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发风波全文》,由网络作家“烟雨小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它的目光看去,胡同尽头的废品站。5雪夜寻踪零下十二度的晚风像把刀,割得人脸生疼。我跟着黑猫跑向废品站时,听见三舅妈在身后喊:“娜娜!小心结冰!”她的声音被风扯碎,散在空中。废品站的铁门虚掩着,里面堆着小山似的纸箱,在月光下泛着青白的光。“小宝!”我喊得嗓子发疼,手电筒的光束扫过纸箱,突然照到个蜷缩的身影。小宝抱着膝盖坐在纸箱上,怀里搂着个毛绒玩具,那是我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他的脸上有泪痕,睫毛冻成了冰条:“姑姑......对不起......假发是我剪的.......”我爬上去抱住他,羽绒服蹭到纸箱上的灰:“为什么要剪姑姑的头发?”他的小手紧紧攥着我,指缝里露出胶水的痕迹:“电视里说,漂亮姐姐都有长头发......我想给姑姑做个更好看...
《假发风波全文》精彩片段
它的目光看去,胡同尽头的废品站。
5 雪夜寻踪零下十二度的晚风像把刀,割得人脸生疼。
我跟着黑猫跑向废品站时,听见三舅妈在身后喊:“娜娜!
小心结冰!”
她的声音被风扯碎,散在空中。
废品站的铁门虚掩着,里面堆着小山似的纸箱,在月光下泛着青白的光。
“小宝!”
我喊得嗓子发疼,手电筒的光束扫过纸箱,突然照到个蜷缩的身影。
小宝抱着膝盖坐在纸箱上,怀里搂着个毛绒玩具,那是我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
他的脸上有泪痕,睫毛冻成了冰条:“姑姑...... 对不起......假发是我剪的.......”我爬上去抱住他,羽绒服蹭到纸箱上的灰:“为什么要剪姑姑的头发?”
他的小手紧紧攥着我,指缝里露出胶水的痕迹:“电视里说,漂亮姐姐都有长头发...... 我想给姑姑做个更好看的......” 他从背后拿出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亮晶晶的贴纸和彩绳,“用这个绑起来,就不会掉了......”三舅妈这时追了上来,她的围巾掉在地上,露出脖子上的红痕 —— 那是年轻时为了保护我被开水烫的。
“别听他胡说,” 她把小宝拽进怀里,“是我让他......妈!”
小宝突然喊,“是我自己想做的,跟你没关系!”
他的眼里闪着泪光,却挺得笔直,像极了三舅当年站在军功章前的模样。
我摸了摸小宝的头,他的头发又软又暖:“姑姑不怪你,只是这个头发很重要,就像小宝的考试卷一样,需要认真对待,知道吗?”
他似懂非懂地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颗水果糖:“给姑姑,草莓味的。”
6 裂痕与修复回到姥姥家时,姥爷已经烧好了姜茶。
三舅妈坐在灶台前,用梳子轻轻梳理假发残片,尽管知道无法复原,她还是梳得很慢,每一下都像在道歉。
小宝趴在我腿上,用彩笔在礼盒上画了座彩虹桥,桥上有两个牵着手的小人,一个戴着皇冠,一个顶着爆炸头。
“其实我早就知道......” 三舅妈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片羽毛,“你那个客户,是林氏集团的董事长吧?”
我惊讶地抬头,她苦笑了一下,“小宝住院时
,布帘上的碎花图案褪成了浅粉色,像被阳光晒蔫的花瓣。
我推开房门,五斗柜上的相框里,三舅穿着军装笑得灿烂,旁边是抱着奶瓶的表弟,背景是 1985 年的日历 —— 那年他刚从战场回来,胸前挂着三等功奖章。
礼盒放在五斗柜最上层,我用围巾垫在下面,防止木质纹理刮花盒面。
窗台上的水仙开了,花苞垂向礼盒,像在行注目礼。
黑猫蜷在窗台下打盹,尾巴扫过墙角的军功章铁盒,盒子发出 “咔嗒” 一声,我想起小时候总偷拿里面的硬币买糖,三舅发现后从不责备,只是说 “下次拿完要盖好”。
午饭时,小宝突然指着我的衬衫喊:“姑姑衣服上有虫子!”
他的手刚碰到袖口,就被三舅妈拍开:“没大没小!”
