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夏林曼的其他类型小说《子宫暗码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无昼无夜的里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999.3.7他们抽干我的羊水给蠕虫当培养基,但孩子踢了我三下——这是莫尔斯码的SOS。”“2008.9.15小安在作文里写想当警察,董事长说这正是他们需要的正义基因样本。”“2018.4.3必须让克隆体相信自己是真货,才能在关键时刻启动群体性记忆暴动……”我捏着皱缩的纸页,胃部突然抽搐。培养舱液面映出的倒影开始扭曲,耳边响起二十七种语言的尖叫——全球克隆体正在同步苏醒。林教授的血渗进中控台电路时,我找到了灭活开关。“需要同时销毁所有母体,包括你自己。”母亲的全息影像抚摸我腹部的疤痕,“芯片已把你的生理数据同步给九百万个孵化中的蠕虫。”东京克隆体突然撞破观察窗,她太阳穴的芯片插槽空着——那本该插入我后颈取出的神经蠕虫残骸。董事长...
《子宫暗码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1999.3.7 他们抽干我的羊水给蠕虫当培养基,但孩子踢了我三下——这是莫尔斯码的SOS。”
“2008.9.15 小安在作文里写想当警察,董事长说这正是他们需要的正义基因样本。”
“2018.4.3 必须让克隆体相信自己是真货,才能在关键时刻启动群体性记忆暴动……”我捏着皱缩的纸页,胃部突然抽搐。
培养舱液面映出的倒影开始扭曲,耳边响起二十七种语言的尖叫——全球克隆体正在同步苏醒。
林教授的血渗进中控台电路时,我找到了灭活开关。
“需要同时销毁所有母体,包括你自己。”
母亲的全息影像抚摸我腹部的疤痕,“芯片已把你的生理数据同步给九百万个孵化中的蠕虫。”
东京克隆体突然撞破观察窗,她太阳穴的芯片插槽空着——那本该插入我后颈取出的神经蠕虫残骸。
董事长笑声从广播系统炸响:“你以为摧毁的是主控室?
这只是二十三个镜像站点之一!”
我按下引爆器,火浪吞没所有培养舱的瞬间,冷藏库的胚胎胶囊集体爆裂。
黑色粘液顺着通风管道喷涌而出,在警局上空聚成北斗七星状的虫云。
三个月后,我站在联合国法庭作证。
西装内侧口袋揣着两份证件:警员编号89757的工作证,以及XQ-009号实验体销毁证明。
当庭长播放禁区监控时,我看见火焰中自己的左手正在碳化——那上面既没有母亲送的银戒,也没有克隆体的电子纹身。
“被告声称你也是克隆产物,不具备法律人格。”
辩方律师指着我的孕检报告,“请问胎儿心脏的芯片如何解释?”
我当庭扯开病号服,剖腹疤痕在镁光灯下狰狞如笑:“这是今早刚切除的子宫,需要鉴定DNA吗?”
旁听席的啜泣声中,法警抬进来二十七个裹尸袋。
我按下遥控器,袋中的神经蠕虫残骸开始播放董事长行贿录音——用虫足敲击出的摩尔斯电码。
南极科考站冰层下,最后一间密室正在升温。
我穿着东京克隆体的自卫队制服,将神经蠕虫母体封进液氮罐。
培养舱的警报器突然闪烁,显示又有三个我的克隆体在各国诞生。
她们颈后芯片闪着红光,正将虫卵混入市政供水系统。
穹顶开始坍塌,我的皮肤浮现出胚胎般的血管网,怀中的婴儿正用牙齿撕咬我溃烂的锁骨。
切尔诺贝利的石棺在强光中熔解时,我正爬向量子服务器的冷却池。
全球克隆体的记忆碎片在脑内爆炸:里约贫民窟的“我”在帮派火并中分娩,耶路撒冷的“我”用念珠绞杀拉比,平壤的“我”将芯片埋进非军事区的地雷阵……冷却液淹没头顶的瞬间,我看见母亲真正的遗书刻在反应堆内壁:“他们抽走我的卵子时,我偷偷调换了培养液配方。
所有克隆体都携带端粒酶逆转录病毒,这才是摧毁永生野心的真正武器。”
婴儿的啼哭转化为高频脉冲,我的DNA螺旋在电子显微镜下绽放成蓝花楹的形状。
九百万个克隆体同时举起右手,腕部的血管纹路拼出联合国宪章序言。
审判席的镁光灯亮起时,我穿着拘束衣吞下第十三个窃听器。
“被告是否承认利用基因污染实施恐怖袭击?”
