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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朱颜改罗雨意罗凛结局+番外小说

罗雨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罗凛坚定道:“你这么善良,怎么会犯罪。”我笑了笑,不置可否。不知过了多久,我看着他,轻声道:“罗凛,我有一个办法驱寒,你要不要试试?”话音未落,我就扑进他怀里,脸埋在他胸口,紧紧抱着他。他显然十分震惊,身子都僵住了。罗凛是一个真正的君子,温和得体。他没有推开我,但声音显而易见有些喑哑:“雨意,男女授受不亲。”我像个泼皮无赖:“我没读什么书,不懂这些规矩。”好半晌,他的手终于落在我背后,温柔回抱住我。等官兵离开已经到了后半夜,罗凛的雀目之症更加厉害。我只好牵着他的手,带他缓慢踏过那些泥泞和树枝,终于回到家中。次日大早,我们各背着一筐子药草,出门前,我叉着腰叮嘱:“你看我卖药草这么久,知道怎么提价了吧,今天就你来,听见没?”若是从前,他...

主角:罗雨意罗凛   更新:2025-05-10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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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罗雨意罗凛的其他类型小说《只是朱颜改罗雨意罗凛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罗雨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罗凛坚定道:“你这么善良,怎么会犯罪。”我笑了笑,不置可否。不知过了多久,我看着他,轻声道:“罗凛,我有一个办法驱寒,你要不要试试?”话音未落,我就扑进他怀里,脸埋在他胸口,紧紧抱着他。他显然十分震惊,身子都僵住了。罗凛是一个真正的君子,温和得体。他没有推开我,但声音显而易见有些喑哑:“雨意,男女授受不亲。”我像个泼皮无赖:“我没读什么书,不懂这些规矩。”好半晌,他的手终于落在我背后,温柔回抱住我。等官兵离开已经到了后半夜,罗凛的雀目之症更加厉害。我只好牵着他的手,带他缓慢踏过那些泥泞和树枝,终于回到家中。次日大早,我们各背着一筐子药草,出门前,我叉着腰叮嘱:“你看我卖药草这么久,知道怎么提价了吧,今天就你来,听见没?”若是从前,他...

《只是朱颜改罗雨意罗凛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罗凛坚定道:“你这么善良,怎么会犯罪。”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不知过了多久,我看着他,轻声道:“罗凛,我有一个办法驱寒,你要不要试试?”

话音未落,我就扑进他怀里,脸埋在他胸口,紧紧抱着他。

他显然十分震惊,身子都僵住了。

罗凛是一个真正的君子,温和得体。

他没有推开我,但声音显而易见有些喑哑:“雨意,男女授受不亲。”

我像个泼皮无赖:“我没读什么书,不懂这些规矩。”

好半晌,他的手终于落在我背后,温柔回抱住我。

等官兵离开已经到了后半夜,罗凛的雀目之症更加厉害。

我只好牵着他的手,带他缓慢踏过那些泥泞和树枝,终于回到家中。

次日大早,我们各背着一筐子药草,出门前,我叉着腰叮嘱:“你看我卖药草这么久,知道怎么提价了吧,今天就你来,听见没?”

若是从前,他哪里需要为了什么三五文跟人扯头花,只是如今落魄,也不得不学了。

到了医馆,掌柜先是挑了许多出来说成色不佳,验了剩下的货,又说现在行情不好,要减一成的银钱。

我怒火中烧,只恨不得往他脸上招呼一拳。

罗凛站在一边,一身布衣也难掩清贵,只怕也是指望不上的。

我只好忍了这口气。

“不行。”

罗凛忽然开口:“掌柜的,我看你家今日看病抓药的不在少数,况且现在南边来了不少难民,世道再不好,药草也是需要的。

我家娘子心善,诚心与您做生意,您也别把人都当傻子了才好。”

掌柜的见罗凛冷着脸,又掰扯了两句,罗凛都怼了回去。

最后总算是答应按原价收了,我将药草都倒出来,又把他挑剩下的装回去。

“这些掌柜的你看不上,我就给你梳拢了丢了。”

神清气爽走出医馆,我这才惊讶地看着罗凛:“你竟然还会与人吵架?”

若让世人知道燕太子独子,在为我这三五文来回掰扯,恐怕也是要一人一口唾沫星子淹死我的。

他耳尖又红了,但眼神清澈地望着我:“我知道钱对你很重要,我不能托你的后腿。”

我目光躲闪,没有回答。

他得知剩下的草药也可以卖钱,主动揽下了这个差事。

傍晚,他竟然真的换了二十文钱回来。

我惊讶地望着桌上的铜板,大手一挥,决定挥霍一次。

“走,咱去吃羊肉泡馍。”

饱饱地吃完一大碗羊肉泡馍,路过一家成衣铺子,我用剩下的钱买了一顶帷帽。

罗凛心领神会地主动低下头,让我给他戴上。

毕竟是在上京,还是遮些耳目为好。

路上,我一边嚼着薄荷叶一边哼歌。

罗凛声音里也都是笑意:“雨意,你高兴了吗?”

