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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骗我五千亿!全文

江从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第一次见到黎渊,是在医院的走廊里。那天我崴了脚,一瘸一拐去拍X光片,刚走到转角就听见争执声。“这份手术同意书必须现在签。”男人的声音低沉冰冷。“可病人还没醒,我们家属想再商量一下……”女人带着哭腔。我探头看过去,穿白大褂的男人背对着我,手指关节敲在金属栏杆上,发出有节奏的笃笃声。他面前站着一对中年夫妻,女人正在抹眼泪。“再不手术,你们连商量的机会都没有了。”男人抽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五分钟,我在办公室等。”他转身的时候我慌忙后退。“谁?”男人循声走来,我抬头撞进一双漆黑的眼睛。他长得很好看,眉眼锋利如刀刻,白大褂的领口松开两颗扣子,露出一截冷白的皮肤。“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缩了缩肩膀,装出怯生生的样子。男人扫了眼我肿起...

主角:黎渊阿梧   更新:2025-05-18 00: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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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渊阿梧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夫骗我五千亿!全文》,由网络作家“江从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第一次见到黎渊,是在医院的走廊里。那天我崴了脚,一瘸一拐去拍X光片,刚走到转角就听见争执声。“这份手术同意书必须现在签。”男人的声音低沉冰冷。“可病人还没醒,我们家属想再商量一下……”女人带着哭腔。我探头看过去,穿白大褂的男人背对着我,手指关节敲在金属栏杆上,发出有节奏的笃笃声。他面前站着一对中年夫妻,女人正在抹眼泪。“再不手术,你们连商量的机会都没有了。”男人抽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五分钟,我在办公室等。”他转身的时候我慌忙后退。“谁?”男人循声走来,我抬头撞进一双漆黑的眼睛。他长得很好看,眉眼锋利如刀刻,白大褂的领口松开两颗扣子,露出一截冷白的皮肤。“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缩了缩肩膀,装出怯生生的样子。男人扫了眼我肿起...

《前夫骗我五千亿!全文》精彩片段

我第一次见到黎渊,是在医院的走廊里。

那天我崴了脚,一瘸一拐去拍X光片,刚走到转角就听见争执声。

“这份手术同意书必须现在签。”

男人的声音低沉冰冷。

“可病人还没醒,我们家属想再商量一下……”女人带着哭腔。

我探头看过去,穿白大褂的男人背对着我,手指关节敲在金属栏杆上,发出有节奏的笃笃声。

他面前站着一对中年夫妻,女人正在抹眼泪。

“再不手术,你们连商量的机会都没有了。”

男人抽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五分钟,我在办公室等。”

他转身的时候我慌忙后退。

“谁?”

男人循声走来,我抬头撞进一双漆黑的眼睛。

他长得很好看,眉眼锋利如刀刻,白大褂的领口松开两颗扣子,露出一截冷白的皮肤。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我缩了缩肩膀,装出怯生生的样子。

男人扫了眼我肿起来的脚踝:“去挂号了吗?”

“挂了,在等叫号。”

我低头抠着衣角,“医生说要拍片子。”

“哪个科室?”

“骨科。”

他点点头,转身要走,我突然叫住他:“医生,刚刚那对夫妻的病人……是不是很严重?”

男人脚步顿住:“主动脉夹层破裂,随时可能没命。”

我倒吸一口冷气:“那他们为什么不签字?”

“因为手术成功率只有30%,”他摘下听诊器绕在手指上,“赌赢了能活,赌输了人财两空。”

我沉默片刻,轻声说:“如果是我,我会赌。”

男人挑眉看我:“为什么?”

“活着就有希望啊。”

我弯起眼睛笑,“就算只有1%的机会,也值得试一试。”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从口袋里掏出张名片:“黎渊,心外科。

下次挂号可以直接找我。”

我接过名片,指尖擦过他微凉的掌心:“我叫阿梧。”

“嗯。”

他转身离开,白大褂下摆扬起又落下。

等我拍完片子回到诊室,发现给我看诊的居然是黎渊。

“这么巧?”

我一瘸一拐走到他面前。

他接过我的片子,放在灯下仔细查看:“不巧,我跟骨科打了招呼。”

我眨眨眼:“为什么?”

