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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给丈夫借寿,我毁了祖宗传下的百年基业周振生柳艳后续+全文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为给丈夫“借寿”,我毁了祖宗传下的百年基业一年前,为了救回被煞气冲撞成活死人的他,我求了荒山神婆。神婆以我陈家百年风水铺的气运为他借了阳寿。代价是铺子日进斗金的运势从此断绝,每日收入不得过百,否则他便会遭受反噬。并且,我需对此事守口如瓶。周振生醒了,却性情大变,忘了我们所有的情分。他嫌铺子生意败落,整日游手好闲,骂我是个扫大街的晦气玩意儿。没多久就和广场上那个最妖娆的柳艳勾搭在了一起。可他和那个女人都不知道。他如今能跑能跳的这条命,是我签下契约借来的。而我,随时可以收回。……“陈青禾,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扫大街不嫌丢人吗?”周振生一脚踹翻我放在门口的扫帚,满脸的厌恶。他身上那件崭新的衬衫,是我托人从外地带来的料子,亲手缝的。我低头,继...

主角:周振生柳艳   更新:2025-07-06 18: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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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振生柳艳的其他类型小说《为给丈夫借寿,我毁了祖宗传下的百年基业周振生柳艳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给丈夫“借寿”,我毁了祖宗传下的百年基业一年前,为了救回被煞气冲撞成活死人的他,我求了荒山神婆。神婆以我陈家百年风水铺的气运为他借了阳寿。代价是铺子日进斗金的运势从此断绝,每日收入不得过百,否则他便会遭受反噬。并且,我需对此事守口如瓶。周振生醒了,却性情大变,忘了我们所有的情分。他嫌铺子生意败落,整日游手好闲,骂我是个扫大街的晦气玩意儿。没多久就和广场上那个最妖娆的柳艳勾搭在了一起。可他和那个女人都不知道。他如今能跑能跳的这条命,是我签下契约借来的。而我,随时可以收回。……“陈青禾,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扫大街不嫌丢人吗?”周振生一脚踹翻我放在门口的扫帚,满脸的厌恶。他身上那件崭新的衬衫,是我托人从外地带来的料子,亲手缝的。我低头,继...

《为给丈夫借寿,我毁了祖宗传下的百年基业周振生柳艳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为给丈夫“借寿”,我毁了祖宗传下的百年基业
一年前,为了救回被煞气冲撞成活死人的他,我求了荒山神婆。
神婆以我陈家百年风水铺的气运为他借了阳寿。
代价是铺子日进斗金的运势从此断绝,每日收入不得过百,否则他便会遭受反噬。
并且,我需对此事守口如瓶。
周振生醒了,却性情大变,忘了我们所有的情分。
他嫌铺子生意败落,整日游手好闲,骂我是个扫大街的晦气玩意儿。
没多久就和广场上那个最妖娆的柳艳勾搭在了一起。
可他和那个女人都不知道。
他如今能跑能跳的这条命,是我签下契约借来的。
而我,随时可以收回。
……
“陈青禾,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扫大街不嫌丢人吗?”
周振生一脚踹翻我放在门口的扫帚,满脸的厌恶。
他身上那件崭新的衬衫,是我托人从外地带来的料子,亲手缝的。
我低头,继续收拾着垃圾桶。
“扫大街怎么了,一个月也能挣两千多。”
“两千多?”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指着自己的鼻子。
“你知道柳艳一个月挣多少吗?她是广场舞领队,出去带个商演,一场就好几千!”
“她活得风光体面,你呢?死气沉沉,一身穷酸味!”
我没说话,只是将垃圾袋扎得更紧了些。
一年前,我丈夫周振生还不是这个样子的。
那时他还是我温和体贴的丈夫,我们守着家里传下来的风水铺子,日子过得富足安稳。
直到我们路遇一场白事,他为了护我,被煞气冲撞,离了魂,瘫在床上成了个活死人。
我寻遍名医,散尽家财,也无济于事。
绝望之下,我听了邻里的建议,去求了荒山破庙里的神婆。
神婆说有法子救他,不用我金银供奉,也无需折寿抵命。
她只是问我:“陈家丫头,你可愿舍弃这铺面的泼天富贵?”
