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梨顾砚的其他类型小说《你说永不再娶,那我掀了你订婚宴全局》,由网络作家“冰杰沫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亮的红点,
《你说永不再娶,那我掀了你订婚宴全局》精彩片段
高亮的红点,
包夹层)。”
林棠身上的香水味刺鼻得让人头晕。
我伸手去摸手包,指尖触到了那个冰凉的小物件。
顾砚还在盯着我,眼神像一把刀。
“顾总。”
我深吸一口气,“有些话,我想单独和你说。”
我喉咙发紧,盯着顾砚西装领口的暗纹——那是我亲手绣的并蒂莲,三年了,他竟还留着。
“顾总,我是林氏新对接的密室项目代表。”
我抬手指了指胸牌,声音发颤,“真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您。”
他垂眼扫过我指尖,喉结动了动。
林棠的指甲掐进他胳膊,涂着酒红甲油的手指几乎要嵌进他西装里:“顾总日理万机,哪会记得这种小项目?”
“小项目?”
顾砚突然笑了,可那笑比冰碴子还凉,“林氏上周刚为这项目砸了八百万,苏小姐倒是会挑合作方。”
我心跳漏了一拍。
系统提示在手机震动:“目标质疑动机,建议示弱。”
我后退半步,指甲掐进掌心:“我……只是按流程来。”
顾砚的目光刺得我眼眶发酸。
他忽然倾身凑近,呼吸扫过我耳垂:“最好别耍花样。”
温热的吐息裹着冷意,“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再尝一次被整个商圈拉黑的滋味。”
我攥紧手包,夹层里的录音笔硌得掌心生疼。
系统提示跳出绿色数字:“78分!
关键道具已激活。”
顾砚转身时带起一阵风,林棠瞪了我一眼,踩着细高跟追上去。
我望着他背影,三年前暴雨夜的记忆突然涌上来——他也是这样转身,留我在雨里喊“不是你想的那样”,可那时他连头都没回。
晚宴开始的钟声敲响。
我盯着台上被镁光灯笼罩的两人:顾砚的袖扣在发光,是林棠送的碎钻;林棠的项链垂在锁骨间,是顾砚去年生日时我挑了半个月的蓝钻。
“苏小姐?”
侍应生端着香槟走过,我接过酒杯,指甲在杯壁上敲出轻响。
系统提示闪烁:“音响控制室在宴会厅东侧,监控盲区,3分钟内到达。”
我绕着水晶吊灯走,避开林氏董事长的寒暄,避开顾母扫过来的视线——那女人正端着红酒杯,目光像两把刀。
三年前她也是这样看着我,说“你配不上顾砚”,说“他要的是能站在他身边的名媛”,说“你若不离开,我就让恒远撤了谜屋的投资”。
夏梨的密室
项目刚拿到A轮融资,我不能让她的心血打水漂。
音响控制室的门虚掩着。
我闪进去,控制台的红灯在暗格里亮着——夏梨昨晚帮我装的微型播放器,和录音笔同步。
系统提示弹出:“播放键在第三个旋钮下方,按三秒。”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旋钮。
宴会厅的音乐突然中断。
“小苏啊,我知道你和阿砚感情好。”
顾母的声音从音响里传出来,混着三年前咖啡厅的杯碟碰撞声,“但林氏和恒远的合作,是能让阿砚少奋斗十年的机会。
你要是真为他好……阿姨,我和顾砚是真心的。”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说过要娶我的。”
“娶你?”
顾母冷笑,“你不过是个便利店打工的,拿什么和林氏千金比?
你要是识相,就签了这张支票,从此别再出现在阿砚面前。”
全场死寂。
我扶着控制台,指节发白。
台上的顾砚转身时撞翻了香槟塔,琥珀色的酒液顺着台布往下淌。
林棠的脸比桌布还白,她抓着顾砚的胳膊尖叫:“这是合成的!
肯定是苏暖暖伪造的!”
顾砚甩开她的手,一步步走向主桌。
顾母捏着酒杯的手在抖,红酒溅在她真丝裙上,像一滩凝固的血。
“妈。”
顾砚的声音在发颤,“是真的?”
顾母突然把酒杯重重搁在桌上:“是又怎样?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林氏能带来的资源,是苏暖暖这种女人能比的吗?”
她转向我,眼里冒着火,“你现在闹这一出,就是为了毁了阿砚的订婚?
你安的什么心!”
我的喉咙像塞了团棉花。
三年前的委屈、不甘、半夜躲在便利店后巷哭的那些日子,突然全涌了上来。
我张了张嘴,想说“我没毁他,我只是想让他知道真相”,可这时候——“着火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
宴会厅东侧突然腾起浓烟,有人撞翻了烛台,水晶吊灯在烟雾里忽明忽暗。
人群尖叫着往门口涌,我被推得踉跄,后腰撞上控制台。
一只手突然攥住我的手腕。
是顾砚。
他的掌心烫得惊人,眼里的慌乱比烟雾还浓:“跟我走!”
