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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钻进他怀里:“还不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顾总愿意教我,我才能帮到你啊。”
“真的?”
他抱紧我。
“当然是真的。”
我在黑暗中勾起唇角,“我只喜欢黎医生一个人。”
然而当顾危在雨夜为我撑伞,衬衫被雨水打湿半片时;当他在我生病时送来药,手指探我额头温度时——我知道,这场狩猎,快要成功了。
“顾总,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攥着他的袖口。
他别开脸:“别问。”
“我偏要问。”
我踮脚凑近他的脸,“是不是因为……你喜欢我?”
他猛地扣住我的后脑勺,吻落下来的瞬间,手机在包里震动,是黎渊发来消息:“今晚回家吃饭,我做了你爱吃的。”
我笑着回应:“临时要加班,不用等我啦。”
然后关掉手机,反抱住顾危加深这个吻。
窗外雷声轰鸣,我在顾危的体温里想,黎渊,对不起。
毕竟顾氏集团的继承人,可比一个外科医生,诱人多了。
我把黎渊约到常去的咖啡馆时,顾危正站在街对面的黑色轿车旁等我。
黎渊推来一杯拿铁,奶泡上画着歪歪扭扭的爱心:“特意学的。”
“我们分手吧。”
我搅着咖啡,看糖粒在漩涡里下沉。
他的手僵在半空:“为什么?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没有为什么。”
我把车钥匙放在桌上,那是他送我的代步车,“就是不爱了。”
“阿梧,你说谎。”
他抓住我的手腕,“是不是有人逼你?”
我抽回手,指甲掐进掌心:“黎渊,别让我更讨厌你。”
他脸色瞬间煞白,喉结滚动:“是因为顾危?”
玻璃窗外,顾危抬手看表,动作优雅又不耐烦。
“是。”
我掏出手机,调出和顾危的亲密合照,“他比你有钱,比你有权,能给我想要的一切。”
黎渊的嘴唇在发抖,突然笑出声:“所以你之前说的话,都是假的?”
“真真假假很重要吗?”
我起身整理裙摆,“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他拽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阿梧,我不信你这么冷血。”
“放开。”
我甩开他,咖啡泼在他白衬衫上,“你现在的样子,真狼狈。”
转身走出咖啡馆时,我听见身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顾危替我拉开车门,指尖擦过我的耳垂:“和他说清楚了?”
“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