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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抽疯抽到暗恋对象了前文+后续

甜圈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已经构成骚扰。”我眨巴眼睛:“所以呢?你要报警抓我?”梁怀舒突然勾了勾嘴角。就那么一瞬间,冰雪消融,我仿佛看见北极圈里开出一朵花。“不。”他把文件夹放回抽屉,“我很好奇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我愣在原地,看着他按了内线:“张秘书,送温小姐下楼。另外,“他看了我一眼,“给她办张通行证。”走到电梯口,我突然转身:“梁怀舒!”他抬头。“不理我是吧?”我做了个鬼脸,“我啃你屁股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整个办公区鸦雀无声。梁怀舒面不改色,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拭目以待。”2我盯着手机屏幕,梁怀舒最后那条“拭目以待“已经挂了整整二十四小时。没有任何新消息,没有电话,甚至连我半夜三点发的你睡了吗?我磕头磕头磕头磕头磕头磕头都没回。“这人是机器...

主角:温景穗梁怀舒   更新:2025-04-16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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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景穗梁怀舒的其他类型小说《完了,抽疯抽到暗恋对象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甜圈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已经构成骚扰。”我眨巴眼睛:“所以呢?你要报警抓我?”梁怀舒突然勾了勾嘴角。就那么一瞬间,冰雪消融,我仿佛看见北极圈里开出一朵花。“不。”他把文件夹放回抽屉,“我很好奇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我愣在原地,看着他按了内线:“张秘书,送温小姐下楼。另外,“他看了我一眼,“给她办张通行证。”走到电梯口,我突然转身:“梁怀舒!”他抬头。“不理我是吧?”我做了个鬼脸,“我啃你屁股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整个办公区鸦雀无声。梁怀舒面不改色,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拭目以待。”2我盯着手机屏幕,梁怀舒最后那条“拭目以待“已经挂了整整二十四小时。没有任何新消息,没有电话,甚至连我半夜三点发的你睡了吗?我磕头磕头磕头磕头磕头磕头都没回。“这人是机器...

《完了,抽疯抽到暗恋对象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已经构成骚扰。”

我眨巴眼睛:“所以呢?

你要报警抓我?”

梁怀舒突然勾了勾嘴角。

就那么一瞬间,冰雪消融,我仿佛看见北极圈里开出一朵花。

“不。”

他把文件夹放回抽屉,“我很好奇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按了内线:“张秘书,送温小姐下楼。

另外,“他看了我一眼,“给她办张通行证。”

走到电梯口,我突然转身:“梁怀舒!”他抬头。

“不理我是吧?”

我做了个鬼脸,“我啃你屁股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整个办公区鸦雀无声。

梁怀舒面不改色,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拭目以待。”

2我盯着手机屏幕,梁怀舒最后那条“拭目以待“已经挂了整整二十四小时。

没有任何新消息,没有电话,甚至连我半夜三点发的你睡了吗?

我磕头磕头磕头磕头磕头磕头都没回。

“这人是机器人吧?”

我把脸砸在咖啡厅的桌子上,“我都这么努力了,他怎么还不提退婚?”

对面的林小鱼慢条斯理地搅动着她的冰美式:“穗穗,你有没有想过,可能你的方法不对?”

“怎么不对了?”

我抬起头,“正常人被这么骚扰,早就报警或者退婚二选一了。”

林小鱼叹了口气,把手机推到我面前。

屏幕上是一则财经新闻:《梁氏集团太子爷梁怀舒谈跨国并购:商业场如同狩猎,耐心是关键》。

“什么意思?”

我皱眉。

“意思是,“林小鱼凑近,“你这种小把戏,在人家眼里可能就是只蹦跶的兔子,等着看你能跳多高。”

我后背一凉。

“而且,“林小鱼压低声音,“我表哥在梁氏法务部,他说梁怀舒在国外那几年,背景不太干净。”

“怎么个不干净法?”

“不知道,但据说他回国第一周,就把两个想架空他的元老送进了ICU。”

林小鱼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不是比喻,是真ICU。”

我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脖子发凉。

“所以,收手吧。”

林小鱼拍拍我的手,“这种男人不是你能玩的。”

我盯着新闻配图上梁怀舒那张性冷淡的脸,一股不服输的劲儿突然窜上来。

“不,我要加大剂量。”

“哈?”

我打开手机日历:“今天周三,周五梁氏不是要办那个什么慈善晚宴吗?


集?

什么作品集?

紧接着发来的是几张照片——我用脚点赞的、大喇叭喊“看看鸟“的、屁股蛋糕的...梁怀舒,不,周予安这个变态,居然把这些全整理成了相册!

