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林清风那样。
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
林清风红了眼睛,重点又落在了奇怪的地方:“那你还让他背你。”
你还搂人腰呢。
我有一点无语,抬头望天:“卡皮巴拉叠叠乐啊,那咋了。”
他噎住了,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我想一次把话说清楚,捋了捋思路。
“我没有不在意你。”
“你之前刺激我的时候,我很难过。”
“但是一直记得你说过的,你喜欢自由。
我不想过多干涉你,我觉得你也该明白的。”
“你知道的,我是水豚,我真的很难为你歇斯底里,情绪稳定是我的天性。”
“而且,你都出去找小三了,分手不是应该的吗?”
一次说这么一长段话,好累啊。
有点反水豚了。
林清风低眉,语气中仍有希冀。
“没有真找。”
“我只是想刺激你......我没有安全感。”
“我已经让她走了。”
我:“哦。”
已读,但不想管。
他想上前拉我,却被沈时与拦住。
沈时与比他高一些,曾经也是体型最大的啮齿类动物,冷脸时很有压迫感:“不要动手动脚。”
林清风脸色阴沉:“与你有关吗?”
沈时与已读乱回:“哦。”
林清风:“……”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18林清风看着我。
他的眼里布满血丝,神色颓唐。
捏着衣角的指尖泛白,还有些颤抖。
他声音很轻,近乎哀求。
“离开他,回来,好不好。”
我第一次见到他这么卑微的模样。
如今,却没有什么感觉了。
我温吞道:“不可以,我们卡皮巴拉是群居动物。”
“我应该和同类在一起。”
他眼底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
而后,又执著道:“我会一直在这,直到你回心转意。”
吃了半天瓜的助手小声道:“你自己没家吗,硬赖别人家。”
林清风:“……”已读,但尴尬到回不了。
我不想见到他,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跑回屋里。
沈时与跟在我身后,大步流星地追了上来。
留他一个人尴尬得了。
晚上。
沈时宁踮着脚,趴在阳台的围栏上:“那个人还在楼下诶。”
沈时与一边削苹果,一边道:“不用管他,他只是在玩抽象。”
我:“啊?”
什么抽象。
沈时与放下苹果,吸了一口气,鼓起脸颊,开始无字幕表演。
“我会一直憋气,直到你理我。”
“倒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