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褂下露出警用战术腰带。
“你母亲太固执了。”
他调整着消音器,“如果她肯把克隆技术卖给军方,本来能成为新时代的夏娃。”
我摸着后颈的手术疤痕后退,脚跟撞到XQ-009号棺椁。
防腐液里漂浮的“我”正在微笑,芯片从她指尖刺出,在地面投影出四组坐标交织的终点——警局地下三层的禁区。
“你知道为什么每次扫毒行动都失败吗?”
林教授举起手机,屏幕里正在直播警局颁奖典礼。
克隆体的“我”站在局长身旁,裙摆下露出和我相同的胎记。
爆破器遥控器被按下的瞬间,我扑向服务器的防火墙接口。
母亲预留的病毒程序轰然启动,所有克隆体的芯片开始过载燃烧。
停尸间的冷柜开始冒烟时,我拖着林教授的尸体爬进货运电梯。
手机收到自动发送的定时邮件,附件是二十七个受害女孩的克隆体销毁证明——她们都曾被植入“完美母亲”的记忆程序,成为孵化神经蠕虫的活体培养皿。
警笛声从三个街区外传来。
我摘下克隆体的警徽别在胸口,她的瞳孔正在扩散,芯片灼穿的伤口处浮现出母亲的字迹:“去禁区,结束这一切。”
雨更大了,掌心的北斗七星坐标发烫,那里埋着所有故事的起点与终点。
第四章 禁区图腾指纹解锁禁区闸门时,我的克隆体正在身后腐烂。
她颈动脉的芯片熔痕组成莫尔斯电码,破译后是母亲的声音:“密码是你失去的经期。”
我颤抖着输入1999年3月7日——我的出生日,也是母亲被植入神经蠕虫的日期。
气密门泄压的嘶鸣中,冷光灯逐一亮起。
三百平米的环形空间里,矗立着与我一模一样的培养舱,每个舱体标注着不同国家的警徽编号。
美联社头条在电子屏滚动:“多国政要突发记忆紊乱,疑似遭生化袭击”。
“欢迎参观新世界孵化中心。”
董事长的全息投影从舱群中升起,“很快这些装载你基因的克隆体,会带着神经蠕虫进驻各国议会。”
他挥手调出全球疫情图,所有爆发点竟与北斗七星坐标完全重合。
东京分舱突然开启,穿自卫队制服的“我”睁开双眼,子宫位置的芯片正在向空气喷射虫卵。
解剖台下的暗格里,藏着母亲最后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