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萌娃林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萌宝坑妈:征婚启事被发现(上)全文》,由网络作家“芸香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萌宝坑妈:妈咪的征婚启事被总裁爹递公司了带球跑第三年,儿子在商场认出了他亲爹。“爸爸!”三岁萌娃抱住男人西装裤腿时,我吓得行李箱都掉了。他捡起我的行李冷笑:“林晚,偷生我儿子这笔账怎么算?”之后他天天堵门:“孩子需要完整家庭。”我连夜打印假征婚启事想吓退他。第二天全公司疯传视频:总裁被萌娃堵在办公室,小肉手举着纸大喊——“爸爸快签字!妈咪说要找新爸爸!”男人捏着“征婚启事”眼底发红:“新爸爸?问过我儿子同不同意了吗?”南方的九月午后又闷又热,蝉聒噪得像是要把最后一点力气都嚎出来。林晚一只手死死攥着冰奶茶外沁出的水珠,另一只手死死拽着三岁儿子米乐肉乎乎的小手,黏糊糊的汗腻在掌心。机场巨大的电子屏反射着刺眼的白光,播着财经新闻,那个男人...
《萌宝坑妈:征婚启事被发现(上)全文》精彩片段
萌宝坑妈:妈咪的征婚启事被总裁爹递公司了带球跑第三年,儿子在商场认出了他亲爹。
“爸爸!”
三岁萌娃抱住男人西装裤腿时,我吓得行李箱都掉了。
他捡起我的行李冷笑:“林晚,偷生我儿子这笔账怎么算?”
之后他天天堵门:“孩子需要完整家庭。”
我连夜打印假征婚启事想吓退他。
第二天全公司疯传视频:总裁被萌娃堵在办公室,小肉手举着纸大喊——“爸爸快签字!
妈咪说要找新爸爸!”
男人捏着“征婚启事”眼底发红:“新爸爸?
问过我儿子同不同意了吗?”
南方的九月午后又闷又热,蝉聒噪得像是要把最后一点力气都嚎出来。
林晚一只手死死攥着冰奶茶外沁出的水珠,另一只手死死拽着三岁儿子米乐肉乎乎的小手,黏糊糊的汗腻在掌心。
机场巨大的电子屏反射着刺眼的白光,播着财经新闻,那个男人的侧脸在几十米宽的屏幕上闪过,轮廓冷硬如刀刻。
她像被那反光烫着了似的,猛地低头,差点撞上前面拖着巨大行李箱的中年男人。
“妈妈?”
米乐仰着小脸,乌溜溜的大眼睛映着点茫然,小手晃了晃,“那个叔叔……好眼熟呀?”
林晚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猛地一缩。
喉头发干,连咽唾沫都觉得费力。
“哪个叔叔?
快走米乐,飞机不等人的!”
她的声音不自觉拔高,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尖锐,拽着孩子加快了脚步。
人潮汹涌,推搡间,一个中年男人拖着巨大的拉杆箱,像艘笨重的铁甲舰,从侧面猛地撞了过来!
行李箱的金属轮狠狠碾过林晚的右脚踝。
“嘶——!”
剧痛伴随着一声短促的惊呼,林晚身体趔趄,整个人瞬间失去了重心,攥着米乐的那只手倏地一松。
小小的奶茶杯脱手飞出去,褐色的液体带着碎冰溅了一地,也溅上了旁边路人的裤脚。
那个肇事的男人只仓促地扭头,看到不是自己的行李,脚步甚至都没停顿,瞬间就淹没在人流里。
世界的声音似乎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脚踝处钻心的痛。
林晚弯着腰,想揉一下刺痛的脚踝,视线落在空落落的右手上,整个人像是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瞬间冻僵。
米乐!
米乐呢?!
她猛地抬头
,目光慌乱地扫向人群,恐慌如同冰冷的海水迅速淹过头顶。
奶茶渍黏糊糊地粘在她白球鞋上,像一块丑陋的污迹。
“米乐?
