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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守护者小说结局

那武帝城的樱井空我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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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驸马爷……不肯认罪。“明日午时,西市问斩““臣的肉……是甜的。”1.狱卒跪在阶下,额角渗汗:“殿下,驸马爷……不肯认罪。”我轻笑一声,鎏金护甲划过案卷上“谢临”二字,像在剜一块腐肉。“不认罪?”我抬眼,眸光冷如寒刃,“那这画押的血指印,是鬼按上去的?”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熟悉的笑声,清脆而带着一丝嘲讽:“皇姐,这么快就忘了我吗?”我猛地回头,只见谢明嫣身着一袭绛紫长裙,缓缓走进大堂,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在欣赏一场好戏。“明嫣?”我皱眉,“你怎么来了?”谢明嫣微微一笑,轻抬下巴:“我来看看临郎,毕竟他是我未婚姐夫,我怎能不关心?”我心中一紧,谢明嫣的出现让我意识到事情远比我想象的复杂。窗外惊雷劈落,照亮她半边侧脸——...

主角:谢明嫣明嫣   更新:2025-05-18 02: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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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明嫣明嫣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帝守护者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那武帝城的樱井空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殿下,驸马爷……不肯认罪。“明日午时,西市问斩““臣的肉……是甜的。”1.狱卒跪在阶下,额角渗汗:“殿下,驸马爷……不肯认罪。”我轻笑一声,鎏金护甲划过案卷上“谢临”二字,像在剜一块腐肉。“不认罪?”我抬眼,眸光冷如寒刃,“那这画押的血指印,是鬼按上去的?”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熟悉的笑声,清脆而带着一丝嘲讽:“皇姐,这么快就忘了我吗?”我猛地回头,只见谢明嫣身着一袭绛紫长裙,缓缓走进大堂,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在欣赏一场好戏。“明嫣?”我皱眉,“你怎么来了?”谢明嫣微微一笑,轻抬下巴:“我来看看临郎,毕竟他是我未婚姐夫,我怎能不关心?”我心中一紧,谢明嫣的出现让我意识到事情远比我想象的复杂。窗外惊雷劈落,照亮她半边侧脸——...

《女帝守护者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殿下,驸马爷……不肯认罪。

“明日午时,西市问斩““臣的肉……是甜的。”

1.狱卒跪在阶下,额角渗汗:“殿下,驸马爷……不肯认罪。”

我轻笑一声,鎏金护甲划过案卷上“谢临”二字,像在剜一块腐肉。

“不认罪?”

我抬眼,眸光冷如寒刃,“那这画押的血指印,是鬼按上去的?”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熟悉的笑声,清脆而带着一丝嘲讽:“皇姐,这么快就忘了我吗?”

我猛地回头,只见谢明嫣身着一袭绛紫长裙,缓缓走进大堂,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在欣赏一场好戏。

“明嫣?”

我皱眉,“你怎么来了?”

谢明嫣微微一笑,轻抬下巴:“我来看看临郎,毕竟他是我未婚姐夫,我怎能不关心?”

我心中一紧,谢明嫣的出现让我意识到事情远比我想象的复杂。

窗外惊雷劈落,照亮她半边侧脸——眉如墨画,唇似染血,额间一点朱砂痣艳得刺目。

那是三年前谢临亲手为我点的。

大婚夜,他执笔笑叹:“臣妻若凰,当以朱砂为冠。”

如今凰羽染血,朱砂成痂。

大理寺地牢的霉味混着血腥气涌来。

谢临倚在墙角,囚衣敞开,露出锁骨下一道狰狞箭疤——那是替我挡的。

听到铁链响动,他懒懒抬眼,忽然笑了:“殿下亲自来送休书?”

我将案卷掷在他脸上。

“军饷亏空三十万两,边关饿殍遍野。”

我俯身,用右臂抬起他的下颌,用手臂的护甲抵住他喉结,“谢临,你该千刀万剐。”

谢临任由我抵住他的喉结,忽然他抓住我的手腕一拽!

