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若想学,我倒可以给您一份秘方,教您如何让孩子听话。”
方老夫人抬眼瞥她,神色从容,似笑非笑,
“哦?是吗?
那今日敬茶,我倒要瞧瞧,你那听话的蕴哥儿,会不会有了媳妇忘了娘。”
陆氏轻笑,自信满满,
“母亲多虑了。
这些年,我往蕴哥儿房里塞的通房、妾室,不下数百人,哪一个不是顶尖的美人?
他却从未对任何人上心。
那宁心兰再有本事,昨日大婚之日也失了名声。
蕴哥儿再喜欢她,也不过是这两日的事。
过些时日,说不定便将她抛诸脑后了。”
方老夫人冷哼一声,不再理会陆氏,转而望向门口,
“哎呀,新妇们来了。”
陆氏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只见两位新妇规规矩矩地跪在堂前,
齐声道:“给母亲、外祖母请安。”
陆氏冷眼瞧着宁心兰那满面春色、狐媚之态,
再看自己儿子景蕴孤,竟将她当个宝贝似的,一路护着搀扶进来,
心中不禁泛起酸涩,手中攥着的手帕也紧了几分。
陆氏冷眼瞧着宁心兰走路的姿态,便知她昨夜欢愉过度,
顿时怒火中烧,一掌拍在案上,
“真是不知节制!宁家长媳,你这才过门,就想把我儿子的身子搞垮不成?”
宁心兰本以为陆氏会给她几分颜面,哪知竟当堂让她下不来台。
她羞红了脸,低下头,装出一副柔弱模样,
身子轻轻晃动,似弱不禁风。
景蕴孤见状,立刻上前扶住她,动作温柔细致,
随即转头看向陆氏,满脸不悦,
“母亲,心兰昨日已受尽委屈,外祖母和父亲都不喜她,
她亦是非常不易,怎么连您也要这般说她?”
陆氏闻言,整个人愣住,心中酸涩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