我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于是,她画下一道“借寿契”,以我陈家祖传铺面的气运,为周振生借来阳寿。
条件是,铺面每日香火钱不得超过百元,否则他便会遭受反噬。
并且,我需对此事守口如瓶。
周振生醒了,
却性情大变,忘了我们所有的情分。
他嫌铺子生意败落,整日游手好闲,没多久就和广场上那个最妖娆的柳艳勾搭在了一起。
为了遵守契约,我关了铺面,对外只说家道中落,自己则在街道找了份保洁的工作。
“陈青禾,我跟你说话呢,你哑巴了?”
周振生不耐烦地催促,将一张印着柳艳照片的宣传单拍在桌上。
“晚上我不回来了,柳艳她们队里庆功,你别等我。”
我看着那张浓妆艳抹的脸,点了点头。
“好。”
他走后,我才慢慢走进内堂。
内堂里,供奉着陈家列祖列祖的牌位。
我从牌位下的暗格里,取出一沓崭新的大团结。
这是今天铺子真正的收入,远不止一百块。
我抽出九张,留下一张,其余的都投进了功德箱里。
做完这一切,我的胸口才舒缓下来。
借寿契约的反噬,是真实不虚的。
只要铺子当日的收入一超过百元,周振生就会头晕目眩,心口绞痛。
我不敢拿他的命去赌。
所以我宁愿他骂我没出息,也要死死守住这个秘密。
可我守住了秘密,却没守住他的心。
深夜,我在巷口接到了邻居的电话。
“青禾啊,你快来吧,振生喝多了,在老王家耍酒疯呢!”
我匆匆赶去,还未走近,就听见周振生的大嗓门。
“我这辈子……算是毁了!”
“想当初,我周振生也是十里八乡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呢?守着个破铺子,老婆是个扫大街的!”
王嫂劝他:“青禾也是为了这个家,你就少说两句吧。”
“她?她就是个丧门星!克夫!要不是她,我能变成现在这样?”
他一把推开王嫂,拉着王哥的袖子哭诉。
“王哥,你是不知道柳艳有多好,她有本事,会来事,人人都高看她一眼。”
“再看看我家里那个,死气沉沉,跟个活死人一样!我看见她就烦!”
字字句句,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心里。
原来在他心里,我竟是这样不堪。
我走上前,扶住摇摇晃晃的他。
“周振生,我们回家。”
他看到我,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
“你来干什么?丢人现眼!”


他甩开我的手,力气大得让我一个趔趄。
最后还是王哥王嫂帮我一起,才把他弄回了家。
他躺在床上,嘴里还在不停地呢喃。
“柳艳……柳艳……”
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记得,他刚醒来那阵子,有一次我请人来给他算卦驱邪,他迷迷糊糊间,就曾叫过这个名字。
那时我只当是胡话,如今想来,竟是一切的预兆。
我替他盖好被子,转身想走。
手腕却被他一把抓住。
我心中一颤,还以为他清醒了。
却听他闭着眼睛,梦呓般地说道:
“水……柳艳,我渴……”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第二天,我特意熬了清热的凉茶,用保温壶装着,去了他们跳广场舞的公园。
我要去看看,那个柳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也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周振生,是有老婆的。
可我刚到公园,就看到了居委会的张主任。
张主任是我家的旧识,见了我,连忙把我拉到一边。
“青禾,你怎么来了?振生最近没惹事吧?”
我这才知道,原来周振生虽然整日抱怨,但在邻里间却没出大乱子,全靠张主任在暗中照拂。
“张姨,谢谢你。”
张主任叹了口气,拍拍我的手。
“你这孩子,就是心实。为了那么个男人,何苦把自己弄成这样。”
她指了指不远处,被一群老头老太太围在中间的女人。
“那就是柳艳,你小心点,那女人不是个省油的灯。”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一眼,就和那个女人对上了视线。
她穿着一身艳丽的舞衣,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而我的丈夫周振生,正殷勤地站在她身边,为她打着扇子。
我深吸一口气,提着凉茶走了过去。
周围的嘈杂声仿佛瞬间静止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周振生看到我,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
“你来干什么?谁让你来的!”
他快步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嫌弃。
“一身晦气,赶紧滚回去!”
