可解”这几个字如同闪电般击中我的脑海,我瞬间明白了一切。
原来,当年我毒发时,太医令给我灌下的蜂蜜水,并非巧合,而是解毒的关键。
这一刻,我终于握住了反击的武器。
我感觉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当年我毒发时,太医令灌了我整整三碗蜂蜜水。
箭筒里还卷着半张泛黄的纸。
我展开一看,竟是裁了边的监国诏书——本该写着“萧玲珑”的名字处,被硬生生改成“谢明嫣”。
“哈……”我笑出声,指节攥得咯咯响,“好一个偷天换日。”
先帝驾崩前,曾密诏我监国。
可等我毒醒后,诏书却成了谢明嫣的晋妃旨意。
原来在这等着呢。
窗外忽有黑影掠过。
“谁!”
我反手掷出袖箭。
一声闷响,有人栽进院里。
青黛冲出去拖进来个血人——竟是今早递血书的太医令!
“殿下……老臣有罪……”他呕着血,从怀里摸出块玉牌,“驸马让老臣告诉您……军粮买的不是毒……”玉牌翻过来,刻着北疆地图。
三十万两白银的标记,全标在难民聚集处。
我冲回大理寺时,谢临正在牢墙上刻第四道竖线。
听到铁链响,他头也不回:“找到箭筒了?”
我一把掐住他后颈,将他狠狠按在墙上:“谢临,你最好解释清楚——军饷买的是粮,毒药藏在贡品里。”
他喘着气笑,“殿下现在信了吗?
臣截下的‘赃银’……全换成了救命的米。”
墙灰簌簌掉落,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刻痕——“永州饥慌陇西大疫江南洪涝”每个地名后都跟着数字,正是军饷分流的数额。
我松开手,突然发现他腕上铁链磨出的伤口里……嵌着几粒谷壳。
北疆赈灾的粗粮,他袖子里还藏着半把。
4.谢临袖口里的谷壳,让我做了整夜的噩梦。
梦里北疆的风雪割着脸,我蹲在难民堆里分粥,一抬头就看见谢临戴着青铜面具,沉默地往我碗底塞了块糖。
醒来时掌心火辣辣的疼——我竟无意识攥碎了茶盏。
“殿下!”
青黛跌跌
撞撞冲进来,“太医令……死了!”
我赤脚踩过满地碎瓷,在停尸房掀开白布时,老太医的喉咙还插着半截金簪。
和我昨日抵在谢明嫣脖子上的,一模一样。
谢贵妃的栖梧宫飘着沉水香。
我踹开殿门时,她正对镜描眉,从铜镜里冲我笑:“皇姐是来送丧仪的?”
我拔出她妆匣里的金簪,抵住她颈动脉:“你杀的?”
“我哪有这本事。”
她仰头露出脖颈上淤青的指痕,“您不如问问临郎……他当年是怎么掐着嫡姐的脖子,逼她交出解药的?”
簪尖刺破皮肤,血珠顺着她锁骨往下淌。
“谢临脸上的烙痕。”
我声音冷得自己都陌生,“是你干的?”
谢明嫣突然大笑,蔻丹指甲刮过我的朱砂痣:“您以为那是烙痕?
那是‘雪里枯’的药方啊!”
她猛地扯开自己衣领——雪白胸脯上,竟烙着与谢临一模一样的凤翎纹!
“先帝中的毒,需要活人当药引。”
谢明嫣的指甲陷进我腕肉:“临郎替我挨了第一烙,您猜……第二烙是谁受的?”
记忆突然翻涌——十岁的谢临被铁链锁在刑架上,烙铁压上他胸口时,他冲躲在帘后的我摇头。
我竟忘了。
忘了我才是先帝钦定的药人,忘了他闯进火场把我换出来时,背上被梁木砸出的血洞。
“皇姐这表情……”谢明嫣舔了舔唇,“莫非全想起来了?”
我反手一记耳光把她抽翻在地:“你给他下了阿芙蓉?”
“哪用我下毒?”
她咳着血笑,“他为您试药那十年,早就是个毒人了!
我闯进大理寺时,谢临正在刻第五道墙痕。
听到铁链响,他头也不回:“见到明嫣了?”
我揪住他衣领扯向铁窗,阳光照见他胸口溃烂的烙伤——那根本不是纹印,而是密密麻麻的药材名!
“雪里枯……蜜二钱……番血引……”我指尖发颤,“你拿自己试药?”
谢临垂眼笑了:“殿下终于发现了?”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按在烙痕上,溃烂的皮肉黏住我掌心:“摸出来了吗?
‘萧’字在第三味药下面。”
我触电般缩回手,满掌脓血里,赫然嵌着半枚铜符——和十年前北疆那个黑衣人塞给我的,正好是一对。
深夜,我对着铜符出神。
青黛突然慌张闯进:“殿下!
谢贵妃悬梁了!”
