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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从闪婚闪离到单亲妈妈》,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林夏陈砚,由大神作者“瑜瑶之路”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十七岁那年,她认真写下人生规划:恋爱、结婚、生子,按部就班活成“完美女性”。可现实却像一场大型打脸现场——初恋因现实分手,赌气闪婚又闪离,异乡热恋后意外怀孕,最终独自带娃回乡。产后抑郁、单亲妈妈的狼狈日常、自我怀疑的深夜……她终于明白,人生哪有标准答案?在试错与跌倒中,她学会了接纳不完美的自己,治愈破碎的时光。...
主角:林夏陈砚 更新:2025-07-27 2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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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陈砚的现代都市小说《从闪婚闪离到单亲妈妈结局+后续》,由网络作家“瑜瑶之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从闪婚闪离到单亲妈妈》,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林夏陈砚,由大神作者“瑜瑶之路”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十七岁那年,她认真写下人生规划:恋爱、结婚、生子,按部就班活成“完美女性”。可现实却像一场大型打脸现场——初恋因现实分手,赌气闪婚又闪离,异乡热恋后意外怀孕,最终独自带娃回乡。产后抑郁、单亲妈妈的狼狈日常、自我怀疑的深夜……她终于明白,人生哪有标准答案?在试错与跌倒中,她学会了接纳不完美的自己,治愈破碎的时光。...
周五的晨雾还没散尽,母亲今天坐 10:00 的火车离开,林夏蹲地上帮母亲系好鞋带,行李箱没法在石板路上拖着,林夏只能提着,行李里装满了各种多肉植物的枝叶,母亲说回去种满她的阳台上和书桌。
阳阳背着小书包蹦到两人中间,鼻尖沾着没擦净的奶渍:"外婆,您多久才回来?阳阳会想您!"说着踮脚去够行李箱拉杆,"等我长高就能帮您提行李箱啦!"
乡村的路上,阳阳攥着外婆的手走着,服上的铃铛叮叮当当:"明天星星老师要带我去画日出!说能看到太阳从云朵里出来!"外婆笑着用粗糙的手掌揉了揉阳阳的脑袋,鬓角的白发在晨风里轻轻晃动:"我们阳阳要当小画家啦!"
林夏跟在后面,看着祖孙俩相握的手,心中感慨——阳阳仰头说话时微微皱起的眉峰,还有说到开心处轻轻晃动的指尖,无一不像极了记忆里沈浩专注作画的身影。
"外婆要早点回来!"阳阳在幼儿园门口猛地转身,肉乎乎的手掌贴在玻璃上,鼻尖也压出红痕。林夏看着母亲抹着眼角挥手,睫毛上的泪水随着颤抖的弧度簌簌坠落。待她转身准备和母亲去车站,幼儿园花坛边树下,一道熟悉的身影撞进眼帘。
沈浩穿着深灰色外套,在晨雾里泛着冷光,他单膝跪在塑胶跑道上,修长的手指正仔细替孩子整理歪斜的衣领,侧脸线条依旧锋利如刀,只是眉骨处多了道浅色疤痕。晨光斜斜掠过他微卷的发梢,林夏的心感觉骤然窒息——沈浩!那个会泡咖啡的阳光男孩,此刻竟隔着十步远,以陌生又熟悉的姿态出现在眼前。
“星星老师!”阳阳的欢呼突然刺破凝滞的空气。孩子像只撒欢的小鹿冲过去,书包上的星星挂件晃出细碎银光。沈浩闻声抬头,露出温和的笑,眼角的细纹里盛满晨光。
沈浩抬起头时,林夏慌忙后退半步躲在阴影处,后背撞上冰凉的铁栏,才勉强压住胸腔里翻涌的酸涩与震颤。
送走母亲后,林夏地向幼儿园门卫打听听。"哦,那位沈老师是义务代课的,下周就离开了,他是个画家,每年他都会来我们小镇住上一段时间,背着画架到处走画画。"