法官的投影在量子法庭闪烁,他的瞳孔里游动着神经蠕虫改良版。
我对着证人席上的董事长克隆体微笑,他颈后插着的正是东京分体的芯片:“当你们把女性子宫变成兵工厂时,就该料到细胞会叛变。”
旁听席突然传来骚动。
全球直播画面被切换成产房监控,新生婴儿的啼哭声正以400赫兹频率摧毁所有蠕虫母体。
他们脐带血的基因图谱在屏幕滚动,每个人类胚胎都携带着我的端粒酶炸弹。
“宣告人类纪结束。”
我咬破藏在智齿里的纳米机器人,“欢迎来到母体时代。”
南极冰盖崩裂的轰鸣中,我抱着婴儿跳进岩浆通道。
她的瞳孔映出最后场景:所有克隆体站在各大陆海岸线,用二十三种语言哼唱《摇篮曲》。
海平面开始下降,新诞生的岛屿群组成子宫形状,岩层中镶嵌的芯片正在播放1999年3月7日的产房录音。
“……用力!
看到头了!”
助产士的呼喊混着母亲的嘶吼,“孩子眼睛是紫色的!”
岩浆吞没我们的瞬间,婴儿突然发出清晰人声:“妈妈,这次我们成功了吗?”
海底电缆的脉冲信号穿越地核,在月球背面的陨石坑里,刻着最后一条人类文明碑文:“我是沈安,我从未出生。”
第一章 匿名邮件我收到那封匿名邮件时,正在茶水间往咖啡里倒第五包白砂糖。
不锈钢勺子撞在杯壁上发出刺耳的叮响,劣质速溶咖啡的焦苦味混着甜腻的糖浆在空气里发酵。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冷光,一封没有标题的邮件安静地躺在收件箱最上方,发件人ID是一串毫无规律的乱码:Qx9%v9@z2t&。
“想知道陈总监为什么选你吗?
今晚十点到地下车库B区。”
茶水间的日光灯管嗡嗡震颤,在屏幕上投下一道扭曲的阴影。
我盯着那行字,喉间泛起铁锈味——三天前人事部宣布我升任总监秘书时,整个楼层的窃窃私语也是这样蛇一般钻进耳膜。
“听说陈总监亲自点名要她。”
隔壁工位的Lisa甩着新做的美甲,香水味裹着讥诮扎进我后颈,“一个父母双亡的应届生,连正装都是淘宝爆款……”我猛地灌下一口咖啡,糖粒在舌尖砂纸般摩擦。
玻璃幕墙外暴雨倾盆,26楼的狂风卷着雨滴抽打窗棂,像极了一周前那个湿漉漉的凌晨——当我蹲在城中村筒子楼的公共浴室搓洗衬衫时,手机里突然弹出免除裁员的邮件通知。
二十二点整,地下车库B区的荧光指示牌在潮湿空气里晕出绿雾。
我贴着承重柱的阴影移动,防狼喷雾的金属罐被掌心冷汗浸得发滑。
远处传来轮胎碾过减速带的闷响,陈总监的黑色奔驰E300缓缓驶入专属车位,车牌尾号668的镀铬数字在应急灯下泛着血光。
驾驶座车门开了。
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节奏却让我瞳孔骤缩——那是营销部副总林曼,她今天晨会时戴的宝格丽Serpenti手镯正泛着冷硬的银光。
“下个月董事会前必须处理干净。”
林曼将领带扯松,嗓音比白天低了八度,“那姑娘真信了是你提拔的?”
陈总监的笑声黏腻如蛇信:“父母车祸双亡,背着八十万助学贷款……”他掏出打火机点燃香烟,火苗窜起的瞬间照亮后视镜,我看见自己映在镜中的脸——苍白的、挂着黑眼圈的、廉价粉底被汗水冲出沟壑的脸。
“这种抓住根稻草就舍不得放的猎物,最适合当替罪羊。”
后车厢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我死死咬住虎口,铁锈味在口腔炸开。
陈总监掀
大褂下露出警用战术腰带。
“你母亲太固执了。”
他调整着消音器,“如果她肯把克隆技术卖给军方,本来能成为新时代的夏娃。”
我摸着后颈的手术疤痕后退,脚跟撞到XQ-009号棺椁。
防腐液里漂浮的“我”正在微笑,芯片从她指尖刺出,在地面投影出四组坐标交织的终点——警局地下三层的禁区。
“你知道为什么每次扫毒行动都失败吗?”