“那当然。”

“你高兴,那我也就高兴了。”

我突然怔住,这样的话,从前我在太子府做罗凛的侍妾,也听过。


罗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转而代替的是一呼百应、万千追随的燕允世子。

他派了亲卫来保护我,送来的伤药之珍贵是我从前想都不敢想的。

我强迫自己从昏沉迷茫的状态中走出来,每天仍然去山上采药草。

但常常是坐在山上坐一整天。

燕允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

两个月前,姬氏宣称找到世子,并四散昭雪录,称燕太子一脉为人暗害,锋芒直指今上。

今上帝位不稳,因行迹疯迷又不得民心,燕允的出现,瞬间召集了大批的拥趸,氏族寒门,尽在其中。

到如今,上京局势紧张,一触即发。

可是我看得分明,这不是嫡正和旁支的争斗,这已经演变成了今上和姬氏的争斗。

燕允,成了一枚棋子。

他如今在怀化府的姬氏旧邸,姬枝山以他的名义广罗党羽,不论出身。

我也给他写了很多封信。

但每每写写划划,还是只能问他旧伤养好了没有,怀化府的吃用还习不习惯。

他的回信总是妥协细致的。

他说姬氏有一种秘药,可生肌养骨,随信给我带了两瓶,叫我不要舍不得。

“我知道女子身上留疤,总是在意的,雨意,你不妨试试。

这个没用我再去寻。”

我又哭又笑,回信说:“世子是做大事的人,何必浪费时间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

他的回答和他本人一样温柔:“雨意高兴,我就高兴了。”

我明明是高兴的吧,为何伤口这样疼,疼得我夜里缩在床榻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又过了两个月,朝中的局势已经开始向燕允倾斜。

姬枝山原本希望今上颁布罪己诏,和和气气地把皇位让出来。

但今上也是个硬骨头,迟迟不愿屈服。

燕允说,年底或有一场大战。

日头正好的一天,燕允的亲信找到我,说奉命护送我去江南避一避。

这件事燕允在信中提过,但我没有答应。

当时我以为他已经放弃了,毕竟他从来都是很尊重我的选择的。

可是这一次他固执得异常,现在想来,他的那封信言辞甚至有些恳求。

“雨意,快去江南,会有人保护你。

千万不要来怀化府,千万不要。”

当天晚上,我利落收拾了行装,一人一马,离开了上京。

他的亲卫一脸惊恐。

我策马飞奔,回头道:“告诉你们世子,我罗雨意不是个懦夫!”

从上京到怀化府的路不好走,两方相争,受苦的是百姓。

路上随处可见饿得面黄肌瘦的妇孺,流民四起,城中的物价已经攀升到斗米千钱。

传信比策马快,等我到达怀化府,便见燕允站在城门下。

我翻身下马,扑过去紧紧抱着他。

他眼里都是心疼:“雨意,你太冲动。”

我却捧着他的脸一个劲儿地哭:“该死的姬枝山,怎么我好不容易给你养出来的肉都没了。”

他将斗篷披在我身上。

突然,一道凉薄的声音在边上响起:“罗姑娘,你来得真是巧。”

是姬枝山,他皮笑肉不笑地行礼,请我们进去,目光却死死黏在我身上。

我没有忘记燕允的那句劝告:“千万不要来怀化府。”

等到夜晚,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点了整整三盏灯,拉燕允回到房中坐下,紧张道:“你的雀目之症,姬枝山知道吗?”

他无奈点头。

我的心一凉,姬枝山狼子野心,必定不是能安稳屈居人下的。

“为什么,你不让我来怀化府?”

“姬氏决心起兵。”


蜗居在安胜坊做药师之前,我只是永康郡的一个小小农户之女。

有一天,上京来了贵人,要挑几个貌美的女子带我们奔前程。

这个前程,就是太子府。

爹娘一听我卖得五贯钱,哈喇子一抹,便把我拱手相送。

进入太子府之前,我们像提线木偶一般由人洗干净,换了衣裙。

贵人说,若是被燕世子遣送回来,便鸩酒一杯,自绝于世得了。

我吓得浑身发抖。

和我一起送进去的有十多个少女,但连着三天,我们连燕世子面都没见到。

直到战战兢兢又用完一顿晚膳,我听说燕世子打算明早将我们送回去。

我心一凉,强忍着眼泪,夜晚辗转反侧终于决定起身披衣去花园里走走。

就在那儿,我遇到了燕允。

他被一群人簇拥着,膝盖好像受了伤。

我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勇气,突然冲出去,扑进他怀里。

事实上我只敢虚虚地抱着他,连抬头都不敢,打的腹稿也忘了个一干二净。

我很快被宫人扯开,跌坐在地。

燕允显然也有些恼怒:“你是何人?”