我回复:你这是骚扰!

跟啃屁股比呢?

我气得把手机摔在床上。

这个混蛋!

大学时那个温文尔雅的钢琴王子去哪了?

现在这个毒舌怪是谁?

手机又震了。

我做好战斗准备抓起来,却发现是一张陌生照片——大学礼堂后台,我抱着一束花鬼鬼祟祟地张望。

那是我大二时,想给演奏结束的周予安送花又不敢,最后把花塞给工作人员就跑了的那天。

他怎么会...他当时看到了?

记忆突然闪回。

那天我确实看到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站在角落,但我以为是工作人员。

等等,黑西装?

梁怀舒的标志性装扮?

我翻身坐起,脑子嗡嗡作响。

所以他从那时候就...不对,如果他是周予安,那他早就认识我。

为什么联姻时不说明?

新消息打断了我的思绪:想知道为什么我没告诉你?

明天中午12点,大学路那家咖啡馆。

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咬着嘴唇打字:不去!

那我只好带着这些照片去拜访温伯父了,想必他会很感兴趣。

我瞪大眼睛。

卑鄙!

无耻!

下流!

你敢!

拭目以待。

晚安,景穗。

我气得把手机扔到墙角,结果屏幕“咔嚓“一声裂了。

很好,现在连手机都跟我作对。

我躺回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记忆像老电影一样一帧帧回放。

大一迎新晚会,周予安演奏结束时的鞠躬,黑发垂落在他前额的样子。

图书馆三楼靠窗的位置,阳光透过树叶在他脸上投下的光斑。

毕业典礼上,他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发言,白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这些记忆中的画面和最近见到的梁怀舒重叠在一起——同样的眉眼,却截然不同的气质。

周予安总是温柔笑着,而梁怀舒...好吧,梁怀舒笑起来像北极融冰,罕见但致命。

我翻身摸到床底的储物盒,从最底层掏出一本旧相册。

翻开第一页,就是我从校报上剪下来的周予安专访,旁边贴着我偷拍的各种照片。

指尖抚过那些泛黄的影像,胸口泛起一阵酸涩
一样——庆祝自由,必须奢侈一把!

“这里!”林小鱼在VIP区冲我挥手。

她身边还坐了几个大学同学,都是我叫来一起嗨的。

“今晚不醉不归!”我抓起桌上的香槟一饮而尽,引来一阵欢呼。

几轮酒下来,我已经有点飘了。

酒精让血液沸腾,耳边震耳欲聋的音乐却压不住我心里某个角落细微的异样感。

“我去下洗手间!”我凑在林小鱼耳边大喊。

洗手间在酒吧最里面,要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

我刚推门进去,就看见一个穿着超短裙的女孩正把一个高挑女子堵在墙角。

“贱人!

敢勾引我男朋友?”

短裙女孩醉醺醺地扯着对方的头发。

被欺负的女子一声不吭,只是护着自己的脸。

我酒精上脑,一个箭步冲上去。

“姐妹,几个菜啊喝成这样?”

我一把拉开短裙女孩,“这我姐们儿,有什么冲我来!你谁啊?”

短裙女孩瞪我。

我撸起袖子:“我是你失散多年的祖奶奶!

今天就来教教你什么叫礼貌!”可能是我的表情太狰狞,短裙女孩骂骂咧咧地走了。

我转身看向被救的女子:“你没事吧?”

对方抬起头,我这才发现她长得极美,五官精致得像个瓷娃娃。

“谢谢。”

她轻声说,声音柔得像羽毛,“我叫苏芮。”

这名字有点耳熟,但我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温景穗。”

我摆摆手,“快回去吧,这种地方一个人小心点。”

走出洗手间,我对着镜子补了补口红。

镜中的我脸颊绯红,眼睛亮得异常。

奇怪,明明应该高兴的,为什么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梁怀舒...“我无意识地念出这个名字,随即被自己吓了一跳。

见鬼,我想他干嘛?

摇摇头,我转身往外走,却一头撞上了一堵人墙。

“对不起——“我抬头,道歉的话卡在喉咙里。

时间仿佛静止了。

站在我面前的男人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休闲裤,领口微敞,露出锁骨的一小片肌肤。

他比记忆中更成熟了,下颌线条更加分明,但那双眼尾微微下垂的眼睛,我死都不会认错。

周予安。

我大学暗恋了四年的学长,钢琴社的王子,我整个青春期的白月光。

“学...学长?”