我没有理他,径直走向柳艳。
柳艳上下打量着我,眼神轻蔑,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她身边的老太太们开始窃窃私语。
“这就是周振生的老婆?穿得跟个捡破烂的似的。”
“是啊,听说是在扫大街,哪比得上我们柳老师风光。”
柳艳显然很享受这种吹捧,她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你就是陈青禾?”
她的声音又尖又细,带着一股子傲慢。
我还没开口,她就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叠钱,大概一千块,直接甩在我面前。
“拿着这些钱,滚远点!周振生现在是我的男人。”
钱散落一地,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狼狈。
周围响起一阵哄笑。
周振生站在一旁,脸色涨红,却一言不发,任由我被羞辱。
我的血一下子涌上了头。
我看着柳艳那张得意的脸,冷笑一声。
“一千块?打发叫花子呢?”
我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里面所有的钱,厚厚一沓,狠狠地摔在柳艳的脸上。
“五千块!你给我滚!”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周振生和柳艳。
他们大概没想到,一个“扫大街的”,能随手拿出五千块现金。
柳艳被我砸得尖叫一声,捂着脸后退了几步。
就在她后退的时候,我清楚地看到,她怀里揣着一个东西,用红布包着。
那东西的轮廓,我再熟悉不过了。
是罗盘。
是我陈家姑婆传下来的祖物,用百年雷击桃木制成,上面浸透了陈家几代人的心血。
当初周振生离魂,我为了给他镇魂安宅,才将这罗盘放在他床头,并亲手交给他保管。
我让他日日摩挲,沾染阳气,可压制他身上的阴煞。
现在,这件祖传之物,竟然出现在了柳艳的身上!
“把它还给我!”
我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猛地冲了过去,一把揪住柳艳的衣领,伸手去抢那个罗盘。
“你干什么!疯婆子!”
柳艳尖叫着和我撕扯起来。
周振生终于反应过来,他冲过来,一把将我狠狠推开。
“陈青禾,你发什么疯!”
我被他推得一个踉跄,撞在旁边的石凳上,腰间一阵剧痛。
可我顾不上疼,死死地盯着他。
“周振生,你把罗盘给了她?”
他眼神闪躲,不敢看我。
“不就是个破
烂玩意儿吗?回头我给你买个新的!”
“破烂玩意儿?”
我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那是姑婆传下来的!是我们陈家的根!”
柳艳见周振生护着她,更加得意,她从怀里掏出罗盘,在我面前晃了晃。
“不就是个破罗盘吗?振生说我最近总撞邪,拿来给我辟邪的。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她说着,竟还拿起我带来的凉茶,从我头顶浇了下去。
冰冷的茶水混着茶叶,顺着我的头发流下来,狼狈不堪。
“别在这丢人现眼了!滚回去扫你的街!”
周振生对着我怒吼,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
柳艳从钱包里抽出几张十块的钞票,轻蔑地丢在我脚下。
“拿着,去买点药吃,别跟个疯狗一样乱咬人。”
周围的哄笑声、指点声,像无数根针,刺进我的骨髓。
我看着护在柳艳身前的周振生,看着他那张冷漠到极点的脸,心,一寸寸地冷了下去。
我没有去捡地上的钱,也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我顶着满头的茶叶和屈辱,一步一步,走出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公园。
我步行了几个街区才回到家。
身上的凉茶已经风干,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散发着一股酸腐的气味。
我把自己泡在浴缸里,一遍又一遍地冲洗,仿佛这样就能洗掉今天所受的屈辱。
可那屈辱,早已刻进了骨子里。
晚上,我的手机响了。
是柳艳发来的彩信。
十几张照片,全是她和周振生今天下午逛庙会的亲密合影。
他们一起吃糖葫芦,一起捞金鱼,周振生背着她,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
最后一张照片,是那个被她抢走的罗盘,被随意地丢在一个小吃摊的油腻桌子上,旁边是一堆吃剩的骨头。
照片下面,附着一行恶毒的文字:
你这个克夫的丧门星,守着一堆破烂有什么用?活该你家祖坟长草!