林夏双腿发软地往家走。石板路在脚下摇晃,记忆却愈发清晰:原来房间墙上挂着的那幅老槐树下坐着的女人的画是沈浩画的!原来为什么阳阳会指着画里的女人喊妈妈!笔触和当年如出一辙那个女人是林夏——原来他们住的小院,竟是沈浩曾经的栖身之所。
回到家推开虚掩的门,晨光正斜斜切进客厅。阳阳的蜡笔画散落在茶几上,林夏蜷缩在沙发角落,听见窗外麻雀扑棱翅膀的声音。林望着墙上沈浩留下的画,喉咙发紧。相认?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画纸边缘,林夏陷入无尽的矛盾与挣扎。
想相认的念头如野草般疯长,她渴望告诉沈浩:"看,这是我们的孩子,他像你一样爱画画,像你一样痴迷星辰。"
可天生骄傲的林夏,思绪不受控地飘向咖啡馆遇见的女孩,女孩说着沈浩时眼底的依赖与爱意,深深的刺痛了她,所有冲动瞬间凝固成冰浇灭了林夏想跑去和沈浩相认的渴望。
承认吧,她在嫉妒,嫉妒那个能光明正大站在沈浩身边的女孩,嫉妒他们可能拥有的未来。
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她苦笑。上天让阳阳以这样的方式遇见父亲,依然是对林夏和阳阳的恩赐。
欣慰与痛苦交织,林夏最终握紧了拳头。她决定将秘密深埋心底,就让阳阳在这段短暂的相处里,尽情享受与"星星老师"的快乐时光。反正,沈浩一周后就会离开,这场相遇,就当是一场美丽的梦吧。
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阳阳的画上,晕开了"爸爸"两个字。
林夏仍蜷缩在沙发角落,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阳阳画纸上晕开的泪痕。她猛然惊觉——该去接孩子了!可双腿像灌了铅般沉重,沈浩温柔注视孩子的画面在眼前挥之不去。慌乱中,她抓起手机拨通杨叔的号码:“杨叔,能……能麻烦您去接阳阳吗?”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应答,让她悬着的心稍稍落下。
幼儿园门口,夕阳将沈浩的影子拉得很长。阳阳背着书包蹦蹦跳跳,突然被杨叔拦住去路。门卫老张熟稔地冲杨叔点头:“老伙计又来接孩子啦!”阳阳仰起小脸,眼里满是疑惑:“杨爷爷,妈妈怎么没来?”
“你妈临时有事,明早爷爷还来送你,阳阳和老师约好了去画日出是不是?”杨叔笑着揉乱孩子的头发,余光瞥见不远处的沈浩。阳阳顿时雀跃起来,转身朝沈浩喊道:“星星老师!明天杨爷爷送我来,我们一定能画到会发光的太阳!”
沈浩微微一愣,目光扫过杨叔饱经风霜的脸,又落在阳阳期待的眼神上,笑着点头:“一言为定。”他弯腰替孩子整理被风吹歪的衣领,动作自然得仿佛已重复过无数次。阳阳蹦蹦跳跳跟着杨叔离开时,还不忘回头挥手,书包上的星星挂件在暮色里一闪一闪。
回到小院,阳阳攥着杨叔给的麦芽糖,叽叽喳喳讲述幼儿园的趣事。林夏强装镇定地帮他洗手,却在听到“星星老师说明天的画笔和颜料都给我准备好了。”林夏一愣,指尖的水流猛地溅湿衣襟。
夜深人静,她望着孩子熟睡的侧脸,窗外月光洒在窗台上一盆盆多肉上。
林夏翻出压在箱底的旧日记本。泛黄的纸页间,十七岁的字迹力透纸背:“我一定要谈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爱。”那时的她总把陈砚的名字写满草稿纸边缘。
可当指尖抚过最近写下的文字,那些关于沈浩的片段突然鲜活起来——他帮阳阳整理衣领时垂落的睫毛,他站在幼儿园树下的身影,还有他看向孩子时眼底温柔的光。林夏这才惊觉,曾经以为会铭记一生的陈砚,那些未说出口的告白,竟在岁月里悄然褪色。
林夏颤抖着翻开日记写下:
“原来有的人生不止一段刻骨铭心。我以为心早已千疮百孔,却没想到沈浩会像春日的藤蔓,无声无息缠绕住每一处裂缝。陈砚的名字在记忆里越来越淡,而沈浩的轮廓,正一寸寸填满我以为永远空着的角落。
沈浩,我认输了。我以为再次见到你,只会心慌着藏起秘密,可当你出现在幼儿园门口,当我听见阳阳喊你‘星星老师’时,那些拼命压抑的回忆突然全涌了上来。原来这么多年,我不是在躲你,是在躲自己——躲每次想起你时,心脏不受控的震颤,躲你早已在我生活里留下的,密密麻麻的影子。我不得不承认,我爱上你了。"
