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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理想型,是凶手的死亡清单后续+完结

醉酒甲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留了她的美丽’…陆衍,你要有心理准备。”心理准备?准备什么?准备她已经…不,不可能。我甩开那个念头,它太冷,太硬,会把人冻僵。“继续查。”我声音干涩。小林站在旁边,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说什么。这个包裹,这些东西,加上苏晓雯…一切都指向我。指向我那段失败的婚姻,指向我那个该死的“理想型”。还没等我喘口气,第二个报警电话就来了。又是西郊,离白鹭湖不远的一片废弃厂房。第二具女尸躺在厂房中央的水泥地上,死状和苏晓雯几乎一致,窒息,死后被破坏。但这次,凶手留下了更明确的东西。尸体旁边,用粉笔在地上画了一个潦草的圈,圈里面,放着一把小巧的银质调羹,旁边散落着几颗烘焙好的咖啡豆。我盯着那调羹和咖啡豆,胃里一阵绞痛。而我那次采访,被问及理想型的生活...

主角:陆衍叶芝   更新:2025-04-27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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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衍叶芝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理想型,是凶手的死亡清单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醉酒甲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留了她的美丽’…陆衍,你要有心理准备。”心理准备?准备什么?准备她已经…不,不可能。我甩开那个念头,它太冷,太硬,会把人冻僵。“继续查。”我声音干涩。小林站在旁边,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说什么。这个包裹,这些东西,加上苏晓雯…一切都指向我。指向我那段失败的婚姻,指向我那个该死的“理想型”。还没等我喘口气,第二个报警电话就来了。又是西郊,离白鹭湖不远的一片废弃厂房。第二具女尸躺在厂房中央的水泥地上,死状和苏晓雯几乎一致,窒息,死后被破坏。但这次,凶手留下了更明确的东西。尸体旁边,用粉笔在地上画了一个潦草的圈,圈里面,放着一把小巧的银质调羹,旁边散落着几颗烘焙好的咖啡豆。我盯着那调羹和咖啡豆,胃里一阵绞痛。而我那次采访,被问及理想型的生活...

《我的理想型,是凶手的死亡清单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留了她的美丽’…陆衍,你要有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

准备什么?

准备她已经…不,不可能。

我甩开那个念头,它太冷,太硬,会把人冻僵。

“继续查。”

我声音干涩。

小林站在旁边,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这个包裹,这些东西,加上苏晓雯…一切都指向我。

指向我那段失败的婚姻,指向我那个该死的“理想型”。

还没等我喘口气,第二个报警电话就来了。

又是西郊,离白鹭湖不远的一片废弃厂房。

第二具女尸躺在厂房中央的水泥地上,死状和苏晓雯几乎一致,窒息,死后被破坏。

但这次,凶手留下了更明确的东西。

尸体旁边,用粉笔在地上画了一个潦草的圈,圈里面,放着一把小巧的银质调羹,旁边散落着几颗烘焙好的咖啡豆。

我盯着那调羹和咖啡豆,胃里一阵绞痛。

而我那次采访,被问及理想型的生活细节时,随口提过一句什么?

“懂点生活情趣吧,比如会自己磨咖啡,或者对某种冷门爱好有研究…”这他妈的…更让我血液冻结的是,在尸体不远处的墙壁上,用红色的喷漆,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字:“陆警官,第二份礼物,喜欢吗?”

红色的漆,淋漓滴落,像未干的血。

“陆警官”三个字,大得刺眼。

挑衅!

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挑衅。

他甚至懒得再用匿名包裹那种隐晦的方式。

他直接把矛头对准了我。

现场勘查的同事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偶尔投向我的目光充满了复杂难言的意味。

我站在那行字前面,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

凶手在看着我。

他一定在某个我看不到的角落,欣赏我的表情,欣赏我的愤怒和无措。

他了解我。

他知道我那次采访说了什么。

他知道苏晓雯符合其中一部分描述。

他现在又找了一个符合另一部分的女人,杀了她,像摆弄战利品一样展示给我看。

他甚至可能知道我前妻的下落,那个包裹里的骨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黏腻感攫住了我,从皮肤渗进骨头缝里。

我的生活,我的过去,我的隐私,全都被这个变态摊开在阳光下,用最血腥的方式展览。

“陆队…”小林走过来,声音艰涩,“死者身份初步确认了,叫林薇,是个独立乐队的主唱…平时喜
张启明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我,像在看一个魔鬼。

“你…你早就知道了…你一直在耍我!”