我气得浑身发抖,将手机狠狠地砸在了墙上。
手机屏幕四分五裂,就像我那颗早已破碎不堪的心。
我请了假,在家里躺了两天。
第三天,周振生回来了。
他提着一盒城里最有名的糯米定魂糕,小心翼翼地放在
我面前。
这是我从前最爱吃的点心。
我看着那盒糕点,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一边哭,一边抓起糕点,狠狠地塞进嘴里。
甜腻的味道混合着苦涩的泪水,呛得我不住地咳嗽。
“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周振生坐到我身边,笨拙地替我拍着背。
他又开始哼哼唧唧地喊腿疼。
这是他瘫痪前的老毛病了,每次发作,我都会给他按摩。
我看着他像个孩子一样撒娇的样子,恍惚间,仿佛回到了从前。
那时候,他也是这样依赖我,信任我。
虽然我们只有一纸婚书,从未去领过那张法律意义上的证明,但我从未怀疑过我们的感情。
可如今,他心里眼里,都只有另一个女人。
“活该。”
我推开他的手,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他愣了一下,随即像只被抛弃的小狗,委屈地看着我。
这副模样,又让我心软了。
第二天,他拿出一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递到我面前。
“青禾,对不起,罗盘我给你拿回来了。”
我打开红布,碎裂的罗盘被他用胶水胡乱地粘在一起,歪歪扭扭,丑陋不堪。
我的心又是一阵刺痛。
他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头顶。
“青禾,别生气了,我们好好过日子,行吗?”
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带着一丝乞求。
我僵住了,没有推开他。
他以为我原谅了他,低头想来吻我。
就在他的唇即将触碰到我的瞬间,他却下意识地偏开了头,最终,那个吻落在了我的额头上。
那是一个充满了疏离和抗拒的吻。
我瞬间清醒了。
有些人,有些事,回不去了。
我轻轻推开他,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
“周振生,我放你自由。”
“我们……分开吧。”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说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重复,他的手机就疯狂地响了起来。
是柳艳打来的。
他一接通说了与我分开的事儿,柳艳尖锐的骂声就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刺耳得让我皱眉。
“周振生!你什么意思?那个扫大街的要把你甩了?我告诉你,我柳艳不要她扔掉
的破烂!”
“你想跟她分?门都没有!我偏不让你们如意!”
“你等着,我去你家铺子‘拜拜’你家那位宝贝姑婆!”
电话被狠狠挂断。
周振生脸色煞白。
我却心里一沉,有种不祥的预感。
第二天一大早,周振生早就跑没了影。
我心中不妙,猛地冲向家对面的铺子!
果然,我还是晚了一步。
柳艳正坐在铺子中央的太师椅上,悠闲地嗑着瓜子。
而周振生,就站在她身后,殷勤地为她扇着风。
在他们脚下,是我那只被粘好的罗盘,此刻,已经被铁锤砸得粉碎!
“你们干了什么!”
我目眦欲裂,声音都在发抖。
柳艳吐掉嘴里的瓜子皮,慢悠悠地站起来,拍了拍手。
“干什么?给你家这破玩意儿开开光啊。”
她捡起地上的铁锤,还想去砸最后一块碎片。
“住手!”
我疯了一样扑过去,用身体死死护住那块碎片。
铁锤重重地砸在我旁边的青石板上,火星四溅。
周振生总算还有一丝良知,冲过来拉开了柳艳。
我抱着那块冰冷的罗盘碎片,像抱着一个死去的孩子,绝望地质问他。
“为什么?周振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躲开我的眼神,嗫嚅着说出了一个让我永生难忘的理由。
“青禾……柳艳她……她怀孕了。”
“她找人算了命,说这罗盘沾了阴气,会冲撞到孩子。所以……所以必须砸了,才能为孩子改运。”
为孩子改运?
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荒唐、最恶毒的理由。
我气得浑身冰冷,指着他的鼻子,一字一句地问。
“周振生,你忘了自己是怎么站起来的吗?你忘了陈家的恩情了吗?”
“你不信祖宗,却去信那些野路子的神棍?”
“你现在能活蹦乱跳,你以为是靠谁!”
我的话音刚落,铺子里供奉着的香烛,竟无风自燃,火光“轰”地一下冲天而起!
一股灼热的刺痛猛地从我胸口传来,是神婆的契约在警告我!
我疼得弯下了腰,额头上冷汗涔涔。
周振生却被这突如其来的火光吓了一跳,他第一反应不是来看我,而是紧张地把柳艳护在身后。

“走水了!快走!”
