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轻轻地锁门声音。
夜里雨停了。
我却辗转难眠。
打开窗，露台湿漉漉的。
地板上积着水，映出天空的影子。
我披上外套，走到走廊。
她的房门紧闭，没有光。
我靠在墙上，点了根烟。
烟头在黑暗里一闪一灭。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7 林婉的梦想这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绕了一圈又一圈。
第二天早上，我下楼。
她已经在厨房忙碌。
今天她穿了米白色的毛衣，看上去温暖许多。
我坐在餐桌前，看着她背影。
她忽然转头：“先生，早餐换了花样，您试试。”
是海鲜粥，还有鸡蛋卷。
我尝了一口，味道比以往要精致。
“不错。”
她低声笑了一下。
“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上午擦窗，下午打扫书房。”
我点头。
“以后你不用每天做那么多。”
她一愣：“为什么？”
“你太累了。”
她眼神动了一下，没有答话。
“你现在的生活，不是为了还债。”
“是为了开始。”
她低下头。
“我会记住的。”
她没说谢谢。
但她握着抹布的手，紧了一下。
她擦窗的时候很专注。
手里的布来回拭过玻璃。
阳光透进来，照在她脸上。
她的睫毛长，鼻梁挺。
窗外的光映出她身影，落在地毯上。
我站在走廊尽头，看着那道剪影。
她抬头看到我，愣了一下。
“先生。”
“你吃早餐了吗？”
她点头：“吃了。”
“以后不用这么早就开工。”
“我习惯了。”
她又低头继续擦玻璃。
我没走，靠在墙边抽了一支烟。
窗子擦得发亮，连外头的树影都清楚。
她擦完最后一块玻璃，转身回头。
“您还有别的安排吗？”
“没了。”
“那我去洗地毯。”
我看着她弯腰，拎起水桶。
她身子瘦，力气却不小。
一桶水拖着走，没撒一滴。
她把拖把放进水里，反复清洗。
白色地毯一寸寸变得干净。
我走进书房，打开窗子透气。
她跟进来，卷起袖子开始收拾角落。
每个抽屉她都轻轻拉开，再关上。
桌角有一点灰，她蹲下擦干净。
我站在窗前，看着她动作细致。
她的动作不像一个保姆，更像一位学徒。
认真，小心，又带着点倔强。
“你以前住哪里？”
她没停手：“外环，废弃旧区后面的棚屋。”
“那里不安全。”
她点点头：“所以搬了出来。”
“现在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