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你确定换婚?那可是将来九千岁!宁砺棠景颢魃全局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你确定换婚?那可是将来九千岁!》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我是花雨蝶”,主要人物有宁砺棠景颢魃,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1v1【男主病娇、疯批、阴湿、非人感重、强大无敌却自卑】【钓系女主】又名:《刺激!阴湿病娇夫君频频失控》前世,宁砺棠与继妹一同嫁入景家。宁砺棠嫁给两小无猜的竹马嫡长子,继妹嫁给京中称号为怪物的次子。然而,怪物不通人事,继妹日日独守空房。重来一次,这回景蕴孤抢先换婚,娶了继妹,让宁砺棠嫁那怪物。景蕴孤幸灾乐祸想看她如何死在那怪物手下。宁砺棠却笑了。有这好事,竟有人上赶着给她送大腿?-宁砺棠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窥视自己……凡是招惹过她的人都会离奇失踪或是身首异处。晚上,一道巨影拖拽着尸体一步一步走到她的床边。“棠...
主角:宁砺棠景颢魃 更新:2025-05-19 17: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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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砺棠景颢魃的现代都市小说《你确定换婚?那可是将来九千岁!宁砺棠景颢魃全局》,由网络作家“我是花雨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你确定换婚?那可是将来九千岁!》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我是花雨蝶”,主要人物有宁砺棠景颢魃,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1v1【男主病娇、疯批、阴湿、非人感重、强大无敌却自卑】【钓系女主】又名:《刺激!阴湿病娇夫君频频失控》前世,宁砺棠与继妹一同嫁入景家。宁砺棠嫁给两小无猜的竹马嫡长子,继妹嫁给京中称号为怪物的次子。然而,怪物不通人事,继妹日日独守空房。重来一次,这回景蕴孤抢先换婚,娶了继妹,让宁砺棠嫁那怪物。景蕴孤幸灾乐祸想看她如何死在那怪物手下。宁砺棠却笑了。有这好事,竟有人上赶着给她送大腿?-宁砺棠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窥视自己……凡是招惹过她的人都会离奇失踪或是身首异处。晚上,一道巨影拖拽着尸体一步一步走到她的床边。“棠...
陆氏冷眼瞧着宁心兰走路的姿态,便知她昨夜欢愉过度,
顿时怒火中烧,一掌拍在案上,
“真是不知节制!宁家长媳,你这才过门,就想把我儿子的身子搞垮不成?”
宁心兰本以为陆氏会给她几分颜面,哪知竟当堂让她下不来台。
她羞红了脸,低下头,装出一副柔弱模样,
身子轻轻晃动,似弱不禁风。
景蕴孤见状,立刻上前扶住她,动作温柔细致,
随即转头看向陆氏,满脸不悦,
“母亲,心兰昨日已受尽委屈,外祖母和父亲都不喜她,
她亦是非常不易,怎么连您也要这般说她?”
陆氏闻言,整个人愣住,心中酸涩更甚,
那个曾像团子般追在她身后,软糯糯唤着“母亲”的小人儿,
如今竟为了一个刚过门的女子,当众顶撞她!
方老夫人见状,乐呵呵地笑道,
“陆氏,你这宝贝儿子,果然听话得很呐。”
陆氏脸色铁青,强压怒火,颤声道,
“敬茶!”
她打定主意,要借着敬茶的功夫,好好整治这抢走她儿子的狐媚子!
话音未落,两名丫鬟便抬着茶盘走到宁心兰与宁砺棠身前。
宁心兰指尖刚触及茶盏,便被烫得缩回手。
可抬头见方老夫人和陆氏正冷冷盯着她,
她只得硬着头皮捧起那杯滚烫的茶,
强忍着灼痛,颤声恭敬道,
“母、母亲,请……请用茶。”
那茶烫得如同烙铁,
只片刻,宁心兰的后背和额头便沁出一层热汗,
身子不住哆嗦,连说话也变得结巴。
她心中急切,盼着陆氏赶紧接过茶盏,好让她解脱。
谁曾想,陆氏站在她身前,却迟迟不接茶,
反而冷声训斥,
“婚前你的嬷嬷便是这般教你礼仪的?
说话吞吞吐吐,哪有一点世子夫人该有的样子?
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一遍!”
