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是爱上年轻保姆的霸道总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城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阎王的心乱清晨六点半,窗外刚泛起鱼肚白。别墅区宁静而高贵,门口的黑色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我坐在落地窗前,咖啡还冒着热气。白色衬衫扣子松开两颗,外套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秘书准时敲门,留下今天的日程表。我没说话,只用眼神扫了一眼。她低头退了出去,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整个客厅弥漫着浓郁的哥伦比亚咖啡香。我靠在沙发上,眯着眼,心里却乱得很。昨天晚上,父亲又打电话逼我结婚。他说我年纪不小了,程家需要一个继承人。我冷笑着挂掉电话,不屑去回应。婚姻?我不信那玩意儿。我信的,只有掌控和利益。我叫程焱,三十三岁,程氏集团的总裁。别人叫我“阎王”,因为我对下属从不留情。但我也知道,最近公司里议论纷纷。他们说我变了,说我越来越沉默,越来越难捉摸。我知道...
《我是爱上年轻保姆的霸道总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1 阎王的心乱清晨六点半,窗外刚泛起鱼肚白。
别墅区宁静而高贵,门口的黑色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
我坐在落地窗前,咖啡还冒着热气。
白色衬衫扣子松开两颗,外套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
秘书准时敲门,留下今天的日程表。
我没说话,只用眼神扫了一眼。
她低头退了出去,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
整个客厅弥漫着浓郁的哥伦比亚咖啡香。
我靠在沙发上,眯着眼,心里却乱得很。
昨天晚上,父亲又打电话逼我结婚。
他说我年纪不小了,程家需要一个继承人。
我冷笑着挂掉电话,不屑去回应。
婚姻?
我不信那玩意儿。
我信的,只有掌控和利益。
我叫程焱,三十三岁,程氏集团的总裁。
别人叫我“阎王”,因为我对下属从不留情。
但我也知道,最近公司里议论纷纷。
他们说我变了,说我越来越沉默,越来越难捉摸。
我知道为什么。
这一切,都从她出现的那天开始。
那天是星期一,太阳很大,我刚开完董事会议。
秘书低声提醒我,新请的保姆到了。
我皱了皱眉,挥了挥手。
“让她自己找客房,告诉她,不许打扰我。”
我没兴趣见新来的下人。
尤其是女人。
秘书犹豫了一下,说她年纪很轻,才二十出头。
我没抬头,只冷淡地吐出两个字:“出去。”
她识趣地退下。
午后的阳光透进窗帘的缝隙,地板上映出斜斜的光。
我正要起身去书房,听见厨房传来细碎的声音。
碗碟轻响,锅铲翻动,有节奏而安静。
不像是普通保姆。
我皱眉,走了过去。
厨房里,一个穿着灰蓝色围裙的女孩,背对着我。
她身材纤细,长发用黑色皮筋简单扎成马尾。
她动作熟练,正翻炒着锅里的菜。
我站在门口,没有出声。
她突然转头,看见我时吓了一跳。
手里的锅铲差点掉在地上。
“对不起先生,我不知道您会来厨房……”她声音轻柔,眼神却不躲闪。
我打量她几秒,眉头依旧没松开。
“你叫什么名字?”
我问。
“林晚。”
她低头回答,声音像猫一样软。
我转身离开,没说别的。
但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吃了家里的饭。
米饭松软,汤不咸不淡,炒菜清淡爽口。
秘书惊讶地看着我,手里拿着手机,差点忘了通话。
我扫了她一眼:
“盯着我干什么?”
她咽了咽口水,摇头:“没、没事。”
林晚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起床,先打扫一楼。
2 林晚的温柔然后准备早餐,把每一盘食物摆得整整齐齐。
她不会说太多话,但凡事都做得井井有条。
每次我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她总是站在厨房门口低头问早。
“先生,今天吃白粥,还是吐司?”
我不说话,她就等着,不催也不问。
有一天早上我头痛,没睡好,情绪极差。
她端来一杯蜂蜜水,说对头痛有缓解。
我皱着眉看她:“你是保姆,不是医生。”
她低头:“对不起先生,我只是……以前照顾我奶奶,知道这个。”
我没接话,喝了。
温热,微甜。
那天我心情莫名其妙地好了一些。
晚上秘书来报,董事会决定推进南城地块项目。
我说:“批了。”
她看了我一眼,又问:“您最近……是不是换厨师了?”
