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构成骚扰。”
我眨巴眼睛:“所以呢?
你要报警抓我?”
梁怀舒突然勾了勾嘴角。
就那么一瞬间,冰雪消融,我仿佛看见北极圈里开出一朵花。
“不。”
他把文件夹放回抽屉,“我很好奇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按了内线:“张秘书,送温小姐下楼。
另外,“他看了我一眼,“给她办张通行证。”
走到电梯口,我突然转身:“梁怀舒!”他抬头。
“不理我是吧?”
我做了个鬼脸,“我啃你屁股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整个办公区鸦雀无声。
梁怀舒面不改色,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拭目以待。”
2我盯着手机屏幕,梁怀舒最后那条“拭目以待“已经挂了整整二十四小时。
没有任何新消息,没有电话,甚至连我半夜三点发的你睡了吗?
我磕头磕头磕头磕头磕头磕头都没回。
“这人是机器人吧?”
我把脸砸在咖啡厅的桌子上,“我都这么努力了,他怎么还不提退婚?”
对面的林小鱼慢条斯理地搅动着她的冰美式:“穗穗,你有没有想过,可能你的方法不对?”
“怎么不对了?”
我抬起头,“正常人被这么骚扰,早就报警或者退婚二选一了。”
林小鱼叹了口气,把手机推到我面前。
屏幕上是一则财经新闻:《梁氏集团太子爷梁怀舒谈跨国并购:商业场如同狩猎,耐心是关键》。
“什么意思?”
我皱眉。
“意思是,“林小鱼凑近,“你这种小把戏,在人家眼里可能就是只蹦跶的兔子,等着看你能跳多高。”
我后背一凉。
“而且,“林小鱼压低声音,“我表哥在梁氏法务部,他说梁怀舒在国外那几年,背景不太干净。”
“怎么个不干净法?”
“不知道,但据说他回国第一周,就把两个想架空他的元老送进了ICU。”
林小鱼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不是比喻,是真ICU。”
我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脖子发凉。
“所以,收手吧。”
林小鱼拍拍我的手,“这种男人不是你能玩的。”
我盯着新闻配图上梁怀舒那张性冷淡的脸,一股不服输的劲儿突然窜上来。
“不,我要加大剂量。”
“哈?”
我打开手机日历:“今天周三,周五梁氏不是要办那个什么慈善晚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