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犯。
我嘎了都不带理的是吧?”
我看笑了。
沈时宁看着外面,开始实时播报:“下雨了。”
沈时与弯了弯唇角:“下雨了,很好啊,对农作物很好。”
她道:“对楼下那个不好。”
我:“噢。”
沈时与:“噢。”
沈时宁看了看我们,随波逐流地发出了一声半死不活的“噢”。
19林清风一直在那里。
今晚没有月光。
漆黑的夜里,他孤身只影地站着,孤寂又脆弱。
疑似失去了所有的手段和力气。
我拉上窗帘前瞥了一眼。
还是想不明白,他在搞什么行为艺术。
我曾经是真的以为我和林清风会一直在一起。
我是从动物园逃出来的卡皮巴拉精。
一开始,不懂怎么跟人类交流。
有时候跟人工智障一样,毫无反应。
过日子全凭超绝钝感力,人缘好,但和大多数人没有深交。
林清风是第一个主动追着我的人。
追了很久,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一开始有些罕见的慌乱。
后来,也渐渐适应了他进入我的生活。
林清风对我很好,也懂得分寸。
我照着网络上的各种攻略,做他善解人意的对象。
我们是所有人眼里的模范情侣。
如果他不突然乱来的话,日子本该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下去的吧......算了。
想这么多,有点累了。
躺下,睡觉。
20林清风真的在楼下站了一夜。
我一般会在九点开始工作。
他好像算好了时间,九点准时晕倒。
但今天是周末。
我起得太晚了,没看见他那副深情又破碎的病弱模样。
早起工作的助手骂了一句“颠公”,就打电话让救护车把人拉走了。
听说林清风在救护车来之前醒过一次。
却不知道为什么又继续晕了。
我慢慢走下楼。
雨后的土壤很潮湿,散发着水腥味。
我很喜欢,猛吸了一大口。
待在这里,每天的心情都好了许多。
沈时与今天也放假。
他架着梯子,在后院里的树上摘果子。
见我出来,他摘下一个果子,用湿纸巾擦了擦,递给我。
我开始嚼嚼嚼。
一吃起来,就忘记我要来干嘛了。
是沈时与先开的口:“你想认识一下其他的同类吗?”
我咬着果子,点头。
沈时与说得很恰当。
这里是心碎水豚收容所。
还住了很多水豚。
有人形还有豚形……有的因为骑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