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清风卡皮巴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是江景阑最乖的一任对象林清风卡皮巴拉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商丘第一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林清风给我发语音时,我正泡在浴缸里吃着鲜嫩的水草。浑身浸在温水里,嘴里嚼着草,感觉就像回到了大自然的怀抱,有种返璞归真的味道。他的声音清冷又带着些疲倦:“我今晚不回来了。”我嚼嚼嚼,含糊地应了一声:“好。”他又补了一句:“我身边有女生。”我一边嚼一边应:“行。”他的语气里带着愠怒:“你一点不在乎吗?”我咽下最后一口草,缓缓说道:“在乎。”我和林清风在一起四年,日日夜夜相伴,很难说不在乎。但他要是出去拈花惹草,我也拦不住。和人互扯头花太累了,不如吃草。林清风:“我要出去找小三。”我愣了愣,短暂的寂静后,他先开口:“你别当真......”我轻声说:“你要想的话,也可以。”孩子说想拉时一般已经拉了。我不知道该怎么阻止,随便他吧。林清风...
《我是江景阑最乖的一任对象林清风卡皮巴拉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 1林清风给我发语音时,我正泡在浴缸里吃着鲜嫩的水草。
浑身浸在温水里,嘴里嚼着草,感觉就像回到了大自然的怀抱,有种返璞归真的味道。
他的声音清冷又带着些疲倦:“我今晚不回来了。”
我嚼嚼嚼,含糊地应了一声:“好。”
他又补了一句:“我身边有女生。”
我一边嚼一边应:“行。”
他的语气里带着愠怒:“你一点不在乎吗?”
我咽下最后一口草,缓缓说道:“在乎。”
我和林清风在一起四年,日日夜夜相伴,很难说不在乎。
但他要是出去拈花惹草,我也拦不住。
和人互扯头花太累了,不如吃草。
林清风:“我要出去找小三。”
我愣了愣,短暂的寂静后,他先开口:“你别当真......”我轻声说:“你要想的话,也可以。”
孩子说想拉时一般已经拉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阻止,随便他吧。
林清风:“......”他自嘲地笑了一声,掐断了语音。
2我慢腾腾地站起来,穿好衣服,对着镜子发呆。
我长了一双下垂眼,发呆的时候显得半死不活。
林清风从前说,他最喜欢我这种精神稳定的人,永远不会和他闹,让他难堪。
他这种在外人面前人淡如菊的人,很在乎体面。
在一起之后,我从来没有管过他。
朋友聚会时,他的朋友要提前离场,带着几分炫耀道:“不好意思,女朋友管得严,我得先回去了。”
大家都打趣他,笑着把他送出门。
我就坐在林清风身侧,低头叉水果吃。
他单手托着下巴,看着我吃,目光深邃:“你好像都没有管过我......”我嚼嚼嚼:“上次他还羡慕你没有人管呀。”
林清风笑了一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好吧。”
他在这段关系中似乎很轻松自在,永远不用担心我为他争风吃醋、患得患失。
3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兀自想事情。
深夜,林清风的朋友给我发了张照片。
他靠着椅子,摇晃着手中的酒杯。
身边有一个女生,将头靠在他的肩上。
柔顺如绸缎的黑发垂落,遮去她的半张脸。
他低眉看着她,目光温柔缱绻。
我看了一会儿,心里堵得慌。
勉强压住涌上来的难过,颤抖着手,慢腾腾地打字,发送:“怎么了?”
对方输入了两分钟,才
回:“他在外面不干人事,你应该骂他。”
说话跟人机一样。
我说:“还是算了。”
他的语气突然变了,有些咄咄逼人:“你不喜欢林清风吗?”
“喜欢一个人不是该有占有欲的吗?”
“其他人的女朋友都不许他们在外面这样,为什么你不在意?”
