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景穗梁怀舒的其他类型小说《完了,抽疯抽到暗恋对象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甜圈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已经构成骚扰。”我眨巴眼睛:“所以呢?你要报警抓我?”梁怀舒突然勾了勾嘴角。就那么一瞬间,冰雪消融,我仿佛看见北极圈里开出一朵花。“不。”他把文件夹放回抽屉,“我很好奇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我愣在原地,看着他按了内线:“张秘书,送温小姐下楼。另外,“他看了我一眼,“给她办张通行证。”走到电梯口,我突然转身:“梁怀舒!”他抬头。“不理我是吧?”我做了个鬼脸,“我啃你屁股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整个办公区鸦雀无声。梁怀舒面不改色,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拭目以待。”2我盯着手机屏幕,梁怀舒最后那条“拭目以待“已经挂了整整二十四小时。没有任何新消息,没有电话,甚至连我半夜三点发的你睡了吗?我磕头磕头磕头磕头磕头磕头都没回。“这人是机器...
《完了,抽疯抽到暗恋对象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已经构成骚扰。”
我眨巴眼睛:“所以呢?
你要报警抓我?”
梁怀舒突然勾了勾嘴角。
就那么一瞬间,冰雪消融,我仿佛看见北极圈里开出一朵花。
“不。”
他把文件夹放回抽屉,“我很好奇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按了内线:“张秘书,送温小姐下楼。
另外,“他看了我一眼,“给她办张通行证。”
走到电梯口,我突然转身:“梁怀舒!”他抬头。
“不理我是吧?”
我做了个鬼脸,“我啃你屁股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整个办公区鸦雀无声。
梁怀舒面不改色,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拭目以待。”
2我盯着手机屏幕,梁怀舒最后那条“拭目以待“已经挂了整整二十四小时。
没有任何新消息,没有电话,甚至连我半夜三点发的你睡了吗?
我磕头磕头磕头磕头磕头磕头都没回。
“这人是机器人吧?”
我把脸砸在咖啡厅的桌子上,“我都这么努力了,他怎么还不提退婚?”
对面的林小鱼慢条斯理地搅动着她的冰美式:“穗穗,你有没有想过,可能你的方法不对?”
“怎么不对了?”
我抬起头,“正常人被这么骚扰,早就报警或者退婚二选一了。”
林小鱼叹了口气,把手机推到我面前。
屏幕上是一则财经新闻:《梁氏集团太子爷梁怀舒谈跨国并购:商业场如同狩猎,耐心是关键》。
“什么意思?”
我皱眉。
“意思是,“林小鱼凑近,“你这种小把戏,在人家眼里可能就是只蹦跶的兔子,等着看你能跳多高。”
我后背一凉。
“而且,“林小鱼压低声音,“我表哥在梁氏法务部,他说梁怀舒在国外那几年,背景不太干净。”
“怎么个不干净法?”
“不知道,但据说他回国第一周,就把两个想架空他的元老送进了ICU。”
林小鱼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不是比喻,是真ICU。”
我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脖子发凉。
“所以,收手吧。”
林小鱼拍拍我的手,“这种男人不是你能玩的。”
我盯着新闻配图上梁怀舒那张性冷淡的脸,一股不服输的劲儿突然窜上来。
“不,我要加大剂量。”
“哈?”
我打开手机日历:“今天周三,周五梁氏不是要办那个什么慈善晚宴吗?
集?
什么作品集?
紧接着发来的是几张照片——我用脚点赞的、大喇叭喊“看看鸟“的、屁股蛋糕的...梁怀舒,不,周予安这个变态,居然把这些全整理成了相册!
我回复:你这是骚扰!
跟啃屁股比呢?
我气得把手机摔在床上。
这个混蛋!
大学时那个温文尔雅的钢琴王子去哪了?
现在这个毒舌怪是谁?
手机又震了。
我做好战斗准备抓起来,却发现是一张陌生照片——大学礼堂后台,我抱着一束花鬼鬼祟祟地张望。
那是我大二时,想给演奏结束的周予安送花又不敢,最后把花塞给工作人员就跑了的那天。
他怎么会...他当时看到了?
记忆突然闪回。
那天我确实看到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站在角落,但我以为是工作人员。
等等,黑西装?