米——” 她提高的声音刚出口,就被一股更大的、席卷整个机场大厅的嘈杂盖了过去。
隔着几步远,奢侈品专柜那锃亮冰冷的玻璃幕墙前,一个身穿深灰色高定西装的男人正被簇拥着。
几个助理模样的人低声汇报着什么,还有闪光灯亮了几下,似乎是认出他的记者,随即又被穿着黑色西装、神情冷肃的保镖不动声色地隔开。
他显然结束了什么行程,正要离开这片喧嚣的中心,侧身对着林晚的方向,微微低着头听着身边人的耳语,侧脸的线条紧绷着,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寒,如同一尊移动的、完美的、也异常冷漠的雕塑。
就在那一瞬间——一个小小的身影像一枚从混乱人海里发射出的、带着无比欢欣的炮弹,挣脱了所有束缚,迈着小短腿,直直地朝着那个冰冷的灰色身影冲了过去!
一切发生得那样快,快得像一帧被粗暴剪辑过的电影画面。
林晚看到,她的小米乐,像一只终于找到了巢的小鸟,一头撞了过去,两只胖乎乎的小胳膊,用尽了全身力气,猛地抱住了那条熨烫得一丝不苟的深灰色西裤裤腿!
“爸爸!”
米乐的嗓音奶气十足,带着百分百的确认和惊天动地的喜悦,响亮得几乎盖过了周围的嘈杂。
那声音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噗嗤”一声捅穿了林晚的心脏,还在里面毫无章法地胡乱搅动。
她身体里的血液在那一刹那仿佛彻底凝固,连带着灵魂都被冻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那个被抱住的男人,身体猛地一僵,如同一尊被施了咒语的雕像,瞬间停止了所有动作。
他那双原本低垂着、视线落在助理递上的平板电脑屏幕上的眼睛,骤然抬起。
林晚清清楚楚地看到了。
那双眼睛,在看清抱着自己裤腿的不速之客时,如同万年不化的冰川骤然崩裂,震惊、愕然、难以置信……种种复杂激烈的情绪在那深邃得几乎能把人吸进去的瞳仁里爆炸开来,掀起滔天巨浪。
那浪潮褪去后,沉淀下来的,是铺天盖地的、足以冻结空气的冰寒。
那冰冷的目光,像
一条锁链,猝不及防地、精准地攫住了人群中脸色惨白、正试图把自己缩成透明人的林晚。
三年了。
一千多个日夜的刻意遗忘,费尽心力的东躲西藏,构建起来的脆弱堡垒,就在这一刻,被他这道目光无情地洞穿、摧毁,轰然倒塌,只剩下赤裸裸的狼狈。
林晚甚至听到了自己行李箱倒在地板上发出的空洞响声。
膝盖发软,全靠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意志力才没有当场瘫坐下去。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助理们面面相觑,保镖们紧张地盯着自家老板,那些原本举着设备的记者更是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镜头纷纷无声地对准了这突发的一幕。
被万众瞩目的焦点人物缓缓地、动作有些僵硬地低下头,目光重新落回那个正抱着他的裤腿、仰着小脑袋,眼睛亮晶晶、盛满了纯然孺慕和无尽欢喜的小小身影上。
他那双素来掌控全局、波澜不惊的眼眸深处,有什么东西清晰地碎裂了。
几秒钟前那刺骨的冰寒寸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林晚从未见过、甚至无法理解的震颤。
像是一潭死水被投入了一颗巨大的石头,激起的千层波澜瞬间粉碎了他所有的冰冷面具。
他薄唇紧抿,喉结明显地滑动了一下,像是在强抑某种汹涌而至的巨大情绪风暴。
然后,就在林晚绝望地以为自己会被他那冰刀般的视线凌迟处死时,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惊掉下巴的动作。
在无数惊愕目光的注视下,这位素来高高在上、从未在公共场合对任何人有过一丝多余动作的商业巨子,慢慢、慢慢地弯下腰,那挺括昂贵的西装因此绷紧。
他伸出手,动作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带着几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滞涩,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珍宝。
温热的指尖带着一点点因震惊而残留的凉意,轻轻地、犹豫地、试探地,碰上了米乐因为兴奋而有些泛红的小脸蛋。
肌肤相触。
那温热细腻的触感,像一道电流,顺着指尖直击心底最深处被层层坚冰封存之地。
米乐被那只大手碰了脸,非但没有丝毫害怕,反而像是得到了最渴望的回应,立刻得寸进尺,小手一松他的裤腿,张开双臂就朝男人扑了上去,紧紧抱住了他的脖颈,小脸亲昵地蹭着他肩窝昂贵而冰冷的
西装面料。
“爸爸抱!”