“想再见你。”

他说得直白,眼睛却没离开片子,“轻微骨裂,需要打石膏。”

我做出为难的表情:“可是我一个人住,打了石膏不方便…
…我可以帮忙。”

他抬头看我,目光坦诚,“或者,我给你找个护工?”

“不用不用!”

我连忙摆手,“我相信黎医生。”

他嘴角微微上扬,起身去拿石膏绷带:“忍一下,可能有点疼。”

包扎的时候,我故意往他身上靠,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黎医生每天都这么忙吗?”

我问。

“习惯了。”

他专注地缠绕绷带,“做医生的,没有不忙的。”

“那你有时间谈恋爱吗?”

我歪着头看他。

他动作一顿,抬头和我对视:“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好奇。”

我垂下睫毛,“像黎医生这么优秀的人,应该很多人追吧?”

“没有。”

他语气平淡,“医院规定,住院医生不能谈恋爱。”

我心里一喜,嘴上却说:“好可惜。”

“没什么可惜的。”

他打好最后一个结,“等升了主治就可以了。”

我盯着他认真的侧脸,突然凑近:“那我可以预约你的主治医生名额吗?”

他耳尖泛红,别开脸:“先把脚养好。”

我笑出声,脚踝虽然疼,心里却甜丝丝的。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黎渊坚持送我回家。

“太麻烦你了。”

我坐在副驾驶,系安全带的时候故意手忙脚乱。

他伸手帮我扣上,指腹擦过我的锁骨:“不麻烦。”

车子发动前,我突然说:“黎医生,我饿了。”

他看我一眼,调转车头:“想吃什么?”

“你选吧。”

我靠在椅背上,“我不挑食。”

最后他带我去了一家私房菜馆,点了几道清淡的菜。

吃饭的时候,他一直给我夹菜:“多吃点,太瘦了。”

我笑眯眯地说:“黎医生这么会照顾人,以后谁做你女朋友肯定很幸福。”

他低头喝汤,掩饰住眼底的笑意:“先吃饭。”

吃完饭,他送我到家门口。

“今天谢谢你,黎医生。”

我站在门口,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不客气。”

他看着我,“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我点点头,掏出手机:“那我们加个微信吧?

方便联系。”

他拿出手机扫码,指尖在屏幕上停留了几秒:“早点休息。”

“好。”

我挥挥手,等他转身离开才开门进屋。

躺在床上,我看着手机里刚加上的好友,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黎渊,我要定你了。

我手机在包里震动时,黎
渊正俯身替我拆石膏。

屏幕亮起的瞬间,我瞥见备注“陈哥”的消息,随手按灭锁屏。

“谁的消息?”

黎渊抬头,医用剪刀停在半空。

“外卖骑手。”

我笑得无辜,把手机倒扣在床边,“问我放哪。”

他没多问,专注剪开石膏绷带:“恢复得不错,再养半个月就能正常走路。”

我趁机凑近,发梢扫过他耳际:“黎医生技术真好,都没怎么疼。”

他耳尖泛红,后退半步:“正常恢复。”

送走黎渊后,我点开陈正国的微信,对话框里躺着条转账记录——五万,备注“零花钱”。

我咬着下唇打字:“陈哥,今晚老地方?”

消息刚发出去,黎渊的头像就在列表里跳动:“明天有空吗?

请你吃饭。”

我盯着屏幕,指尖在两个对话框间来回切换。

最后给黎渊回:“好呀,不过要晚一点,公司加班。”

陈正国的消息几乎同时弹出来:“八点,半岛酒店。”

我对着镜子补口红时,黎渊的消息又来了:“我去接你?”

“不用啦,下班太晚怕耽误你休息~”我故意发了个委屈的表情包。

半岛酒店总统套房里,陈正国搂着我的腰往床上带:“宝贝最近怎么总加班?”

我笑着躲开他的吻:“项目赶进度嘛。”

伸手解开他的领带,“陈哥别生气~”事后,陈正国睡着了,我窝在沙发里刷黎渊的朋友圈。

全是专业文章和医院日常,最新一条是今天下午拍的手术室窗外的晚霞。

我点赞,评论:“原来医生也会看晚霞呀~”很快收到回复:“因为有人说活着就有希望。”

我的心漏跳一拍,陈正国的呼噜声突然在背后响起。

第二天见到黎渊时,他捧着一束洋桔梗在餐厅门口等我。

“听说女生都喜欢花。”

他把花递给我,耳根发红。

“谢谢黎医生。”

我凑近闻花香,趁机在他手背落下轻轻一吻。

吃饭时,他忽然问:“你在什么公司上班?”

