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芷沈鹤书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姜宁芷沈鹤书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快乐的天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月光下杏眸闪闪,像极了狡黠的狐狸。又漂亮得令人心惊。沈鹤书反手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将人带进怀里。“你倒聪明。”温热的气息洒在耳边,姜宁芷却从男人温柔的声音里,听出几分凉薄,“既然想留在首辅府,总该有些用处。”姜宁芷身子微僵,后背陡然升起一股凉意。她抿唇,忽而轻笑,半带嗔怪:“若真的惹恼了表嫂,奴家被她乱棍打死怎么办?表兄舍得?”沈鹤书眯眼,手指漫不经心描摹她的眉眼:“你若被打死,那就是你无能。首辅府不要废人,死人倒还能做得花园养料。”微风吹过,窗外杜鹃鲜艳,影子在月光下如同鬼魅。姜宁芷打了个寒颤,压下惧意,娇嗔道:“表兄真会吓唬人。”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银柳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夫人,相爷吩咐了,不许任何人打扰。”...
《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姜宁芷沈鹤书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月光下杏眸闪闪,像极了狡黠的狐狸。
又漂亮得令人心惊。
沈鹤书反手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将人带进怀里。
“你倒聪明。”
温热的气息洒在耳边,姜宁芷却从男人温柔的声音里,听出几分凉薄,“既然想留在首辅府,总该有些用处。”
姜宁芷身子微僵,后背陡然升起一股凉意。
她抿唇,忽而轻笑,半带嗔怪:
“若真的惹恼了表嫂,奴家被她乱棍打死怎么办?表兄舍得?”
沈鹤书眯眼,手指漫不经心描摹她的眉眼:“你若被打死,那就是你无能。首辅府不要废人,死人倒还能做得花园养料。”
微风吹过,窗外杜鹃鲜艳,影子在月光下如同鬼魅。
姜宁芷打了个寒颤,压下惧意,娇嗔道:“表兄真会吓唬人。”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
银柳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夫人,相爷吩咐了,不许任何人打扰。”
紧接着是赵嬷嬷的怒斥:
“滚开!没眼色的贱东西,夫人你也敢拦?”
“砰!”
门被大力推开。
宋琼带着怒容出现。
但紧接着她表情一滞,屋内两人,俱是衣冠齐整——
她本是得到消息,沈鹤书今夜刚从宫里回来,就来了姜宁芷的院子。
原想着两人定会有事,谁成想竟在下棋?
“夫人如今愈发没有规矩了。”
沈鹤书斜睨她一眼,冷声道:“一府主母,成何体统?”
虽语气平淡,却惊的宋琼浑身一颤,声音立即软了下来:“夫君莫恼,是妾身莽撞了,但妾身寻来,只是想找表妹商量两日后的百花宴。”
姜宁芷素面朝天,衣衫微乱,指尖随手捏枚台案上的墨玉棋子巧笑嫣然。
“表嫂想来也是挂心芷儿,表兄可不能生气。”
沈鹤书执棋的手微动,落下一子,神色稍松:
“你说。”
宋琼一口银牙险些咬碎!
这狐媚子到底给相爷下了什么迷魂汤!
她压下心中妒忌,道:
“表妹有所不知,这百花宴,虽名为赏花,却有不少上京的贵胄子弟前来,到时候表妹也可以相看一番,夫君觉得可好?”
沈鹤书表情未变:“你决定。”
闻言,姜宁芷心尖微紧。
看来沈鹤书当真是不会给她一点庇佑。
这场鸿门宴,还得她自己闯!
宋琼终于露出些许笑来,看向姜宁芷:“芷儿表妹,你喜欢什么样的儿郎,大可告诉表嫂,表嫂也能替你留意把关着。”
姜宁芷眼波流转,挤出声哭腔来:“表嫂,芷儿父亲新丧,还需守孝呢!”
她单薄的肩膀颤着,如风中柳,低头捏住那块玉佩,黯然神伤:“表嫂若是不喜芷儿留在相府,芷儿回普度寺便是,何苦这般着急要将芷儿嫁出去。”
宋琼急道:“表妹慎言!女子及笄当择良配,怎成了我容不得人?”
“可芷儿进府,不过一日,表嫂当真容得下我吗?”
说着,她抬起红彤彤的眸,看向沈鹤书:“芷儿早说不该叨扰,不若表兄还是给芷儿寻个尼姑庵,给父亲诵经守丧吧。”
“恩爱?”
