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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囚全文+番茄

胡同里听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导语:我是一个偷车贼。今天,我刚钻进一辆车,车门突然关闭,我慌了。我从来没有失手过,今天看来失手了!中控屏里突然跳出张照片——一个五岁男孩被胶带缠住了口鼻,双眼恐惧中带着绝望。照片下方是一段文字:“任古山,你得为我的儿子偿命。”“大哥,我错了,咱有话好好说!”1雨点砸在便利店的玻璃上,发出密集的“噼里啪啦”声。我缩在屋檐下,捏着易拉罐冰啤,目光死死盯着街角那辆黑色比亚迪。这鬼天气真是天助我也,这样的雨夜,街上连个鬼影都没有。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裤兜里的网球,这颗磨得发白的威尔逊牌网球,边缘缠着三圈电工胶布,是我花了三个月琢磨出来的“秘密武器”。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就这么个破网球,搭配上我自制的小工具,能打开市面上八成以上的车门。干我们...

主角:任古山任雨浩   更新:2025-05-18 01: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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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任古山任雨浩的其他类型小说《车囚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胡同里听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导语:我是一个偷车贼。今天,我刚钻进一辆车,车门突然关闭,我慌了。我从来没有失手过,今天看来失手了!中控屏里突然跳出张照片——一个五岁男孩被胶带缠住了口鼻,双眼恐惧中带着绝望。照片下方是一段文字:“任古山,你得为我的儿子偿命。”“大哥,我错了,咱有话好好说!”1雨点砸在便利店的玻璃上,发出密集的“噼里啪啦”声。我缩在屋檐下,捏着易拉罐冰啤,目光死死盯着街角那辆黑色比亚迪。这鬼天气真是天助我也,这样的雨夜,街上连个鬼影都没有。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裤兜里的网球,这颗磨得发白的威尔逊牌网球,边缘缠着三圈电工胶布,是我花了三个月琢磨出来的“秘密武器”。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就这么个破网球,搭配上我自制的小工具,能打开市面上八成以上的车门。干我们...

《车囚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导语:我是一个偷车贼。

今天,我刚钻进一辆车,车门突然关闭,我慌了。

我从来没有失手过,今天看来失手了!

中控屏里突然跳出张照片——一个五岁男孩被胶带缠住了口鼻,双眼恐惧中带着绝望。

照片下方是一段文字:“任古山,你得为我的儿子偿命。”

“大哥,我错了,咱有话好好说!”

1雨点砸在便利店的玻璃上,发出密集的“噼里啪啦”声。

我缩在屋檐下,捏着易拉罐冰啤,目光死死盯着街角那辆黑色比亚迪。

这鬼天气真是天助我也,这样的雨夜,街上连个鬼影都没有。

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裤兜里的网球,这颗磨得发白的威尔逊牌网球,边缘缠着三圈电工胶布,是我花了三个月琢磨出来的“秘密武器”。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就这么个破网球,搭配上我自制的小工具,能打开市面上八成以上的车门。

干我们这行的,手艺就是饭碗,而这颗网球,就是我最趁手的“金饭碗”。

锈水镇的路灯总在午夜十二点准时变暗,像给我们这些夜行者留的暗号。

我晃悠着靠近车身,故意踉跄着撞上去,心跳随着寂静的雨声凝滞——没警报,连车灯都没闪。

“老规矩,三分钟解决。”

我在心里默念着,把网球抵住门锁,掌心发力一拍。

车门“咔嗒”弹开的瞬间,后腰的冷汗混着雨水流进衣领。

第一次作案时,我在帝豪酒店停车场蹲了两小时,撬坏三个工具才打开辆宝马X5,紧张得差点尿裤子。

现在这手法,连修车厂师傅看了都得夸一句“像原厂钥匙”。

坐进驾驶座,一股陈旧的皮革味混着霉味扑面而来。

我摸出怀里的小手电筒,光束扫过中控台——新款触控式中控屏,市场价至少八千。

“今晚开张大吉!”

