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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脑瘫人生后续+全文

鹿梦潇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之灾,但陈耀也因此被退学了。陈耀整天在家里无所事事,招猫逗狗游手好闲。我爸呷着白酒突然开口:“春妮过了年就十八了,西头老刘家愿意出八万。”我舀粥的手一抖,米汤洒在掉了漆的八仙桌上。当年陈耀被退学,校长见我成绩好又乖巧,劝说我爸妈将我留下继续上学。后来我以全乡第一的成绩考上县重点高中。“刘志都三十五了!”我攥着豁口的瓷碗,“上个月刚打死第三个老婆。”陈耀把骨头砸在我脸上:“赔、赔钱货!给你找、找男人还挑!”我妈掏出手帕给他擦嘴:“你姐就该早点嫁人,省得村里人说闲话。等收了彩礼,妈给你说林晓梅。”听到这个名字,陈耀混浊的眼球突然发亮。村支书的女儿林晓梅刚从师范毕业,白净得像雪里开出的栀子花。“林晓梅昨天往我筐里塞了封信。”我从灶膛掏出烤...

主角:张全耀耀   更新:2025-04-29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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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全耀耀的其他类型小说《交换脑瘫人生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鹿梦潇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之灾,但陈耀也因此被退学了。陈耀整天在家里无所事事,招猫逗狗游手好闲。我爸呷着白酒突然开口:“春妮过了年就十八了,西头老刘家愿意出八万。”我舀粥的手一抖,米汤洒在掉了漆的八仙桌上。当年陈耀被退学,校长见我成绩好又乖巧,劝说我爸妈将我留下继续上学。后来我以全乡第一的成绩考上县重点高中。“刘志都三十五了!”我攥着豁口的瓷碗,“上个月刚打死第三个老婆。”陈耀把骨头砸在我脸上:“赔、赔钱货!给你找、找男人还挑!”我妈掏出手帕给他擦嘴:“你姐就该早点嫁人,省得村里人说闲话。等收了彩礼,妈给你说林晓梅。”听到这个名字,陈耀混浊的眼球突然发亮。村支书的女儿林晓梅刚从师范毕业,白净得像雪里开出的栀子花。“林晓梅昨天往我筐里塞了封信。”我从灶膛掏出烤...

《交换脑瘫人生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之灾,但陈耀也因此被退学了。

陈耀整天在家里无所事事,招猫逗狗游手好闲。

我爸呷着白酒突然开口:“春妮过了年就十八了,西头老刘家愿意出八万。”

我舀粥的手一抖,米汤洒在掉了漆的八仙桌上。

当年陈耀被退学,校长见我成绩好又乖巧,劝说我爸妈将我留下继续上学。

后来我以全乡第一的成绩考上县重点高中。

“刘志都三十五了!”

我攥着豁口的瓷碗,“上个月刚打死第三个老婆。”

陈耀把骨头砸在我脸上:“赔、赔钱货!

给你找、找男人还挑!”

我妈掏出手帕给他擦嘴:“你姐就该早点嫁人,省得村里人说闲话。

等收了彩礼,妈给你说林晓梅。”

听到这个名字,陈耀混浊的眼球突然发亮。

村支书的女儿林晓梅刚从师范毕业,白净得像雪里开出的栀子花。

“林晓梅昨天往我筐里塞了封信。”

我从灶膛掏出烤红薯,“说耀耀要是再往她家院里扔死老鼠,就去派出所告流氓罪。”

“放、屁!”

陈耀踹翻条凳,口水喷在吃剩的鸡骨头上,“她、她冲、我笑!”

我爸把酒瓶掼在桌上:“林家丫头最近总穿短裙在村口晃,不是勾引男人是啥?”

“就是!”

我妈突然兴奋,“上次赶集她还问耀耀爱吃什么,这不是有意思是什么?”

我看着陈耀兴奋到抽搐的脸,想起前天在林家后院,林晓梅举着铁锹追打偷内衣的陈耀。

14第二天清晨,我被砸门声惊醒。

林父带着林晓梅的堂兄堵在院门口,陈耀被麻绳捆着扔在露水地里。

“看看你家傻子干的好事!”

林父指着我妈破口大骂,“大晚上的扒我家浴室窗户!”

陈耀咧着缺牙的嘴傻笑:“白、白面馍...误会!

都是误会!”

我爸转头抄起扫把抽我:“死丫头是不是你教唆的?”

我踉跄着躲开:“关我啥事?

昨晚耀耀说要去摘星星给晓梅姐...听见没?

俺家耀耀是文化人!”

我妈又说,“两个孩子情投意合,要不咱们商量商量彩礼?”

林家堂兄一脚踢开她:“我妹是人民教师,能看上陈耀这玩意?

今天不赔五千精神损失费,咱们派出所见!”

“五千?!”

我爸抄起铁锹,“俺还没告你家狐狸精勾引俺儿呢!”

“勾引?”

林晓梅清亮的
龙凤胎哥哥是巨大儿,我妈生他生了一天一夜。

我在胎里缺氧,一出生就成了脑瘫。

我奶抱着白胖的我哥,一脸嫌恶地对着瘦弱的我说:“没福气的赔钱货!