宁心兰手中那杯热茶大有要将她的皮肤烫穿的趋势,
疼得她浑身发抖,脸上痛苦之色愈发明显。
可眼前之人是镇国公府的当家主母,更是蕴孤哥哥的母亲,
她日后在府中的日子能否好过,全系于陆氏一念之间。
无奈之下,她只得强忍疼痛,硬着头皮,颤声准备重复。
可她宁心兰刚要开口。
跪在她身旁的宁砺棠已先一步恭敬道,
“母亲,请用茶。”
语气不急不缓,却满是敬意。
宁心兰额头已沁出热汗,转头望向宁砺棠,心中惊愕不已。
那贱人竟将茶端得规规矩矩,礼仪比她不知规范多少。
众人目光齐聚之时,
宁砺棠借着指垫的遮掩,虽丝毫感受不到热茶的滚烫,
却仍装出一副强忍痛苦的模样,脸上带着几分强颜欢笑,
让人以为她虽难耐茶烫,却仍秉持孝敬婆母之心,苦苦坚持。
方老夫人与蒋姨娘目光交汇,彼此心照不宣。
尤其老夫人,自宁砺棠伸手去取那杯热茶时,
便瞧见了她指尖的指垫。
此物既出自婆子们之手,足见她已收服了那群丫鬟婆子的心。
这小丫头,不仅从那个怪物孩子手中安然度过整夜,
听闻下人禀报,昨夜竟还让那怪物经历了人事。
念及此处,老夫人与蒋姨娘再次对视,
心中皆对宁砺棠又另眼相看了几分。
这丫头不是主角是什么?
日后只要抱紧这条大腿,镇国公府定能风光无限。
只可惜她那不成器的儿子,始终不听她的劝告,真是气煞人也。
若非老镇国公已逝,她非废号重练不可!
“唉呀!烫烫烫烫烫!”
宁心兰终于承受不住那滚烫的茶盏,
手一抖,茶盏摔在地上,她已是泪流满面。
“心兰!”
景蕴孤心疼不已,忙上前捧起她的手,轻轻吹气。
陆氏见状,怒不可遏,
“同样是敬茶,次子媳妇端得稳稳当当,你却将茶摔成这副模样,
看来是对我这个当家主母心存不满!
来人!如此不敬之举,当掌嘴!”
话音一落,三个粗壮的婆子便上前,两人按住宁心兰,
一人抬手狠狠甩了她一记耳光。
景蕴孤心中愤恨,上一世他事事如愿,唯独与心爱之人未能相守。
没曾想重来一世,心上人竟受母亲如此折磨。
他恨自己没能护好心兰,
当即上前一步,狠狠推了陆氏一把,
“母亲!心兰敬你,你何故如此过分?”
陆氏满脸震惊和不可思议,
“蕴儿,你竟为了一个女人推母亲?”
方老夫人见状,不由皱起眉头。
她虽不喜陆氏,但多年后宅争斗,倒也乐得自在,权当打发时间。
可这小王八羔子竟敢对母亲动手,当即厉声呵斥,
“这是要反了不成?
君子以孝道为重,你母亲不过是惩戒新妇,何至于动手推搡?
你这般行径,分明是仗着你母亲疼你,不会对你怎样!
若你真有胆量,怎么不去推你二弟,不去打你父亲?”
景蕴孤紧握拳头,虽此刻骂他的是方老夫人,
可他却将怒火全数记在母亲陆氏头上。
陆氏心中百转千回,只觉天塌地陷。
蕴儿长大了,方才那一推,险些让她站不稳。
这么多年,老爷从不多看她一眼,
她将所有心思都放在蕴儿身上,
想着自己身上掉下的肉,至少不会背叛她,永远不会离开她。
可谁能料到……这变故竟来得如此之快。
宁砺棠冷眼旁观。
却忽觉一道既隐秘又极具攻击性的视线,
落在她捧着茶杯的手上。
那视线无具体方位,像从墙壁缝隙、阴影褶皱中渗出,
整个空间的空气都化作他的瞳孔,
似正用无形的触手,试图替她拿开那滚烫的茶盏。
宁砺棠头皮发麻,心疼加速。
刺激又来了。
骤然回首,眸光四扫。
景颢魃?
然环顾四周,唯见洒扫的丫鬟低眉顺目,站立的婆子肃然静立。
风过庭院,悄无声息,竟无半点异样。
他为何总是无处不在,却又始终不见踪影?