我忍不住咧嘴笑了,工具包里的铁片在黑暗中泛着冷光。

儿子小雨总说我哼的《老鼠爱大米》难听,但每次我作案时,这旋律就会不自觉在脑子里打转。

铁片插进缝隙的刹那,突然听见后排传来“窸窣”声,我浑身汗毛瞬间倒竖。

屏住呼吸等了十秒,才发现是座椅皮面的褶皱在响。

“慌什么,破车能有什么机关?”

我骂骂咧咧地给自己壮胆,指尖却加快了动作。

卡扣断裂的脆响格外清晰,我
摸着屏幕背面的散热孔,心里盘算着这单能卖多少钱。

上周小雨说想要辆乐高警车,这下终于能满足他了。

拆下中控屏我并没有急于塞进背包,而是顺手翻找储物箱看有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只有半包红双喜和一副掉漆的雷朋墨镜。

“真是个穷鬼,活该被偷!”

怒火冲上脑门,我解开皮带对着副驾驶座椅就撒尿。

刚拉上拉链,左手就拉了一下车门拉手,突然我僵住了!

感觉不对,门把手竟然纹丝不动,门像被焊死了。

“搞什么鬼?”

我疯狂拉扯其他车门,金属把手在掌心磨出滚烫的灼痛。

我转到后座,侧身用双脚踹击后挡风玻璃,纹丝不动!

指节敲上去是闷钝的“砰砰”声,不像普通玻璃的清亮。

借着手机闪光灯,我看见玻璃边缘有圈极细的金属条——防弹玻璃,至少三层夹胶。

后背重重撞上座椅,冷汗浸透的衬衫黏在真皮上,黏腻得令人作呕。

我摸出后腰的匕首,刀刃划向车门密封条,却只留下道白痕——密封条里居然嵌着钢片。

“操!”

我踹翻脚垫,露出底下的金属踏板,突然想起三天前新闻里说,有车主把车改成“移动金库”,没想到让我撞上了。

车外传来脚步声,我赶紧猫腰低头躲起来。

穿碎花裙的女人打着伞经过,高跟鞋在积水里踩出“嗒嗒”声。

她在车门边停下,对着后视镜补口红,红色膏体在玻璃上划出半道弧光。

我盯着她睫毛投下的阴影,突然发现她看不见我——这玻璃居然是单向透视的,从里往外看清晰,从外往内只是面镜子。

“妈的,栽了!”

我气得猛砸方向盘,突然听见“叮——”的一声。

抬头一看,在卡口上的中控屏居然亮了!

屏幕上跳出个陌生号码,来电显示“未知”。

这他妈怎么可能?

我头皮发麻,感觉后颈的胎记都在发烫。

犹豫了两秒,我咬牙按下接听键。

“任古山,32岁,儿子任雨浩,就读于向阳小学二年级,对吗?”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冷得像冰碴,我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这个声音,好熟悉啊!

我的大脑在混乱中快速运转,像极了三天前在五金店买扳手男人的声音,当时他盯着我后颈的胎记看了足足十秒。

原来从那天起,我就已经开始掉
进了他的陷阱......2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是这辆车的主人,我叫陈立。”

听到这个名字,我抬头看到屏幕上的那张脸,和我脑海中突然闪过的那个在五金店买扳手的男人,就是他!

戴一副金丝眼镜,说话温文尔雅,没想到他居然是个狠角色。

“你想干什么?”

我强装镇定,声音却忍不住发颤。

陈立轻笑一声,说:“没什么,只是想让你尝尝被关在笼子里的滋味。

你知道吗?

这辆车是我专门为你们这种小偷改造的,防弹玻璃、密封车门、远程空调系统,还有24小时监控。”

我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车顶有个针孔摄像头,正对着我缓缓转动。

冷汗再次浸透后背,我突然想起后备箱里可能有工具,于是爬过去打开后备箱。

果然,里面有一把拆卸轮胎的扳手。

我抄起扳手,对着侧窗玻璃狠狠砸下去。

“砰!”

扳手与玻璃相撞,发出闷响,玻璃表面却丝毫未留痕迹!