我点了根烟,坐在阳台上,看远处的落日。
风吹动林晚晒在阳台的白色床单,像海边的风帆。
她正在擦栏杆,动作慢而认真。
阳光洒在她的肩上,头发泛着柔光。
我忽然问秘书:“她叫什么来着?”
“林晚。”
她愣了一下,“就是新来的保姆。”
我没说话,吐出一口烟。
第二天我早起,发现她在花园里浇花。
她穿着素色长裙,袖口卷起,胳膊白得发亮。
我走过去,她没注意,继续低头拔草。
阳光洒下来,她眼睛眯成一条线。
我站在她身后,忽然觉得这一幕很安静。
不像我每天面对的董事会、合同、算计。
我咳了一声。
她回头,吓了一跳,脸上立刻浮出一丝紧张。
“先生……您早。”
我点头,看她蹲在那里,手指还沾着泥。
她把手在裙子上抹了两下,小声说:“我马上弄干净。”
我却伸手拉起她。
她一愣,手还留在我掌心。
我的声音很低:“以后不用这么早来浇花。”
她点头,却又轻声说:“早上的阳光对植物最好。”
我看着她,忽然说:“去厨房,给我做杯热牛奶。”
她红着脸跑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竟然有点烦躁。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但林晚,总是在我心情最烦的时候,出现在我眼前。
她从不多话,却总能把一切安排得刚刚好。
我以为她只是运气好。
直到那天晚上,我发烧了
。
她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夜里两点,我被热醒了。
额头发烫,浑身出汗,喉咙像被火烧过一样干。
我挣扎着坐起身,脑子一阵眩晕。
黑暗中,我靠着床沿喘了几口气。
想去拿床头的水杯,手却发软,碰倒了闹钟。
咔哒一声,静夜被惊破。
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
我头晕目眩,只能靠在床头。
门轻轻被推开,缝隙中透出一束灯光。
林晚抱着药箱,站在门口。
她穿着宽松的棉质睡衣,头发披散着,脸上写着紧张。
“先生,我听见响声,您……还好吗?”
我没力气回她,只抬了抬眼皮。
她快步走进来,把药箱放在床头柜上。
“您发烧了。”
她声音轻,却带着一丝坚定。
她摸了摸我额头,眉头立刻皱起来。
“很烫,得降温。”
我想说“不用管我”,可喉咙像沙子一样干涩。
她倒了杯温水,小心地喂我喝下。
水顺着喉咙滑下去,稍微舒服些了。
她拿出退烧药,放进我手里。
“先吃药,再帮您物理降温。”
我没说话,默默吞了药片。
她拧了条湿毛巾,轻轻敷在我额头上。
毛巾凉凉的,带着一点熏衣草的味道。
她动作细致,连耳后都没放过。
我靠在枕头上,看着她低头专注的样子。
她的睫毛很长,眼睛认真得不像一个临时工。
“你是医生?”
我声音沙哑,几乎听不清。
她抬头,摇了摇头。
“不是。
我照顾过我外公,他常年卧病在床。”
我闭上眼,没再问。
她坐在床边,不出声,定时给我换毛巾。
窗外有风吹过,树影在窗帘上摇晃。
我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又醒了。
她还坐在那里,脑袋靠在床头,已经睡着了。
灯光打在她侧脸,鼻尖微红,像小动物一样安静。
我看了她一会儿,伸手关掉了床头灯。
黑暗里,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那一夜,我第一次没有梦见董事会,也没梦见我父亲。
只梦见了她,蹲在花园里,笑着给我递一朵小花。
3 程焱的疑惑第二天醒来,我烧退了。
头还有点晕,但精神好多了。
阳光从窗帘缝里挤进来,照在地毯上。
林晚还坐在那里,睡姿没变。
她的头靠在床边,脖子歪着,脸贴着手臂。
我轻轻咳了一声,她猛地惊醒。
“先生,您……您醒了?”
她立刻站起来,眼神慌乱。
“水,我给
您倒水。”
她转身跑出去。
我坐起身,靠在床头,看着她手忙脚乱的背影。
没过一分钟,她端着水杯回来。
我接过水,喝了一口。
“你昨晚一直在这?”