我猝不及防,踉跄跌进他怀里,鼻尖撞上一缕沉水香——和当年毒发时闻到的,一模一样。

“殿下,你可还记得那次暗杀?”

谢临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若不是我在暗中替你挡下那柄匕首,你早已不在人世。”

我猛地推开他,眼中满是震惊:“你……”谢临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坚定:“殿下,我一直在暗中保护你,只是你未曾察觉。”

“千刀万剐?”

谢临贴在她耳畔低语,“不如殿下亲自动手?

不过,殿下真的忍心吗?”

他拽着我的手按他的向心口箭疤,掌下肌肤滚烫:“往这儿捅,才够深。”

我猛地抽手,护甲在他胸膛划出血痕。

“你以
为本宫不敢?”

我甩袖转身,“明日午时,西市问斩。”

身后传来铁链哗响。

谢临突然高声道:“萧玲珑!”

这是下狱后,他第一次直呼我名。

我闻言驻足,听见他哑声问:“……平安结,还在吗?”

我的心中暴雨轰然倾泻。

我摸向袖中——那枚褪色的五彩绳结,是谢临送我的第一件礼物。

“烧了。”

我冷笑道,“连同你那些虚情假意的诗。”

牢门重重闭合的刹那,我没看见谢临拾起案卷,指尖摩挲着被血晕盖住的“长乐三年”。

夜半,我在书房验看证物。

心腹女官捧来一册账本:“驸马府搜出的番邦贡品清单,请殿下过目。”

羊皮卷上,“雪里枯”三字被朱砂狠狠划去。

我的瞳孔骤缩——这是当年毒杀先帝的禁药!

“殿下!”

侍卫仓皇闯入,“驸马在狱中呕血,太医说是……阿芙蓉毒发。”

听闻,吃惊下我的手一抖,碰掉了案几边上的茶盏,落地砰然碎裂。

阿芙蓉,唯有谢贵妃宫里才有的番邦秘药。

当我踹开牢门时,谢临正用碎瓷片在木墙上刻字。

听到动静,他迅速抹去痕迹,唇角还挂着黑血:“殿下是来收尸的?”

“谁给你下的毒?”

我猛地掐住他下巴,“谢明嫣?”

谢临低笑起来,齿间血沫滴在她手背:“殿下在乎?”

我怒极反笑,一把扯开他衣襟——苍白的胸膛上,除了箭疤,还有一道陈年烙痕,形如凤翎。

这是……萧氏皇族的死士印!

“十年前北疆战乱。”

谢临突然开口,“殿下为救流民,险些被番邦弩箭射穿心脏。”

他抬起被铁链磨烂的手腕,轻轻碰了碰我额间朱砂:“那一箭,本该要你的命。”

我盯着他胸口的死士印,心中满是疑惑:“你截下军饷,到底是为了什么?”

谢临眼神黯淡下来,低声说道:“殿下,那些军饷若是按正常渠道走,只怕早被那些贪官污吏吞了大半,根本到不了难民手中。

我截下这些钱,换成救命的粮食,虽然手段不光彩,但总能救下无数性命。

我忍辱负重,只盼殿下能明白。”

2.“你以为编这种故事,本宫就会心软?”

我松开钳制他的手指,在裙裾上擦了擦沾到的血,“谢临,你的命,本宫要定了。”

他低笑,喉结上的血痕随着呼吸起伏:“
殿下的命,臣也护定了。”

铁链哗啦一响,他突然凑近,带着血腥气的呼吸拂过我耳畔:“比如……您袖子里那把淬毒的匕首,还是扔了吧。”

我瞳孔骤缩。

回府的马车上,我盯着掌心渗血的掐痕。

谢临怎么知道我藏了毒匕?