我不信邪,又砸了十几下,虎口震得发麻,玻璃却依旧完好无损。

这时,陈立的声音从中控屏里传来:“别白费力气了,这玻璃是银行运钞车专用的防弹玻璃,你就是砸一天也砸不开。”

我跌坐在座椅上,看到中控屏上陈立的脸,突然注意到他身后的书架上摆着一张全家福。

照片里,一个小男孩抱着泰迪熊,笑得很灿烂,和我儿子小雨差不多大。

“你儿子也很可爱,任古山。”

陈立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语气突然柔和下来,“可惜他不知道,他爸爸是个小偷,专门偷别人的东西。”

提到儿子,我心里一紧。

小雨今年8岁,上二年级,每天放学回家都会抱着我撒娇,说“爸爸是超人”。

可他不知道,我的“超能力”其实是偷东西。

阿芳在菜市场卖鱼,每天起早贪黑,我却骗她说我整天在五金店忙生意。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咬牙切齿地问。

陈立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三年前,有个小偷闯进我家,偷了财物不说,还伤了我的儿子。

我儿子才5岁,躺在重症监护室抢救了2天都没救过来!

最后还是走了。

我妻子受了刺激,现在还在精神病院。”

我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起三年前的一个雨夜,我和同伙阿虎闯进一
栋别墅,屋里有个小男孩在哭。

阿虎嫌他吵,就用胶带缠住了了孩子口鼻和手脚,但后来听说那孩子因长时间缺氧窒息没抢救过来。

难道,陈立就是那个孩子的父亲?

“是不是你干的!”

陈立突然指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晚你们虽然蒙住了脸,但你后颈的胎记,我永远忘不了。

那天晚上,你们逃跑时撞翻了台灯,月光正好照在你的后颈,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浑身冰凉,原来早就被他认出来了。

三年前的那起案子,我一直以为没人看见,没想到还是被陈立记住了胎记。

现在落入他手中,恐怕凶多吉少。

“你现在后悔了?”

陈立冷笑一声,“晚了。

我花了三年时间,把这辆车改造成牢笼,就是为了等你这样的小偷上钩。

你已经是第28个了,也是最后一个。”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车内突然响起“嘀”的一声,所有灯光熄灭,陷入一片黑暗。

我蜷缩在座椅上,听着外面的雨声,第一次感到如此恐惧。

这一晚,我彻底失眠了,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小雨和阿芳的脸,还有陈立那阴狠的眼神。

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我才发现自己的大腿昨晚被扳手磕出了一道血痂,伤口周围有些红肿。

我摸出随身携带的创可贴,刚要贴上,突然想起后腰的手枪。

也许,子弹能击穿玻璃?

我掏出枪,瞄准前挡风玻璃,屏住呼吸扣动扳机。

“砰!”

枪声在狭小的车内回荡,震得我耳膜生疼。

子弹击中玻璃,却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凹痕,反弹的弹头擦着我的右臂击穿了靠背。

恐惧的我咒骂一声,庆幸自己未被反弹的弹头伤到要害!

扔掉枪,握着擦伤的右臂瘫倒在座椅上。

此时,中控屏突然亮起,显示出后备箱的画面。

我看见里面整齐地摆放着足有20几个中控屏,每个屏幕下方都贴着纸条,写着“第X号小偷”和日期。

最近的一个是三天前,画面里的男人对着镜头小便,和我做了同样的事,后来他砸坏座椅时,露出藏在弹簧里的刀片,伤到了自己手腕。

“陈立,你个疯子!”

我对着中控屏怒吼。

陈立的声音从音箱里传来:“疯子?

如果不是你们这些小偷,我的家庭会破碎吗?

我的儿
子会死吗?

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说完,他打开了空调。

原本闷热的车内突然变得冰冷,我冻得瑟瑟发抖,只能把座椅上的皮套扯下来裹在身上。

这时,我注意到皮套内侧印着一行小字:“每个笼子都有出口,除了人心。”

中午时分,我实在渴得受不了,开始舔食车窗上的露水。

咸涩的水珠混着灰尘滑进喉咙,却也只能暂时缓解一下口渴。

我想起便利店的冰镇可乐,想起阿芳煮的绿豆汤,想起小雨递过来的冰淇淋,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傍晚,陈立又打来了电话:“任古山,你知道吗?

你儿子今天在学校得了奖,作文题目是《我的爸爸》。

他说你是五金店老板,每天都很辛苦,还会给他买玩具。”

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小雨的作文,我从来没看过,因为每次开家长会,我都以进货为由缺席。

阿芳为此跟我吵过很多次,可我总是敷衍了事。

现在想来,我真是个不称职的父亲。

“你想让我怎么做?”