我夹菜的手顿了顿:“广告公司,做策划。”

“经常加班到那么晚?”

他盯着我的眼睛。

“项目紧急嘛。”

我垂下睫毛,“黎医生在查户口呀?”

他别开脸:“只是……觉得你很特别。”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装作害羞:“哪里特别?”

“说不上来。”

他给我倒了杯茶,“感觉你和其他女生不
一样。”

我托着腮看他:“那黎医生见过很多女生?”

“没有。”

他否认得太快,“只是觉得你……很矛盾。”

我心里警铃大作:“什么矛盾?”

“明明很坚强,却又让人忍不住想保护。”

他认真地说,“脚受伤了也不告诉家人。”

我捏紧茶杯,指甲在杯壁留下月牙形的印子:“我没有家人。”

“抱歉。”

他立刻道歉,“我不该问。”

<“没关系。”

我放下杯子,伸手握住他的手,“因为遇见了黎医生,现在不觉得孤单了。”

他反握住我的手,掌心温热:“以后有我。”

手机在包里震动,陈正国发来消息:“下周五陪我去拍卖会。”

我抽回手打字回复,黎渊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脸上。

“男朋友?”

他突然问。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怎么会?

要是有男朋友,还能和黎医生约会吗?”

他没说话,却明显松了口气。

之后的日子里,我在陈正国的豪车和黎渊的白色轿车之间来回切换。

陈正国送我限量款包包,我转手送给闺蜜;黎渊发来早安晚安,我每条都认真回复。

直到那天,我在陈正国的私人酒窖里,接到黎渊的电话。

“你在哪?”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我在你公司楼下,保安说你根本不是这里的员工。”

我握着手机的手冰凉,陈正国的红酒杯突然砸在墙上,红酒顺着墙纸蜿蜒而下。

“阿梧,解释一下?”

黎渊的声音冷得可怕。

我听见陈正国的脚步声逼近,对着电话轻声说:“黎医生,有些事见面再说吧。”

挂断电话,陈正国捏住我的下巴:“背着我勾引人?”

我笑着环住他的脖子:“陈哥说什么呢,不过是个医生朋友。”

“最好是。”

他扯开我的领口,“明天陪我去见几个合作伙伴。”

我靠在他怀里,想着该怎么哄好黎渊。

深夜从陈正国那离开,我给黎渊发消息:“我在你家楼下。”

等了半小时,他才下来。

月光下,他眼底布满血丝:“为什么骗我?”

“因为我害怕。”

我红着眼眶,伸手去拉他的衣角,“害怕你知道真相就不要我了。”

“什么真相?”

他甩开我的手,“你根本不是广告公司员工,那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咬着嘴唇不说话,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他叹了口气,伸手擦去我的眼泪:“别哭了。”

“我没有家,没有亲人。”

我扑进他怀里,“只有陈正国……他资助我上学,给我房子住。”

“所以你是他的……”黎渊的身体僵硬。

“我和他没关系!”

我急忙打断他,“只是他单方面的照顾,我一直想离开。”

他沉默很久,终于回抱住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怕你嫌弃我。”

我把脸埋在他胸口,“黎医生,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他抱紧我,下巴抵在我头顶:“以后别再骗我。”

我在他怀里笑了,笑容冷得像冰。

从那天起,黎渊开始接送我上下班——当然,是在陈正国不需要我的日子。

他带我去医院食堂吃饭,给我讲手术室里的趣事,偶尔在值班间隙偷跑出来见我。

“等我升了主治,就公开我们的关系。”

他牵着我的手走在江边。

我靠在他肩上,看着远处陈正国送我的江景房亮着灯。

手机震动,陈正国发来新要求:“下周陪我去香港。”

我关掉屏幕,转身吻住黎渊。

他的吻炽热又温柔,和陈正国的粗暴完全不同。

“阿梧,”他喘着气说,“我想带你见我爸妈。”

我心里一颤,推开他:“现在太早了吧?”

“哪里早?”

他不依不饶,“我们都认识三个月了。”

三个月,刚好是陈正国包养我的合约期。

我摸着他的脸,轻声说:“再给我点时间,好吗?”