那本是给谢明嫣准备的——三日前她“不小心”打翻我案头的茶,烫红了我半边手腕。

“殿下。”

女官青黛掀开车帘,“太医令求见,说是……驸马的脉象有异。”

我冷笑:“让他等着。”

书房里,番邦贡品清单铺在案上,“雪里枯”三个字被朱砂划得支离破碎。

这是当年毒杀先帝的禁药,也是让我记忆残缺的元凶。

“青黛。”

我摩挲着清单边缘的焦痕,“去查查驸马府近日烧过什么。”

作为先帝钦定的监国夫人,我肩负着维护朝堂稳定的重任,必须查明真相。

夜半---青黛捧来一匣香灰。

“驸马书房暗格里的,掺了沉水香。”

她压低声音,“太医令验过,灰里有‘雪里枯’的残渣。”

我捏起一撮香灰,指尖忽然刺痛——记忆碎片如毒蛇噬咬:大婚夜的合卺酒,谢临突然打翻香炉。

“这香配不得殿下。”

他攥着我手腕的力道几乎捏碎骨头,“臣妻当佩龙涎。”

当时我只当他是醉后狂言。

现在才明白,那炉香里混了毒。

“殿下?”

青黛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谢贵妃递了帖子,明日要来探监。”

我盯着香灰中一粒未燃尽的红珠,忽然笑了:“备一份‘厚礼’,本宫亲自招待她。”

谢明嫣来时,正撞见我在牢门前焚香。

“皇姐好雅兴。”

她绛紫裙摆扫过血污的地面,金镶玉的护甲挑起我的下巴,“临郎最厌沉水香,您忘了?”

我拍开她的手,香炉“哐当”砸在她脚边。

“本宫倒不知,谢家女儿连闺阁熏香都要管。”

我盯着她袖口若隐若现的金线——那熟悉的纹样和贡品清单上的如出一辙,让我心中警铃大作。

虽然记忆残缺,但多年的政治斗争让我对危险有着本能的察觉。

谢明嫣突然掩唇娇笑:“皇姐当年毒发时,可是抱着临郎喊‘夫君’呢。”

我浑身血液骤然冻结。

“您那会儿多乖啊。”

她凑近我耳语,蔻丹划过我腰间玉佩,“临郎喂您喝药,您就攥着他衣角哭……
啪!”

我反手一记耳光将她掀翻在地。

“谢明嫣。”

我踩住她裙摆,俯身拔出她发间金簪,“再提当年,本宫就把这簪子钉进你喉咙。”

太医令深夜闯进寝殿时,我正对着铜镜看颈侧淤青——那是谢临在牢里掐的。

“殿下!”

老太医抖如筛糠,“驸马所中之毒……需活人心头血为引啊!”

我嗤笑:“所以?”

“驸马今早递了一个木匣……”他扑通跪地,捧上一个木匣,“说、说愿自裁取血……”我接过木匣,打开一看,木匣底部用指甲刻着几行歪斜的字:“臣心可剖,望殿下安康”落款处按着血指印,晕开了“长乐三年”的旧墨。

我的心猛地一揪,狠狠地攥紧布条。

十年前北疆那支箭,谢临挡在我身前时,说的也是这句话。

3.谢临要剖腹取血。

我盯着那封血书,指节捏得发白。

青黛在一旁欲言又止:“殿下,驸马若死了,军饷案就……他死不了。”

我将血书扔进炭盆,看火舌吞没最后一行字,“备马,去大理寺。”

谢临想演深情?

那我就亲手撕了他的戏本子。

地牢比昨日更阴冷。

谢临靠在墙角,囚衣被血浸透,心口处缠着麻布——那位置分毫不差,正是取心头血的刀口。

“殿下是来验货的?”

他哑着嗓子笑,脸色惨白如鬼。

我没说话,一脚踹翻牢门前的食盒。

稀粥泼了一地,露出底下空心的木匣。

“解释。”

我抓起木匣砸向他,“为什么每顿饭都要用这种盒子送?”

谢临接住木匣,指腹摩挲过底部凹凸的刻痕——那里用指甲划着几个小字:“军粮案,番使左袖”我瞳孔骤缩。

三日前查抄驸马府时,我在谢临书房见过同样的刻痕,当时只当是虫蛀。

“殿下若好奇。”

谢临突然咳嗽起来,嘴角溢出血沫,“不如去查查番邦使臣的旧邸?”

