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外奔波了许久,才为你猎得一只,小心捧着要来送你,便是连腿伤也不顾了……”
“你想说什么?”
我打断他的话:“丈夫丈夫,能为女人撑起一片天的才配称为“夫”。李寒陵,你不会真的以为,这些小恩惠就能惹我对你刮目相看?得了吧,收起你自我感动的脸庞,真恶心。”
“我要嫁的从来是最富最贵之人,你也不看看自己,浑身上下,哪里配得上我?”
我打量着他,嗤笑一声:“不若现在你去死上一死,烧香拜佛求得托生皇家,我便考虑踹了舟山淮,嫁你为妻。”
这话一定伤到李寒陵。
所以他当晚持了柄冷剑,翻窗闯入了我的闺房。
悠悠烛光下,他浑身酒气,双眸泛红,将剑横在我的脖颈,来贴我的唇角。
“惊华,从前我想,只要将颗真心捧在你面前,日子长了,你总有软化的一天。如今想来,是我错了,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冷血怪物。”
我静静同他对视,他将泪滴在我的脸上,我只觉得粘腻恶心。
他在我耳旁轻颤,似哭似笑:“你就不能再等等我吗?惊华,总有一天,我能让你过上想要的生活。”
我没说话,任他自语。
他点点头:“是了,惊华,你根本没有心,有时候,我真想杀了你算了。你活着不能属于我,死了能入我李家的墓,这也够了。”
那把刀在我颈边来回摩擦,隐有血痕。
我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别在这个时候发疯,要留下伤痕,出嫁那天,我该不好看了。”
他一愣。
我凑近他,撞上他的鼻尖,淡淡地陈述事实:“你说你爱我。”
既然他爱我这张脸。
那这样绝色倾城地近距离接触,我想他受不住。
果然,他滚了滚喉结,剑落在地上。
我撑起下巴:“既然爱,那为我做任何事都是可以的。李寒陵,帮我去查一个人。”
他翻身从床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