软糯糯的声音,带着绝对的信任和依赖。
男人的身体彻底僵住。
高大的身形凝固在蹲伏的姿态里,仿佛连呼吸都停止了。
隔着西装,孩子身上那股干净纯粹的奶香味,暖烘烘的小身体,像最猛烈的火山熔岩,把他周身筑起的冰墙烧灼出巨大的裂缝,滚烫的温度沿着脊柱一路蔓延上来,烧得他理智和自制力瞬间岌岌可危。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稳稳地托住了怀中小小的、温软的、全然信赖的重量。
这个小生命的重量,真实得不可思议,带着绝对不容抗拒的力量,沉甸甸地砸在他死寂的心口上。
周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
林晚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断裂了,发出“铮”的一声响。
恐惧、羞愧、还有一种无处可逃的绝望瞬间攫住了她。
几乎是凭着一种逃离天敌般的本能,她猛地弯腰,想捡起那个摔倒在地的行李箱就想跑!
一只锃亮得能照出人影的手工定制皮鞋,却先一步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不偏不倚,踩在了她那个深蓝色行李箱拉杆的边缘。
冰冷,强硬,不留半分余地。
林晚的动作瞬间定格。
她甚至能闻到皮鞋高级皮革特有的气味。
她一点点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不知何时,他抱着米乐,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他身材极其高大,投下的阴影,将她整个笼罩其中,带着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怀里的米乐还在满足地蹭着他的脸颊,小手无意识地玩着他衬衫领口下价值不菲的温莎结。
而男人的视线,却丝毫没有给怀中的孩子半分。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此刻宛如淬了火的玄冰,死死锁住狼狈弯腰的林晚。
那目光锋利如刀,带着审视、诘问、还有压抑到极致的怒火,在她脸上狠狠刮过,像是要把她一层一层地剖开。
空气仿佛被抽干,林晚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
她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一丝声音,脸色白得吓人。
周围所有的声音都化作了模糊的背景音,只剩下男人沉冷缓慢的嗓音,每一个字都带着能将人冻伤的温度,清晰无比地砸在她的头顶:“林晚。”
他的名字从他那形状完美的薄唇中吐出,不再是
从前刻意拉长了尾音带着几分玩味的轻唤,而是冰冷的、淬毒的、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千钧之力的重锤。
“偷生我儿子,”他的目光扫过怀里浑然不知事态严重、正天真地朝他笑的小男孩,那眼神锐利得几乎要在他身上戳出洞来,最后又猛地钉回林晚煞白的脸上。
薄唇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堪称残酷的弧度。
“这笔账,我该怎么跟你算?”
林晚眼前一片灰白,只觉得世界彻底坍塌,耳边只剩下自己疯狂的心跳和一片嗡嗡的杂音。
脚踝处被箱子轮碾过的痛楚此刻尖锐地提醒着她这现实的冰冷与残酷。
“林晚!
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
“咚咚咚——!!”
急促粗暴的敲门声和男人压抑着薄怒的低吼,像疾风骤雨一样砸在门板上,穿透薄薄的老旧门板,震得玄关处鞋柜上堆放的几本书都微微颤动。
下午那机场里惊心动魄的一幕仿佛噩梦重演。
林晚后背死死抵住冰冷的门板,胸口剧烈起伏,连呼吸都灼烧着喉咙。
她一手紧紧捂着因为害怕而微微发抖的米乐的耳朵,另一只手徒劳地抵在门板冰凉的门框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攥得发白,仿佛这薄薄的一层木板是她和外面那个疯狂世界唯一的屏障。
“爸爸在敲门!”
米乐仰着小脸,乌黑的大眼睛里闪动着雀跃的光,小声地对林晚说,试图从她怀里挣脱出去够门把手,“是爸爸来了!”
林晚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紧,窒息感再次汹涌而至。
他怎么找到这里的?!
这个藏身处,是她在那个混乱机场意外发生后,如同惊弓之鸟般匆匆用仅有的现金临时租下的。
一个位于城西老小区最不起眼的角落,一栋外墙斑驳脱落的六层板楼顶层最西户。
楼道阴暗潮湿,弥漫着陈旧的油烟味和淡淡的霉味,窗外是隔壁筒子楼密密麻麻如同蜂巢般的窗户。
这里逼仄、破旧、简陋,与男人惯常所居的世界有着天壤之别。
这是她费尽心机才找到的藏身缝隙!