他染血的手指在墙上画了道弧线,像在描摹谁的脸:“尤其是……左袖箭筒。”

番邦使臣半年前就离京了,但宅邸还留着。

当我一脚踹开那扇积满灰尘的朱门时,梁上的铜铃突然齐声作响,仿佛在为某个隐匿的敌人通风报信。

我冷冷一笑,这种小伎俩怎能瞒得过我?

我剑尖一指,指向东厢房的角落:“搜!

连一片布都不放过!”

青黛的动作迅速而
熟练,她掀开兽皮地毯的瞬间,惊呼出声:“殿下!

这地板是空的!”

我心中一紧,但表面上依旧冷静如常。

暗格里静静躺着一支鎏金箭筒,筒身的左袖纹饰已经脱落,露出底下刻着的几个字:“雪里枯,蜜可解”这几个字如同闪电般击中我的脑海,我瞬间明白了一切。

原来,当年我毒发时,太医令给我灌下的蜂蜜水,并非巧合,而是解毒的关键。

这一刻,我终于握住了反击的武器。

我感觉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当年我毒发时,太医令灌了我整整三碗蜂蜜水。

箭筒里还卷着半张泛黄的纸。

我展开一看,竟是裁了边的监国诏书——本该写着“萧玲珑”的名字处,被硬生生改成“谢明嫣”。

“哈……”我笑出声,指节攥得咯咯响,“好一个偷天换日。”

先帝驾崩前,曾密诏我监国。

可等我毒醒后,诏书却成了谢明嫣的晋妃旨意。

原来在这等着呢。

窗外忽有黑影掠过。

“谁!”

我反手掷出袖箭。

一声闷响,有人栽进院里。

青黛冲出去拖进来个血人——竟是今早递血书的太医令!

“殿下……老臣有罪……”他呕着血,从怀里摸出块玉牌,“驸马让老臣告诉您……军粮买的不是毒……”玉牌翻过来,刻着北疆地图。

三十万两白银的标记,全标在难民聚集处。

我冲回大理寺时,谢临正在牢墙上刻第四道竖线。

听到铁链响,他头也不回:“找到箭筒了?”

我一把掐住他后颈,将他狠狠按在墙上:“谢临,你最好解释清楚——军饷买的是粮,毒药藏在贡品里。”

他喘着气笑,“殿下现在信了吗?

臣截下的‘赃银’……全换成了救命的米。”

墙灰簌簌掉落,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刻痕——“永州饥慌陇西大疫江南洪涝”每个地名后都跟着数字,正是军饷分流的数额。

我松开手,突然发现他腕上铁链磨出的伤口里……嵌着几粒谷壳。

北疆赈灾的粗粮,他袖子里还藏着半把。

4.谢临袖口里的谷壳,让我做了整夜的噩梦。

梦里北疆的风雪割着脸,我蹲在难民堆里分粥,一抬头就看见谢临戴着青铜面具,沉默地往我碗底塞了块糖。

醒来时掌心火辣辣的疼——我竟无意识攥碎了茶盏。

“殿下!”

青黛跌跌
撞撞冲进来,“太医令……死了!”

我赤脚踩过满地碎瓷,在停尸房掀开白布时,老太医的喉咙还插着半截金簪。

和我昨日抵在谢明嫣脖子上的,一模一样。

谢贵妃的栖梧宫飘着沉水香。

我踹开殿门时,她正对镜描眉,从铜镜里冲我笑:“皇姐是来送丧仪的?”

我拔出她妆匣里的金簪,抵住她颈动脉:“你杀的?”

“我哪有这本事。”

她仰头露出脖颈上淤青的指痕,“您不如问问临郎……他当年是怎么掐着嫡姐的脖子,逼她交出解药的?”

簪尖刺破皮肤,血珠顺着她锁骨往下淌。

“谢临脸上的烙痕。”

我声音冷得自己都陌生,“是你干的?”

谢明嫣突然大笑,蔻丹指甲刮过我的朱砂痣:“您以为那是烙痕?

那是‘雪里枯’的药方啊!”