还是俺乖孙聪明,知道先出来!”

父母因为我是女孩,又成了脑瘫,恨不得我生下来就死了。

刚满十八岁,我爸就迫不及待地把我卖给了村里四十多岁的老酒鬼当续弦。

后来我被老酒鬼撒酒疯打死,他们不仅没有丝毫难过。

反而趁机向老酒鬼讹了一笔钱,用来给我哥娶媳妇。

再有意识时,我发现自己重生回了娘胎里。

1从小我就知道自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

三岁时,我还说不出完整的话,村里人嘲笑我爸妈生了个傻子。

“我妹是傻子!

说话都不会!”

我哥抡起烧火棍砸在我额角,身边是他的一群看热闹的玩伴。

“作死的讨债鬼!”

奶奶抄起笤帚劈头盖脸打下来,“看看你哥!

人家都会背三字经了!”

竹条抽在冻疮上,脓血染红了皲裂的砖缝。

五岁时,我哥把我推进了茅坑。

粪水灌进鼻腔时,我妈正提着蛋糕从城里回来:“儿子快来吃蛋糕,别管她,淹死了倒干净。”

直到邻居王婶来借盐,我才被捞上来,浑身爬满蛆虫。

那天也是我的生日。

十岁那年做饭时,我控制不住抖动的手,导致灶膛爆炸,热油全溅在我的脸上。

我蜷在柴堆里抽搐,我爸抡起扁担就往我背上抽:“败家玩意!

知道这锅油多贵吗?”

烫伤的皮肉黏着粗布衣裳,撕下来时带着血丝。

十八岁生日那天下着冻雨,村里老酒鬼的二手桑塔纳碾过门前水坑。

“脑瘫是贱些,但能生养......”我爸蘸着唾沫数红票子,跟酒鬼张全讨价还价。

我妈往我包袱里塞了几个硬馒头:“到了张家早点生个孩子,也算对得起人家花那么多钱娶你。”

最后的记忆是沾着高粱酒气的皮带不停地甩在我身上。

“臭傻子!

生不出娃还敢瞪老子!”

我瘫在炕沿,无力地看着自己的血汩汩流进砖缝。

“你把我女儿打死了,得赔钱,不然我把你送去监狱。”

我爸听说我死了,第一件事就是来找张全要钱。

他们把我的尸体卷进草席,扔进了后山乱葬岗。

我妈数着钞票笑:“这钱正好给耀耀在县城买婚


我必须要上学!

可是以我爸妈他们的性格,绝不会花钱让我上学。

“老师,让我陪弟弟上学吧。

我能照顾他,绝不会给老师带来麻烦的。”

校长目光扫过我补丁摞补丁的衣角:“你也想读书?”

“丫头片子读什么书!”

我爸揪住我辫子。

我捏紧双手:“爸,您没听说吗?

前村李家的闺女考了状元,县里敲锣打鼓送匾呢。”

我爸想了想,又道:“交一份学费教两个人,中不?”

“胡闹!”

校长拂袖而去时,我“扑通”跪在滚烫的砂石地上。

我知道这是我唯一改变命运的机会,我必须抓住。

“我保证每天最早来打扫教室,考试次次考第一!”

磨破的膝盖在粗布裤上洇出血印,“求您让弟弟上学,他真是文曲星下凡!”

陈耀突然含糊不清地嚷:“上、学!”

9“特殊帮扶对象可以免学费。”

校长叹气。

然后翻开一本名册:“但陈耀同学必须通过入学测试。”

我妈喜极而泣:“快谢谢校长!

耀耀要当状元啦!”

回家的山路上,陈耀在我背上傻笑:“当、当大官!

买、买糖!”

我背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背上黏糊的口水让我想起前世的一个雨夜。

那时他故意尿在我脖子里,说傻子就该当驴骑。

“姐。”

陈耀突然揪我头发,“我、我考不上咋办?”

“耀耀记不记得王铁柱家的琉璃弹珠?”

我把他往上颠了颠,“等你考好了,姐带你赢光他的弹珠。”

他在我背上手舞足蹈:“全、赢光!

让他哭!”

10开学那天,陈耀抱着我妈给他买的新书包缩在教室后排。

“陈傻子真来了!”

铁柱的嘲笑引得全班哄闹。

陈耀涨红了脸,抄起铁质铅笔盒砸过去:“你、才傻!”

里面的墨水却溅了前排女生满背,教室顿时炸了锅。

穿碎花裙的姑娘“哇”地哭了。

她哥赵虎拎着板凳冲过来:“找死啊傻子!”

我攥着扫把冲进人群:“赵虎哥别动手!

我弟不是故意的!”

手指却“不小心”碰翻了墨水瓶,整片墨渍顺着赵虎裤腿往下淌。

“陈家没一个好东西!”

赵虎抡起板凳就要砸。

我“慌忙”用身子护住陈耀,手肘“恰好”撞在他肚子上。

陈耀踉跄着栽进垃圾桶,脏水溅了追来的班主任满身。

“都给我站走廊去!”