他点点头,把我重新搂进怀里。

我望着江面倒映的霓虹,盘算着该怎么让黎渊接受一个被包养过的女朋友。

毕竟,我想要的,可不只是一段恋爱。

和黎渊确定关系那天,他带我去参加顾危的私人酒会。

水晶吊灯下,顾危倚在吧台调酒,银灰色西装衬得他眉眼冷冽如淬了霜的刀。

“阿危,这是我女朋友阿梧。”

黎渊揽住我的肩,语气里带着炫耀。

顾危抬眸,威士忌在杯中转出琥珀色漩涡:“幸会。”

我伸手去接他递来的酒杯,指尖故意擦过他掌心:“顾总调的酒,一定比别人都好喝。”

黎渊笑着敲我脑袋:“就你嘴甜。”

顾危收回手,擦拭调酒器的动作顿了半秒。

酒会上,我端着酒杯在人群里穿梭,余光却始终盯着顾危。

他被几个合作商谈着项目,侧脸线条冷硬得像座雕塑。

“怎么一直
发呆?”

黎渊不知何时走到我身后,“带你去见几个朋友?”

“我想认识顾总。”

我转身搂住他脖子,“听说他商业眼光很厉害,我想请教些问题。”

黎渊捏了捏我的脸:“这么好学?

不过阿危性格孤僻,不一定愿意教你。”

我垂下睫毛:“那算了,我不想让你为难。”

“傻瓜,有什么为难的。”

黎渊牵起我的手走向顾危,“阿危,阿梧想跟你取取经。”

顾危放下手机,目光扫过我们交握的手:“我不懂什么经商之道。”

“顾总太谦虚了。”

我松开黎渊的手,从包里掏出笔记本,“就耽误您几分钟,我记完就走。”

他盯着我手里的本子,沉默片刻:“说吧。”

我抛出几个早就准备好的问题,故意装出听不懂的样子歪头思考。

顾危的视线在我发顶停留两秒,伸手拿过本子写下公式。

“看懂了吗?”

他声音依旧冷淡。

“好像……还是不太明白。”

我咬着笔杆,“顾总可以再讲细一点吗?”

黎渊在旁边打哈欠:“阿梧,差不多行了,别耽误阿危时间。”

“没关系。”

顾危抽出张纸巾擦掉手上的笔渍,“下次有问题发我邮箱。”

我眼睛一亮:“真的吗?

谢谢顾总!”

说着掏出手机,“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

顾危看了眼黎渊,后者正低头回消息。

他报出一串数字,我飞快存进手机。

酒会结束后,黎渊送我回家。

“你对阿危很感兴趣?”

他突然问。

我靠在他肩头:“还不是因为你总说他厉害,我这是爱屋及乌嘛。”

黎渊笑出声,把我搂得更紧:“以后不许盯着他看那么久,我会吃醋。”

我在他怀里勾起唇角,没接话。

第二天,我给顾危发了封邮件,附带三个商业案例分析。

半小时后,手机弹出新消息。

“分析太表面,来公司找我。”

——发件人:顾危我对着镜子补妆,给黎渊发消息:“今天要去见客户,可能很晚回家。”

顾氏集团顶层办公室,顾危正在看文件。

“顾总,我是不是真的很差?”

我把修改三次的分析报告推过去,眼眶泛红,“我已经很努力了。”

他扫了眼报告,抽出钢笔批注:“不是差,是太想证明自己。”

我凑近看他写字,长发垂落在他手臂上:“顾总为什么愿意教我?”

“因为
黎渊。”

他笔尖一顿,“别靠这么近。”

我慌忙坐直,装作尴尬:“抱歉,我太着急了。”

之后每周,我都会以“学习”为由去见顾危。

他教我看财务报表,分析市场趋势,偶尔也会被我问得不耐烦。

“这个问题上次讲过。”

他把资料摔在桌上,“阿梧,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我低下头,眼泪啪嗒啪嗒掉在文件上:“我笨,顾总嫌弃我了。”

他叹了口气,抽出纸巾递给我:“别哭了,再讲最后一遍。”

我趁机握住他的手:“顾总对我真好,比黎渊……阿梧。”

他抽回手,声音发冷,“我是看在黎渊的面子上。”

我擦着眼泪点头,心里却燃起斗志。

这天,我故意在黎渊面前提起顾危教我的事。

“阿危居然肯教你?”