他为什么来得这么快?!
那惊人的财富和人脉,再次向她展示了如同天堑般的鸿沟。
她就像一只笨拙的飞蛾,扇动着翅膀试图逃离烛火,却始终逃不过那无形的网。
“不开门,我让人拆了它!”
门外的声音又冷又
硬,如同冰块碰撞,失去了在机场面对米乐时那一点点微不可查的动摇,剩下的只有全然的冰冷和志在必得。
“妈妈,开门呀!
是爸爸呀!”
米乐显然不理解母亲的沉默和恐惧,更被门外父亲的声音所鼓舞,他努力挣脱林晚捂在他耳侧的手,声音更大了些,带着被压抑后的兴奋。
门外的周骁似乎也听到了米乐奶声奶气的回应,敲门声顿了一顿。
隔着那扇门板,林晚几乎能描绘出他那俊美皮囊下嘴角勾起的那抹势在必得的弧度。
“米乐,让孩子开门!”
他命令道,那口吻像在指使手下的小助理递文件一样理所应当。
他甚至试图软化语气哄骗孩子:“开门,爸爸带你去看大车车!”
米乐最喜欢大卡车玩具。
最后一道防线摇摇欲坠。
米乐在怀里挣扎得更厉害了,小手急急地拍打着她的大腿:“妈妈!
车车!
爸爸车车!”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从脚底漫上来,淹没脚踝、膝盖,冰冷刺骨。
林晚知道,门板隔绝不了什么,她甚至听到了门外另一个沉稳的男声在低声询问:“老板,需要叫开锁公司来吗?”
那是周骁贴身助理的声音。
<开锁公司?
那就是赤裸裸的羞辱和强制闯入!
背脊窜过一阵刺骨的寒意。
林晚猛地吸了一口气,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她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拉开了那个在她感觉里重如千钧的门闩。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
周骁那身价格抵得上她租下这里一整年租金的手工定制西装,带着一丝与这环境格格不入的古龙水清香,出现在昏暗的楼道光线里。
他身形高大,几乎堵死了整个门框。
视线穿透门缝,极其精准地先落在被林晚死死摁在怀里、却难掩雀跃的米乐身上,那眼神瞬间掠过一丝复杂的柔和暖意,但快得像错觉。
随即,那冰冷的审视就转向了林晚,带着洞穿一切的了然和讥诮。
“跑?”
他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单音节,尾音上挑,里面满满的嘲弄和不屑。
林晚挺直了背脊,迎上他的目光,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只有紧紧抿着的唇透着一丝近乎倔强的苍白:“周总,”她的声音像砂纸磨过般嘶哑紧绷,“追到我这破房子里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努
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漠而平静,指甲却深深掐进了掌心。
周骁的目光越过她的肩头,漫不经心地扫视了一下这间不到五十平、家具简陋陈旧、甚至有些地方墙壁都露出黑点的小客厅,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那眼神像是在巡视一个糟糕的、亟待整改的项目现场。
最终,视线定格在林晚那双倔强含怒的眼睛上,他忽然向前逼近了一小步。
林晚被他身上骤然逼近的压迫感和凛冽气息逼得呼吸一滞,下意识地就想后退。
他却停住了,隔着那道狭窄的门缝,高大的身躯形成一种无形的威压。
他微微俯首,刻意压低的嗓音裹挟着一丝滚烫的危险气息,不容置疑地砸进林晚的耳蜗:“孩子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林晚。”
他稍稍停顿,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牢牢锁住她眼底深处翻涌的惊惧,薄唇清晰地吐出残忍的下半句:“他需要一个父亲——真正的父亲。
而我,是唯一合适的,也是法定的。”
“所以,”他的声音陡然下沉,带着一种冷酷无情的结论感,宣判着她挣扎的彻底无效,“你最好习惯新的生活。
我来接你和米乐回去。”
“回去?”
林晚心脏像是被狠狠戳了一刀,声音控制不住地拔高,带着尖利的颤抖,“回哪儿去?!