我的声音抖得不像话。

他看着我,嘴角慢慢扬起一个弧度:“好久不见
我们各占一边,沉默像堵墙横在中间。

“下周见。”

在我家楼下,他递给我一张烫金名片,“我的私人号码。”

我没接:“为什么帮我?

那个苏小姐说的没错,我确实——““有趣。”

梁怀舒打断我,“我很久没遇到这么有趣的人了。”

路灯下,他的眼睛呈现出一种奇特的琥珀色,像是融化的蜜糖。

“晚安,景穗。”

他把名片塞进我口袋,“做个好梦。”

看着轿车远去的尾灯,我摸了摸发烫的耳朵。

完蛋,这局游戏,我可能把自己玩进去了。

3梁家的退婚通知来得比我想象中快。

周一早上,我还窝在被子里刷短视频,我爸直接破门而入,把一封烫金边的信函拍在我脸上。

“看看你干的好事!”我揉着被砸疼的鼻子,展开信纸。

上面用优雅的楷书写着:鉴于温景穗小姐的不当行为,梁家决定解除婚约,但承诺的商业合作不受影响。

“YES!”我直接从床上蹦起来,光着脚在房间里转圈,“自由啦!”我爸脸色铁青:“你知道你毁了多好的机会吗?

梁家是什么门第,能看上你是——““是祖坟冒青烟,我知道。”

我做了个鬼脸,“但您闺女我宁愿找个普通人,也不要嫁给那种冰块脸。”

我爸摇摇头走了,临走前丢下一句:“晚上梁家派人来签解约文件,你给我老实待着!”门一关,我立刻给林小鱼打电话:“今晚夜阑,我请客!

庆祝恢复单身!梁家真退婚了?”

林小鱼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你那个屁股蛋糕起作用了?”

“那当然!”我得意洋洋,“没有男人能忍受这种羞辱。”

挂掉电话,我哼着歌去洗澡。

热水冲在脸上,我突然停下来,摸了摸胸口。

奇怪,这里应该充满喜悦才对,怎么空落落的?

一定是昨晚熬夜的原因。

我甩甩头,把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甩出去。

晚上七点,梁家的律师准时到访。

我在客厅晃了一圈,确认来的是个秃顶大叔而不是梁怀舒本人后,就溜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穗穗,至少出来打个招呼!”我妈在门外喊。

“我拉肚子!”我边涂口红边喊回去。

九点半,我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杀进“夜阑“酒吧。

这是城里最贵的场子,平时我根本消费不起,但今天不
梁怀舒今天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衬得皮肤冷白,下颌线锋利得像刀刻。

他手里拿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身上有淡淡的雪松香气。

“准时。”

他侧身让我进门,“我该买些点心庆祝吗?”

“不用。”

我飞快地钻过他身边,确保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今天学什么?”

他微微挑眉,似乎察觉了我的异常,但什么也没说。

钢琴旁已经摆好了两本乐谱。

我注意到其中一本的封面上有个小小的咖啡渍——正是上周我打翻咖啡时留下的。

“先复习上周的内容。”

他在琴凳上坐下,“然后我们学这首。”

他翻开乐谱,是德彪西的《月光》。

大学时,我曾经在音乐厅外站了一小时,就为了听他弹这首。

“太难了。”

我下意识拒绝。

“你能学会。”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

我磨磨蹭蹭地坐下,身体僵硬得像块木板。

梁怀舒身上传来的温度和气息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手。”

他示意。

我把手悬在琴键上方,刻意保持距离。

但他的存在感太强了,即使不看也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侧脸上,像实质性的触碰。

“放松。”

他突然伸手调整我的手腕姿势,“太僵硬了。”

他的指尖碰到我的皮肤,我像触电一样弹起来:“我去趟洗手间!”没等他回答,我就逃也似地冲进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关上门,我对着镜子大口喘气。

镜中的女孩脸颊绯红,眼睛亮得异常。

见鬼,我表现得像个初恋的初中生!

用冷水拍了拍脸,我决定找个借口提前离开。

钢琴课是个错误,和梁怀舒单独相处更是个错误。

我需要空气和空间,来理清这团乱麻。

走出洗手间,我本想直接回客厅,但走廊另一侧半开的门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间书房,桌上放着一个眼熟的盒子。

盒子本身很普通,深蓝色,没有任何装饰。

但上面贴着的标签让我的血液瞬间冻结:“穗穗“。

我的脚步不受控制地走向那个盒子。

理智告诉我应该转身离开,但好奇心像铁链一样拖着我向前。

手指碰到盒盖的瞬间,我的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

打开盒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枚樱花发夹——正是他上次给我看的那枚。

旁边还有一本校园日记、几支笔、一个兔子发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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