沈鹤书冷嗤,只觉这二字滑稽刺耳。
“大人贵为天子近臣,奴家也不愿低贱之身污了大人声名,只得辜负大人一番好意。”姜宁芷脸颊绯红,攀上沈鹤书的脖子,漂亮的杏眼似有几分真情:“只要大人一切都好,奴家就知足了。”
滴水不漏。
探不出分毫。
沈鹤书忽地冷淡推开身上的柔弱无骨的躯体,似笑非笑:
“你倒是个懂事的,那就如你所愿。”
他随手扯过一件外袍披在身上,头也不回,迈步离开了禅房。
看着他欣长背影消失在眼前,姜宁芷心头一紧。
这是什么意思?
猜不透沈鹤书到底是何态度,姜宁芷咬牙,强撑着疲软酸痛的身子回了自己久居的禅屋。
看来她还要再做一手准备。
夜雨终歇,鬼魅般的黑影略过飞檐,落在廊下,扑通跪地。
“属下一时大意中了太师府调虎离山之计,请主子责罚。”
“回去后领四十军棍。”沈鹤书眉眼冷淡,“那边可有动作?”
“是!那边除了派一只小队引开属下,并无异动。”
“继续盯着,再去查一下今夜的女人,身世背景,事无巨细。”
她装得确实无辜可怜,沈鹤书倒是更觉有意思。
也更想知道,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
雨后清晨,山间景致苍翠。
姜宁芷换了一身整洁朴素的衣裙,用脂粉遮去脖颈间的暧昧痕迹,这才匆匆赶到佛堂。
主持刚好做完早课,她迎上前见礼。
“多谢主持这段时间的收留与照拂,宁芷感激不尽,眼下也是时候向您辞行。”
言语间,她透过主持,瞧向佛堂外的石阶。
雨后湿润不好走,身影欣长的男子,正携着夫人缓步跨过门槛。
体贴周到的模样,落在外人眼中当真是一对好伉俪。
若非昨夜她亲眼见过,沈鹤书对待宋琼冷厉决绝的态度,恐怕也要信了他们夫妻恩爱。
既然恩爱是假,那阿姐的死因,必有蹊跷。
只是不知究竟与沈鹤书有没有关系。
“阿弥陀佛,女施主是准备去往何处?”
住持的声音拉回姜宁芷的思绪。
她微微欠身:“宁芷本就浮萍,一介女子实在不宜总叨扰宝寺,无论何处,寻个安身之所罢了。”
少女身形纤弱,柔弱的似山雨摧折的白花。
姜宁芷算准时机,将这极为破碎的一面展露给迎面而来的沈鹤书。
“你要去哪?”
沈鹤书果然注意到这边,他蹙着冷眉靠近,质问道。
姜宁芷装作才看见他,惊诧一瞬,水眸微红,又赶紧别过眼。
“奴家暂借主持一间禅房,叨扰已久,早该离开。”
她声音柔嫩,眉眼低垂,明明一身素白没有过多修饰,却美得让人心惊。
宋琼心里瞬间警铃大作。
普陀寺何时借住了这样一个美人?
还有昨夜的事情……
宋琼藏在衣袖中的手倏然收紧。
上前一步,扯出一抹笑来,半是撒娇询问沈鹤书:“夫君,你认得这位姑娘?”
她拿捏着首辅夫人的威风,眼神居高临下扫视姜宁芷,话里藏着刀子:“昨夜雨大路黑,姑娘没有走错了路,认错了房吧?”
宋琼笑得温婉,语气和顺,姜宁芷却能感受到这话外的汹涌嫉恨。
她心中恨极,却抿着唇转过头去不答。
只眼尾含泪,看向沈鹤书。
气氛逐渐微妙,宋琼脸上的笑一寸寸冷下来,逐渐挂不住。
忽然,宋琼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眸染上阴翳,“春棋还没有回来嘛?叫她去打听个消息,怎么这么慢?”
姜宁芷那贱女人在冷水里泡了那么久,不死也要没半条命!
更何况她已经将府医抢了过来,到现在还没叫他回去,她倒是要看这贱女人怎么办!
“小姐先将药吃了,春棋机灵的很,不会有事的。”
等宋琼吃了药,又过了半刻钟,春棋就回来了。
然而……
跟在春棋后面的还有一个人,正是玉竹。
玉竹见人便三分笑,对着宋琼作揖道:“奴才玉竹见过夫人。”
玉竹可是沈鹤书的亲信,宋琼也愿意给他几分面子,扫了一眼玉竹边上宛若鹌鹑一样的春棋。
她笑着道:“玉竹来本夫人这是……”
玉竹毕恭毕敬道:“奴才见春棋姐姐打听表小姐的事,便带着她一同回来了。”
他眼神中闪过十足的嘲讽,但仔细一看又觉得是错觉。
“夫人若是想知道表小姐的情况,直接叫玉竹过来问就是了,哪里还用得着劳烦春棋姐姐跑着一趟?”
什么?竟然叫人给抓住了?春棋这个废物!
若是春琴还在……
宋琼恶狠狠地瞪了春棋一眼,看向玉竹时又是温柔的笑。
“玉竹跟在相爷身边伺候,哪里有空闲的时候?”