周骁,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孩子是我一个人带大的!
当初……当初是你……”后面的话被巨大的屈辱和旧痛堵在喉咙里,烧灼得她眼眶发烫。
周骁的眸子瞬间阴沉下去,如同风暴前夕凝聚的雷云。
他显然不想在这里旧事重提,尤其孩子还在场。
“少废话。”
他不耐地打断她,语气带着上位者惯有的不容置喙,目光转向她怀里正努力扭着头、眼巴巴望着他的米乐,眼神里的冰瞬间融化了几分。
“米乐,”他放缓了声音,诱哄似的,“跟爸爸回家?
家里有你最喜欢的大汽车房间,有好多好多变形金刚,还有能讲故事给你听的机器人?”
米乐的眼睛瞬间比一百瓦的灯泡还要亮!
“大汽车!
机器人!”
小家伙兴奋地在林晚怀里扭成了麻花,小手激动地指向门外,“跟爸爸回家!
妈妈回家!”
他完全被新玩具和父亲描绘的美妙蓝图俘虏了,哪里还记得刚才妈妈苍白脸色下的抗拒。
林
晚的心彻底沉了下去,沉入无底的冰窟。
怀里孩子天真而热烈的反应,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在她遍体鳞伤的堡垒上。
周骁嘴角那抹志在必得的冰冷笑意扩大了一丝。
他似乎耐心告罄,直接探手抓住了她那只冰凉的手臂!
力道大得像是要将骨头捏碎,带着一种强势的掠夺姿态。
“我们回家,好好聊聊。”
“林秘书,把这些文件分类归档,下午两点前送到总裁办公室。”
“林晚?
去楼下收发室取一下这周各部门的周报汇总上来。”
“哎,小林,麻烦把这份会议纪要打印十五份送到大会议室!”
头顶中央空调出风口尽职尽责地吐着冰冷干燥的风。
林晚坐在秘书处最角落、紧挨着打印机的那个工位上,感觉自己就像个嗡嗡作响、永不停歇的机器。
一份份文件、一沓沓待处理的邮件、一个接一个不容拒绝的电话……各种指令像冰雹一样砸过来。
空气里弥漫着高档写字楼特有的味道——消毒水、咖啡因、高档纸张的油墨香,还有某种无形的、令人神经时刻紧绷的焦虑气息。
这里是周氏集团的总部。
位于市中心寸土寸金的CBD核心,玻璃幕墙外是林立的高楼和车水马龙,代表着繁华、财富和绝对的控制力。
这就是周骁为她和米乐“安排”的“新生活”。
一个华丽无比的金丝牢笼。
三天前,在那间破旧的出租屋里,她所有的反抗在周骁绝对的权力面前苍白得像一张废纸。
他强硬地带走了她和米乐,没有选择余地。
米乐沉浸在即将拥有无数玩具的兴奋中,浑然不觉母亲眼底的无尽绝望和屈辱。
然后,“照顾孩子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也需要母亲就近陪伴”,他用这样一个冠冕堂皇到无法质疑的理由,将她直接按在了他公司行政部秘书的位置上。
美其名曰“方便照顾孩子”,实则将她置于他的眼皮底下,一举一动,无所遁形。
他甚至没有给她一丁点时间去处理自己原本那份设计公司的工作——一份她熬了无数个夜、刚刚看到一点上升通道、足以维持她和米乐生存的工作。
她被强行连根拔起,粗暴地塞进这个与她的专业、她的人生规划毫无关联、冰冷又陌生的齿轮组里,如同砧板上的一块肉。
工位对面,
两个衣着光鲜亮丽、妆容精致的年轻女同事正小声说着话。
用的是那种不高不低、恰好能被旁边人听到的音量。
“哎,看到没,刚才前台小群里传疯了!
视频截图!”
其中一个划拉着手机,眼角的余光似有似无地瞟向林晚,“就昨天下午,那个小孩!
好家伙,直接冲进顶层办公区,抱住了周总的腿喊‘爸爸’!
天哪!
周总居然抱了!
还抱那么紧!”
“我天,真的假的?”
另一个刻意捂住了嘴,满眼的震惊和兴奋压都压不住,音量却不降反升,“我说呢!
怪不得……空降兵,难怪这么‘低调’,原来是母凭子贵啊?