栖梧宫的白绫还在梁
上晃,谢明嫣的妆台上却压着封信:“皇姐,临郎心口的‘萧’字,是先帝用萧家血脉烙的——他从来都是您的狗。”
我捏碎信纸,突然听见窗外瓦片轻响。
推开窗,月光下一串带血的脚印,蜿蜒通向大理寺方向。
脚印尽头,静静躺着支金簪。
和我刺伤谢明嫣的那支,一模一样。
<5.谢临越狱了。
就在谢明嫣“悬梁”的当晚,大理寺三十名守军被一根五彩绳结勒断了喉骨。
我站在血泊里,指尖摩挲着那枚染血的平安结——金线已经发黑,可当年我亲手编进去的萧家暗纹还在。
“殿下……”青黛声音发抖,“驸马留了话。”
她递上块被血浸透的帕子,上面歪斜地写着:“丑时三刻,老地方见。”
我冷笑出声。
谢临说的“老地方”,是十年前他教我射箭的北郊荒庙——也是先帝遇刺的凶案现场。
荒庙的断墙上还刻着我俩的身高线。
我踹开腐朽的木门时,谢临正用匕首削着一支箭。
月光从破瓦漏下来,照见他锁骨下溃烂的烙伤。
“殿下来得真快。”
他头也不抬,“看来还记得怎么抄近路。”
我拔剑抵住他喉咙:“你杀了三十个朝廷命官。”
“他们不是官。”
箭尖突然转向我身后,“是番邦细作。”
破空声骤响!
我旋身劈落暗箭的瞬间,谢临的匕首已经钉进阴影里——一声惨叫,穿夜行衣的刺客栽出来,腰间别着太医令的玉牌。
“你果然和谢明嫣是一伙的。”
我踩住刺客手腕,“说,她躲在哪?”
刺客突然咧嘴一笑,嘴角溢出黑血。
谢临猛地掰开他牙关:“晚了,毒囊破了。”
他扯开刺客衣领——锁骨下赫然烙着凤翎纹,和谢临胸口的如出一辙。
“萧家的死士印……”我剑尖发颤,“怎么会……因为这不是萧家的烙铁。”
谢临突然撕开自己衣襟,抓起我握剑的手按在伤口上,“殿下仔细摸。”
掌心下凹凸的纹路根本不是凤翎——是番邦文字!
“十年前先帝遇刺,根本不是因为夺嫡。”
谢临抓着我的手指在烙痕上描摹:“番邦要的是萧氏皇族的血脉秘药——女子心头血可活死人,肉白骨。”
我猛地抽回手:“荒唐!”
“那殿下以为……”他咳着血笑,“先帝为什么指定您当药
人?
谢明嫣为什么专挑您下毒?”
雪粒突然从破庙屋顶筛下来,落在他睫毛上。
我想起十岁那年,先帝抚着我发顶说:“玲珑,你生来就是要救苍生的。”
原来所谓的“救”,是把我剜心取血?
“你要的证据。”
谢临突然从箭筒倒出卷羊皮,上面密密麻麻记着试药记录——“长乐三年冬,萧氏女试药,疯癫三日,记忆残缺。”
落款是谢明嫣的私印。
我盯着羊皮卷上暗褐色的指印,突然头痛欲裂——记忆如血瀑倾泻:谢临把我锁在密室,自己喝下本该我试的毒药;谢明嫣举着烙铁冷笑:“临郎,选吧——烙她还是烙你自己?”
最痛的却是谢临把平安结塞进我手里时,那句被风雪吹散的话:“别忘了我。”
6.谢临说,我的血能活死人。
我盯着羊皮卷上暗褐色的指印,忽然觉得荒唐——十年前北疆战场,我确实用血救活过一个小兵。
当时谢临就站在帐外,青铜面具上凝着霜。
“殿下不信?”
谢临突然咳出一口黑血,溅在雪地上,“那您看看这个。”
他从怀里摸出半块虎符,暗槽里还凝着发黑的血痂。
——是我的血。
虎符背面刻着先帝的小字:“萧氏女玲珑,药血传世,可安天下。”
我猛地攥紧虎符,锋利的边缘割破掌心,血珠顺着纹路渗进暗槽。
“咔嗒”一声,虎符裂成两半,露出里面薄如蝉翼的密旨——“谢临为朕暗刃,护药人至死。”
落款日期是先帝遇刺前三日。
“现在明白了?”
谢临用染血的指尖点了点自己胸口溃烂的烙痕,“臣这一身伤,都是陛下的‘恩典’。”
雪粒扑簌簌落进他衣领,在溃烂的皮肉上融成血水。
我突然想起太医令死前的话:“驸马所中之毒……需活人心头血为引啊!”
回宫的马车上,我盯着掌心血痕出神。
青黛突然掀开车帘:“殿下!
谢贵妃带人围了栖梧宫,说要烧了先帝遗物!”
我冷笑:“让她烧。”
车厢猛地一晃,一支羽箭钉入窗框,箭尾系着褪色的五彩绳结——是谢临的平安结!
“殿下小心!”
青黛刚拔剑,车外就传来惨叫。
我踹开车门时,三十名黑甲军正割断最后一名刺客的喉咙。
为首之人摘下面具,露出脸上狰狞的烙痕——谢临单膝跪地,将染血的
虎符举过头顶:“北疆玄甲军,听候殿下差遣。”
栖梧宫的大火烧红了半边天。
谢明嫣站在火场中央,金簪抵着自己喉咙:“皇姐若再上前一步,我就带着先帝密诏一起死!”