他拉着柳艳就往外跑,仿佛我是什么瘟疫。
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我彻底心死。
也好。
也罢。
我扶着桌子,慢慢站直身体,冲着他的背影,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周振生!”
“你给我听清楚了!”
“我陈青禾和你,从来就没有领过结婚证!”
“维系着我们的,不是什么夫妻名分,而是这张借寿契约!”
我从怀里掏出那张早已泛黄的契纸,高高举起。
“从今天起,恩断义绝!”
“你的死活病痛,你的荣华富贵,都与我陈家再无半分干系!”
周振生和柳艳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柳艳惊喜地回头,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狂喜。
而周振生,只是怔怔地看着我,脸上是全然的茫然和无措。
我不再看他们,将那碎裂的罗盘碎片一片片捡起,小心翼翼地用红布包好。
这里,再也不是我曾经的家了。
我离开了那个让我窒息的铺子,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全市最大的丧葬用品市场。
我要重振陈家的招牌。
我凭着记忆,找到了几家和我们家有几十年交情的老字号,下了几笔大订单。
就在我准备离开时,却在市场门口,冤家路窄地遇上了周振生和柳艳。
柳艳挽着周振生的胳膊,挺着还不明显的小腹,趾高气扬地拦住了我的去路。
“哟,这不是扫大街的陈老板吗?怎么,也来逛这种地方了?”
她阴阳怪气地嘲讽。
我懒得理她,绕开她就想走。
就在这时,一个市场里搬货的学徒不小心,手里的桐油桶一歪,几滴温热的桐油溅到了她的胳膊上。
“哎呀!”
柳艳突然夸张地尖叫一声,指着我,身子一软就要往地上倒。
“你……你竟然敢拿桐油泼我!”
周振生眼疾手快地扶住她,转头就对我怒目而视。
“陈青禾!你蛇蝎心肠!你想害死我的儿子!”
我被这颠倒黑白的一幕气笑了。
店家老板是个实在人,连忙跑出来解释:“误会!误会!是我的伙计不小心……”
“老板,算一下我订的货,一共多少钱。”我打断了他,不想再和这对狗男女纠缠。
老板拿出算盘
噼里啪啦一算。
“您订的都是顶好的货,纸人、元宝、花圈,加起来一共是三万六千八。”
柳艳一听,立刻嗤笑出声。
“三万多?陈青禾,你装什么大款?你拿得出来吗?”
我拿出我常用的那张卡。
“滴”的一声,POS机显示余额不足。
银行客服告诉我,因为这张卡长期都是小额交易,今天突然有大额支出,被系统临时限额了。
这正是我遵守契约的证明。
“哈哈哈!笑死我了!没钱还敢来这里装腔作势!”柳艳笑得花枝乱颤。
周振生也用一种看小丑的眼神看着我,嘴角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我没有说话,只是从钱包的夹层里,拿出另一张票据。
那是我家老字号的对公账户票据,是姑婆留给我的。
我将票据递给老板。
老板一看,立刻恭敬地双手接过。
“原来是陈家老号的当家,失敬失敬。”
他麻利地给我办好了手续。
柳艳的笑声戛然而止,她死死地盯着那张票据,像是要盯出个洞来。
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时,柳艳突然指着我腰间,尖叫起来。
“这把桃木剑!振生,这不是你送我的那把吗?”
我腰间别着一把小小的桃木剑,是出门前为了防身顺手拿的。
周振生茫然地摇头:“我没送过你这个。”
“就是你送的!你说是从哪个高人那里求来的!”柳艳还在狡辩。
随即她又转向我,一脸鄙夷。
“哼,肯定是地摊上买的假货,亏你还当个宝似的别在腰上,真是虚荣!”
我被她吵得头疼,也彻底没了耐心。
我转身,走进了旁边一家装潢最气派的法器老店。
“老板,把你店里这套黄铜法器,给我包起来。”
那套法器,是我早就看上的,镇店之宝,价值不菲。
我知道,只要我买下它,铺子今日的“香火钱”就会瞬间破万。
周振生会立刻遭到反噬。
我就是要赌一把。
赌他周振生的命,在柳艳心里,到底值多少钱。
“好的,一共十二万八。”老板喜笑颜开。
我拿出票据,递了过去。
就在老板准备盖章的瞬间——
“啊!”
身后的周振生突然发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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