梁怀舒的标志性装扮?
我翻身坐起,脑子嗡嗡作响。
所以他从那时候就...不对,如果他是周予安,那他早就认识我。
为什么联姻时不说明?
新消息打断了我的思绪:想知道为什么我没告诉你?
明天中午12点,大学路那家咖啡馆。
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咬着嘴唇打字:不去!
那我只好带着这些照片去拜访温伯父了,想必他会很感兴趣。
我瞪大眼睛。
卑鄙!
无耻!
下流!
你敢!
拭目以待。
晚安,景穗。
我气得把手机扔到墙角,结果屏幕“咔嚓“一声裂了。
很好,现在连手机都跟我作对。
我躺回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记忆像老电影一样一帧帧回放。
大一迎新晚会,周予安演奏结束时的鞠躬,黑发垂落在他前额的样子。
图书馆三楼靠窗的位置,阳光透过树叶在他脸上投下的光斑。
毕业典礼上,他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发言,白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这些记忆中的画面和最近见到的梁怀舒重叠在一起——同样的眉眼,却截然不同的气质。
周予安总是温柔笑着,而梁怀舒...好吧,梁怀舒笑起来像北极融冰,罕见但致命。
我翻身摸到床底的储物盒,从最底层掏出一本旧相册。
翻开第一页,就是我从校报上剪下来的周予安专访,旁边贴着我偷拍的各种照片。
指尖抚过那些泛黄的影像,胸口泛起一阵酸涩
一样——庆祝自由,必须奢侈一把!
“这里!”林小鱼在VIP区冲我挥手。
她身边还坐了几个大学同学,都是我叫来一起嗨的。
“今晚不醉不归!”我抓起桌上的香槟一饮而尽,引来一阵欢呼。
几轮酒下来,我已经有点飘了。
酒精让血液沸腾,耳边震耳欲聋的音乐却压不住我心里某个角落细微的异样感。
“我去下洗手间!”我凑在林小鱼耳边大喊。
洗手间在酒吧最里面,要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
我刚推门进去,就看见一个穿着超短裙的女孩正把一个高挑女子堵在墙角。
“贱人!
敢勾引我男朋友?”
短裙女孩醉醺醺地扯着对方的头发。
被欺负的女子一声不吭,只是护着自己的脸。
我酒精上脑,一个箭步冲上去。
“姐妹,几个菜啊喝成这样?”
我一把拉开短裙女孩,“这我姐们儿,有什么冲我来!你谁啊?”
短裙女孩瞪我。
我撸起袖子:“我是你失散多年的祖奶奶!
今天就来教教你什么叫礼貌!”可能是我的表情太狰狞,短裙女孩骂骂咧咧地走了。
我转身看向被救的女子:“你没事吧?”
对方抬起头,我这才发现她长得极美,五官精致得像个瓷娃娃。
“谢谢。”
她轻声说,声音柔得像羽毛,“我叫苏芮。”
这名字有点耳熟,但我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温景穗。”
我摆摆手,“快回去吧,这种地方一个人小心点。”
走出洗手间,我对着镜子补了补口红。
镜中的我脸颊绯红,眼睛亮得异常。
奇怪,明明应该高兴的,为什么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梁怀舒...“我无意识地念出这个名字,随即被自己吓了一跳。
见鬼,我想他干嘛?
摇摇头,我转身往外走,却一头撞上了一堵人墙。
“对不起——“我抬头,道歉的话卡在喉咙里。
时间仿佛静止了。
站在我面前的男人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休闲裤,领口微敞,露出锁骨的一小片肌肤。
他比记忆中更成熟了,下颌线条更加分明,但那双眼尾微微下垂的眼睛,我死都不会认错。
周予安。
我大学暗恋了四年的学长,钢琴社的王子,我整个青春期的白月光。
“学...学长?”
我的声音抖得不像话。
他看着我,嘴角慢慢扬起一个弧度:“好久不见
我们各占一边,沉默像堵墙横在中间。
“下周见。”
在我家楼下,他递给我一张烫金名片,“我的私人号码。”
我没接:“为什么帮我?