“我们俩本来就不应该交集,对不起。”林夏没有回头,收拾好行李留下这句话便消失在暮色里。沈浩追出去时,只看到空荡荡的街道,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求婚被拒的那个雨夜仿佛就在昨日。林夏转身离去时,他攥着戒指盒呆立在雨中,第二天发高烧一周。紧接着到来的画展开幕式,他顶着头痛站在画布前,颜料在调色盘里凝结成块,眼前却始终晃动着那句“我们俩本来就不应该交集”。
此后整整一个月,他把自己锁在咖啡屋二楼阁楼。威士忌酒瓶堆满角落,画布上只有凌乱的笔触。某个清晨,他被阁楼缝隙漏进的一缕阳光刺醒,酒的酸腐味混着自己身上的汗臭几乎让他作呕。他盯着墙上自己随意泼洒的颜料,突然抓起画刀狠狠刺向画布——布料撕裂声中,那些扭曲的色块像是林夏离去时决绝的背影。
颤抖的手指摸到手机,他机械地拨打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听筒里冰冷的“已关机”提示音让他彻底崩溃。抓起酒瓶要往嘴里灌时,指尖却碰到了口袋里皱巴巴的咖啡屋营业时间表。
“不能再这样了。”他对着放满画的阁楼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可怕。将最后半瓶酒倒在地板上,他开始清理堆积如山的酒瓶,沾满颜料的手被碎玻璃划出细小的伤口也浑然不觉。发霉的窗帘被扯下来时,阳光轰然涌进房间,刺得他睁不开眼,却也让他看清了满地狼藉的荒唐。
连续三天,他把自己泡在消毒水里。擦拭咖啡机时,金属表面映出他胡子拉碴的脸,恍惚间竟像个垂垂老矣的人。重新挂起“营业中”的木牌那天,初秋的风卷起街角的落叶,他望着空荡荡的街道,突然从口袋里摸出那枚戒指,扔进了巷口的垃圾桶。
“学长,请问还招咖啡师吗?”清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时,沈浩正擦拭着蒙尘的咖啡机。苏晴攥着素描本的手指发白,帆布包上的挂饰微微晃动。她望着吧台后擦拭咖啡机的沈浩,紧张的能听见心跳声——这人穿旧白衬衫的模样,和 1 年前画展上专注作画的背影重叠,那时她还是躲在人群后的学妹,攥着偷藏的入场券心跳如擂鼓。
沈浩抬头的瞬间,她慌忙翻开素描本,夹在其中的拉花照片滑落:“我在学校咖啡厅勤工俭学过。”照片背面,“咖啡要像画布”的字迹与记忆里画展签名墙上的笔迹如出一辙。风卷着落叶扑进敞开的店门,她伸手去扶摇晃的画架,发梢不经意扫过沈浩手背,换来对方触电般的后退。
“明天来试工。”沈浩转身后,苏晴盯着他紧绷的脊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藏在素描本深处,画展中她隔着人潮偷偷拍下的,他捧着鲜花站在领奖台的侧影。
至此咖啡店苏晴忙里忙外招呼客人身影几乎天天都重复着,而放在咖啡屋里的星空投影仪,林夏始终没有回来拿,沈浩任它在角落积满灰尘。咖啡店基本交给苏晴打点,让沈浩有了更多时间专心画画,也感觉有一双眼光总是默默跟随着,这个比他小三岁的学妹,热情而执着。她会在他发呆时轻轻放下一杯热咖啡,会陪着他在深夜的街头漫无目的地走着,想用自己的方式温暖着他冰冷的心。可面对苏晴的各种暗示,沈浩总是不冷不热的,因为他内心还住着一个人。
直到有一天夜晚沈浩在阁楼喝酒看着星空思恋着林夏,往常这个时候,苏晴会默默关掉楼下的咖啡机,将门锁钥匙放在吧台第三格抽屉里,而沈浩总在阁楼的黑暗中,与酒瓶和回忆对峙。
今天她走上阁楼,看到沈浩蜷缩在画纸堆里的身影,她颤抖着扑进他怀里,走到沈浩身后抱紧他说:“浩哥,我喜欢你!不要拒绝我!”滚烫的泪珠沾满沈浩后背,不知道是酒精起作用还是把她当成林夏,反身抱着苏晴狂热的吻了下去!酒精灼烧着神经,沈浩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那熟悉的怀抱、发间若有若无的香气,让他恍惚回到几年前的夏夜的阁楼和林夏的缠绵。他猛地转身扣住来人的手腕,在对方发出惊呼的瞬间,将人抵在斑驳的砖墙上。"夏夏!"他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你终于回来了......"
