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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人顾言刘安禹完结文

烽火流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顾言来电时,合作方老总正在我办公室破口大骂。看到手机亮屏,我开口打断对面换着花样问候我祖宗的男人。“今天周总就算在我办公室骂出花来,贵公司需要缴纳违约金这件事情也已经是板上钉钉。您与其在我这儿浪费精力,不如去银行办个贷款手续。如果有必要,我还可以介绍相熟的信贷经理给您。”我示意助理刘安禹给周总续茶,进了洗手间接听通话。“宋瓴,分手吧。”顾言说话一向直接。我洗掉脸上的唾沫星,抬头看见镜中的女人露出疲惫的笑,“见面谈谈好吗?”“八点,绯色酒吧。”对方利落地挂断通话。二七点三十分,我点了杯水果宾治,坐在角落敲键盘。旁边卡座是群精力充沛的小伙子,谈笑声一阵高过一阵。妄图在酒吧处理工作是我自不量力,于是我合上了没打几行字的笔记本电脑。手机振...

主角:顾言刘安禹   更新:2025-05-03 21: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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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刘安禹的其他类型小说《黏人顾言刘安禹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烽火流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顾言来电时,合作方老总正在我办公室破口大骂。看到手机亮屏,我开口打断对面换着花样问候我祖宗的男人。“今天周总就算在我办公室骂出花来,贵公司需要缴纳违约金这件事情也已经是板上钉钉。您与其在我这儿浪费精力,不如去银行办个贷款手续。如果有必要,我还可以介绍相熟的信贷经理给您。”我示意助理刘安禹给周总续茶,进了洗手间接听通话。“宋瓴,分手吧。”顾言说话一向直接。我洗掉脸上的唾沫星,抬头看见镜中的女人露出疲惫的笑,“见面谈谈好吗?”“八点,绯色酒吧。”对方利落地挂断通话。二七点三十分,我点了杯水果宾治,坐在角落敲键盘。旁边卡座是群精力充沛的小伙子,谈笑声一阵高过一阵。妄图在酒吧处理工作是我自不量力,于是我合上了没打几行字的笔记本电脑。手机振...

《黏人顾言刘安禹完结文》精彩片段

一顾言来电时,合作方老总正在我办公室破口大骂。

看到手机亮屏,我开口打断对面换着花样问候我祖宗的男人。

“今天周总就算在我办公室骂出花来,贵公司需要缴纳违约金这件事情也已经是板上钉钉。

您与其在我这儿浪费精力,不如去银行办个贷款手续。

如果有必要,我还可以介绍相熟的信贷经理给您。”

我示意助理刘安禹给周总续茶,进了洗手间接听通话。

“宋瓴,分手吧。”

顾言说话一向直接。

我洗掉脸上的唾沫星,抬头看见镜中的女人露出疲惫的笑,“见面谈谈好吗?”

“八点,绯色酒吧。”

对方利落地挂断通话。

二七点三十分,我点了杯水果宾治,坐在角落敲键盘。

旁边卡座是群精力充沛的小伙子,谈笑声一阵高过一阵。

妄图在酒吧处理工作是我自不量力,于是我合上了没打几行字的笔记本电脑。

手机振动——助理发来两条微信。

宋总,已经通知她了。

我在外面等您电话。

我打开手包,看着里面的丝绒盒子。

独自去挑戒指的那天,专柜小姐说,“能娶到您这样漂亮能干的女士,您的先生可太幸福了。”

可惜顾言并不这么觉得。

我原本打算向他求婚,在我们相恋满十年的今天。

七点五十多,顾言出现在酒吧,一贯的西装革履。

“多年情侣的默契,一样的格格不入。”

我理了一下正装领口,冲他耸耸肩。

顾言阴沉着脸落座。

我心下一沉——看来他是打定主意跟我分手了。

“宋总想跟我谈什么?”

他问。

“难道顾大律师就不想说什么?”

我反问。

“是你要谈,要是没什么好说的就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我看着他冷漠的嘴脸,很难将这样的他跟记忆中的那个校服少年联系在一起。

“好,我谈。”

我妥协,“分手得有理由。

这不是你的律所,我也不是你的下属,你下个通知我就得执行。”

“你根本不爱我。”

他的唇抿成一条直线。

三“不爱你,我跟你谈了十年,我有毛病?”

他无动于衷。

“顾大律师号称金齿银牙,都说没有你打不赢的官司,怎么跟我说话就吝啬起来了?”

顾言皱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咄咄逼人?”

“恶人先告状。

从十八岁到二十八,我们毕业了、
吗?”