黎渊一脸惊讶,“他平时连我问问题都懒得回答。”

我垂下睫毛:“可能是我太笨,总麻烦他,要不我以后不去了?”

“别啊。”

黎渊搂住我,“有人教你是好事,下次我跟你一起去。”

我心里一紧,连忙说:“可是顾总说……他不喜欢别人打扰。”

黎渊皱起眉:“他这么说?”

“你别生气。”

我贴过去亲他的脸,“我以后少去就是了。”

“算了,你想去就去。”

黎渊摸摸我的头,“不过不许和他单独相处太久。”

我笑着点头,当晚就给顾危发消息:“顾总,我好像发现新的投资漏洞了。”

深夜的办公室,顾危翻着我带来的资料,突然说:“你根本不关心这些。”

我心里一慌:“顾总什么意思?”

“你接近我,到底想干什么?”

他合上文件夹,目光如炬。

我眼眶瞬间红了:“原来在顾总心里,我是这种人。”

抓起包就往外走,“以后不会再打扰您了!”

刚走到电梯口,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等等。”

顾危拉住我的手腕,“我语气太重了。”

我转身扑进他怀里,闷声说:“我只是想变得优秀,能配得上黎渊……”他身体僵硬,过了很久才轻轻拍我的背:“明天继续教你。”

从那天起,顾危看我的眼神变了。

我打翻咖啡,他会递纸巾;我加班太晚,他会开车送我回家。

黎渊察觉到不对劲,却被我用眼泪和撒娇糊弄过去。

“你最近和阿危走得太近了。”

某天深夜,黎渊突然说


我钻进他怀里:“还不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顾总愿意教我,我才能帮到你啊。”

“真的?”

他抱紧我。

“当然是真的。”

我在黑暗中勾起唇角,“我只喜欢黎医生一个人。”

然而当顾危在雨夜为我撑伞,衬衫被雨水打湿半片时;当他在我生病时送来药,手指探我额头温度时——我知道,这场狩猎,快要成功了。

“顾总,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攥着他的袖口。

他别开脸:“别问。”

“我偏要问。”

我踮脚凑近他的脸,“是不是因为……你喜欢我?”

他猛地扣住我的后脑勺,吻落下来的瞬间,手机在包里震动,是黎渊发来消息:“今晚回家吃饭,我做了你爱吃的。”

我笑着回应:“临时要加班,不用等我啦。”

然后关掉手机,反抱住顾危加深这个吻。

窗外雷声轰鸣,我在顾危的体温里想,黎渊,对不起。

毕竟顾氏集团的继承人,可比一个外科医生,诱人多了。

我把黎渊约到常去的咖啡馆时,顾危正站在街对面的黑色轿车旁等我。

黎渊推来一杯拿铁,奶泡上画着歪歪扭扭的爱心:“特意学的。”

“我们分手吧。”

我搅着咖啡,看糖粒在漩涡里下沉。

他的手僵在半空:“为什么?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没有为什么。”

我把车钥匙放在桌上,那是他送我的代步车,“就是不爱了。”

“阿梧,你说谎。”

他抓住我的手腕,“是不是有人逼你?”

我抽回手,指甲掐进掌心:“黎渊,别让我更讨厌你。”

他脸色瞬间煞白,喉结滚动:“是因为顾危?”

玻璃窗外,顾危抬手看表,动作优雅又不耐烦。

“是。”

我掏出手机,调出和顾危的亲密合照,“他比你有钱,比你有权,能给我想要的一切。”

黎渊的嘴唇在发抖,突然笑出声:“所以你之前说的话,都是假的?”

“真真假假很重要吗?”

我起身整理裙摆,“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他拽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阿梧,我不信你这么冷血。”

“放开。”

我甩开他,咖啡泼在他白衬衫上,“你现在的样子,真狼狈。”

转身走出咖啡馆时,我听见身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顾危替我拉开车门,指尖擦过我的耳垂:“和他说清楚了?”