她的指甲涂着廉价的珠光红,磕在瓷碗上发出刺耳的响声,“人家穿的是金贵衣裳,你手脏。”
这话像根细针扎进耳膜。
我想起上周视频时,母亲说三舅妈在超市做保洁,双手裂得出血却舍不得买护手霜。
小宝蔫蔫地缩回手,碗里的红烧肉动都没动 —— 他向来爱吃肉,今天却反常地沉默。
3 消失的定制款下午两点十七分,我推开次卧房门,五斗柜上空空如也。
礼盒的缎带散落在地上,像条被掐断的蛇。
我蹲下身,发现地毯上有块深色污渍,凑近闻见胶水味 —— 那是我修补发丝时用的进口胶,市场价两千块一小瓶。
“妈!”
我的声音惊动了正在择菜的大舅妈,她手里的韭菜掉在地上,“怎么了?
跟炸了锅似的。”
母亲从杂物室出来,围裙上沾着面粉:“别慌,好好想想放哪儿了。”
她的眼神在房间里乱转,最后落在墙角的黑猫身上,它正舔着爪子,毛丛里缠着几根棕色发丝。
我攥着地毯上的断发冲向堂屋时,三舅妈正往姥爷的保温杯里续热水。
她的指甲叩在杯口,发出 “叮叮” 的脆响,像极了七年前砸我化妆台时,玻璃碴子掉在瓷砖上的声音。
“把假发还给我。”
我的声音里带着职业惯性的冷静,但颤抖的尾音出卖了焦虑。
三舅妈转身时,暖瓶里的水晃出几滴,在青砖上烫出深色的印记:“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拿了?”
她的嘴角上
,我在医院见过她,前呼后拥的,跟电视里似的,那么颐指气使的,她的生意不好做吧。”
她放下梳子,从口袋里掏出个存折,“这里有十万,是我们攒的小宝学费,你先拿去应急......”存折的封皮磨得起了毛,里面夹着张泛黄的照片,是三舅抱着刚出生的小宝,背景是姥姥家的老厨房。
我想起七年前他砸我化妆台时,最后摔在地上的,就是这张照片。
“不用了,” 我推回存折,“我可以跟客户解释,重新做一顶......来不及了吧。”
母亲从里屋出来,手里拿着我的手机,“助理又打来电话,可以放宽点时间了,说林女士改变了行程,明天上午十点必须要,但是只有这么点时间根本来不及。”
座钟指向八点整,钟摆的声音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三舅突然站起来,把电焊帽扣在头上:“走,跟我去工作室。”
他的眼神坚定,像回到了当年带我去比赛的清晨,“不就是头发吗?
咱爷俩一起做,总能赶出来。”
小宝着急的喊:“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我要陪着姑姑。”
7 凌晨四点的奇迹三舅的三轮车在雪夜里颠簸,车斗里放着他的工具箱和我的设计稿。
工作室的灯亮起时,墙上的时钟指向八点四十五分。
三舅戴上老花镜,仔细看着设计图:“进口的发丝是吧?
咱换一种咱们国产的更好的发丝试试,我以前给剧团做道具,知道怎么处理。”
他的语气里带着久违的自信,让我想起童年时他给我做的木头画笔。
小宝趴在桌子上打盹,黑猫蜷在他怀里。
三舅把新的发丝放在蒸汽上熏,我则用钩针模拟着头发的弧度。
凌晨一点,我们做出了第一缕卷发,虽然不够顺滑,却带着温暖的温度。
三舅妈不知何时来了,她坐在旁边织毛衣,说 “毛线针和钩针差不多”,还把护手霜涂在我干燥的指尖。
凌晨三点五十八分,假发终于成型。
三舅用电焊面罩的玻璃当镜子,帮我调整发旋:“当年在战场上,我给战友缝过伤口,这活儿难不倒我。”
他的手指有些抖,却异常精准。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假发带着自然的卷度,虽然不如进口发丝华丽,却更符合亚洲人,更加多了份家的温度
妈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她抓起桌上的搪瓷缸砸过来,里面的枸杞茶泼在我白衬衫上,像摊开的血渍。
姥姥的拐杖重重敲在地上:“都住口!
大过年的......” 但她的声音被淹没在三舅妈的怒吼里:“我偷?!
我就算穷死,也不拿别人一针一线!
你从小就拔尖,考美院、去大城市,我们全家都以你为傲!
可你呢?
连看我们一眼都嫌脏!