我眼泪再也忍不住,抽噎道:“我,我叫罗雨意,是新送进来的,求求世子,留下我吧。”

此言一出,他们也都清楚了我的身份。

立即便有侍卫想要拉开我,却被燕允拦住。

他身上有伤,腿脚的疼痛让他冷汗直流,但对我,竟然还是温和有礼的。

“姑娘,我身边不是个好去处,你不应该困在这里。”

他的温柔让我如数倾诉,我哭着说如果留不下就只有死路一条。

现在想来,我何尝不是利用了他的温柔善良,让他被迫留下了政敌的耳目。

那天晚上,他只是躬身轻轻地扶起了我,说会好好安置我,让我安心。

次日大早,便有宫人报喜说我被纳为侍妾,剩下的也都有了去处,不是侍妾就是婢女,总之暂且不用担心自己的项上人头了。

在太子府一连住了小半年,我也算摸清了这一家人的脾性。

燕太子正如百姓所言,是一个真正勤政爱民的好储君,若说唯一一点不好,就是他太恪守礼教,理想主义过了头。

连带着他的儿子,燕允世子,也温柔仁善得不像话。

他虽然纳了好几位侍妾,却从来没有召幸过我们,但也从来不短了我们的吃穿。

我知道这群同伴里有那位贵人的耳目,因此她们为了情报必须使出浑身解数,但我不是,只要保住了小命,我也无意去争宠。

直到我又一次在深夜碰到他。


我手脚冰冷,什么也顾不上,赶紧冲进燕允的营帐。

里面是浓重的血腥气,燕允正被一群医士围着包扎。

地上瘫了好几盆血水。

我忍着泪走过去,蹲在他身边,握着他冰冷的手。

“你怎么老是受伤。”

燕允的声音十分虚弱,他抬手拂去我的泪珠。

“别担心,一切都快结束了。”

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的姬枝山突然愤慨道:“世子,抓住的刺客是上京派来的,您的仁慈只会换来贼子的猖獗,咱们不能再耽搁了。”

燕允眼神变得狠厉:“我本不想赶尽杀绝,既然如此,明日便开拔,攻入上京。”

攻下上京比我预想的还要轻松,上京百姓苦暴君久矣,燕太子又素来贤名在外,倒戈只是一瞬间的事。

燕允留下姬家军驻守上京,帮百姓修补战后,带着我们杀入皇宫。

一路势如破竹找到皇帝时,他已经脸色灰败颓然坐在阶下。

手里是一柄带血的长剑,身边几个倒地的年轻女子,应该都是他的妻妾。

周昭仪赫然在其列。

不远处还有十来个宫人,都被他一剑毙命。

他笑得阴森:“与其被你羞辱,不如我来了结他们的生命。”

我忍不住皱眉道:“她们本不必死。”

他突然死死盯着我:“是你,是你救了燕允,坏了朕的大计。”

燕允挡在我面前,隔绝了他的视线。

下一秒,他手中的剑破风而出,正中血肉。

他的声音清冷:“这一剑,是为我父昭雪。”

一切眼见尘埃落定,姬枝山叉着腰,满意地收了剑。

从此之后,本朝氏族,再无人可与姬家抗衡。

下一秒,燕允的剑再次举起,利落地落在了姬枝山的脖颈处。

姬枝山眼神阴鸷:“你做什么?”

“那批刺客,是你派来的。

对吧,枝山。”

燕允语气从容:“周昭仪也不是今上的人,而是你的耳目。”

我的脑子瞬时清明。

姬家掌控不住燕太子,便设法攀诬,另扶新君。

然而新君也是个暴戾无道,于是又将主意打到了幸存好拿捏的燕世子身上。

怪不得,周昭仪当初能轻而易举抓住我。

姬枝山僵了片刻,竟连敷衍都不再敷衍。

“世子,天下无论皇族世家,哪个不看我姬家的脸色,做个傀儡皇帝,总比死了的好。”

“若要撕破脸,也看看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

下一刻,身后的将士纷纷拔剑拥上。

然而,他们的剑都指向姬枝山。

姬枝山震惊地看着燕允:“绝不可能。”

我知道燕允其实是很难过的。

“枝山,我曾把你当我最好的朋友。

雀目之症,臣工中只有你知道,可是你利用我的信任,来刺杀我。”