她低头点头。
“我怕您发高烧出意外。”
我忽然有点头疼,不是因为病。
而是因为我发现,我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
习惯她早上的问候。
习惯她厨房里安静的声音。
习惯她在身边,不吵不闹。
秘书带着医生赶来时,林晚已经把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
医生检查完,松了口气,说只是感冒发烧。
我点点头,让他们都退下。
秘书临走前,小声问我:“要不要给保姆加点工资?”
我扫她一眼:“谁让你擅自干涉我的私事?”
她脸色一白,点头退下。
林晚站在门口,小声说:“我去给您做粥。”
我应了一声,靠在枕头上闭上眼。
厨房里又响起她熟悉的动作声。
我心里忽然有点奇怪的平静。
像暴风雨后的海面。
粥送上来的时候,冒着热气。
她端着托盘站在床边,小声说:“是小米粥,加了红枣。”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很淡,却很暖。
她站着没动。
我看了她一眼:“坐下。”
她犹豫了一下,坐在床尾。
“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做保姆?”
我盯着她的眼睛问。
她抿了抿唇,低声说:“我需要钱。”
“很多人需要钱,但不是所有人都会来这种地方。”
她手指绞着衣角,眼神有点闪躲。
“我不是来偷东西的。”
我没笑,只淡淡说:“我知道。”
她抬头,眼睛亮了一下。
“谢谢您。”
我低头继续喝粥。
屋里静得只能听见瓷勺碰碗的声音。
吃完粥,我靠着床头,看着她。
“以后你不用伺候我到这么晚。”
她点头:“我明白。”
我又说:“我不喜欢房间里太多人。”
她咬了咬唇:“那我……是不是该辞职?”
我皱眉:“你多心了。”
她低头,轻声“哦”了一句。
午后的阳光越来越暖。
我看着她站起身,拿着空碗走出去。
我本该闭眼休息。
可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门口。
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转角。
我突然觉得,房间又空了。
这感觉,太不对劲。
我打电话给秘书。
“以后她的工资翻倍,住房和饮食提高标准。”
秘书一愣:“是,程总。”
“还有,她的个人资料,送到我办公
室。”
我挂掉电话,靠在床头闭上眼。
窗外树上的鸟在叫。
声音细碎,却很清晰。
像她的脚步声一样,安静,又不易察觉。
那天下午,秘书把一份档案送到我书房。
灰色信封,边角整齐,没有一丝折痕。
我拆开,拿出资料。
第一页是一张登记表。
“林晚,二十二岁,未婚,无亲属同住。”
“高中学历,曾在两户人家担任家政工作。”
我往下翻,看到她的照片。
黑白背景,头发整齐,表情平静。
不像现在这样,总是带着一点小心翼翼。
我合上文件,靠在椅背上。
窗外阳光透过百叶窗,斑驳地打在地毯上。
我忽然想起她来时的样子。
穿着白色衬衫,牛仔裤,手里提着一只旧旅行袋。
那天我没见她,是秘书安排她进的门。
我打开监控,找到那段画面。
她站在门口,等了十几分钟,没有按门铃。
直到园丁给她开了门。
她低头鞠了一躬,嘴角微微笑着。
<我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
点了暂停。
她低头的时候,脖子上有一道浅浅的红印。
像是旧伤,或者——我按下键盘,关掉画面。
4 陶雅的来访晚上七点,我走下楼。
她正蹲在餐厅擦椅子。
地板很干净,她仍旧细致地擦着椅脚。
我站在楼梯口看她,她没注意到。
她的侧脸安静,动作有节奏。
我清了清嗓子。
她吓了一跳,连忙起身。
“先生,晚饭准备好了。”
我点头。
坐到餐桌前,她把菜一道道端上来。
还是家常的四菜一汤,摆放得干净整齐。
她站在一边,等我动筷。
我看了她一眼。
“坐下,一起吃。”
她怔了一下:“我……不该和您同桌。”
“我让你坐下。”
她犹豫片刻,拉开椅子,小心地坐下。
她吃得很慢,每次只夹一点菜。
我喝了口汤,说:“你不是本地人。”
她点头:“我老家在北方,小镇上。”
“为什么来南城?”