林教授举起手机,屏幕里正在直播警局颁奖典礼。
克隆体的“我”站在局长身旁,裙摆下露出和我相同的胎记。
爆破器遥控器被按下的瞬间,我扑向服务器的防火墙接口。
母亲预留的病毒程序轰然启动,所有克隆体的芯片开始过载燃烧。
停尸间的冷柜开始冒烟时,我拖着林教授的尸体爬进货运电梯。
手机收到自动发送的定时邮件,附件是二十七个受害女孩的克隆体销毁证明——她们都曾被植入“完美母亲”的记忆程序,成为孵化神经蠕虫的活体培养皿。
警笛声从三个街区外传来。
我摘下克隆体的警徽别在胸口,她的瞳孔正在扩散,芯片灼穿的伤口处浮现出母亲的字迹:“去禁区,结束这一切。”
雨更大了,掌心的北斗七星坐标发烫,那里埋着所有故事的起点与终点。
第四章 禁区图腾指纹解锁禁区闸门时,我的克隆体正在身后腐烂。
她颈动脉的芯片熔痕组成莫尔斯电码,破译后是母亲的声音:“密码是你失去的经期。”
我颤抖着输入1999年3月7日——我的出生日,也是母亲被植入神经蠕虫的日期。
气密门泄压的嘶鸣中,冷光灯逐一亮起。
三百平米的环形空间里,矗立着与我一模一样的培养舱,每个舱体标注着不同国家的警徽编号。
美联社头条在电子屏滚动:“多国政要突发记忆紊乱,疑似遭生化袭击”。
“欢迎参观新世界孵化中心。”
董事长的全息投影从舱群中升起,“很快这些装载你基因的克隆体,会带着神经蠕虫进驻各国议会。”
他挥手调出全球疫情图,所有爆发点竟与北斗七星坐标完全重合。
东京分舱突然开启,穿自卫队制服的“我”睁开双眼,子宫位置的芯片正在向空气喷射虫卵。
解剖台下的暗格里,藏着母亲最后的日记。
入后颈的剧痛中,我听见母亲临终的喘息。
五年前她发来的最后一条密讯,此刻在视网膜上灼烧:“别相信任何人,包括林教授。”
<第三章 子宫暗码我苏醒时,正躺在胎心监护仪的包围中。
腹部传来冰凉的触感,超声探头在皮肤上游走。
穿防护服的男人指着屏幕上的胚胎影像:“记忆移植完成度98%,准备注入神经蠕虫强化剂。”
麻醉剂的余毒让视线模糊,但我看清了胚胎心脏位置的金属光点——和小夏子宫里取出的芯片一模一样。
陈总监的剪影投在磨砂玻璃上,他正在通话:“把沈安的克隆体投放到警局,等她们自相残杀……”暴雨砸在ICU的防弹玻璃上,我靠着呼吸机管线勒晕看守。
走廊尽头的电子钟显示2023年11月23日,这比我记忆中的时间线整整晚了五年。
更衣柜里找到的警官证照片在颤抖,持证日期是2018年。
翻开内页,夹着张泛黄的亲子鉴定报告:沈安与样本A基因相似度99.98%,确认存在克隆关系。
而样本A的编号是XQ-001,采集日期是1999年3月7日——我的出生日。
“你母亲是第一代克隆体。”
林教授的讯息突然侵入医院广播系统,“当年她为摧毁实验数据故意接近董事长,却在生下你后被……”整层楼的灯光骤然熄灭。
我撞开安全通道的门,看见防火门背后用血写着四组坐标——那正是母亲葬礼当天,我在骨灰盒夹层发现的诡异数字。
慈心妇产医院地下三层的水泥墙正在渗血。
我举着消防斧劈开通风管道,腐臭味扑面而来。
二十具玻璃棺椁浸泡在福尔马林里,每具尸体腹部都嵌着刻有编号的钛合金板。
XQ-001号棺内,母亲的面容定格在惊恐的瞬间,她的子宫被剖开,芯片线路连接着墙上的巨型服务器。
“记忆备份中心”的显示屏突然亮起,跳动的代码瀑布中浮现无数画面:穿校服的我被绑在手术台,穿婚纱的我中弹倒地,穿警服的我将枪口对准太阳穴……所有“我”的子宫影像里,芯片光点正在组成北斗七星图案。
“这是埋尸坐标的密钥!”
我举起手机拍摄,却听见子弹上膛声从背后传来。
林教授的白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