“到底是本夫人叫表妹到花园玩耍才出了这件事,唉,谁知道表妹竟然脚滑摔进湖里了?”
“本夫人明明叫人拿竹竿将表妹从湖里拽上岸,可这些该死的奴才一个办明白的都没有,累得表妹在湖里泡这么久,若不是相爷回来的及时,本夫人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好一张巧嘴,颠倒黑白可真是有一套。
玉竹压下心中的讽刺,面上依旧恭敬至极。
“夫人倒是也不必太担心,刚才陈太医已经给表小姐诊治过了,就是受了些凉,吃几副药就好了。”
宋琼震惊的看着玉竹,“什,什么?只给皇后诊脉的妇科圣手陈太医?”
“对!就是那个陈太医,没想到夫人竟然也认识。”
玉竹像是没看懂宋琼那宛若想要吃人的目光似的,自顾自的说道:“相爷让我拿了玉牌去将人请来,府医在夫人这,就没让陈太医多余跑这一趟。”
宋琼一口银牙险些直接咬碎,这陈太医便是她爹,当朝太师去请都得花上一番功夫,沈鹤书就这么将人请来给那个贱人看病了?
便是她有了身孕至今,也没有叫任何一个太医瞧过一眼!
那个小贱人凭什么?
她一颗心揪疼在了一起,眼眶泛红,隐隐的水光闪过,贝齿咬着唇边,几近出血。
赵嬷嬷立马心疼的握住了宋琼的手,狠狠地攥开了一下。
“夫人切勿动气,别气坏了身子叫小人得意。”
宋琼露出一个像是哭的笑来,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表妹无事就好。”
瞧玉竹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宋琼一双黑沉沉的眸子落在他身上。
“玉竹你还有事?”
玉竹依旧毕恭毕敬道:“相爷瞧夫人如今月份大了,身子重,担心夫人掌家劳心费神对身体不好,叫奴才将掌家玉牌和印章拿走。”
“什么?”
宋琼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相爷想要夺了我的掌家权?”
错愕之下,连自称都错了。
玉竹面不改色道:“夫人想错了,相爷可是关心您的身体呢!”
宋琼目眦欲裂的瞪着他,死死的攥着赵嬷嬷的手,疼的赵嬷嬷蹙紧了眉都不撒手。
赵煜珩被宋井打断也并没有生气,反而点了点头,“宋太师所言极是,那便这么办吧。”
宋太师毕竟是三朝太子帝师,当代文人墨客之首,赵煜珩少不得要给他几分面子。
沈鹤书也只能应下,他眼角余光看向面无表情的宋井,心中不断盘算着对方此举意欲何为。
这老狐狸绝不可能只是简简单单的帮他,其间肯定藏着他不知道的事。
……
宋井下了朝,又在衙门里忙了半日,回府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
太师府的马车就等在衙门外,他和同僚告了别就上了马车,阖上双眼,仿佛已经睡着了。
马车一路晃晃悠悠的往前走,到了一处昏暗的小巷时忽的停下,一早就等候多时的人匆匆上了来。
对方抬袖子擦拭掉额头上的汗水,手指一捋唇上的两撇八字胡,就坐到了宋井身侧的位置。
此人正是今日刚弹劾了沈鹤书的史官周文哲。
“宋大人,今日这事……”
他刚起了个话头,就被宋井给打断了。
宋井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周贤侄虽是年纪小贪玩了些,但闹出人命总归是个错处,便叫他外出游学两年吧。”
字字句句虽是在嘱托,语气却是命令。
但即便如此,周文哲面上却不见一丝恼意,反而露出些许喜色,一直空悬着的心也总算是落到了实处。
“谢宋大人出手相帮,下官无以为报,日后定……”
他话又只说了一半就被宋井的抬手打断了。
“行了,今日你弹劾沈鹤书之事,与本太师无一丝关系,你可懂?”
