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寒陵朱惊华的其他类型小说《繁华梦碎,爱恨成劫,终入地狱渊李寒陵朱惊华全局》,由网络作家“月半的眼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便血仍在滴答流淌,嘴唇也更艳了:“惊华,你来闯我屋的那晚,便勾了我的魂,既已招惹上我,便再不能轻易摆脱,你该怎么办呢,惊华。”我恶心道:“早知你是个只爱美色的浪荡子,见你第一面,我就该先挖了你的眼睛。”“是吗?”李寒陵抬起头来,单手称额,轻笑一声:“可如今小姐的形象已刻在某的心里,现在挖也太晚了些。”他顿了顿:“一般姑娘,被不喜的男子纠缠,便要追根到底问人家到底看上了她什么,若气急了,说不得要把那东西给毁了。惊华,你如此厌我,我当你得知我只喜欢你这张脸后,便会毁了自己的脸,让我不再要纠缠于你呢!”“你也配?”拿刀再向他捅去。然乎在他清澈的眼中,看到一个冷漠精致、笑容狠辣的贵女。血溅到我的脸上,我抬手擦了擦:“我这张脸,贵不可言,岂能...
《繁华梦碎,爱恨成劫,终入地狱渊李寒陵朱惊华全局》精彩片段
便血仍在滴答流淌,嘴唇也更艳了:“惊华,你来闯我屋的那晚,便勾了我的魂,既已招惹上我,便再不能轻易摆脱,你该怎么办呢,惊华。”
我恶心道:“早知你是个只爱美色的浪荡子,见你第一面,我就该先挖了你的眼睛。”
“是吗?”李寒陵抬起头来,单手称额,轻笑一声:“可如今小姐的形象已刻在某的心里,现在挖也太晚了些。”
他顿了顿:“一般姑娘,被不喜的男子纠缠,便要追根到底问人家到底看上了她什么,若气急了,说不得要把那东西给毁了。惊华,你如此厌我,我当你得知我只喜欢你这张脸后,便会毁了自己的脸,让我不再要纠缠于你呢!”
“你也配?”
拿刀再向他捅去。
然乎在他清澈的眼中,看到一个冷漠精致、笑容狠辣的贵女。
血溅到我的脸上,我抬手擦了擦:“我这张脸,贵不可言,岂能因一下贱之人毁之?”
李寒陵软着身子倒在地上,眉眼昳丽,眼梢泛起红涟,轻笑道:
“惊华,为我寻医,你父亲不会希望看到我死在你院里的。”
6
李寒陵没死。
真遗憾。
我连捅了他两刀,都没捅中要害。
明明是个文弱书生,养了半旬便活蹦乱跳了,像只苍蝇一样,整日嗡嗡嗡的。
我读书,他看着;我练鞭,他守着;我逛街,他拎着。
烦不胜烦。
你打他,他耐揍;你骂他,他傻笑;你去寻最贵的东西,让他买单,他不惜巧取豪夺也要将那物什捧在你面前。
较狗还要听话,较猫还要黏人。
我说:“李大人如此癞皮,难不成惊华去如厕,大人也要候在门口吗?”
他笑:“有何不可?”
是的,李寒陵,李大人。
不知他为我爹做了何等缺德事,竟在巡抚衙门领了一官半职。
他循循善诱,还说:“都说和心上人在一起,哪怕
我会好好地将其发扬光大的。
11
舟山淮的死因在扬州城传得沸沸扬扬。
但他早年失怙,上无父母兄弟,下无子嗣远亲,唯一的姐姐,也在多年前悲怆自绝,仅有位忠仆为他打了官司,上访诉冤。
树倒猢狲散,人走茶便凉。
坐堂审理的恰是我父得意门生,他随意寻个由头将那老仆打死,至晚,便颠颠登了朱府门户,向我父邀功。
舟山淮死时,与我的婚契尚未退完,不管怎么说,我是他在世的唯一亲眷。
于是理所当然,他的全部身家尽归于我囊中。
怕这富贵招风,我选择将小半财产上缴国库,又借探亲之名,进了趟梁璜府邸,呈上一摞献礼单子。
等轿马再入扬州城时,圣上的诰命也来了,敕封我为“荣安县主”。
这年,我十七岁,用沾满鲜血的双手,将自己送上全大楚财富的巅峰。
我搬出了朱府,住进县主府,每日只料理铺子商业。
于此道上,我天赋一般,但肯学习又耐吃苦,有时忙起来,几个日夜不合眼,听着算盘珠子报账也是有的。
几年下来,我手里的资产竟比刚接手时充了两番。
财富积累到一定数量,便会做些慈心善事,如捐粥施药之类。
不是出于责任感。
也不是我朱惊华改邪归正。
而是若不给那群底层蝼蚁一些甜头,果真起了事变,激起群火,他们举起屠刀,第一个挥向的便是最势大的朱家商铺。
日子久了,受我恩惠的不知凡几,民间竟传我是济世救人的活佛,还有难民万人,为我捐灯祈福,口言我比庙上观音,也毫不逊色。
瞧瞧,人心如此廉价,人亦如此善忘。
不对,不是所有人都这样,一群鸡里面偶尔也会站出来一只鹤。
某日我巡查名下铺子时,偶见一英俊青书生入堂中,打断为我歌功颂德的说书先生,眉宇轩昂,眼神清澈。
他大
张扬,现下便有多狼狈。
自街头买菜回来,我被一群流痞堵在巷口,为首的,是那个我曾拿着铁烙烫他嘴的中年人,言行举止,辱骂不堪。
他将泔水淋了我一头,笑嘻嘻又来扯我的小衫。