“嗯。”


靠进他怀里,“以后只属于你。”

他低头吻我,带着惩罚性的力度:“下次再敢和别的男人纠缠,我就把你锁在家里。”

三个月后,顾氏集团官网发布婚讯。

照片里,我戴着鸽子蛋钻戒依偎在顾危身旁,评论区全是祝福。

婚后,顾危把集团一半股份转到我名下,还送了座私人海岛当新婚礼物。

“想要什么,告诉我。”

他抱着我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城市夜景,“我的就是你的。”

我转身吻他:“我只要你永远爱我。”

然而命运总爱开玩笑,结婚周年纪念日那天,顾危的车在高速上失控。

我赶到医院时,手术室的红灯还亮着。

护士递给我沾血的手机,锁屏是我们的婚纱照。

“患者主动脉破裂,情况危急。”

主刀医生摘下口罩,我浑身血液凝固——是黎渊。

“一定要救他。”

我抓住黎渊的白大褂,“用最好的药,花多少钱都可以!”

黎渊盯着我看了三秒,甩开我的手:“我尽力。”

手术进行到第七个小时,仪器发出刺耳的长鸣。

黎渊摘下染血的手套:“节哀。”

我冲进手术室时,顾危的身体还有余温。

他西装口袋里,露出半截没送出去的蓝宝石项链。

葬礼上,我穿着黑色鱼尾裙站在灵堂中央,接受各界人士的慰问。

顾氏集团的律师当众宣读遗嘱:“顾危先生名下所有资产共5000亿,由配偶沈梧女士继承。”

媒体长枪短炮对准我,闪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我摸了摸无名指上的婚戒,想起黎渊给我包扎脚踝时,掌心的温度。

深夜的别墅里,我打开顾危的书房保险箱。

除了房产证和合同,还有本皮质日记本。

“第一次见她,就知道是个危险的女人。”

“她想要的,我都要给。”

“如果有天我出事,把所有都给她,别让她哭。”

最后一页的日期,是车祸前三天。

我蜷缩在地毯上,终于哭出声。

手机在这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消息:“现在,你满意了吗?”

窗外暴雨倾盆,我望着镜中自己泛红的眼睛,突然笑了。

第二天,我抛售所有股票,注销了顾氏集团。

新闻头条写着“顾氏遗孀卷款消失”,而我拖着行李箱,站在了飞往异国的登机口。

候机时,刷到黎渊的朋友圈更新:“医者仁心,不过是笑话一
场。”

我关掉手机,把那张泛黄的名片塞进垃圾桶。

飞机起飞的瞬间,我望着云层下逐渐变小的城市,突然觉得轻松。

顾危用命给我上了一课,黎渊的真心被我亲手碾碎,而我终于明白,这场欲望的游戏里,从来没有赢家。

海边的小酒馆里,老板问我叫什么。

“阿梧。”

我擦拭着酒杯,“梧桐树的梧。”

深夜打烊后,我坐在沙滩上看星星。

手机突然响起,是陌生号码。

“阿梧,我在你身后。”

海浪声里,我握紧手机,不敢回头。

我是在拍卖会上再次遇见黎渊的。

他穿着定制西装,无名指戴着我送他的那枚银戒,正在竞拍我拿出的顾氏集团名画。

“一亿三千万,还有更高的吗?”

拍卖师举起木槌。

黎渊的目光越过人群与我对视,举牌:“十五亿。”

全场哗然,我攥紧香槟杯,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散场后,他拦住我的去路:“好久不见,顾太太。”

“现在不姓顾了。”

我仰头喝完杯中的酒,“黎先生倒是混得风生水起。”

他轻笑一声,伸手替我拂开额前碎发:“拜你所赐。”

接下来的半个月,黎渊频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带我去曾经常去的火锅店,在深夜开车去山顶看星星。

“当年为什么要离开我?”

某天他突然问。

我望着车窗外的霓虹,说:“因为钱。”

他猛地踩下刹车,转头盯着我:“阿梧,你知道吗?

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

我别开脸:“黎渊,我们回不去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倾身过来,气息喷洒在我脸上。

当他的唇即将触碰到我的,我伸手推开他:“我现在只相信钱。”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这里,比钱更珍贵。”

我终究还是沦陷了,在他每天清晨送来的早餐里,在他陪我看日出日落的温柔里。

“我们结婚吧。”

他单膝跪地,拿出一枚钻戒。

我看着那枚钻戒,恍惚间想起顾危求婚时的场景,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好。”

我说。

婚礼办得很盛大,黎渊邀请了所有商界名流。

我穿着婚纱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幸福的模样,第一次觉得人生有了希望。

婚后他的商业头脑让我惊叹。

“我们把公司做到全球五百强吧。”

他搂着我说。

我点头,靠在他怀里:“只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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