她猛地扯开自己衣领——雪白胸脯上,竟烙着与谢临一模一样的凤翎纹!

“先帝中的毒,需要活人当药引。”

谢明嫣的指甲陷进我腕肉:“临郎替我挨了第一烙,您猜……第二烙是谁受的?”

记忆突然翻涌——十岁的谢临被铁链锁在刑架上,烙铁压上他胸口时,他冲躲在帘后的我摇头。

我竟忘了。

忘了我才是先帝钦定的药人,忘了他闯进火场把我换出来时,背上被梁木砸出的血洞。

“皇姐这表情……”谢明嫣舔了舔唇,“莫非全想起来了?”

我反手一记耳光把她抽翻在地:“你给他下了阿芙蓉?”

“哪用我下毒?”

她咳着血笑,“他为您试药那十年,早就是个毒人了!

我闯进大理寺时,谢临正在刻第五道墙痕。

听到铁链响,他头也不回:“见到明嫣了?”

我揪住他衣领扯向铁窗,阳光照见他胸口溃烂的烙伤——那根本不是纹印,而是密密麻麻的药材名!

“雪里枯……蜜二钱……番血引……”我指尖发颤,“你拿自己试药?”

谢临垂眼笑了:“殿下终于发现了?”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按在烙痕上,溃烂的皮肉黏住我掌心:“摸出来了吗?

‘萧’字在第三味药下面。”

我触电般缩回手,满掌脓血里,赫然嵌着半枚铜符——和十年前北疆那个黑衣人塞给我的,正好是一对。

深夜,我对着铜符出神。

青黛突然慌张闯进:“殿下!

谢贵妃悬梁了!”

栖梧宫的白绫还在梁
上晃,谢明嫣的妆台上却压着封信:“皇姐,临郎心口的‘萧’字,是先帝用萧家血脉烙的——他从来都是您的狗。”

我捏碎信纸,突然听见窗外瓦片轻响。

推开窗,月光下一串带血的脚印,蜿蜒通向大理寺方向。

脚印尽头,静静躺着支金簪。

和我刺伤谢明嫣的那支,一模一样。

<5.谢临越狱了。

就在谢明嫣“悬梁”的当晚,大理寺三十名守军被一根五彩绳结勒断了喉骨。

我站在血泊里,指尖摩挲着那枚染血的平安结——金线已经发黑,可当年我亲手编进去的萧家暗纹还在。

“殿下……”青黛声音发抖,“驸马留了话。”

她递上块被血浸透的帕子,上面歪斜地写着:“丑时三刻,老地方见。”

我冷笑出声。

谢临说的“老地方”,是十年前他教我射箭的北郊荒庙——也是先帝遇刺的凶案现场。

荒庙的断墙上还刻着我俩的身高线。

我踹开腐朽的木门时,谢临正用匕首削着一支箭。

月光从破瓦漏下来,照见他锁骨下溃烂的烙伤。

“殿下来得真快。”

他头也不抬,“看来还记得怎么抄近路。”

我拔剑抵住他喉咙:“你杀了三十个朝廷命官。”

“他们不是官。”

箭尖突然转向我身后,“是番邦细作。”

破空声骤响!

我旋身劈落暗箭的瞬间,谢临的匕首已经钉进阴影里——一声惨叫,穿夜行衣的刺客栽出来,腰间别着太医令的玉牌。

“你果然和谢明嫣是一伙的。”

我踩住刺客手腕,“说,她躲在哪?”

刺客突然咧嘴一笑,嘴角溢出黑血。

谢临猛地掰开他牙关:“晚了,毒囊破了。”

他扯开刺客衣领——锁骨下赫然烙着凤翎纹,和谢临胸口的如出一辙。

“萧家的死士印……”我剑尖发颤,“怎么会……因为这不是萧家的烙铁。”

谢临突然撕开自己衣襟,抓起我握剑的手按在伤口上,“殿下仔细摸。”

掌心下凹凸的纹路根本不是凤翎——是番邦文字!