你摸摸良心,这些年你给姥姥买过几盒降压药?
给你三舅送过几双劳保手套,现在一张嘴就是我偷的,你还有没有良心,良心都让狗吃了,你现在就只看重钱了?”
她的话像连珠炮,每一句都砸在我心上。
我想起上次回家,给姥姥带的进口保健品被她藏在衣柜最上层,说 “等过年人齐了再分”;三舅的生日,我发了个红包就匆匆挂了视频,他却把红包截图设成了手机壁纸。
母亲突然冲过来,把我推进次卧:“别说了!
赶紧找找有没有别的办法......” 她关门时太用力,门框上的老照片掉下来,砸在我脚边 —— 那是我考上美院时全家的合照,三舅妈抱着我,脸上的笑容比今天的阳光还亮,为什么我们的关系会变成这样呢,明明小时候那么好。
窗外突然刮起暴风雪,雪粒子砸在玻璃上沙沙作响。
我蹲在地上,指尖抚过照片上三舅妈的脸,她的头发还是黑的,眼睛里有光。
五斗柜上,黑猫正用爪子拨弄着什么,我凑近一看,是颗玻璃珠,小宝总说那是 “魔法珠”,能实现愿望。
手机在这时震动,客户助理发来消息:“沈设计师,林女士的车队提前出发,最晚四点半要拿到假发。”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衬衫上的茶渍已经干了,像道永远洗不掉的疤。
三舅妈的吼声从隔壁传来:“找不到就报警!
让警察来评评理!”
接着是姥姥的咳嗽声,母亲的劝慰声,小宝的哭声。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录音笔,那是今早为了记录客户需求带的。
按下播放键,里面传来小宝稚嫩的声音:“姑姑的头发掉了,我想给她粘回去......” 后面是三舅妈的叹息:“小宝乖,那不是普通头发,咱们碰不得......”暴风雪突然加大,把窗玻璃震得嗡嗡
1 价值百万的发丝腊月二十九凌晨三点,我在工作室最后一次调整假发弧度。
南非进口的发丝在无影灯下泛着蜜色光泽,220 根手工钩织的发丝根根分明,发旋处特意做了自然蓬松处理,戴上后能呈现 “刚睡醒的慵懒感”—— 这是客户林女士的指定效果,她要求在新年茶会上以 “毫不费力的优雅” 形象震慑竞争对手。
“沈设计师,明天上午十点前必须送达。”
客户助理的邮件附了张违约金条款截图,数字后面跟着六个零,“林女士要在茶会上宣布跨国合作,形象不能有任何闪失。”
我摸了摸干燥的指尖,那里还留着昨晚熬夜钩织时扎破的针眼。
为了这个订单,我推掉了所有春节邀约,甚至没告诉母亲化疗延期的事 —— 反正假发遮住头皮,没人会发现我又掉了一层头发。
清晨七点,我裹紧羊绒大衣,将假发放进定制的防压礼盒。
礼盒内衬是母亲年轻时的织锦被面,她总说 “好东西要拿软和的布包着”。
出租车在胡同口停下时,我看见姥姥家的红漆门半开着,三舅正蹲在门口修三轮车,他的劳保手套破了洞,露出冻得通红的手指。
“搞艺术的回来了?”
他抬头时,电焊帽沿上的铁锈簌簌掉落,“听说你给明星做假发,一根头发能卖头牛?”
这话里带着刺,我想起七年前他砸了我的化妆台,怒吼 “正经姑娘谁摆弄死人头发”—— 在他眼里,假发设计师和殡仪馆化妆师没区别。
我没接话,侧身从他身边挤过。
院子里,二姨正在熬浆糊贴春联,蒸汽模糊了她的老花镜:“娜娜啊,你三舅昨儿还说,等小宝上大学,让你带他去大城市见见世面。”
浆糊的焦糊味混着雪粒的凉气,我突然想起十六岁那年,三舅用三轮车带我去县城参加美术比赛,车斗里垫着他的军大衣,暖烘烘的。
2 旧宅里的奢侈品姥姥家的座钟指向八点十五,钟摆每晃一下,我就看一次手机。
主屋的火炕烧得太旺,羊绒大衣搭在椅背上,露出里面的真丝衬衫 —— 这是为了见客户特意穿的,袖口绣着细小的蕨类植物,是我亲手缝的。
“把礼盒放那屋吧,宽敞。”
母亲指了指改成客厅的次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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