我于是坐到他身边。

狸花猫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蹭过我的脚踝,在李锦扬腿边趴下了。

影片播放到一半时,屏幕上是成片的花海,斑斓的光打在李锦扬和他的猫身上,李锦扬专注地看着电视,修长的手指一遍遍抚过狸花猫的脑袋,猫的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我捧着水杯,侧身看着李锦扬和他的猫,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充实与平静。

满足到忍不住想要叹息。

“姐姐,你怎么了?”

李锦扬偏头问我。

“什么?”

“叹气是胃不舒服吗?”

他单膝跪在垫子上,向我凑过来。

他的手在快要碰到我的肚子时,猛地顿住了,电影镜头切换到光线强烈的画面,我看到他的脸红透了。

“我该回去了。”

我干咳几声掩饰自己的慌乱,匆忙起身,走了两步脚趾就撞到了红木椅子。

疼得龇牙咧嘴。

李锦扬几乎是弹了起来,跑去开了灯。

他在我面前蹲下,不带半点嫌弃地蹲下去看我的脚趾。

我尴尬极了,只好缩起脚趾,把他的头往后推。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还是低着头:“别动,好像出血了。”

下一瞬,我就被他一把抱了起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在了卧室的床边。

“搽点药。”

他提来一只药箱,摘了我脚上的凉拖,拿蘸了药水的棉签擦我脚趾上的血渍。

血出的不多,而且当下我已经不觉得痛了,只觉得又羞又囧。

只能一个劲说没事,别擦了。

“对不起,”他忽然说,语气里是掩不住的低落,“我不该关灯的。”

我一直在推他的手停在了半空,因为他的声音听起来太难过,简直就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后的忏悔。

“不要紧啊,只是很小的伤。

你怎么了?”

我忍不住摸到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

他的眼眶红得像要滴血,鼻头也红红的,如果现在是冬天,我可能都会怀疑他被冻坏了。

他哭了,因为这样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喂,李锦扬,我又不会像你一样讹人,你哭什么?”

我故作玩笑。

他固执地偏过头,吸吸鼻子:“不严重,明天就会好的。”

“那你哭什么?”

我顿时不觉得窘迫了,反而觉得现在的李锦扬很好逗,“明天就会好啊。”

李锦扬不再说话,给我的脚趾缠上了一只夸张
这么正能量。”

我朝他笑,带着挑逗。

李锦扬的呼吸有些重,一下下打在我耳侧。

“他们现在不在本地。”

他拉开与我的距离,站到对角,侧着脸看着我,“那你还要不要去我家?”

电梯门开了,我先走了出去。

“走吧,今晚想喝南瓜粥。”

十八李锦扬家跟我在同一个单元,就在我家楼下。

一进门,李锦扬就开始处理顺路买回来的南瓜。

“这里有新杯子,你来挑一只。”

他在厨房洗着南瓜招呼我。

我随便拿了只杯子,倒了杯温水,端着水杯在他家转。

房间是中式装修风格,红木桌椅、陶瓷茶具。

客厅角落有个崭新的猫爬架,幼稚的造型与客厅的老式家具格格不入。

狸花猫对那个猫爬架好像没什么兴趣,从背包里出来之后,一直懒洋洋地窝在阳台的印有卡通图案的绒布垫子上。

阳台种了不少花草,摆放得错落有致。

进到这个小空间,心情就跟着变好了。

我端着杯子在狸花猫旁边,陪它站了一会儿,听到李锦扬招呼我才出了阳台。

“先坐坐吧,不过半小时就可以开饭了。”

李锦扬把一盘洗净的草莓放到桌上,打开了电视机。

我只知道他去果蔬区买了南瓜和别的蔬菜,没想到他还买了草莓回来。

他穿着只小小的围裙,白净的脸上挂了亮晶晶的汗珠,看起来还挺居家的。

“你想看什么就自己找,按这个菜单可以选主题。”

他演示了一遍才把遥控器递给我,好像在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朋友。

“你们学校暑假放多久?”

我接过遥控器放到一边,示意他也坐坐,一起聊聊天。

“还有一个多月开学——不过对我来说没两样,我已经工作了。”

他擦着汗,在离我挺远的椅子上坐下。

回到他家,他反而拘谨起来了,耳根子的红色一直没褪下去。

“工作?”

“嗯,大一签了经济公司,在小乐队做主唱。”

他挺平淡地说完,站起来揪揪围裙,“姐姐,你先自己玩一会儿,我去炒个胡萝卜。”

我跟着他走到厨房门口,倚着门框问了他所在乐队的名字。

蔷薇森林。

我对流行音乐不怎么感兴趣,准确地说,我对音乐都不怎么感兴趣。

只有为了谈生意才会附庸风雅,跟着合作方去听过几场音乐会。

我打开手机搜了一
我伸手。

我冲他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径自离开。

他却像阵风似的刮过我身边,顺走了我口袋里的手机,还滑回我身边照了个人脸解锁。

没过几秒他就惊呼起来:“你没给我改备注!