不等回应,滚烫的吻已落了下来。苏晴瞪大双眼,被男人失控的力道压得几乎窒息。沈浩的手掌粗暴地掠过她的脊背,将她紧紧贴向自己,仿佛要把所有的思念与不甘都倾泻而出。
"我好想你......"沈浩的呢喃混着灼热的气息,落在她颤抖的唇瓣上。苏晴在眩晕中想要回应,却被更深的吻吞没。她的指甲深深掐进男人后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这一刻,她终于成了他眼中的那个人,哪怕只是虚幻的幻影。
然而就在衬衫纽扣崩落的瞬间,沈浩的动作突然僵住。月光照亮眼前苍白的脸,那双含泪的眼睛里映出的,不是记忆中温柔的笑意。他猛然清醒,触电般后退几步,后背重重撞上画架。颜料泼洒在两人之间,如同横亘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你走吧。"沈浩别过脸,声音冷得像冰。苏晴颤抖着整理凌乱的衣衫,喉间涌上苦涩的滋味。她望着男人紧绷的脊背,终于明白,自己永远也无法替代那个活在他回忆里的人。门被轻轻带上时,唯有月光依旧,照着满地狼藉的破碎。从那以后沈浩就经常离开咖啡店,一会儿采购咖啡豆、一会儿全国各地的去采风。有意避开苏晴,而苏晴依然是热烈的追求。
在爱情里面,往往是爱的深的那人显得“卑微”
指节突然叩在画纸上的闷响惊碎回忆,沈浩低头才发现自己无意识地在空白处反复摩挲。窗外的蝉鸣突然刺耳起来,他猛地扯开领口的纽扣,这夏天真是让人烦躁不安。手机就在这时震动起来,苏晴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浩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
沈浩看着苏晴发来的信息,沉默不语而内心负重,想接受这个女孩,可是林夏这个身影还住在他内心深处赶不出去!
画纸突然被夜风吹起,沈浩伸手抓住,阳阳画的星星在月光下仿佛在闪烁。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孩子总能让他想起林夏,那种亲切感毫无来由却又如此强烈。或许,命运就是这样喜欢捉弄人,让他在多年后,又以这样的方式,与那段尘封的过去重逢。
蝉鸣穿透幼儿园的纱窗,在午睡室织成密网。沈浩刚给最后一个孩子掖好被角,就听见走廊传来哒哒的脚步声。阳阳攥着卷画纸冲进来,鼻尖沁着薄汗,书包上的星星挂饰晃得飞快:“星星老师!妈妈说周末带我去芒星山看星星!”
画纸在小桌上展开,原本留给父亲的空白处,沈浩上周画的那颗银星旁,多了一圈歪歪扭扭的彩线。阳阳胖乎乎的手指戳着画面:“我跟妈妈说,你画的星星会发光!她就说要在山顶许愿,让爸爸带着星星回家!”阳阳仰起脸,眼睛亮得惊人,“老师,你也去好不好?妈妈烤的桂花饼可香了!”
沈浩看着阳阳脑海里闪过林夏的身影。窗外的香樟树沙沙作响,叶影在阳阳脸上摇晃,恍惚间与七年前林夏在画室偷吃桂花糕的模样重叠。“我...”拒绝的话卡在嘴边,阳阳突然拽住他的衣角,声音低下去:“别的小朋友看星星都有爸爸陪着...”
走廊传来保育员唤阳阳的声音,孩子却固执地站着不动。沈浩蹲下来,指腹轻轻擦去他鼻尖的汗珠:“老师周末要出去采风,回不来。阳阳把看的星星画下来给老师看行不行?”阳阳瞬间失望的低下头,走回自己床位睡觉。沈浩不忍说:阳阳,这周你和妈妈去看星星,等下周末,我带你去画日出行不行?阳阳瞬间破涕为笑,从裤兜掏出块皱巴巴的糖纸:“这是奖励!妈妈说说话算数的人,星星都会记住!
月光从宿舍斑驳的窗棂漏进来,在水泥地上碎成银箔。沈浩泡了一杯很浓的咖啡,苦涩的香气漫开来,却盖不住掌心残留的彩泥甜味——那是白天教孩子们画画时蹭上的。他瘫坐在吱呀作响的铁架床上,脖颈的酸痛从幼儿园绵延至此,阳阳那句"老师也去看星星好不好"仍在耳边打转。
手机震动时,他正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水渍发呆。苏晴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接通瞬间,听筒里传来咖啡机熟悉的嗡鸣,混着玻璃杯轻碰吧台的脆响:"浩哥?"她的声音裹着笑意,"今天有客人问,星空墙的画什么时候能挂满?""沈浩心里一愣,阁楼里那个失控的吻突然刺痛他的神经——那天他把苏晴错认成林夏,在她颈间留下灼热的印记,却在清醒后像躲避瘟疫般逃离。
"下个月。"他听见自己说,"幼儿园的课结束就回来。"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传来玻璃杯轻碰吧台的脆响,像是苏晴在掩饰颤抖,他甚至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声。良久,苏晴轻笑:"我又学了好多咖啡拉花图案,就像你的画,我等你回来。"
挂断电话后,手机在掌心迟迟未放下。
他何尝不知苏晴这些年的执着?暴雨夜她浑身湿透,却用外套裹着他的画具冲进阁楼;他把自己锁在画室三天,推开房门就看见保温桶里温热的粥,桶边压着纸条写着“别饿着”。可每一次苏晴的温柔靠近,都像把钝刀,将林夏离去时的决绝在他心里剜得更深。那些藏在咖啡香里的关心,深夜陪伴的沉默,都成了刺痛回忆的倒刺,让他在思念林夏与对苏晴的愧疚间反复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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