我逐条回复:“喜欢。”
“好像是这样的。”
“在意的。”
我对林清风的确有占有欲,但是天性使然,不想多说什么。
他向来是个聪明又有分寸的人,能过就过,不能过就分。
我以为他都懂。
对方:“他现在最讨厌你这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人机样子。”
我:“......我一直都是这样啊。”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人类真难搞。
刚开始,他分明说喜欢我的性格,现在又讨厌我这样。
想不明白。
头有点痛了,先睡再说。
4我睡到将近中午,林清风还没回来。
我吃了一顿草,继续坐在沙发上,像往常一样等。
呆呆地等了半天,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大概是不会回来了。
我进书房处理了一会儿工作,魂不守舍的,干不好活。
最终还是选择坐着,盯着手机里和林清风的聊天框。
对话停留在昨天,我们最后的交流是那两分半的语音通话。
我想了想,又明知故问:“还回来吗?”
聊天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而后又没了动静。
半小时后,他才回我:“不。”
这是通知的意思吗?
我道:“好。”
然后失落地放下手机,埋头思考,我和他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5林清风知道我是水豚。
上学时,我的专业是农学。
一场台风过后,我蹲在一片狼藉的果树下,感觉这辈子都完了。
林清风就是在那时候认识我的。
他说我看上去已经死了有一会儿了,满脸写着“快抱抱我吧,我要碎了”。
蹲着蹲着,我开始捡地上的果子吃。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他看笑了。
后来,他追了我半年。
在一起后,我跟他坦白,其实我是一只在逃的卡皮巴拉。
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头:“怪不得。”
我一直不太爱管他,也对他偶尔犯的错一笑而过,只是默默地帮他处理好很多事情。
他有时候会出去喝酒,我就为他备好醒酒汤。
他想要我陪着,我就抱着果盘,一直坐在他身边,直到那次聚会
。
他的朋友又要提前离开,去陪女朋友。
身边的人大声开玩笑:“妻管严。”
朋友笑嘻嘻地穿上外套,推开门:“她是在乎我才管我。
她要是不喜欢我,我死外边都没事。”
林清风没有接话,垂下眼,陷入了长久的缄默。
好像从那时开始,他便开始闹出各种小事情,似乎都在惹我生气。
但我总是道:“没事的。”
“下次再改就好啦。”
“这样也行。”
6林清风不知道,我也会有很难过的时候。
他当着我的面把微信给别的女生时,我伤心了一整晚,连果盘都没有吃。
我耷拉着眼皮,小声说:“我不喜欢你这样。”
他偏过头看我,目光明亮:“你是在生气吗?”
我抿了抿唇,道:“没有。”
他说:“我下次不会了。”
我又道:“好。”
他顿了顿,又道:“你没意见吗?
那我下次还敢。”
我说:“......那也行。”
他曾经说过,他讨厌作的人,希望有对象后也能一直自由。
我不太懂人类的这些词汇。
我以为我在包容他,他却以为我不在乎他。
现在,他的试探越来越过分。
他的朋友经常给我发一些他的照片,照片里,他搂着别人的腰,动作很出格。
我不想看,干脆屏蔽了,然后默默地收拾自己的东西。
我觉得我和林清风不合适,还是算了吧。
7我和林清风从毕业起就住在一起。
我的东西很多,三天才收拾完。
我将东西打包,寄到附近的酒店里,然后从屏蔽的列表里找出了他的朋友。
那个人发的上一条消息是半小时前。
林清风在外面喝酒。
他说:“他这样子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叹了口气:“把地址发给我吧。”
半小时后,我走进卡座。
灯光昏暗,他的四周声音嘈杂。
有娇俏的女声:“能不能别把我当你和你对象 play 的一环了?”
“她来找你了,你现在终于满意了吧。”
还有我熟悉的男声,带着笑:“好了好了,现在可以回去了吧,我都不想陪你喝了。”
林清风坐姿懒散,但脊背有一丝僵硬。
缓缓转过头时,眼里还有一丝惊喜与伪装出来的骄矜。
我一步一步,缓缓地朝他走过去。
他的嘴角颤了颤,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
我将家里的钥匙放在他面前的台几上,语气平淡,不悲不
喜:“钥匙还给你,我走了。”
一霎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和他之间。
他蓦地站了起来,扣住我的手腕:“苏瑶,什么意思?”