“十年前先帝遇刺,根本不是因为夺嫡。”

谢临抓着我的手指在烙痕上描摹:“番邦要的是萧氏皇族的血脉秘药——女子心头血可活死人,肉白骨。”

我猛地抽回手:“荒唐!”

“那殿下以为……”他咳着血笑,“先帝为什么指定您当药
人?

谢明嫣为什么专挑您下毒?”

雪粒突然从破庙屋顶筛下来,落在他睫毛上。

我想起十岁那年,先帝抚着我发顶说:“玲珑,你生来就是要救苍生的。”

原来所谓的“救”,是把我剜心取血?

“你要的证据。”

谢临突然从箭筒倒出卷羊皮,上面密密麻麻记着试药记录——“长乐三年冬,萧氏女试药,疯癫三日,记忆残缺。”

落款是谢明嫣的私印。

我盯着羊皮卷上暗褐色的指印,突然头痛欲裂——记忆如血瀑倾泻:谢临把我锁在密室,自己喝下本该我试的毒药;谢明嫣举着烙铁冷笑:“临郎,选吧——烙她还是烙你自己?”

最痛的却是谢临把平安结塞进我手里时,那句被风雪吹散的话:“别忘了我。”

6.谢临说,我的血能活死人。

我盯着羊皮卷上暗褐色的指印,忽然觉得荒唐——十年前北疆战场,我确实用血救活过一个小兵。

当时谢临就站在帐外,青铜面具上凝着霜。

“殿下不信?”

谢临突然咳出一口黑血,溅在雪地上,“那您看看这个。”

他从怀里摸出半块虎符,暗槽里还凝着发黑的血痂。

——是我的血。

虎符背面刻着先帝的小字:“萧氏女玲珑,药血传世,可安天下。”

我猛地攥紧虎符,锋利的边缘割破掌心,血珠顺着纹路渗进暗槽。

“咔嗒”一声,虎符裂成两半,露出里面薄如蝉翼的密旨——“谢临为朕暗刃,护药人至死。”

落款日期是先帝遇刺前三日。

“现在明白了?”

谢临用染血的指尖点了点自己胸口溃烂的烙痕,“臣这一身伤,都是陛下的‘恩典’。”

雪粒扑簌簌落进他衣领,在溃烂的皮肉上融成血水。

我突然想起太医令死前的话:“驸马所中之毒……需活人心头血为引啊!”

回宫的马车上,我盯着掌心血痕出神。

青黛突然掀开车帘:“殿下!

谢贵妃带人围了栖梧宫,说要烧了先帝遗物!”

我冷笑:“让她烧。”

车厢猛地一晃,一支羽箭钉入窗框,箭尾系着褪色的五彩绳结——是谢临的平安结!

“殿下小心!”

青黛刚拔剑,车外就传来惨叫。

我踹开车门时,三十名黑甲军正割断最后一名刺客的喉咙。

为首之人摘下面具,露出脸上狰狞的烙痕——谢临单膝跪地,将染血的
虎符举过头顶:“北疆玄甲军,听候殿下差遣。”

栖梧宫的大火烧红了半边天。

谢明嫣站在火场中央,金簪抵着自己喉咙:“皇姐若再上前一步,我就带着先帝密诏一起死!”

“你死啊。”

我猛地夺过谢临手中的弓箭,箭矢如闪电般射穿谢明嫣的发髻,她惨叫一声,狼狈不堪:“看看阎王殿收不收冒牌货!”

她像疯了一样向我扑来,手中的金簪直指我的心脏。

在千钧一发之际,谢临突然闪身挡在我面前。

簪尖扎进他肩胛,溅起的血滴在我虎符上,竟泛起诡异的金光。

“果然……”谢明嫣癫狂大笑,“临郎的血也能入药!

皇姐还不知道吧?

他替你试药十年,早成了半个药人!”

她突然扯开谢临的衣领,露出锁骨下另一道陈年疤痕——那是我及笄礼上用的匕首纹样。

记忆如毒蛇撕咬:及笄那日,我亲手将匕首刺进谢临胸口,只因为他弄脏了我的礼服。

血顺着刀柄往下淌时,他笑着握住我发抖的手:“殿下这一刀……得再深些才能当药引。”

我仓皇后退,虎符“当啷”掉在地上。

谢临弯腰去捡,突然闷哼一声——谢明嫣的金簪竟从背后贯穿他胸膛!