周文哲忙不迭点头,“下官明白了,绝对不会给大人您惹麻烦的。”
“嗯。”
宋井沉沉的应了一声,随即又阖上了眼睛,一副不欲多说的架势,摆明是在送客了。
马车也在此时又重新停了下来,依旧还未走出这条昏暗的小巷。
周文哲也不管宋井能不能看见,跪下给他行了个大礼之后,才头在后,屁股在前,恭敬的下了马车。
自始至终都没敢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敬。
等马车重又恢复行驶之后,宋井唇角才露出一抹戏谑。
周家小儿确实好色又性子顽劣,但还当真不到强抢民女,肆意辱杀的地步,不过就是他做的一个简单又好用的局罢了。
也不知道这周文哲是真的没看出来,还是假的没看出来。
……
接连几日过去,春意愈浓,姜宁芷可算是小脸见了几分血色,虽见风仍是忍不住咳嗽两声,但总归是能出门了。
银柳找玉竹说明了此事,但玉竹明显也有事情要忙,并没有打算亲自陪着,从账上支了二百两银子给银柳,又多派了几个护卫跟着就任由姜宁芷出门了。
姜宁芷带着银柳坐着首辅府的马车,身边跟着五六个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护卫,可谓是气势十足。
一行人直奔京城外十里坡,还未到,远远的就看见天空之中飘着不少各种样式的纸鸢,依稀甚至听到了小儿嬉笑的声音。
此等景象,带的姜宁芷都情不自禁露出几分真心的笑容。
到了地方,姜宁芷在银柳的搀扶下出了马车。
她今日穿了一身白玉襦裙,身上披着一件浅绿春衫,腰上未曾戴玉佩,只挂着一个流苏嫩粉如意纹荷包。
姜宁芷嫌弃帷帽累赘,便只罩了一层面纱,此时站在这里,微风拂过吹起衣袂,也吹皱了面纱,隐约露出粉红柔嫩的殷红唇瓣。
姜宁芷猝不及防,吃了一口水。
几番挣扎才扒住浴池边缘,她小脸憋得通红,胸脯因剧烈咳嗽狠狠起伏。
浴池里水雾氤氲,美人入水,活色生香。
看得沈鹤书眸色愈发深沉。
姜宁芷水眸微抬,带了分幽怨凝向沈鹤书。
“这样,相爷可消气了?”
沈鹤书不语,修长的手指划过她娇艳的面颊,紧紧扣住她莹润的下巴。
逼她自水中仰视。
“我看你这表小姐当久了,当真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手指间的力道很重,顷刻间她白皙的肌肤上便泛起了红痕。
沈鹤书却没有分毫怜香惜玉,只扬唇冷笑。
“你如今相看好了夫婿,下一步岂不是要将自己嫁出去?”
“奴家不敢。”
姜宁芷攀上那只大手,委屈拧眉:“奴家心里只有表兄一人,表兄就这般不信奴家的真心吗?”
柔软无骨的小手顺着他的腕骨缓缓向上轻抚。
他松了手中的力道,任由姜宁芷攀附进他的胸膛。
她浸了浴水的身子散发着热气,犹如灵蛇一般滑腻无骨,附着在他身前。
姜宁芷勾住沈鹤书的脖颈,殷红的唇在他耳侧轻呼。
“奴家只喜欢表兄。”
伴随着声嘤咛,沈鹤书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下腹瞬间传来火热。
他暗道一句妖精,扣住姜宁芷后脑,深吻下去。
两人唇齿交缠,他贪婪的汲取她口中每一丝甘甜,炙热的喘息喷洒在鼻翼,暧昧至极。
情动之时,她柔夷划过他滚烫的胸膛,向下去解他腰间玉带。
沈鹤书却身子一僵,大掌突然推开她,周身的气息也瞬间冷到了冰点。
“洗干净。”
他脸上情欲消退,面色更显冷凝:“本相不喜欢身上有别人味道的女人。”
他眼中恢复清明,起身走出浴池,一身绛紫官袍并未凌乱分毫。
这男人,果真是翻脸无情。
姜宁芷仔细沐浴,又换了一身熏过香的衣裙,穿戴整齐后已过了多时。
她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向卧房。
本以为沈鹤书早就回去了,却没想到一推开门,就看到他端坐榻前,面色依旧冷沉。
“过来。”
沈鹤书唤了一声,这语气比起方才倒是稍显柔和。
姜宁芷走过去,乖觉地坐在他身边。
才发现沈鹤书的手中正把玩着一只瓷瓶。
是烫伤膏。
这是为了她准备的?
沈鹤书摊开掌心,眼尾上挑,示意姜宁芷。
她伸出手,轻放在他掌心。
白嫩的手背红肿一片,沈鹤书眸色渐深,忽然用力。
“嘶!”
姜宁芷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想要收回手,却被男人紧紧握住。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处,沈鹤书没抬眼,嗤笑道:“现在知道疼,方才不是护他护的紧?”
他玩味的捏住姜宁芷的手,继续涂抹药膏。
此刻白嫩的小手已经红肿的很厉害,方才在水里泡了一会儿,倒是没那么疼痛,只是若不治疗,只怕明日就要溃烂了。
沈鹤书动作轻柔,说出的话却跟冰渣一样,“今日的事本相可以不追究,但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类似的事。”
似乎怒气越攒越多,沈鹤书的话多了些。
“你莫不是在相府待久了,忘了自己的身份,真以为自己是表小姐,可以风光的嫁出去了?”
“奴家从未这么想过,相爷误会了。”姜宁芷低声允诺,眸光中似乎有泪水在打转,“相爷说的我都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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