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令渊芸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虐文里只为当皇帝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冰蘸凉白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禁不住猜忌。贺灵霏在外,无论补给还是增援,都是祁令渊在御前周旋。不把两人间的裂缝凿大,这仗打不消停。三月中旬,战事激烈起来。青阙易守难攻,但背后一马平川,但凡失守,箭抵京城咽喉,后果不堪设想。北肃兵在多数,却迟迟拿不下对面。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长久损耗下,兵士难免泄气。这个道理贺灵霏和祁令渊都懂。祁令渊远在京中,甚少接到贺灵霏的消息,无奈只好派人往青阙跑了一趟。这才得知,南肃时打时退,贺灵霏是个暴脾气,忍受不了这般挑衅,长军直入,却没料到后方如天降神兵般突然涌出另一拨南肃军,像挤饺子似的把贺灵霏包在了里面。想必无需多时便会身死或被俘。碍于其他将领分身乏术,祁令渊只能从京中调兵火速赶往青阙,无论如何必须将安定公主带回,活要见人...
《我在虐文里只为当皇帝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是禁不住猜忌。贺灵霏在外,无论补给还是增援,都是祁令渊在御前周旋。不把两人间的裂缝凿大,这仗打不消停。
三月中旬,战事激烈起来。
青阙易守难攻,但背后一马平川,但凡失守,箭抵京城咽喉,后果不堪设想。
北肃兵在多数,却迟迟拿不下对面。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长久损耗下,兵士难免泄气。
这个道理贺灵霏和祁令渊都懂。
祁令渊远在京中,甚少接到贺灵霏的消息,无奈只好派人往青阙跑了一趟。
这才得知,南肃时打时退,贺灵霏是个暴脾气,忍受不了这般挑衅,长军直入,却没料到后方如天降神兵般突然涌出另一拨南肃军,像挤饺子似的把贺灵霏包在了里面。
想必无需多时便会身死或被俘。
碍于其他将领分身乏术,祁令渊只能从京中调兵火速赶往青阙,无论如何必须将安定公主带回,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却不曾想受到副将阻拦。
贺灵霏宁愿死在战场,也绝不落入反贼手中。
古道沙起,八百里加急。
祁令渊坐在书房的圆背椅上长叹,撑着头眉眼紧闭,一言不发。
我走到他身侧,将信件拿起查看。
“孤注一掷的将军,愚忠鲁莽的副官。”
祁令渊抱住我的腰,将脸埋在腹部,闷闷地说:“芸儿,北肃已危在旦夕,我虽能釜底抽薪,奋力一搏,但不可赌你性命。”
他带我到无人之处,看早已备好的车马,上面放着钱箱和其他能维持生计的东西。
“这些细软足够你衣食无忧,郊外也置好了宅子。”
我看着几辆马车上的东西,突然觉得,祁令渊可能比出云还不通世事。
“兵荒马乱时,女子带着这么多财产,你猜会不会成活靶子?”
祁令渊反应过来,随后丧气般低下头。
“是我思虑不周,但我实在怕你再吃苦。”
“该
后,用了十成力气踹向他的膝窝。待他失力不稳时,翻转刀刃刺入上腹,不待喘息继而斜捅心口,最后未加丝毫犹豫,将刀拔出,横插进脖颈中。
少年时,薛犹鉴曾说,击人要害,“快”字第一。
确实好使。
我边用太子的衣物擦拭血迹边说:“太子为护驾,殒命于逆贼刀下。”
皇帝跌跌撞撞跑下来,朝太子扑去,在靠近我前被内侍拦住。
他恨恨地指着我,脸色红紫,口中的“大逆不道”由气声转变为震耳欲聋的怒吼。
我从前听了太多,如今不痛不痒。
“禁卫呢?禁卫呢!”
我幽幽回道:“儿臣在此,何须禁卫。”
薛犹鉴将殿门关上,割离光暗,室内仅剩几个活人和一具尸体。
我攥着匕首朝皇帝走去,一脚踹开内侍,拽着龙袍将他拉扯到龙椅上。
12.
南肃懿远十二年,盛宠一时的玥贵妃受厌胜之术坐诛,亲族裴家亦受牵连,以广收贿赂、吏治败坏的罪名遭受弹劾,半月内或斩首或发配边疆。
玥贵妃身死前曾苦苦哀求,此事与长平公主无关,望皇帝莫要迁怒她,未果。
坊间流传,长平公主最终于府中自焚而亡。
父皇不知,母妃闺中曾与薛家如今的老太太有过一面之缘,又以半块失传千百年的玉璧作交换,求得手握兵权的薛家对我稍加庇护。
自那时我便懂了,情谊只是散沙。用人,必要加上筹码才行。
13.
五年前下旨那日,我在宫中,跪在脚下这处地方,将头磕出血,驳斥这件疑窦丛生的案子。
我想着,父皇爱我,哪怕不愿尽信,也应十中有七。
只要有七,便可暂保裴家性命,只要人活着,哪怕残了,也会有转机。
是我自视甚高,未察觉其实连一都没有。
父皇的身形甚是高大,罩下阴湿的影子,朝我袭来的寒风更加冰凉。
不过,
吃的苦我早吃完了,接下来倒是要尝点甜头。”
“祁相,北肃的天要变了。”
祁令渊意识到我这话不对劲,但不明就里,直到出云倏忽现身。祁令渊被击倒后怔忡片刻,难以置信地看向我,双眼通红,似是要溢出泪来。
“芸儿,到底怎么回事?这人又是谁?”