我终于开口问道。

陈立说:“很简单,承认你的罪行,向我儿子道歉。”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但当年的事都是阿虎做的,他也出车祸死了,我……真的很后悔啊。”

陈立冷笑一声:“后悔?

一个5岁的孩子,你们当时也忍心,你们有没有想过他幼小心灵的伤害!

有没有想过孩子会有危险!

你们所做的事情,你觉得我能原谅你吗?”

电话被突然挂断了,我蜷缩在座椅上,望着车顶的摄像头,第一次感到如此绝望。

也许,这就是我的报应吧,当年犯下的错,现在终于要偿还了。

4第三天,我开始出现幻觉,仿佛看见小雨站在车外,对着我挥手。

我扑到玻璃前,想要触碰他,却只能摸到冰冷的玻璃。

中午,陈立发来一段视频,是我家的监控画面。

阿芳正在厨房做饭,小雨趴在餐桌上写作业。

突然,小雨抬起头,对着镜头说:“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妈妈说你去外地进货了,我好想你。”

我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自从我们有了儿子后,阿芳再也没有来过五金店,她忙她的菜市场鱼档,每天我也早出晚归,每月也有万八千的收入给她,自然就很少过问。

我也会用偷
来的钱给她买首饰,给小雨买玩具,维持着这个‘‘幸福’’的家庭。

“任古山,你看到了吗?”

陈立的声音突然传来,“你的家人还在等你,可你却永远回不去了。

你知道吗?

我已经去过你的五金店,发现了你的作案工具,还有那些偷来的中控屏。”

我心里一紧,知道一切都完了。

如果阿芳知道我是小偷,会怎么想?

小雨还会叫我爸爸吗?

也许,陈立说得对,我不配拥有这个家庭,不配拥有他们的爱。

晚上,陈立又打开了空调,这次是热风。

车内温度飙升到40度,我汗如雨下,感觉自己快被烤焦了。

我用脚垫堵住通风口,却无济于事。

朦胧中,我仿佛看见陈立站在车外,冷冷地看着我,就像在看一只即将死去的老鼠。

不知过了多久,空调终于停了。

我虚弱地躺在座椅上,看着车顶的摄像头,突然发现镜头上有个红点在闪烁。

原来,陈立一直在监控着我,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这时,我摸到座椅缝里有个硬邦邦的纸片,掏出来一看,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小男孩,穿着蓝白相间的体恤,灿烂纯真的笑容洋溢在脸上。

照片背面写着“陈小川,5岁”,和我儿子小雨同岁。

我盯着照片,心里一阵刺痛。

这个小男孩,就是陈立的儿子吧?

如果他还活着,现在应该和小雨一起上学、玩耍。

可因为我和阿虎的过错,他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对不起,小川。”

我对着照片轻声说,“是我害了你,是我毁了你的家庭。”

这一刻,我终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也终于明白了陈立的痛苦。

也许,我真的应该接受惩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锈水镇的夜,遮住了我的恶,却也埋下了救赎的种,此时,我竟成了这罪恶牢笼里的困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5第四天,陈立没有打电话,也没有开空调。

车内温度随着天气变化,时而闷热,时而凉爽。

我靠在座椅上,看着车外的行人,突然发现锈水镇的治安真的很差。

街角的监控摄像头裹着三层铁笼,警局门口停着一辆破旧的警车,几个警察坐在台阶上抽烟。

一个老太太抱着包路过,紧紧护在胸前,生怕被抢走。

这就是我生活的小
镇,一个充满罪恶和混乱的地方。

中午,我在手套箱角落里居然发现了一小瓶水,我也不顾及有没有变质,打开盖子就痛快地喝了一口,刺激的味道差点让我吐出来,我啊了一声:‘’玻璃水!

"’但我实在太渴了,还是强迫自己喝了下去,因为这是我四天来第一次喝到的水。

下午,陈立终于打来了电话:“任古山,你知道吗?

我得了胰腺癌,晚期,最多还有三个月的时间。

在我死之前,我要看着你们这些小偷得到应有的惩罚。”

我愣住了,没想到陈立竟然得了癌症。

怪不得他这么执着,原来他是在临死前报复小偷。

“为什么?”