那个苏小姐说的没错,我确实——““有趣。”
梁怀舒打断我,“我很久没遇到这么有趣的人了。”
路灯下,他的眼睛呈现出一种奇特的琥珀色,像是融化的蜜糖。
“晚安,景穗。”
他把名片塞进我口袋,“做个好梦。”
看着轿车远去的尾灯,我摸了摸发烫的耳朵。
完蛋,这局游戏,我可能把自己玩进去了。
3梁家的退婚通知来得比我想象中快。
周一早上,我还窝在被子里刷短视频,我爸直接破门而入,把一封烫金边的信函拍在我脸上。
“看看你干的好事!”我揉着被砸疼的鼻子,展开信纸。
上面用优雅的楷书写着:鉴于温景穗小姐的不当行为,梁家决定解除婚约,但承诺的商业合作不受影响。
“YES!”我直接从床上蹦起来,光着脚在房间里转圈,“自由啦!”我爸脸色铁青:“你知道你毁了多好的机会吗?
梁家是什么门第,能看上你是——““是祖坟冒青烟,我知道。”
我做了个鬼脸,“但您闺女我宁愿找个普通人,也不要嫁给那种冰块脸。”
我爸摇摇头走了,临走前丢下一句:“晚上梁家派人来签解约文件,你给我老实待着!”门一关,我立刻给林小鱼打电话:“今晚夜阑,我请客!
庆祝恢复单身!梁家真退婚了?”
林小鱼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你那个屁股蛋糕起作用了?”
“那当然!”我得意洋洋,“没有男人能忍受这种羞辱。”
挂掉电话,我哼着歌去洗澡。
热水冲在脸上,我突然停下来,摸了摸胸口。
奇怪,这里应该充满喜悦才对,怎么空落落的?
一定是昨晚熬夜的原因。
我甩甩头,把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甩出去。
晚上七点,梁家的律师准时到访。
我在客厅晃了一圈,确认来的是个秃顶大叔而不是梁怀舒本人后,就溜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穗穗,至少出来打个招呼!”我妈在门外喊。
“我拉肚子!”我边涂口红边喊回去。
九点半,我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杀进“夜阑“酒吧。
这是城里最贵的场子,平时我根本消费不起,但今天不
梁怀舒今天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衬得皮肤冷白,下颌线锋利得像刀刻。
他手里拿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身上有淡淡的雪松香气。
“准时。”
他侧身让我进门,“我该买些点心庆祝吗?”
“不用。”
我飞快地钻过他身边,确保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今天学什么?”
他微微挑眉,似乎察觉了我的异常,但什么也没说。
钢琴旁已经摆好了两本乐谱。
我注意到其中一本的封面上有个小小的咖啡渍——正是上周我打翻咖啡时留下的。
“先复习上周的内容。”
他在琴凳上坐下,“然后我们学这首。”
他翻开乐谱,是德彪西的《月光》。
大学时,我曾经在音乐厅外站了一小时,就为了听他弹这首。
“太难了。”
我下意识拒绝。
“你能学会。”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
我磨磨蹭蹭地坐下,身体僵硬得像块木板。
梁怀舒身上传来的温度和气息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手。”
他示意。
我把手悬在琴键上方,刻意保持距离。
但他的存在感太强了,即使不看也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侧脸上,像实质性的触碰。
“放松。”
他突然伸手调整我的手腕姿势,“太僵硬了。”
他的指尖碰到我的皮肤,我像触电一样弹起来:“我去趟洗手间!”没等他回答,我就逃也似地冲进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关上门,我对着镜子大口喘气。
镜中的女孩脸颊绯红,眼睛亮得异常。
见鬼,我表现得像个初恋的初中生!
用冷水拍了拍脸,我决定找个借口提前离开。
钢琴课是个错误,和梁怀舒单独相处更是个错误。
我需要空气和空间,来理清这团乱麻。
走出洗手间,我本想直接回客厅,但走廊另一侧半开的门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间书房,桌上放着一个眼熟的盒子。
盒子本身很普通,深蓝色,没有任何装饰。
但上面贴着的标签让我的血液瞬间冻结:“穗穗“。
我的脚步不受控制地走向那个盒子。
理智告诉我应该转身离开,但好奇心像铁链一样拖着我向前。
手指碰到盒盖的瞬间,我的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
打开盒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枚樱花发夹——正是他上次给我看的那枚。
旁边还有一本校园日记、几支笔、一个兔子发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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