她低头搅着碗里的米饭,轻声说:“打工,想攒点钱。”
“你没读大学?”
她摇头:“我考过,但后来……没去上。”
我没追问。
她的眼神躲闪,说明那段话不愿多谈。
饭后,我去了书房。
她收拾餐桌,动作一如既往利落。
十分钟后,她敲了敲门。
“先生,厨房收拾好了。
您还需要别的服务吗?”
我看着她站在门口,
神色平静。
“明天不用做早餐,我出差。”
她点头:“好的,先生。”
“不过你得陪我去机场。”
她愣了一下,点头:“我明白。”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她穿了一身米色的风衣。
头发扎起,露出一张清爽的脸。
我走出房间时,她已经在门口等我。
车子平稳驶出别墅区。
她坐在副驾驶,一言不发。
我随口问:“以前坐过飞机吗?”
她摇头:“没有。”
我侧头看了她一眼。
她双手紧扣,似乎有些紧张。
我收回视线:“以后有机会,可以试试。”
她轻轻应了一声。
到了机场,我吩咐司机送她回去。
她站在出发大厅门口,看着我。
“先生,祝您一路顺风。”
我点头,转身走进人群。
登机前,我收到秘书发来的短信。
“林晚的户口信息查不到,档案不全。”
我眉头一皱,拨通电话。
“什么意思?”
“她的资料上登记了一个虚构的家庭住址。”
“她不是用假身份吧?”
“不确定。
我们还在查。”
我挂了电话,心情莫名烦躁。
飞行两个小时,到达分公司所在城市。
整个下午我都在开会,处理南城项目的招投标。
但我的思绪,总被林晚的身影打断。
她蹲在厨房擦地的模样。
她早上站在门口的样子。
她在花园里浇花时,阳光落在她发尖的光。
晚上住进酒店,我站在阳台抽烟。
楼下是车流,霓虹灯闪烁。
我点开手机,犹豫了两秒,拨通了家里的座机。
响了四声,她接起来。
“喂?”
“是我。”
她的声音瞬间变得紧张:“先生,您……有事吗?”
“别那么紧张。”
她沉默了一秒:“您……还好吗?”
“挺好。”
“今天晚饭……我做了西红柿炖牛腩,您不在,我还是做了。”
我没说话,只是靠着阳台看着远处灯光。
“你以前在哪儿工作?”
“上一个雇主是个独居老太太,她去国外了。”
“再前一个呢?”
她声音低了下去:“再前一个……对我不好。”
我皱了皱眉。
“你受过伤?”
她停顿了一会儿:“没事了,过去的事了。”
我吸了一口烟,没再追问。
“早点休息。”
“您也是。”
我挂了电话。
心里一阵烦闷。
第二天开完会,我推了晚上的宴请。
订了最早一班航班飞回去。
清晨五点,我站在别墅门口。
屋里还没开
灯。
但厨房的窗户透出一点微光。
我推门进去。
林晚正蹲在灶台前,翻着锅里的粥。
她听见动静,猛地转身,脸色苍白。
“先生……”我走进厨房。
她手里的锅铲还在滴水,嘴唇微张。
“不是让你休息吗?”
她低头:“我每天这个时间起床,习惯了。”
我盯着她:“你到底藏着什么?”
她愣住,手指微微颤抖。
“你的资料是假的。”
她抬头,眼神惊慌。
“我没有做坏事,我只是……”我冷冷地看着她。
她咬着唇,声音发抖:“我只是想找个能安稳工作的地方。”
“为什么不说实话?”
她的眼圈红了:“说了也没人信。”
我靠在厨房门口,沉默了几秒。
“你以后,什么都要跟我说。”
她睁大眼睛:“您为什么要帮我?”
我没回答,转身上楼。
5 林婉的秘密她站在原地,像是呆住了一样。
锅里的粥咕嘟咕嘟冒着气泡,慢慢溢出锅边。
清晨的光透过窗帘,照在墙上。
我坐在书桌前,看着笔记本里的文件。
脑子里却一直是她昨晚的模样。
眼圈泛红,声音颤抖。
她不是撒谎的样子。
我关掉文件,起身走出书房。
楼下客厅空无一人。
厨房传来锅碗碰撞的声音。
我走过去,门没关。
她背对着我,正低头削土豆。
削皮刀在她手里转得很快,皮落进碗里,没有一片掉在外面。
她今天穿了深灰色的围裙,袖子卷到小臂,露出白皙的手腕。
我站了一会儿,她回头看见我。
“先生,早。”
我点头:“早餐准备好了吗?”