“你太小看我了,我是仁慈,不是愚蠢。

跟随的谋士军将,姓姬还是姓燕,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若是我所料不错,城中你的姬家军,此刻已经如数倾覆了。”

燕允温柔地捂着我的眼睛,将剑丢到他身上。

“你自刎吧,就当全了我们最后的情谊。”

我死死地抓着燕允的手,有温热的液体溅到我的手臂上,我浑身一震。

大局已定,贼子伏诛,姬家式微,天下,再也没有人阻挡燕允的脚步了。

我没有留在宫中,回到安胜坊又做回那个平平无奇的药师。

我知道燕允不会挽留我的,就像我知道他不属于那个破落的小院子一样,他知道我不属于皇宫。

但我还是很高兴。

因为我知道燕允有做好一个好皇帝的能力,他一定能够创造新的盛世。

可是大概还是舍不得吧。

那天我与他在宫门外辞别。

我还是没有忍住,扑进他怀里:“如果,如果你只是罗凛,那该多好。”

燕允抱着我,在我额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雨意,罗凛一定会回来的。”


这场闹剧对我们来说是皮开肉绽的大祸,对上京的百姓不过是谈资,对周昭仪更不过是芝麻大点的事儿。

我跑到医馆,将剩下的钱全部换了最好的药膏。

我死死咬着嘴唇,一边剪开衣衫上药一边哭个不停。

到了夜里,罗凛果然发起高热。

我端了冷水,拧了帕子一道又一道擦拭,不知疲倦。

直到天色微熹,眼见罗凛退热,我才终于撑不住睡过去。

那是一个地牢,燕允被铁链绑着,浑身是伤,两边肩上各钉着一道弯钩,皮肉翻起,白骨隐现。

身穿华服者手持烙铁:“世子,认了罪行,少吃些苦不好吗?”

他的声音很虚弱:“我父一生清正,为人子,绝不与奸佞同流合污。”

后来,整个地牢里都是凄惨隐忍的叫声。

我猛地惊醒,泪水已经糊了满面。

触目是罗凛刚好得差不多又裂开的伤口。

罗凛还没醒,他睡着时特别安静。

我刚站起,门外传来敲门声。

我关上门,戴上帷帽,谨慎地没有立即开门:“来者何人?”

“罗侍妾,我姓姬,河东姬氏。”

我知道,河东姬氏,流传数百年的清贵人家,是燕太子的忠实拥趸,结党之祸,概因家底深厚才没有被赶尽杀绝。

我打开门,一个冷脸阴郁少年,果然是姬枝山,从前燕允的亲信。

罗凛哪怕戴着帷帽,但相似的身形果然还是露了破绽。

我不敢信任何人。

因此我扶着门,冷冷道:“我已经脱离太子府,再无瓜葛,还请离开。”

姬枝山从前就很倨傲,看人鼻孔朝天,如今更添一分焦躁。

“你别不识好歹。”

说着他就要闯进来,下一刻,身后传来虚弱的制止声。

“枝山,不得无礼。”

我猛地回头,他叫出了姬枝山的名字,罗凛恢复记忆了。

这一刻,我不知道是羞愧更多还是惊喜更多。

总之,我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看他。

姬枝山冲过去,扶住他,双眼通红,我也慢吞吞跟上去。

罗凛摸了摸我的头:“真没想到,雨意,是你救了我,谢谢你。”

我讪笑着摆手,姬枝山不欲多寒暄,扶着罗凛进了房中便紧锁房门。

我就这么蹲在院子中,安静地等待。

到了傍晚,我强撑着精神买了些肉做了晚膳,又去敲门。

姬枝山打开房门,鄙夷地看着我端的饭菜:“你就给世子吃这些东西?”

我也来了火气;“你富贵,可怎么没见你救下你家主子,给他疗伤做饭?”

姬枝山寒着脸,又要发作,被罗凛轻飘飘一句话拦下。

“枝山,你先回去吧。”

院子终于安静下来,我和罗凛各端着碗坐在树下,有些惆怅。

“枝山请我起复,诛杀今上,登基为帝。”

我心中了然。

燕太子后嗣存活于世,只要这个消息一出,无需招揽笼络,也会有一大批前赴后继的追随者。

我挤出一抹笑:“那要恭喜世子了。”

可是他沉默了很久,吃完饭才盯着我说:“雨意,我很喜欢罗凛这个名字。”

在树下坐了许久,我终于反应过来,或许他还没有答应姬枝山。

姬枝山是有野心的氏族,他跟罗凛不是一路人,罗凛的温和仁善,做皇帝反而成了劣势。

我再次卑劣地想,或许他看透了权势,已经不想起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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