我问,“就算你惩罚了我,你的儿子也回不来了,你的妻子也不会好起来。”

陈立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但至少,我能让更多的小偷害怕,让他们知道,犯罪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完,他打开了空调,这次是冷热交替。

一会儿冷得发抖,一会儿热得冒汗,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被折磨垮了。

伤口开始化脓,发出难闻的气味,我却无能为力。

晚上,我看到一只蛐蛐,在座椅缝里爬来爬去。

我伸出手,它却不害怕,反而爬到我的掌心。

我突然想起小雨养过的蚕宝宝,每天放学都要摘桑叶喂它们。

“爸爸,蚕宝宝长大了会变成蝴蝶吗?”

小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忍不住哭了。

“对不起,小雨。”

我对着蛐蛐轻声说,“爸爸可能再也不能陪你长大了。

你要听妈妈的话,好好读书,做个正直的人。”

蛐蛐在我掌心跳了跳,仿佛在回应我。

我笑了,这是被困以来第一次笑,虽然笑得很苦涩。

也许,这只蛐蛐就是我的救赎,让我在绝望中感受到一丝生命的温暖。

6第五天,我的幻觉又开始了,眼前不断浮现出陈立儿子小川的照片,还有小雨的笑脸。

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再不出去,就要死在这里了。

中午,陈立发来一条信息:“报上你的身份证号,我给你水。”

我犹豫了一下,报出了我的身份证号。

很快,后备箱的暗格打开,里面又是一瓶玻璃水,还有一块面包。

我抓起玻璃水,大口喝起来,虽然味道很难闻,但此刻在我嘴里,却仿佛是世界上最甘甜的
水。

面包很硬,我却吃得很香,这是我五天来第一次吃东西。

吃完后,陈立打来了电话:“任古山,你知道吗?

我已经以你朋友的身份去过你的家。

阿芳人很好,小雨也很乖。

他们不知道你是个小偷,都以为你在外面努力得赚钱。”

我哭着说:“求你放过他们,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陈立说:“惩罚?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

你们杀了我的儿子,我要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我望着中控屏,突然发现上面显示着我的定位:锈水镇中心广场。

下午的时候,我的幻觉又开始了:车的周围聚满了人群,他们指着这辆车,议论纷纷。

“快看,里面有个小偷!”

一个小孩指着我喊。

人群立刻围了过来,有人扔石头,有人骂脏话。

我蜷缩在座椅上,不敢抬头。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自己真的是个老鼠,人人喊打的老鼠。

晚上,陈立发来一段视频,是我当年在码头仓库抢劫的画面。

画面里,我和阿虎砸开仓库大门,守夜人试图阻止我们,我随手一扳手砸在他头上。

鲜血四溅,守夜人倒在地上,而我却转身继续搬货。

“任古山,你以为换了名字,就能抹掉你们的罪行吗?”

陈立的声音传来,“码头仓库的案子,警方已经查了三年,现在,我要把所有的证据都交给他们。”

我彻底崩溃了,跪在座椅上,对着摄像头磕头:“对不起,我错了,我愿意自首,求你放过我!”

陈立冷笑一声:“自首?

晚了。

你知道吗?

这辆车的底盘下面装了炸弹,只要我按下遥控器,你就会和这辆车一起陪葬。”

7第六天,我抱着最后的希望,用扳手砸车门,终于砸出了一个小洞。

我伸出手,试图够到外面的把手,却被锋利的金属边缘划破了手掌。

鲜血滴在脚垫上,引来了那只蛐蛐。

我看着蛐蛐,突然想起小雨说过的话:“爸爸,每个生命都很珍贵,我们要爱护它们。”

我小心翼翼地把蛐蛐放在手心,从洞口放了出去。

看着它消失在车窗外,我仿佛也放走了自己的罪恶。

下午,陈立打来了最后一通电话:“任古山,你的时间不多了。

警方已经在路上,他们会看到你被困在车里,还有你当年的犯罪证据。


”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我摸到座椅上的枪,不加思索的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却迟迟没有勇气扣动扳机。