“你死啊。”
我猛地夺过谢临手中的弓箭,箭矢如闪电般射穿谢明嫣的发髻,她惨叫一声,狼狈不堪:“看看阎王殿收不收冒牌货!”
她像疯了一样向我扑来,手中的金簪直指我的心脏。
在千钧一发之际,谢临突然闪身挡在我面前。
簪尖扎进他肩胛,溅起的血滴在我虎符上,竟泛起诡异的金光。
“果然……”谢明嫣癫狂大笑,“临郎的血也能入药!
皇姐还不知道吧?
他替你试药十年,早成了半个药人!”
她突然扯开谢临的衣领,露出锁骨下另一道陈年疤痕——那是我及笄礼上用的匕首纹样。
记忆如毒蛇撕咬:及笄那日,我亲手将匕首刺进谢临胸口,只因为他弄脏了我的礼服。
血顺着刀柄往下淌时,他笑着握住我发抖的手:“殿下这一刀……得再深些才能当药引。”
我仓皇后退,虎符“当啷”掉在地上。
谢临弯腰去捡,突然闷哼一声——谢明嫣的金簪竟从背后贯穿他胸膛!
“临郎啊……”她贴着谢临染血的耳垂呢喃,“你护了她十年,可还记得我对你的情意?”
谢临反手折断金簪,将染血的簪尖刺入她咽喉:“记得。”
他声音温柔得像在说情话,“所以送你……早登极乐。”
7.谢临的血溅在我脸上时,是烫的。
谢明嫣的金簪还插在他胸口,簪尾的珍珠晃了晃,滴下一滴血,正落在我虎符的暗槽里。
“临郎……”谢明嫣喉咙里“嗬嗬”作响,手指还抓着他的衣角,“你答应过……”谢临掰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像在拆一封厌恶的情书。
“臣骗你的。”
他微笑着把金簪又往里送了半寸,“就像你骗殿下那样。”
谢明嫣倒下去的时候,眼睛还瞪着我,嘴角却诡异地翘着——她在笑。
太医令的尸首已经发臭了。
我踹开他药房的门时,满墙药柜都在震,一只黑猫从尸骸上跳开,打翻了装着血水的铜盆。
“殿下……”青黛捂住口鼻,“真要搜?”
我没答话,一剑劈开锁着的暗格。
里面只有一张泛黄的药方,边缘被血浸透了
,上面写着我的生辰八字,还有一行小字:“萧氏女血三盅,混以谢家子心头肉,可逆天命。”
纸角印着先帝的私玺。
我的手突然抖得拿不住剑——谢临胸口那个疤,是我亲手剜的。
谢临发着高热,躺在偏殿的榻上。
我掀开他衣襟时,他闷哼一声,却没醒。
那道陈年疤痕横在他心口,像条蜈蚣,周围还凝着暗金色的药渍。
“雪里枯的解药……”我指尖发颤,“是用你的血肉调的?”
榻上的人突然睁眼,滚烫的手攥住我手腕:“殿下现在才想起来?”
他撑着坐起来,金簪在伤口里搅动,血顺着榻沿往下淌:“十年前您毒发那晚,是不是喝过一碗‘安神汤’?”
记忆突然撕裂——我蜷缩在龙床上呕血,先帝捏着我下巴灌药:“乖,这是临郎特意为你熬的。”
汤里浮着暗金色的肉糜。
“呕——”我撞翻铜盆干呕起来,喉管火辣辣的疼,像是十年前那碗汤又烧了上来。
谢临赤脚踩在血泊里,蹲下来拍我的背:“殿下别怕。”
他声音温柔得可怕,“臣的肉……是甜的。”
我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他偏着头笑,血从嘴角溢出来:“左边脸也给您打?
凑个对称。”
“为什么?”
我揪住他衣领,“为什么要吃这种苦?!”
“因为殿下及笄那日……”他握住我发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的疤上,“用这把匕首刺我的时候,说过一句话。”
“谢临,你的命是我的。”
我确实说过。
夜半,我盯着案头的金簪出神。
青黛突然闯进来:“殿下!
谢贵妃的尸首不见了!”
我冷笑:“她没死。”
窗外惊雷劈落,照亮立在檐下的黑影——谢明嫣一袭白衣,心口的金簪不见了,喉咙上的血洞却诡异地愈合了。
“皇姐。”
她隔着窗棂对我笑,“你猜临郎为什么能活到现在?”
她突然扯开衣襟,心口处赫然是与我一样的朱砂痣!
“我们三个的血……”她舔了舔唇,“本来就是一体的啊。”
8.谢明嫣没死。
她站在雨里冲我笑,心口的血洞已经愈合,只留下一枚朱砂痣,艳得刺眼,和我的一模一样。
“皇姐。”
她指尖抚过自己的痣,“你猜为什么我们三个的血……都能入药?”
我反手甩出金簪,钉穿她喉咙——簪尖却“叮”的一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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