啧,还真没看出来!”
“可不是?
手段真厉害!
估计爬床偷生的?
不然周总这么多年,身边连只母蚊子都没有……”她们的视线仿佛带着钩子,在林晚身上刮过。
话语如同尖锐的冰锥,裹挟着不加掩饰的鄙夷和恶意揣测,清晰地钻进林晚的耳朵里。
林晚敲击键盘的手指猛地一顿,指尖一片冰冷。
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更用力地按下去,每一个指节都绷得发白。
这种流言蜚语,她从被强行押进这栋大楼的第一天起就预料到了。
无非是从“空降的关系户”进化到了“爬床上位的偷生女”。
羞辱吗?
当然。
但比起这三年来独自带着孩子四处躲藏的心惊胆战,比起周骁那如同山峦般不可撼动的压迫,这种旁人的轻鄙,她几乎已经学会麻木了。
心口某处被反复磨砺的地方,早就长出了一层又厚又硬的茧。
真正的痛苦,来自另一种更隐秘的侵蚀——米乐的变化。
中午12点半,顶楼员工餐厅人声鼎沸。
林晚打好两份饭,端着餐盘走到角落预留的雅座。
米乐已经被周骁的助理提前接过来等在那里了。
小家伙穿着崭新的小恐龙连体装——当然是周骁买的——正趴在餐桌上,胖乎乎的小手捏着一块乐高,面前放着一个限量版的超大型、复杂的工程机械组套装的包装盒。
那是今天早上送到她工位的“快递”。
“米乐,吃饭了。”
林晚放下餐盘,声音温柔,试图把他从玩具堆里拉回现实。
米乐扭过头,嘴里还叼着一块被塞歪了的齿轮零件,含糊地说:“不嘛,拼完这个!”
林晚无奈地看着那堆五颜
六色、结构复杂、足以让成年人头大的零件。
她刚要坐下来把儿子抱正,一只骨节分明、干净有力的大手却先她一步,极其自然地伸了过来,覆盖在米乐握着乐高零件的小手上。
“齿轮不能咬,小米乐,” 周骁低沉悦耳的声音带着难得一闻的温和耐心在头顶响起。
他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衬衣,解开了领口的纽扣,自然地坐在了林晚对面的位置上,将那份属于林晚的热腾腾的午餐推向一边,浑然不觉她瞬间僵硬的身体。
他微微倾身,几乎将米乐拢在自己的臂弯间,修长的手指灵巧地调整着米乐手里那块零件的位置,然后,又极其自然地从自己盘子里夹起一小块剔了刺的雪白鱼肉。
“张嘴。”
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但那语调,对着儿子时却分明带着一种生硬的诱哄。
米乐果然被爸爸亲力亲为的指导和食物吸引了注意力,立刻张开嘴,像只嗷嗷待哺的雏鸟,满足地吃下那块鱼肉,嘴角沾了油星也毫不在意,眼神亮亮地只盯着爸爸和他手里神奇的齿轮,含混地说着:“爸爸,安这里!”
“嗯,对。
很聪明。”
周骁低声肯定了一句,眼神专注地指导着孩子,指尖动作温柔流畅。
这一幕落在餐厅其他人眼中,绝对是天伦之乐的美好画卷。
英俊多金的父亲,温柔专注地陪着自己的小儿子玩高级益智玩具,连喂饭都亲力亲为。
只有林晚,坐在那个被完全忽视的角落里,感觉周围的空气都被抽干了。
手里塑料勺子的边缘深陷进掌心,掐出深深的痕迹。
她看着米乐毫无保留地贴近周骁,看着他依赖爸爸多过自己,看着周骁用他强大的物质资源和那种她模仿不来的、带着点笨拙却又绝对高效的陪伴方式,一点一点、润物无声地渗透、蚕食着她和儿子之间整整三年用无数个日夜才建立起来的亲密。
那是一种比赤裸裸的抢夺、比办公室里明晃晃的排挤更让她惶恐的侵占。
他在用时间、用物质、用孩子天生的孺慕之情,温柔又强势地,将她这个真正倾注了全部心血的母亲,慢慢挤出属于母亲的那个最重要的位置。
像温水煮青蛙,当某一天她骤然惊醒,或许孩子心里的天平,早已悄悄彻底倾斜。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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