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投下来的影子将陈修文罩住,吓得他当场抖如筛糠。
“怂蛋!”
不知谁暗自骂了一句,引来众人附和。
直将陈修文气得七窍生烟,愈发疯魔。
“李同你可想好了,她陈阿月可是嫁过人的贱妇,不仅忤逆公婆,还顶撞爹娘,这样的女人,你竟要护着她?”
这话听得我极生气,手痒了些,正要上前,李同反而动作比我更快。
重重的一脚,直把他踢出几步远。
随即,顶着四面八方有些忌惮的目光,从怀里掏出一根金钗,细心地簪到我发间。
“方才忙着去过户,留阿月一人在这里,是我的不是,看这支金钗与阿月相配,我便买来给你赔礼可行?”
“阿月真是好福气!”
三娘打趣的声音落下来,我拂上头顶的金钗,眉眼弯弯,大方与李同并肩。
“能遇见阿月,是我的福气。”
李同认真说道,谁也没管地上躺着的陈修文。
“届时我与李同办酒,姐姐可要赏脸,来吃上几杯!”
11镇上最近热闹得很。
陈家村的陈阿月,众人提起都是摇头惋惜。
可现在不一样了。
他们开始说陈阿月有福气。
不知道李同做了些什么,县太爷亲自找上了陈家族长的门,半个时辰过去,他们便立誓不再找陈阿月的麻烦。
还顺利拿回来户籍,真正与陈家断了关系。
“阿月,听说你家李同又打了只野猪回来啊!”
我提着买好的菜往家去,恰好遇见在老槐树下乘凉的几个婶子。
她们多是好奇,无甚恶意,我便扬起笑脸点头。
换来她们愈发惊奇地低呼。
“阿月真是好福气,那李同,宽肩窄腰,一只手就能扛起来野猪,有的是力气呢……咱们阿月也不差吧!
你瞧瞧那脸蛋,那身子,我要是李同,怕是要被迷得路都走不稳了!”
婶子们如狼似虎的话叫我招架不住,闹了个大红脸,在她们的阵阵哄笑声里匆匆离去。
关门进屋,脸上的热气才堪堪降下去。
见到在院子里剁饺子馅儿的李同,刚刚降下去的温度又慢慢回升。
看他那认真剁馅儿的模样,我不由得想起婶子们的话。
李同确实有一副好体格。
前些日子被他一步一步背上山,还大气儿都不喘时,就能感受出来。
我还偷瞄到过他在院子里洗澡。
沾了水珠儿的腱子肉,在月光下像是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