“对。”

我收起手机,声音冷酷,“你杀人,诛我的心。

我便用你的‘心’,你的自负,你的病态情感,铺我复仇的路。”

他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转身想跑。

但我比他更快。

一个擒拿,将他死死按在地上。

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锁住他的手腕。

他剧烈挣扎,像一条离水的鱼。

我捡起地上那枚戒指,捏在他的眼前,强迫他看着上面干涸的血迹和那行刻字。

“请用我的骸骨拼出你爱的模样。”

我一字一顿地念出来,声音里没有任何温度,“现在,告诉我,张启明,你用苏晴的骨头,用苏晓雯、林薇、陈珊的生命,拼出了什么?”

他看着戒指,眼神涣散,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拼出的,是你的坟墓。”

我松开手,任由那枚戒指掉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警笛声由远及近。

我没有再看地上的张启明一眼。

我走到窗边,推开窗。

外面下起了雨,冰冷的雨丝打在脸上。

我看着楼下闪烁的警灯,看着张启明被两个同事押解出来,塞进警车。

结束了。

这场用生命和鲜血导演的戏剧,落幕了。

凶手伏法。

但我感觉不到丝毫的轻松。

胸腔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疲惫和悲凉。

苏晴死了。

死在那个冰冷的法医实验室角落。

以我不知道的方式,承受着我不知道的痛苦。

那三百六十五个“我很好”的视频,是她留下的最后痕迹,也是对我最残忍的凌迟。

我的理想型,成了催命符。

我的婚姻,成了死亡的倒计时。

雨越下越大。

我站在窗边,任由冰冷的雨水浸透我的衣服,流进我的眼睛。

眼前浮现出苏晓雯的脸,林薇的脸,陈珊的脸,最后定格在苏晴那张平静到令人心碎的脸上。

“我很好。”

不。

一点都不好。

这个世界,糟透了。

但我活下来了。

带着一身无法磨灭的伤疤,和被鲜血浸染的回忆,活下来了。

我亲手,结束了这场噩梦。

用他的骨头,筑起了他的坟墓。

也埋葬了我的过去。


的女人,进行血腥的献祭!

“她很美,是吧?

我为你保留了她的美丽。”

“请用我的骸骨拼出你爱的模样。”

那些字句像烧红的烙铁,重新烫在我的神经上。

骨粉…包裹里的骨粉…难道…苏晴!

她为什么在法医实验室?!

她跟凶手是什么关系?!

她知道这些谋杀吗?!

她是帮凶?

还是…她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那个平静地说着“我很好”的女人,那个我以为早已远走高飞、开始新生活的前妻,她到底是谁?!

天旋地转。

眼前的屏幕在晃动,小王的脸变得模糊,技术科的灯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看向小王,眼底的猩红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决绝。

“把所有视频拷贝一份给我。”

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却异常平静,“立刻去查,苏晴在离婚冷静期内,进出法医实验室的所有记录!

查清她接触过谁!

查清这些视频是用什么设备拍的,存储在什么地方!

查她那段时间所有的通讯记录、银行流水、社交网络…任何异常!”

“还有,”我补充道,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给我查那个送包裹的人!

就算把全市的监控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他给我揪出来!”

4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三天三夜。

烟灰缸堆成小山,速溶咖啡的苦涩味道弥漫在空气里,和尼古丁混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颓废气息。

但我很清醒。

前所未有的清醒。

电脑屏幕上,苏晴的脸一遍遍出现,又一遍遍消失。

“今天是离婚冷静期第X天,我很好。”

三百六十五个视频,我看了不下百遍。

一开始是绝望和愤怒,后来是麻木,最后,只剩下冰冷的审视。

我不再看她的脸,不再听那句重复的话。

我看她身后的背景。

法医实验室的角落。

那面墙,墙上的污渍,角落里器械的反光。

我看她的细微变化。

第一天,她脖子上有一道细微的红痕,像被什么东西勒过。

第五十天,她左手手腕缠着纱布。

第一百八十天,她眼底有明显的青黑,瘦了很多。

第三百天,她说话时,嘴角似乎有不易察觉的牵动,像是在忍耐某种痛苦。

“我很好。”

这句话,不是说给我听的。

也不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这是表演。

演给那个隐藏在镜头后面,或者控制着她的人看。

谁?