小雨的笑脸在眼前浮现,阿芳的叮嘱在耳边响起:“谷山,在外照顾好自己,早点回家。”

“对不起,阿芳,对不起,小雨。”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湿润着我干涩的双眼,我哽咽着轻声说,“我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爸爸,你们要好好生活。”

就在这时,警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我望着车外,穿制服的女警从警车上走下来,正是当年调查码头仓库案的那个实习警。

陈立也站在人群中,看着警车到来,他默默地拿出遥控器。

我知道,他随时可能按下炸弹开关,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这一刻,我终于解脱了,不用再害怕,不用再逃避。

8女警走到车门前,试图打开车门,却发现车门被焊死了。

陈立走过来,掏出遥控器,说:“我来开。”

车门“咔嗒”打开,一股恶臭从车内扑面而出,女警皱了皱眉头。

她盯着我后颈的胎记,说:“任古山,我们找了你三年了。”

我笑了,这一笑,包含了太多的无奈和悔恨。

也许,被警方带走,才是我最好的结局。

至少,我不用死在这辆车里,至少,我还有机会向阿芳和小雨道歉。

我被扶下车,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周围的人群还在咒骂,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陈立走到我面前,说:“任古山,你知道吗?

这就是你的因果报应,你逃不掉的。”

我点点头,说:“是的,这是我的报应。

谢谢你没有杀我,让我在这几天里明白了自己的过错。”

陈立愣了一下,说:“我没有剥夺你生死的权利,我只是想让你尝尝被关在笼子里的滋味,让你知道恐惧,知道后悔。”

我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他居然没有启动炸弹。

陈立叹了口气,说:“我不会成为一个杀人犯。

我只是想让你们这些小偷知道,犯罪的代价有多沉重。”

说完,他转身走向自己的车,背影显得有些苍老。

女警给我戴上手铐,说:“任古山,你以涉嫌多起盗窃和抢劫罪,请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

坐在警车上,我望着窗外的锈水镇,路灯杆上的铁笼又多了几层,便利店老板正在给监控加装新锁。

一切
都还是老样子,却又好像有些不同了。

我摸了摸后颈的胎记,想起陈立说的“命运”。

也许,这就是我的命运,注定要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但我不后悔,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洗清自己的罪恶,给小川和守夜人一个交代。

“当罪恶成了习惯,救赎便成了唯一的奢侈。”

9在看守所里,我收到了阿芳的信。

她在信里说,已经知道了我的所作所为,虽然很伤心,但还是选择原谅我。

小雨每天都会问“爸爸什么时候回家”,她告诉小雨,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学习了,很快就会回来。

我哭了,握着信纸的手不停地颤抖。

原来,阿芳一直都很坚强,即使知道了真相,也没有放弃我。

我决定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狱,重新做一个好丈夫、好爸爸。

一天,管教给我带来一个玻璃罐,说是一个姓陈的先生送的。

我打开一看,是草莓果酱,罐底刻着一行小字:“给所有知错就改的人。”

我知道,这是陈立送的。

也许,他已经原谅了我,或者,他只是想让我记住这段被困的经历,记住犯罪的代价。

不管怎样,我都要感谢他,是他让我在铁笼中找到了自己的良知,让我明白了生命的珍贵。

几个月后,我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在去监狱的路上,我望着窗外,突然看到一辆黑色比亚迪停在路边。

陈立站在车旁,望着我乘坐的囚车,微微点了点头。

我也点点头,露出了真诚的微笑。

这一刻,我知道,我们都在各自的人生路上,开始了新的旅程。

陈立用他的方式惩罚了我,而我,也将用十年时间,来偿还自己的罪行。

锈水镇的天空依旧阴霾,但我相信,总有一天,阳光会穿透云层,照亮这个小镇的每一个角落。

而我,也会在监狱里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回到阿芳和小雨身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10十年后,我出狱了。

阿芳和小雨在监狱门口等我,小雨已经长成了一个帅气的小伙子。

阿芳的头发白了很多,但笑容还是那么温暖。

“爸爸,欢迎回家。”

小雨走过来,递给我一个盒子。

我打开一看,是一只网球,边缘缠着三圈电工胶布,和当年那只一模一样。

“这是妈妈让我买的,她说,这是你以前的‘工具’,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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