我反手给他一耳光,他们一群人,便将我围起来,有动手的,有动嘴的,有打骂的,有揩油的。
寻常女子,换了这等场合,羞也该羞愧死了。
我偏不,从始至终,瞪大眼睛,冷冷地将他们望着。
把这些人的面貌,记在我骨子里,刻在我血肉里,哪怕碎成一团,我也要拉着他们先死。
偶有路过的婆子妇人,也无人前来解围,只偶听见两句:“阿弥陀佛,那陈恶女也终得了报应。”
赤日当空,满耳蝉声。
我的衣衫被解到一半时。
我又见了李寒陵。
四年前那个晚上,我要他帮我找寻秋渔的下落,伺机拿捏舟山淮。
他说好,也果真找到了,然后转手就在我大婚那天抖搂出来,让我成了整个扬州城的笑话。
我得势后,曾满城寻他。
要将他挫骨扬灰。
却终找不到。
谁想他逃到西北,与凌王做了个幕府僚客,楚真曜反后,他又做了帐中军师,不费一兵一卒,巧取塞外十六城的主意便是他拿的。
如此功绩,又出身寒微,背后无人,自然是得了重用的。
如今在京任三品大理寺卿,天子近臣,好不得意。
他骑一高头大马,红衣窄肩,春山秋水,眼角下的红痣鲜艳欲滴。他为我打退流痞,将我满是狼狈的身子揽在怀里。
我抵住他的胸膛,眼睁得很大,声音轻轻道:“是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刀俎鱼肉换了个,可即便我这样,李寒陵,也轮不着你来寻我的晦气。”
他好气道:“我寻你的晦气做什么?我疼你尚来不及呢!”
“既疼我。”我眨了眨眼,有些失力,说,“那便帮我,把这
域外奔波了许久,才为你猎得一只,小心捧着要来送你,便是连腿伤也不顾了……”
“你想说什么?”
我打断他的话:“丈夫丈夫,能为女人撑起一片天的才配称为“夫”。李寒陵,你不会真的以为,这些小恩惠就能惹我对你刮目相看?得了吧,收起你自我感动的脸庞,真恶心。”
“我要嫁的从来是最富最贵之人,你也不看看自己,浑身上下,哪里配得上我?”
我打量着他,嗤笑一声:“不若现在你去死上一死,烧香拜佛求得托生皇家,我便考虑踹了舟山淮,嫁你为妻。”
这话一定伤到李寒陵。
所以他当晚持了柄冷剑,翻窗闯入了我的闺房。
悠悠烛光下,他浑身酒气,双眸泛红,将剑横在我的脖颈,来贴我的唇角。
“惊华,从前我想,只要将颗真心捧在你面前,日子长了,你总有软化的一天。如今想来,是我错了,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冷血怪物。”
我静静同他对视,他将泪滴在我的脸上,我只觉得粘腻恶心。
他在我耳旁轻颤,似哭似笑:“你就不能再等等我吗?惊华,总有一天,我能让你过上想要的生活。”
我没说话,任他自语。
他点点头:“是了,惊华,你根本没有心,有时候,我真想杀了你算了。你活着不能属于我,死了能入我李家的墓,这也够了。”
那把刀在我颈边来回摩擦,隐有血痕。
我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别在这个时候发疯,要留下伤痕,出嫁那天,我该不好看了。”
他一愣。
我凑近他,撞上他的鼻尖,淡淡地陈述事实:“你说你爱我。”
既然他爱我这张脸。
那这样绝色倾城地近距离接触,我想他受不住。
果然,他滚了滚喉结,剑落在地上。
我撑起下巴:“既然爱,那为我做任何事都是可以的。李寒陵,帮我去查一个人。”
他翻身从床边坐下,
的嗓音:“其实我不恨你,我甚至看不见你。我只是烦你,你不该救我的,若说恨,也沾边,我恨不能生啖汝肉,渴饮汝血,恶欲汝死。”
生命的最后时刻。
他看着我,笑出声来:“那也好,惊华,恨我……也是好的。”
火苗烧得更高了,我垂了垂眼,声音轻轻地,飘出喉咙。
我说:“怕是再不能了。哪及黄泉,也愿与你无相见。”
正红的龙凤霞帔被火烧出匪夷所思的形状,我下了嫁冠,褪却喜袍,一袭里衣,在火中,跳了一场舞。
火越来越旺,周身烧得烧,塌得塌,远处还有“走水”的叫喊声。
可我已什么都顾不得了。
幼时涉百家之学,我于舞上有些天资。
只是往日再跳,却不及今日这般轻松,身体轻盈得好像要摆脱一切,挣开十丈红尘的束缚。
当欲望和理想崩塌的那刻,只依其活的人便万劫不复。
我是朱惊华。
名满扬州的恶女。
这一生,走到二十四便到了头。
我不是好人,却能分善恶,只是在分清后,依旧毫不动摇地选择了一条恶路罢了。
有顶梁的柱子倒塌,砸上我的腿。
死之前,我望着浓烟滚滚,半天红光,将自己安眠在苍茫火焰里,突然在想:
“若我能生成男儿家,又或生于乱世,这一切,又该是什么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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