班主
大汉堵在门口,领头的刀疤脸晃着借据。

“陈大柱,连本带利八万三,今天必须还!”

“我不是才借了五万?”

我爸脸色煞白。

刀疤脸踹翻晾衣架。

“驴打滚的利息不懂?”

看到一旁的我,又说,“还不上就用你闺女抵债!”

“她不行!”

我妈突然尖叫,“她得换彩礼给我儿子娶媳妇!”

“十二万。”

刀疤脸揪住我辫子,“今晚就跟我回去。”

我挣扎:“爸!

救救我!”

“十五万!”

我爸突然梗着脖子,“我闺女是县一中的高材生,少一分都不行!”

“成交。”

刀疤脸甩出一沓合同,“按手印吧。”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重活一世,我拥有了健全的身体,勤勤恳恳地为家里干活,努力学习为他们争光,就是期盼着他们对我能有那么一丝亲情。

可是我错了。

原来身体上的残缺不是原罪,性别才是。

他们根本不会在乎我的死活,我必须自救。

签合同时,我趁刀疤脸不注意,踢翻了地窖的煤油灯。

火苗顺着晾晒的玉米须窜上房梁。

然后趁着刀疤脸躲闪的时候,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他,跑了出去。

16“都是你克的!”

我妈抹着泪看着烧得焦黑的房子。

我的行为惹怒了刀疤脸,最后交易没有成功。

“现在别说彩礼,老鼠都不愿来咱家!”

我爸把旱烟杆砸向我:“外头还欠十多万!

这下可怎么办!”

怎么办?

是我欠的吗问我怎么办?

陈耀歪在炕上啃指甲:“卖、卖了、赔钱、货!

全卖!”

我妈还在哭闹:“当年算命的说你命里带煞,克得你弟弟成了这样,现在又把家里弄成这样......”我妈的话又让我想起了前世我过得不人不鬼的日子。

脑子里猛地有了个念头。

“妈!

你今年才三十八,还能生!”

“咳咳……啥?”

“你们想,耀耀如今饭都要人喂,我迟早要嫁出去,等你和我爸老了谁伺候?

以后耀耀闯了祸谁给收拾烂摊子?”

我压低声音:“不如趁早再生个健康的弟弟。”

<我爸的烟杆停在半空,我妈眼底闪过精光:“可计划生育......就说耀耀残疾,政策允许生二胎。”

我瞥向流口水的陈耀,“反正他这情况,开个证明容易。”

这么多年,我爸我妈不是没有想
声音从人群后传来。

“这是陈耀耍流氓的证据。”

她举起手机,陈耀扭曲的脸正贴在浴室玻璃上。

“派出所王所长说,这种情况可以判三年。”

我妈突然瘫坐在地:“不能抓俺耀耀!

他连男女厕所都分不清!”

“分不清?”

林晓梅轻笑,“我可听说了,上个月赶集,他在供销社摸李寡妇屁股,派出所可有备案。”

我掐着虎口忍住笑。

“私了!

我们私了!”

我爸想起什么,拽过我就往人堆里推:“你们放过耀耀,这丫头随便你们处置!”

林晓梅的堂哥林建军嗤笑一声,脚尖踢了踢陈耀的裤裆:“这种管不住下半身的畜生,就该阉了送局子!”

“使不得!”

我妈扑过去护住陈耀,“晓梅她爸,咱两家祖上还沾亲呢,要不让我们家春妮嫁到你们家......嫁谁?

嫁我这个死了老婆的?”

林建军突然揪住我爸衣领,“你们家闺女是镶金了还是戴玉了?

之前陈耀烧我家猪圈的事还没算账呢!”

林晓梅冷着脸举起手机:“两条路,要么现在转账五千,要么我按110。”

我爸额头青筋直跳,突然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还不跪下求人!”

我踉跄着,“慌乱”中踩住陈耀的手指。

“啊!!”

陈耀杀猪似的嚎叫引得邻居探头,林家堂兄们嫌恶地后退两步。

“给钱!

现在就给!”

林父看着越聚越多的人群,“再磨蹭就加利息!”

“家里真没这么多......把房本押给我。”

林晓梅突然开口,“听说你们在镇上还有个杂货铺?”

我妈瘫坐在地:“那是给耀耀娶媳妇的......三分钟。”

林晓梅按下手机计时,“王所长说强奸未遂能判三年。”

“给!

杂货铺的地契在里屋!”

我爸踹开哭嚎的我妈,哆嗦着翻出红本子,“这事就算翻篇!”

“爸!”

陈耀突然蹦起来,“杂货、铺有、有我的、AD钙、奶!”

“闭嘴!”

我爸反手抽在他脸上,“再惹事老子彻底打断你的腿!”

15蝉在槐树上扯着嗓子叫。

我妈正把咸菜罐子藏进地窖。

“林家真把杂货铺收走了?”

我问。

“丧门星还有脸提!”

我妈抄起擀面杖,“要不是你......”院门突然被砸得震天响。

紧接着,门被撞开,五个彪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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