她笑了笑:“还有五分钟。”
我拉开厨房角落的高脚椅坐下。
她低头继续忙碌,脸色恢复了平静。
我忽然问:“你怕我?”
她削土豆的动作顿了一下。
没回头,也没说话。
过了几秒,她轻轻地说:“一开始有点。”
“现在呢?”
她把土豆切成块,声音更轻:“现在……尊敬您。”
我看着她的背影。
她瘦,肩胛骨微微凸出,衣服有点大。
“你为什么不报警?”
她顿住,低声说:“报过。”
我没再追问。
她把早餐摆上桌,白粥,煎蛋,还有蒸南瓜。
“您试试南瓜,甜的。”
我夹了一块放进嘴里,确实不赖。
她坐在对面,低头喝粥。
我看着她的手,细长,指节有些泛红。
“你以前,是不是干过很重的活
?”
她点头:“扛过砖,刷过楼道,卖过早餐。”
“为什么不找个轻松点的工作?”
“没人肯给我机会。”
她说得平静,像是在念一篇早已背熟的台词。
我看着她,忽然问:“你相信命吗?”
她抬头看我,眼神干净。
“有时候相信,有时候不信。”
我笑了一下:“跟我很像。”
她没说话,默默吃完最后一口饭。
“今天我不出门。”
她点点头:“需要我做什么?”
“你自己安排。”
我站起身,走向客厅。
她收拾碗筷的声音轻轻的,不吵不闹。
我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客厅里有股淡淡的香气。
我猜是她早上用的洗发水。
十点钟,门铃响了。
我抬头。
林晚从厨房出来,快步去开门。
我听见她惊讶地叫了一声:“您是……”我放下报纸,站起来。
一个穿着白衬衫的中年女人站在门口。
脸色冷淡,化着精致的妆。
她看了我一眼,声音不高不低。
“程总,打扰了。”
是我母亲的老朋友,陶雅。
她曾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出钱帮过我母亲。
我点头:“陶姨,进来坐。”
她进屋,坐在沙发上,目光落在林晚身上。
“这位是?”
我淡淡地说:“家里新请的保姆。”
陶雅笑了一下:“挺年轻的。”
林晚低头站在一边。
陶雅喝了口茶,看着我:“你母亲最近身体不好,总念叨你。”
我点头:“我这周会去看她。”
她放下茶杯:“其实我今天来,是顺便看你一眼。”
我没说话。
她忽然看向林晚:“你叫什么名字?”
林晚一愣,低声说:“林晚。”
“多大?”
“二十二。”
陶雅皱了皱眉:“你长得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林晚没反应,眼神平静。
我看着陶雅,语气有点冷:“她不认识你那个人。”
陶雅笑了笑,不再问。
她坐了十分钟就走了。
林晚送她到门口,一直低着头。
我站在楼梯口,看着她关上门。
她回头看见我,有点紧张。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我摇头。
“她多嘴,不关你的事。”
她松了口气,轻轻地嗯了一声。
午后我在花园散步。
林晚拿着剪刀,蹲在玫瑰丛边修枝。
阳光打在她头发上,细细的碎光像银丝。
她剪得很认真,不时抬头看看花枝的角度。
我走到她身边。
她站起来,把
剪刀放下。
“先生,玫瑰长得有点乱,我在修一修。”
我点头:“继续。”
她蹲下去,继续修剪。
风吹起她的头发,划过她的脸颊。
她抬手别了一下,又低头工作。
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纤细的背影。
突然觉得这花园,好像不是为花开的。
是为了这个画面。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上有点土灰,却笑着。
“先生,您别晒太久,会头晕。”
我笑了。
“你越来越像个医生了。”
她没笑,眼神却亮了一点。
我们回到屋里。
我坐在沙发上,她给我倒了一杯茶。
“先生,您下午有安排吗?”