8这里不算安静,但周围人都噤了声。
他的尾音颤抖,无比清晰地落入耳中。
我道:“是分手,然后我搬走的意思。”
他红了眼睛,几乎是咬着牙说:“不行。”
我:“哦。”
管你说行不行,反正我要走了。
我是体型最大的啮齿类动物,林清风拦不住我。
我无视他的挽留,直愣愣地往外走。
他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手背青筋突起。
他拉不动我,反倒被我带得重心不稳,险些栽倒。
台几上的酒杯被碰倒在地,碎玻璃和酒液溅落一地。
他身边的女孩弯下腰,捂着小腿轻呼出声。
有人去搀扶她,有人去收走林清风身边的易碎物品。
场面太乱了。
他终于松了手,目光阴郁,声音沙哑:“苏瑶,你不要后悔。”
我揉了揉发红的手腕,径直朝外走去。
9天已经黑了。
我打车去了酒店,一路上手机却响个不停。
林清风和我们的共同好友在给我发消息。
“他也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你没必要做得这么绝吧?”
“毕竟平时你看起来就不太在意他。”
我有些想笑。
我不在意他吗?
我一个不喝酒的人,陪他在酒吧坐过几十晚。
不是在意他,难道还能是生性爱吸二手烟吗?
消息很多,大部分是站在林清风那边的。
他虽然带我认识了他的很多朋友,但也仅仅是认识而已。
我大致扫了一眼,回复道:“1。”
已读,但没什么想说的。
有人破口大骂:“怪不得他要找别人,你这种冷漠的样子连朋友都受不了。”
我:“1。”
回完这条消息,我将手机锁屏,走进酒店大厅,办理入住。
<10我需要发很久的呆来消化这些负面情绪。
我缩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浸没过锁骨。
雾气氤氲,浴室里温度偏高。
泡了一个小时,我头晕目眩,扶着浴缸的边缘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出去,然后瘫倒在床上。
我仰头看着天花板,几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去。
我已经连续一周一个人待着了,也有很久没被人好好对待过了。
水豚是群居动物,一个人待着的话,会抑郁的。
我有些受不了了。
我双手颤抖,
摸索着拿到手机,想随便找个人聊会儿。
打开微信时,第一眼看见的是沈时与的消息。
他是我读研时的师兄,也是我的同类。
但他比我多点人性,脾气温和,不会对旁人太过无所谓。
沈时与:你和林清风分手了?
我:嗯。
沈时与:方便接个语音吗?
我:好。
接通后,我们谁也没说话。
他似乎在田里,背景音里有蛙声一片。
他的呼吸声很轻,偶尔还会低声回答别人的问题。
水豚通过声音与肢体语言交流,我感受到了他安慰的意思。
好受了一点后,我轻声开口:“学长,你认识其他水豚吗?”
他道:“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我说:“我想和同类群居。”
我觉得我还是更适合与同类在一起。
说同居怪怪的,还是说群居好一些。
他温声道:“来我这边吧,心碎水豚收容所。
这里有很多同类,专门收留心碎卡皮巴拉。”
道谢后,我挂断了语音,记下他发来的地址。
11夜有些深了。
睡前,我照例去巡视朋友圈,默默地给每一个人都点赞。
林清风今晚霸屏了。
他发出很多与那个女孩的合照。
他带她去了高级餐厅,为她买了最新款的奢侈品项链。
粉钻在她雪白的脖颈上闪闪发光。
共同好友像水军一样,在前排给他评论:羡慕。
99。
无论谁跟你在一起都会幸福的吧。
我永远不会这么张扬,可能和我的家教有关吧。
我点进他的头像,先拉黑,后删除了好友。
又顺手把他的朋友也删了。
再登上其他的平台,挨个删。
期间,一个陌生的号码给我打了电话。
为了不错过重要的电话,我还是接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
林清风好像醉得不轻,语气委屈又激动,与方才在酒店的样子判若两人:“苏瑶,为什么要删了我......你在赌气?”
“你不愿意看到我和别人在一起,是吗?”