“临郎啊……”她贴着谢临染血的耳垂呢喃,“你护了她十年,可还记得我对你的情意?”

谢临反手折断金簪,将染血的簪尖刺入她咽喉:“记得。”

他声音温柔得像在说情话,“所以送你……早登极乐。”

7.谢临的血溅在我脸上时,是烫的。

谢明嫣的金簪还插在他胸口,簪尾的珍珠晃了晃,滴下一滴血,正落在我虎符的暗槽里。

“临郎……”谢明嫣喉咙里“嗬嗬”作响,手指还抓着他的衣角,“你答应过……”谢临掰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像在拆一封厌恶的情书。

“臣骗你的。”

他微笑着把金簪又往里送了半寸,“就像你骗殿下那样。”

谢明嫣倒下去的时候,眼睛还瞪着我,嘴角却诡异地翘着——她在笑。

太医令的尸首已经发臭了。

我踹开他药房的门时,满墙药柜都在震,一只黑猫从尸骸上跳开,打翻了装着血水的铜盆。

“殿下……”青黛捂住口鼻,“真要搜?”

我没答话,一剑劈开锁着的暗格。

里面只有一张泛黄的药方,边缘被血浸透了
,上面写着我的生辰八字,还有一行小字:“萧氏女血三盅,混以谢家子心头肉,可逆天命。”

纸角印着先帝的私玺。

我的手突然抖得拿不住剑——谢临胸口那个疤,是我亲手剜的。

谢临发着高热,躺在偏殿的榻上。

我掀开他衣襟时,他闷哼一声,却没醒。

那道陈年疤痕横在他心口,像条蜈蚣,周围还凝着暗金色的药渍。

“雪里枯的解药……”我指尖发颤,“是用你的血肉调的?”

榻上的人突然睁眼,滚烫的手攥住我手腕:“殿下现在才想起来?”

他撑着坐起来,金簪在伤口里搅动,血顺着榻沿往下淌:“十年前您毒发那晚,是不是喝过一碗‘安神汤’?”

记忆突然撕裂——我蜷缩在龙床上呕血,先帝捏着我下巴灌药:“乖,这是临郎特意为你熬的。”

汤里浮着暗金色的肉糜。

“呕——”我撞翻铜盆干呕起来,喉管火辣辣的疼,像是十年前那碗汤又烧了上来。

谢临赤脚踩在血泊里,蹲下来拍我的背:“殿下别怕。”

他声音温柔得可怕,“臣的肉……是甜的。”

我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他偏着头笑,血从嘴角溢出来:“左边脸也给您打?

凑个对称。”

“为什么?”

我揪住他衣领,“为什么要吃这种苦?!”

“因为殿下及笄那日……”他握住我发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的疤上,“用这把匕首刺我的时候,说过一句话。”

“谢临,你的命是我的。”

我确实说过。

夜半,我盯着案头的金簪出神。

青黛突然闯进来:“殿下!

谢贵妃的尸首不见了!”

我冷笑:“她没死。”

窗外惊雷劈落,照亮立在檐下的黑影——谢明嫣一袭白衣,心口的金簪不见了,喉咙上的血洞却诡异地愈合了。

“皇姐。”

她隔着窗棂对我笑,“你猜临郎为什么能活到现在?”

她突然扯开衣襟,心口处赫然是与我一样的朱砂痣!

“我们三个的血……”她舔了舔唇,“本来就是一体的啊。”

8.谢明嫣没死。

她站在雨里冲我笑,心口的血洞已经愈合,只留下一枚朱砂痣,艳得刺眼,和我的一模一样。

“皇姐。”

她指尖抚过自己的痣,“你猜为什么我们三个的血……都能入药?”

我反手甩出金簪,钉穿她喉咙——簪尖却“叮”的一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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