还把我设成免打扰了!

生气了——冷战吧。”

我追上他,一把夺过手机:“那真是谢天谢地。”

李锦扬收了滑板夹在胳膊底下,吹了声口哨,绿化带里就窜出来一只瘦巴巴的狸花猫。

“认识一下,这是小闪电,这是宋大姐。”

李锦扬说。

狸花猫冲我喵呜几声,接着姿态优雅地走开了。

“这位姐姐没礼貌啊,怎么不跟小闪电打招呼?”

我斜了他一眼,这人说过的话是金鱼吐的泡泡吗?“刚才还说要冷战。”

“口头禅而已。

姐姐晚上吃什么?

我请你吃麻辣香锅,还是重庆小面?”

我再次拨下神圣的号码,把手机举到李锦扬鼻子底下:“别告诉我,你也在这个小区住了两三年了。”

李锦扬又急了:“我爸妈住这儿,我发誓!

哎——姐姐,你脸色很差,不舒服吗?”

十三我没能吃到李锦扬请我的麻辣香锅和重庆小面。

因为在他发誓的时候,我转身吐了。

最近吃饭不规律,胃炎犯了。

当晚,我在小区诊所打吊瓶,李锦扬在旁边啃面包,李锦扬的闪电被拴在诊所门口,隔着门玻璃一脸冷漠地看着我们。

“你这猫挺有个性。”

顶着狸花猫如炬的目光,我终于没忍住开口了。

“你说小闪电?

他已经很不错了。”

李锦扬抻着脖子咽了一口,冲门外的猫扬扬下巴,“你要是第一次被拴脖子,不一定比他表现得淡定。”

“嗯,还是用跳绳拴脖子。”

李锦扬送我来诊所的时候一直抱着他的猫,诊所医生不让猫进门,他才去旁边的便利店买了根跳绳把它拴在了门口。

“姐姐,回去给你煮粥吧,我买跳绳的时候顺便买了大米。”

李锦扬拍了拍脚边的大米袋子,不无遗憾地说,“拐角有家麻辣香锅真的很绝,可惜你不能吃。”

“你买面包的时候干嘛不买杯喝的。”

我看着李锦扬抻脖子干咽唾沫,感觉他有点可怜。

他挠挠头:“光想着你还要打吊瓶,忘了。”

“宋瓴,这是你弟弟啊?

在哪上高中呢?”

诊所的医生大叔问。

“…远房
亲戚,我在北城一中念书。”

李锦扬不假思索地回答。

哦豁,果然是高中生?

十四输完液已经接近十一点了,我俩慢吞吞往回走,速度慢主要是因为我浑身没劲。

“大姐,要不要我背你?”

一手抱猫一手提大米的李锦扬问我。

但凡他空着一只手,我也就相信了。

我摇摇头,想起他在小诊所的话。

“一中校规那么严,你还敢染头发。”

我就是在北城一中读的高中,学校的重点本科升学率很高,与之相应的,纪律要求也非常严格。

我念书的那阵,敢染发的通常会被拎到教务室剃头。

当时还流传个流传很广的玩笑,历届教导主任都去理发店进修过。

他痴痴笑了几声说:“要是现在还在那儿念,那我得念高六了。

我现在读大三了好不好?”

好不好这三个字被他温柔的嗓音说出来,让我有一瞬间的恍神,嘴角也僵住了。

我曾经期待过能拥有一个用温柔的语气跟我商量的恋人,但是跟顾言在一起,这个愿望从来没有被满足过。

我一度以为我和顾言就是这样的人,理性大于感性,只会用毫无保留的信任去表达最深切的爱。

直到我第一次看到他跟阮小楹在一起时笑得柔情似水,他温柔地哄她时说的就是“好不好”。

“姐姐,发什么愣呢?”

我收回思绪,接着问他:“…哦,在哪读大学?”

“南方戏剧。”

“学表演?”

“学音乐。”

他挑眉,沉默了一会儿,哼了段调子,然后问我,“好听吗?”

我没听过这个调子,但是听来很舒服,给人一种贴近大自然的感觉......就像夏夜山谷里淌过溪水,像夜风拂过山脊蓬勃的枝条,也像巢中酣睡的幼鸟发出短脆的梦呓,柔和的调子里是勃勃的生机。

“还行。”

我点头。

“你喜欢喝米多一点的还是少一点的粥?

还是少一点吧,少点好消化。”

李锦扬显然不在意我的评价,自顾自地说话。

我停下来看着他,他莫名其妙地回看我。

“谢谢你今晚的照顾——你是不是该回家了?”

我们已经走到了楼下,但是他还没有跟我分开的意思。

李锦扬皱着眉头:“可我得给你熬粥啊。”

他的表情简直就像他给我熬粥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我是脑筋有问题才会要他回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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