他自欺欺人似的,说了一连串的醉话,却绝口不提分手。
我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道:“你应该高兴,你试探出来了,我对这件事情反应确实很大。”
“你总觉得我对你出格的行为没有反应。
现在,分手,是我给你的回应。”
他的声音颤抖,有些哽咽:“瑶瑶……”在他继续说话之前,我挂断电话,顺
手把这个号码也拉黑了。
处理完一切。
我再返回朋友圈,给列表里剩下的好人都点了赞。
事情解决完了,睡觉。
12次日清早,我打车前往沈时与给的地址。
那个地方在城郊,靠山又靠水,有些像世外桃源。
沈时与就在这里种田。
他的别墅很大,更像是庄园,住了许多人和水豚。
沈时与站在门口接我。
他穿着简单的宽松白衬衫,身形颀长,像竹。
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年纪挺小的女孩。
我曾经见过,是他的妹妹沈时宁。
她懒洋洋地伸出手,递给我一个苹果:“吃。”
我:“噢。”
然后接过来,咔擦咔擦地啃。
吃完苹果,她又领着我在院子里的草坪上坐下,摸出一把梳子。
然后开始给我梳头。
水豚有互相梳理毛发的传统。
我眯着眼睛,任由她缓缓梳理着我的长发。
半晌过后,她将梳子塞进我手中,言简意赅:“到我了。”
我:“好。”
沈时与倚着门框,看着我们笑:“你们玩吧,我去处理工作。”
然后。
我和她躺在草坪上,什么也不做,无所事事地晒太阳。
晴天是台熨烫机,可以抚平皱巴巴的灵魂。
我什么也没有想,晒着暖融融的太阳,用水豚才懂的语言和沈时宁随意地交流。
女孩还是容易好奇的年龄:“你为什么跟林清风分开?”
我道:“物种都不一样,不合适。”
她嘟囔了一句:“他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你是这样子的嘛......”我:“害。”
她随意地从地上揪了一把草,开始嚼。
顺手也给我揪了一把。
我嚼嚼嚼。
13卡皮巴拉可以随便活活。
但我是水豚人,要随便又认真地活一下。
沈时与给我安排了房间。
我认真道:“我会付你房租。”
他笑着摇头:“不用了。”
我道:“或者,我可以给你工作。”
沈时与:“或者。”
我:“好吧。”
随便住住吧,不多想了。
这个房间很大,有落地窗,阳光可以照进来,让人感觉很惬意。
站在窗边,可以看见不远处的实验田。
沈时与站在田里,挽起裤腿,在弯腰做事。
察觉到我的目光。
他抬头与我对视。
我读懂了他目光中的意思。
他在问我,习惯这一切吗。
我一笑。
回答他,我觉得很好。
上学的时候,很多人觉得沈时与讨厌我。
沈时与总是很有耐心
,会详细地回答学弟学妹的问题。
有些学长有厌蠢症,但他没有。
无论是多愚蠢的问题都会笑着解答。
唯一特别的是,他很少与我说话。
连必要的交流也没有。
有人说,沈时与看我不顺眼,总是冷落我。
只有我们知道,我们可以只凭眼神来交流。
他在师门聚餐时不问我的忌口,因为他对这一切早已了如指掌。
我和林清风感情最好的时候,他也以为,沈时与和我不熟。
我低头想着。
水豚之间,真的有很多旁人不知道的默契。
14傍晚,沈时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来吃饭。
他的助手需要好好吃饭。
而我们是卡皮巴拉,可以开小灶。
沈时宁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沈时与,带着我们跑到草坪上,开始拔草吃。
她正是爱玩的年纪,兜里还揣了两个橘子。
她踮起脚。
沈时与顺从地低头,任由她将橘子放在自己的头顶。
表情淡淡的。
看起来很容易接受这样子。
她捧起了另一个橘子,仰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
我也要吗?
好吧。
我接过橘子,顶在了头上,开始豚淡如菊地吃草。
吃了一会儿。
沈时宁又有新想法了:“我想玩那个。”
她的表情太含蓄了,我有些看不懂:“哪个?”
