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各占一边,沉默像堵墙横在中间。
“下周见。”
在我家楼下,他递给我一张烫金名片,“我的私人号码。”
我没接:“为什么帮我?
那个苏小姐说的没错,我确实——““有趣。”
梁怀舒打断我,“我很久没遇到这么有趣的人了。”
路灯下,他的眼睛呈现出一种奇特的琥珀色,像是融化的蜜糖。
“晚安,景穗。”
他把名片塞进我口袋,“做个好梦。”
看着轿车远去的尾灯,我摸了摸发烫的耳朵。
完蛋,这局游戏,我可能把自己玩进去了。
3梁家的退婚通知来得比我想象中快。
周一早上,我还窝在被子里刷短视频,我爸直接破门而入,把一封烫金边的信函拍在我脸上。
“看看你干的好事!”我揉着被砸疼的鼻子,展开信纸。
上面用优雅的楷书写着:鉴于温景穗小姐的不当行为,梁家决定解除婚约,但承诺的商业合作不受影响。
“YES!”我直接从床上蹦起来,光着脚在房间里转圈,“自由啦!”我爸脸色铁青:“你知道你毁了多好的机会吗?
梁家是什么门第,能看上你是——““是祖坟冒青烟,我知道。”
我做了个鬼脸,“但您闺女我宁愿找个普通人,也不要嫁给那种冰块脸。”
我爸摇摇头走了,临走前丢下一句:“晚上梁家派人来签解约文件,你给我老实待着!”门一关,我立刻给林小鱼打电话:“今晚夜阑,我请客!
庆祝恢复单身!梁家真退婚了?”
林小鱼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你那个屁股蛋糕起作用了?”
“那当然!”我得意洋洋,“没有男人能忍受这种羞辱。”
挂掉电话,我哼着歌去洗澡。
热水冲在脸上,我突然停下来,摸了摸胸口。
奇怪,这里应该充满喜悦才对,怎么空落落的?
一定是昨晚熬夜的原因。
我甩甩头,把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甩出去。
晚上七点,梁家的律师准时到访。
我在客厅晃了一圈,确认来的是个秃顶大叔而不是梁怀舒本人后,就溜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穗穗,至少出来打个招呼!”我妈在门外喊。
“我拉肚子!”我边涂口红边喊回去。
九点半,我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杀进“夜阑“酒吧。
这是城里最贵的场子,平时我根本消费不起,但今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