“芸儿?你要改改口了。我是南肃人,姓荆。”
“荆?”听到这个字,祁令渊指头微动,“你是皇族人。”
他挣扎着站起来,紧紧攥着我的衣襟,出云想动手,被我示意止住。
“你怎么可以、怎么能……”祁令渊哽咽着,“定安那里有多少是你的手笔?”
“青阙地带逼仄狭窄,这个季节常有雾气,即便分出两万疑兵叫嚣佯攻,短时间也分辨不出是两万还是十万。”
祁令渊很快就懂了,喃喃道:“所以,你让大部队翻山越岭,遁入后方隐蔽起来,找准机会发起突袭。”
“贺灵霏的墓,我会亲自立。”
8.
南肃军势如破竹,很快围困了都城郢陵。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种老臣带着小皇帝,盘算着南逃的事。
祁令渊被囚禁在府中,整日死气沉沉,我不劝,连饭也不吃。
出云凑到我耳边小声问:“殿下,令牌和半个虎符都已到手,为何不干脆杀了他?”
我瞥了眼屋内映在窗上的影子,温声说:“物尽其用罢了。”
翌日。
我换上易于行动的便装,束好头发,挟持着祁令渊坐上同一辆马车。
至城门,我隐蔽在车内暗处,掀帘只露出祁令渊一人,同时示令牌和文书,命守卫打开城门。
未废一兵一卒,南肃军攻占郢陵。
至此,祁令渊再无作用。
景王骑着马,得意洋洋地晃悠在最前面,沉浸在大获全胜的喜悦中无法自拔。
他带着薛犹鉴和其他几名近臣策马直朝皇宫而去,却未发现我也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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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出云欲言又止。
“怎么?”
“若先生的孙女安康,他是否还会诚心帮助殿下?”
“无论前路如何都是我的命数,医者仁心,我见不得那么小的孩子因弱症早夭。”
出云的眼神再次坚定起来,“殿下宅心仁厚,薛家定会倾尽全力保殿下成就大业。”
自我重伤死里逃生流落北肃以来,已五年有余,出云仍旧天真得可爱,应是被他哥哥保护得很好。
品性这东西,就像糖纸拧的绳子,谁浅尝后都说甜,但若想用来捞人,只怕一扯就断。
不必担忧廉殊的忠心,因为他孙女什么时候能好,我说了算。
事出突然,府上迎来另一位贵客,竟直冲冲往内院走,出云只好暂且躲入房内。
定安公主命随从等在府门处,自己施施行至院中与我正对面,似乎是在明明白白地说:谁也不敢拦她,她也并非守规矩的人。
“公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想必是错寻了到会客厅的路,才行至此处?”
“见你一面,难呐。”定安上下审视我,“我查了你初到郢陵时用的身份文牒,利州的小县小村,遭了天灾,逃荒竟逃到天子脚下了,还和祁令渊攀上关系,换做旁人可没这胆量。”
“公主说笑,万般皆是命罢了。”
“祁令渊习武远不如我,你手上的茧子消退不少,他自是看不出来,但我可知道,那茧子,不是劳作人家能有的形态。”
定安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说说吧,装柔扮弱蛰伏在这,图的什么?”
“我孑然一身,又是女子,受尽冷眼却无力反抗,在这世道能掀起什么风浪?苟活而已。”
定安不语,盯了我半晌,才说:“先皇卖官鬻爵,甚至在民间公布价目,自己抱着金山驾鹤西去,留下如今满朝文武无一人可用,没人将我这个公主看在眼里。但那又如何,我拿下三州两城,挟天子令诸侯,照样让这北肃苟延残喘了下来。”
老黄牛还尽心竭力,可算是等到了铁树开花松了口。
3.
我撞刀时把着分寸,皮肉伤看着可怖,到底没深到哪去,加上祁令渊不计成本地用药,几月下来,好得比预想快。倒是膝盖在跌倒时磕碰重了,要多养养。
其间公主来过王府两回,点名要见我,被祁令渊推脱了。
此后,祁令渊以“筋骨要仔细着养”为由头,总也不让我出门,就这么耗到了正月。
廊边梅花开得正盛,积雪坠下后,颜色越发鲜亮起来。
我将披风围紧了些,轻声说:“克言,我有些累了。”
祁令渊闻言将我打横抱起,动作轻柔,好似我是个易碎的琉璃盏,生怕磕碰坏了。
“我又不是稚童。”
祁令渊看着我,莫名凑近蹭了蹭我的面颊,笑着说:“失而复得,自是不敢再大意了。”
我将头靠在他怀中,盘算着出门的事。
“正月十五的灯会,正门楼前有大鳌山,我想去瞧瞧。”
“那日人多,会挤到你。”
我望着他的眼睛,片刻后又挪开,低下头不再言语。
祁令渊觉察出我的失落,将我抱紧了些,又说:“无碍,有我在,能护好你。”
十五之日,华灯初上,夜如白昼。
明月高悬,火树银花,人声鼎沸,摩肩接踵。
我牵着祁令渊的手,露出了连日来为数不多的笑容。
行至灯谜摊前,彩笺随风轻动,引人瞩目,摊主坐在后方,神色悠然。
赏物是兔子灯,郢陵新出的样式,精雕细琢,甚是可爱。
“克言,我想要那个兔子灯。”
祁令渊躬下身,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
“好,我为你赢回来。”
祁令渊半搂着肩膀护起我,向人头攒动之处走去,我被挤得迈不开步子,半天也没行进多少。
“克言?”
声音分外熟悉,周围也突然松快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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