她道:“卡皮巴拉叠叠乐。”
我:“......”沈时与干咳了两声:“小水豚少上网。”
她说:“想要。”
我道:“也行。”
沈时与弯了弯唇角:“那好吧。”
小水豚想要,小水豚得到。
15沈时与在我面前蹲下。
我有些不好意思,动作轻缓地趴了上去。
沈时宁高兴地爬到了我的背上。
他缓缓地站起身,将我背起来。
他背着我,我背着沈时宁。
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叠了起来。
沈时宁罕见地笑出声了,身体都有些颤抖。
我小声道:“嘘,再笑就背不住你了。”
水豚四脚着地,站得比较稳。
人形叠稳还是挺困难的。
她立即噤声。
这种天气,大家穿的衣服都很单薄。
透过衣物,我能清晰感受到沈时与身上的温度。
我的脸热热的,有些不自在。
但没事,还能坚持。
他的耳垂已经红透了。
我的手环着沈时与的脖颈,贴在一起的肌肤热得发红。
我们都没有说话。
他好像有些紧张,连呼吸都不稳了。
我空出一只手,拿起他头上的橘子,开始剥
皮。
吃点东西来缓解尴尬吧。
沈时宁出声:“我也想要。”
我道:“好。”
然后我们开始嚼嚼嚼。
橘子皮也顺嘴吃了。
16叠了一会儿。
沈时与的助手走了出来。
目光落在我们身上,他也没有过多惊讶。
看上去也是个情绪很稳定的人啊。
他道:“沈老师,有人找您。”
“他说是您的校友,有急事。
但具体是什么事,他也没有说。”
沈时与说:“让他在书房等我吧。”
助手面色为难:“他,他已经过来了,看上去很颠,我们拦不住。”
沈时宁慢悠悠地从我的背上滑下去。
我还没来得及下去,就看见了助手口中的“校友”。
林清风。
我一愣。
他看上去憔悴许多,身上还携着来时的风尘。
面色苍白,脸上顶着两个很浓的黑眼圈。
他阴郁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我。
沙哑的声音里掺杂着痛苦,一字一顿,似乎用尽了力气:“苏瑶。”
“你早就和他有了首尾,是不是?”
“所以你不在意我,一直想推开我。”
“就是为了现在,名正言顺地和他在一起。”
他已经口不择言了。
我摸下巴,沉思。
他好会脑补啊。
沈时与动作轻柔地将我放下,然后站到我身前。
他一开始也没搭理林清风,而是轻声对沈时宁说:“大人的事情小孩别管,你先回去。”
沈时宁满脸不高兴地挪走了。
17沈时与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林清风的身上。
他将双手插进长裤的口袋,语气毫无波澜地解释:“不是。”
“我和她从毕业起就没了交集。”
多余的话,他一句也没有说。
林清风皱眉。
“我不信。”
沈时与:“随便你。”
林清风气得青筋突起,咬牙道:“沈时与,你不要太过分。”
沈时与半眯着眼睛,随便回话:“哦。”
那爱活不活的样子跟我如出一辙。
都能把林清风气得半死不活。
他斩钉截铁道:“让苏瑶说。”
沈时与掀了掀眼皮,语调冷淡:“才不。”
我们卡皮巴拉就是这么油盐不进。
我确实不想和他多说。
但也不愿意过多麻烦沈时与。
我没想到,林清风会追得这么紧。
分明是他怨恨我的性格,故意刺激我让我与他分手。
想不明白。
我上前一步,平静又生疏地看着他:“跟沈时与没有关系。”
感情分明只是两个人的事情。
我从来不会
像林清风那样。
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
林清风红了眼睛,重点又落在了奇怪的地方:“那你还让他背你。”
你还搂人腰呢。
我有一点无语,抬头望天:“卡皮巴拉叠叠乐啊,那咋了。”
他噎住了,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我想一次把话说清楚,捋了捋思路。
“我没有不在意你。”
“你之前刺激我的时候,我很难过。”
“但是一直记得你说过的,你喜欢自由。
我不想过多干涉你,我觉得你也该明白的。”
“你知道的,我是水豚,我真的很难为你歇斯底里,情绪稳定是我的天性。”
“而且,你都出去找小三了,分手不是应该的吗?”