“没有。”
她点头:“那我去擦窗。”
我靠在沙发上,看着她提着水桶上楼。
她走得很轻,不发出一点声响。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母亲请的那个女佣。
她也是这样沉默,但永远不敢抬头看我父亲。
林晚不是那样的人。
她胆小,却不卑微。
她沉默,却有尊严。
我走进书房,重新翻出那份档案。
那张照片落在桌面上。
我看着她的眼神,忽然觉得陌生。
二十二岁。
经历那么多。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秘书的电话打进来。
“程总,查到一点东西。”
6 程深的决定“她两年前在郊区的一家小旅馆打过工。”
“再早前的记录,就没了。”
我皱眉:“继续查。”
“是。”
我挂掉电话,坐回椅子上。
窗外阳光正浓。
楼上传来布擦玻璃的沙沙声。
一点也不刺耳。
反而安心。
那天下午,我没出门。
坐在书房,窗外下起小雨。
雨滴敲打窗户,节奏缓慢。
我把那份档案重新看了一遍。
翻来覆去,只有几页。
纸张干净,字迹清晰,却看不出她的过往。
她像是突然出现在我生活里。
不带背景,也没有方向。
我靠在椅背上,手指敲着桌面。
门被轻轻敲响。
“先生,茶凉了,我换一壶。”
是她的声音,很轻。
“进来。”
她推门进来,手里端着茶盘。
雨水打湿了她的袖口。
“伞没带?”
她低头:“我去院子收衣服,忘了拿伞。”
我看着她的鞋子,边沿有点泥水。
“下次别急。”
她轻轻点头。
她放下茶杯的时候,袖子往下滑了一点。
我看见她手腕上有一条旧疤。
不深,但明显。
我盯着那道疤。
她察觉到,马上拉回袖子。
“对不起,不小心弄湿了。”
我没问
她那道疤的来历。
她也没解释。
她退后一步,站在门边。
我盯着她几秒:“你怕下雨吗?”
她摇头:“不怕。”
“为什么?”
“因为小时候下雨,就没人能打我。”
我没说话。
她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咬了咬唇。
“我先出去了。”
我点头。
她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时候,我心里有点沉。
不是因为她说的话。
是因为她说得太轻描淡写。
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雨还在下。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
她撑着伞走进花园,把一只没收完的衣架取回来。
她走路快,怕衣服再湿。
伞倾向一边,整个人都挡在了衣服前面。
她回屋的时候,我站在楼梯上看着她。
她抬头时,眼睛湿润。
不知是雨水,还是别的。
“把衣服晾在洗衣房,等干了再熨。”
“好。”
她低声答应,绕过我往后院走去。
晚上八点,我下楼吃饭。
她已经摆好餐具。
今日的菜,比平常丰盛一些。
她坐在餐桌对面,沉默地吃饭。
“你会做甜点吗?”
她抬头:“会一点。”
“做个给我尝。”
“现在吗?”
“嗯。”
她立刻起身,走向厨房。
我听见她在翻橱柜,找材料。
有东西掉在地上,她轻轻咒了一句。
我没出声。
半小时后,她端出一个烤盘。
是奶油布丁。
表面金黄,边缘微微焦脆。
我舀了一勺,甜而不腻。
她站在一旁,看我吃。
“还不错。”
她松了一口气,嘴角露出一点笑。
“你以前做过?”
“在第一份家政工作时学的。”
“那家人对你好吗?”
她低头:“挺好。”
我没再追问。
她的眼神,闪过一点不真实的东西。
吃完甜点,她收盘。
我坐在沙发上,看新闻。
她从厨房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小药盒。
“先生,这是感冒药。”
“我没感冒。”
“今天您说话鼻音有点重,备着也好。”
我接过药盒。
“你观察得挺细。”
她没说话。
只是站了一会儿,又回到厨房。
我盯着她的背影。
心里那种烦闷感,一直没有散去。
快十点,我准备上楼。
她忽然站在楼梯口。
“先生。”
我看她。
她犹豫了一下,说:“今天……谢谢您没追问。”
我皱眉:“你是我雇的,不是我审的。”
她点头:“我知道。”
“早点休息。”
她轻声应了一句,走回自己房间。
我进了主卧,门还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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