有景蕴孤在旁为自己撑腰,宁心兰对陆氏的畏惧顿时减了几分,
先前的娇弱之态也一扫而空。
她目光一转,落在宁砺棠手中的茶盏上,
心中暗忖着,那杯茶必是温水无疑。
心中不甘,她便开口道,
“若方才我拿的是姐姐那杯茶,断不会如此失态。
母亲、外祖母,我愿与姐姐换茶,到时我定能拿得比她更稳。”
陆氏神情木然,心如死灰,
此刻早已无心听旁人之言。
方老夫人见状,朝陆氏身旁的婆子使了个眼色。
那婆子会意,赶忙上前,将自家夫人搀扶至椅前坐下。
老夫人目光幽幽地瞥向宁心兰,冷哼一声,
“换便换吧。”
宁心兰心中暗喜,只道是扳回颜面的机会来了。
不料老夫人话锋一转,淡淡道,
“若此次你仍未拿稳,该当如何?”
宁心兰满脸笃定,扬声道,
“若拿不稳,我甘愿受罚。
到时莫说一记掌掴,便是十掌,我也认了。”
老夫人微微颔首,
“那便换吧。”
说罢,她又恨铁不成钢地瞥了陆氏一眼,
“为一个不成器的窝囊废置气,有何益处?
不如这样,待会儿若那媳妇拿不稳茶盏,
便不让丫鬟婆子动手了,你亲自来打,也好出出气,如何?”
陆氏原本空洞的眼眸中,骤然闪过一丝大杀四方的光亮。
春花捏紧拳头,心中权衡。
她自然选择跟着世子,可那八十大板……
她心中暗恨,这个女人分明是要她的命!
似玉冷声道,
“二夫人给你选择,已是恩典,还不快磕头谢恩!”
春花死死咬住嘴唇,却只能听言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谢二夫人恩赐。”
宁砺棠斜睨她一眼,语气淡漠,
“这谢恩的心不诚,罢了。
既然你不愿,那便直接领三十大板,再发配去杂役房吧。”
春花闻言,心中大骇,
连忙磕头如捣蒜,额头磕得血肉模糊,声音凄厉,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求二夫人开恩!”
宁砺棠冷眼旁观,直到春花额头鲜血淋漓,才懒懒开口,
“既然如此,那便赏你跟着世子吧。
不过,八十大板一板都不能少。”
她转头吩咐一旁的小丫鬟,
“石榴,你去盯着。”
石榴恭敬应声,
“是。”
宁砺棠看向春花。
后者脸色惨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不得不再次磕头,
“谢,二夫人恩赐。”
宁砺棠轻笑一声,
“去吧,好好享受你的恩赐。”
不多时,院子里便传来春花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及板子重重落在皮肉上的沉闷声。
听得整个院里的丫鬟婆子心中发颤。
似玉重新拿起衣料,有些不解,
“小姐,您既然厌恶春花,为何还要给她选择?"
母亲若想学,我倒可以给您一份秘方,教您如何让孩子听话。”
方老夫人抬眼瞥她,神色从容,似笑非笑,
“哦?是吗?
那今日敬茶,我倒要瞧瞧,你那听话的蕴哥儿,会不会有了媳妇忘了娘。”
陆氏轻笑,自信满满,
“母亲多虑了。
这些年,我往蕴哥儿房里塞的通房、妾室,不下数百人,哪一个不是顶尖的美人?
他却从未对任何人上心。
那宁心兰再有本事,昨日大婚之日也失了名声。
蕴哥儿再喜欢她,也不过是这两日的事。
过些时日,说不定便将她抛诸脑后了。”
方老夫人冷哼一声,不再理会陆氏,转而望向门口,
“哎呀,新妇们来了。”
陆氏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只见两位新妇规规矩矩地跪在堂前,
齐声道:“给母亲、外祖母请安。”
陆氏冷眼瞧着宁心兰那满面春色、狐媚之态,
再看自己儿子景蕴孤,竟将她当个宝贝似的,一路护着搀扶进来,
心中不禁泛起酸涩,手中攥着的手帕也紧了几分。
陆氏冷眼瞧着宁心兰走路的姿态,便知她昨夜欢愉过度,
顿时怒火中烧,一掌拍在案上,
“真是不知节制!宁家长媳,你这才过门,就想把我儿子的身子搞垮不成?”
宁心兰本以为陆氏会给她几分颜面,哪知竟当堂让她下不来台。
她羞红了脸,低下头,装出一副柔弱模样,
身子轻轻晃动,似弱不禁风。
景蕴孤见状,立刻上前扶住她,动作温柔细致,
随即转头看向陆氏,满脸不悦,
“母亲,心兰昨日已受尽委屈,外祖母和父亲都不喜她,
她亦是非常不易,怎么连您也要这般说她?”
陆氏闻言,整个人愣住,心中酸涩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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