一次说这么一长段话,好累啊。
有点反水豚了。
林清风低眉,语气中仍有希冀。
“没有真找。”
“我只是想刺激你......我没有安全感。”
“我已经让她走了。”
我:“哦。”
已读,但不想管。
他想上前拉我,却被沈时与拦住。
沈时与比他高一些,曾经也是体型最大的啮齿类动物,冷脸时很有压迫感:“不要动手动脚。”
林清风脸色阴沉:“与你有关吗?”
沈时与已读乱回:“哦。”
林清风:“……”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18林清风看着我。
他的眼里布满血丝,神色颓唐。
捏着衣角的指尖泛白,还有些颤抖。
他声音很轻,近乎哀求。
“离开他,回来,好不好。”
我第一次见到他这么卑微的模样。
如今,却没有什么感觉了。
我温吞道:“不可以,我们卡皮巴拉是群居动物。”
“我应该和同类在一起。”
他眼底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
而后,又执著道:“我会一直在这,直到你回心转意。”
吃了半天瓜的助手小声道:“你自己没家吗,硬赖别人家。”
林清风:“……”已读,但尴尬到回不了。
我不想见到他,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跑回屋里。
沈时与跟在我身后,大步流星地追了上来。
留他一个人尴尬得了。
晚上。
沈时宁踮着脚,趴在阳台的围栏上:“那个人还在楼下诶。”
沈时与一边削苹果,一边道:“不用管他,他只是在玩抽象。”
我:“啊?”
什么抽象。
沈时与放下苹果,吸了一口气,鼓起脸颊,开始无字幕表演。
“我会一直憋气,直到你理我。”
“倒下了。”
“
杀人犯。
我嘎了都不带理的是吧?”
我看笑了。
沈时宁看着外面,开始实时播报:“下雨了。”
沈时与弯了弯唇角:“下雨了,很好啊,对农作物很好。”
她道:“对楼下那个不好。”
我:“噢。”
沈时与:“噢。”
沈时宁看了看我们,随波逐流地发出了一声半死不活的“噢”。
19林清风一直在那里。
今晚没有月光。
漆黑的夜里,他孤身只影地站着,孤寂又脆弱。
疑似失去了所有的手段和力气。
我拉上窗帘前瞥了一眼。
还是想不明白,他在搞什么行为艺术。
我曾经是真的以为我和林清风会一直在一起。
我是从动物园逃出来的卡皮巴拉精。
一开始,不懂怎么跟人类交流。
有时候跟人工智障一样,毫无反应。
过日子全凭超绝钝感力,人缘好,但和大多数人没有深交。
林清风是第一个主动追着我的人。
追了很久,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一开始有些罕见的慌乱。
后来,也渐渐适应了他进入我的生活。
林清风对我很好,也懂得分寸。
我照着网络上的各种攻略,做他善解人意的对象。
我们是所有人眼里的模范情侣。
如果他不突然乱来的话,日子本该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下去的吧......算了。
想这么多,有点累了。
躺下,睡觉。
20林清风真的在楼下站了一夜。
我一般会在九点开始工作。
他好像算好了时间,九点准时晕倒。
但今天是周末。
我起得太晚了,没看见他那副深情又破碎的病弱模样。
早起工作的助手骂了一句“颠公”,就打电话让救护车把人拉走了。
听说林清风在救护车来之前醒过一次。
却不知道为什么又继续晕了。
我慢慢走下楼。
雨后的土壤很潮湿,散发着水腥味。
我很喜欢,猛吸了一大口。
待在这里,每天的心情都好了许多。
沈时与今天也放假。
他架着梯子,在后院里的树上摘果子。
见我出来,他摘下一个果子,用湿纸巾擦了擦,递给我。
我开始嚼嚼嚼。
一吃起来,就忘记我要来干嘛了。
是沈时与先开的口:“你想认识一下其他的同类吗?”
我咬着果子,点头。
沈时与说得很恰当。
这里是心碎水豚收容所。
还住了很多水豚。
有人形还有豚形……有的因为骑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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