可下一秒,涌过来的人群把我们冲散了。
我踉跄着扶住墙,透过烟雾看见他在喊什么,嘴型像是“苏暖暖”。
烟越来越大,我听见消防警铃在响。
有人拽着我的胳
裙角。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刚要抬腿上出租车,夏梨突然扯住我后衣领:“顾砚那傻子追过来了,你俩事儿还没掰扯清呢,现在跑像落荒而逃。”
我回头,顾砚正穿过旋转门,西装裤脚沾了点地毯绒毛——他方才大概走得急。
林棠在他身后喊“顾总”,声音尖得像划破玻璃,他却连头都没回。
“去休息室。”
夏梨拽着我往侧门走,“他要谈就光明正大谈,别在风口里吹成冰棍。”
休息室在二楼拐角,铺着深灰地毯,墙上挂着抽象画。
我们刚推开门,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苏小姐。”
顾母站在转角处,珍珠项链在廊灯下泛着冷光。
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块黏在鞋底的口香糖,很快又扯出得体的笑:“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找个地方整理心情。”
我攥紧手包,指甲掐进掌心——三年前她也是这样,用温声细语的“为阿砚好”,把分手协议推到我面前。
她点点头:“也好。”
转身时,香奈儿5号的味道裹着风扑过来,比记忆里更浓。
“她刚才看你的眼神,像要把你生吞了。”
夏梨关上门,从包里摸出小镜子给我补口红,“我赌五包辣条,她不会就这么算了。”
我没接话。
手机在包里震了两下,是系统提示:“演技自然度82%,微型录音笔已存入道具栏。”
门突然被推开。
顾砚站在门口,领带松了两颗,喉结上下动了动:“我想听你说完。”
我愣住。
夏梨戳我后腰:“说啊,傻了?”
三年前的事像潮水涌上来。
顾母把我堵在总裁办,推过来的文件不是离职申请,是“自愿解除与顾砚所有关系”的承诺书。
“阿砚的公司刚上市,林氏的投资占了30%。”
她摩挲着翡翠镯子,“你要是非赖着,我不介意让媒体拍到你和前助理的绯闻。”
“我搬去便利店宿舍那天,房东说你找过我三次。”
我盯着他衬衫第二颗纽扣,“第一次你站在楼下,手里拿着我落在你家的草莓熊;第二次下大雨,你在门岗避雨,外套全湿了;第三次……第三次我没敢进去。”
他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像砂纸,“保安说你退租了,我以为你嫌我穷——那时候公司刚起步,我连辆好车都买不起。”
我抬头,
我知道。”
我摸出包里的录音笔,金属外壳还带着体温,“可三年前我没说清,今天再说不清,他要带着误会过一辈子吗?”
夏梨的手指蜷起来,在我肩膀拍了两下。
她身上还是熟悉的雪松香水味,像大学时我躲在她寝室哭,她拍着我背说“有我呢”的模样。
“行吧。”
她吸了吸鼻子,“要打要骂,我陪你。”
再推开门,宴会厅已经炸了锅。
顾砚被围在中间,几个股东模样的人举着酒杯追问:“顾总,林氏那边怎么办?”
“合作黄了股价要跌——”我挤开人群。
他侧过脸,眼尾泛红,却朝我笑了下。
我伸手碰了碰他手背,像三年前他守着我打点滴时,我偷偷勾他小拇指那样。
“别怕。”
我轻声说,“我在。”
他反手握住我的手,掌心全是汗。
“各位。”
他提高声音,“三年前苏暖暖离开,是我母亲用绯闻威胁。
今天的录音,各位可以听听。”
宴会厅霎时安静。
录音笔里传出顾母的声音时,有人倒抽冷气,有人交头接耳:“怪不得恒远那时候突然换助理……林氏千金原来就是个商业筹码?”
林棠的高跟鞋“咔”地断了跟。
她扶着桌角冷笑:“顾太太,您倒是说说——我来说。”
熟悉的翡翠镯子碰响的声音。
顾母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主桌前,银发梳得一丝不乱,手里的香槟杯还剩半杯。
她扫过林棠,又看向我,眼神软了些:“既然阿砚和暖暖把话说开了,那不如重新办场宴。”
她端起酒杯,“庆祝他们重归于好。”
玻璃杯相碰的脆响里,我听见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顾砚的手在我掌心收紧,像要把十年前在操场第一次牵我时的温度,重新焐回来。
顾母的目光扫过我时,我突然想起三年前她推过来的那份承诺书——最后一页右下角,有行极小的字迹:“若阿砚查明真相,此约作废。”
此刻她举着酒杯笑,眼角的细纹里,藏着我看不懂的意味。
顾母的话像颗惊雷砸在宴会厅里。
我被顾砚攥着的手有些发颤,他掌心的温度透过指缝渗进来,和三年前在医院走廊里他攥着我哭时的热度,重叠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