我放
着别人去抓捕那个毁了我一切的混蛋。

不。

这是我的局。

我的战场。

我的复仇。

必须我亲自去。

我关掉电脑,起身。

三天未眠,身体疲惫欲死,精神却亢奋得灼人。

我不需要团队。

我只需要我自己。

还有,藏在风衣内侧,那把冰冷的配枪。

晚上九点四十五分。

我开车抵达旧居楼下。

小区很安静,大部分窗户都黑着。

我抬头看向三楼那个熟悉的窗口,里面透出微弱的光。

他已经到了。

我没有走电梯,选择步行楼梯。

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响,一步一步,踩在通往地狱的阶梯上。

门虚掩着。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

光线勾勒出一个背对着我的身影。

他坐在沙发上,姿态放松,手里拿着一个相框。

那个相框里,是我和苏晴的结婚照。

“你来了。”

他开口,声音不再是音频里那种经过处理的嘶哑,而是一种略显单薄,带着一丝病态兴奋的男声。

有点耳熟。

他慢慢转过身。

落地灯的光照亮他的脸。

一张我无比熟悉,却又在此刻陌生到令人胆寒的脸。

张启明。

市局法医实验室的技术员。

苏晴曾经的…同事。

那个总跟在她身后,沉默寡言,偶尔会红着脸跟她请教问题的年轻人。

怎么会是他?!

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寒意同时攫住了我。

我以为会是一个隐藏极深的敌人,一个对我有着刻骨仇恨的陌生人,却没想到,是他。

一个我几乎从未放在眼里,甚至有些同情的可怜虫。

“很意外?”

张启明笑了,笑容扭曲而得意,“所有人都以为凶手是个力量强大的变态,没人会怀疑一个默默无闻的技术员,对吗?”

他站起身,将相框放下,拿起茶几上的那枚戒指,在指尖把玩。

“你那封邮件,写得很好。

‘她是不是受了很多苦?

’ ‘这一切…都是她的主意?

’”他模仿我的语气,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你果然开始怀疑她了,开始动摇了。

我就知道,你根本不配得到她的爱。”

“那些视频…”我的声音干涩。

“是我拍的。”

张启明坦然承认,眼神狂热,“就在法医实验室那个角落。

她每天都在那里等我,记录下她对你的思念和…我的存在。”

“等?

记录思念?”

我几乎要笑出
却成了一个疯子献祭给我看的“艺术品”。

这个凶手,他不只是个杀人犯。

他是个导演,是个病态的艺术家。

他精心挑选演员(受害者),布置场景(犯罪现场),留下道具(包裹、字条、戒指),一步步把我拖进他设计的这出死亡戏剧里。

他对我的过去,特别是那段婚姻,有着近乎偏执的了解和执着。

他知道我的痛点,知道如何最有效地羞辱我,打击我。

调查毫无进展。

凶手像个幽灵,藏在暗处,不留痕迹,只留下挑衅和死亡。

局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质疑的声音开始出现,不再是窃窃私语,而是摆到了台面上。

有人建议我回避这个案子,认为我的个人牵扯太深,会影响判断。

孤立感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

愤怒和屈辱在胸腔里翻滚,几乎要炸开。

回避?

凭什么?!

这是冲我来的。

这是我的战场。

我看着白板上那行字:“请用我的骸骨拼出你爱的模样。”

好。

你想玩拼图是吧?

我就用你的骨头,拼出你通往地狱的路!

我拿起电话,拨通技术科。

“查全市所有的骨科医院、殡仪馆、医学院…任何可能接触到人体骨骼的地方!

查近一年的骨骼标本、捐赠记录、失窃报告!

一点异常都不要放过!”

“还有,”我的声音冷得像冰,“重新排查我前妻苏晴的所有社会关系!

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线索!”

挂了电话,我看向窗外沉沉的夜色。

我知道,那个凶手也在看着我。

那就看着吧。

看我怎么把你从黑暗里揪出来,用你的血,洗刷这一切!

3技术科的电话打来时,我正盯着白板上三个受害者的照片,还有那枚戒指的特写,脑子里一团乱麻。

骨粉,戒指上的字,前妻失联,越来越像我的“理想型”的受害者…每一条线索都像毒蛇,缠绕着我,收紧,几乎窒息。

“陆队,法医实验室那边的监控数据恢复,有点东西…您最好亲自过来看看。”

电话那头是技侦科的小王,声音压得很低,透着一股不寻常的凝重。

我心脏猛地一跳,抓起外套冲向技术科。

技术科里灯火通明,几台电脑屏幕闪烁着幽蓝的光。

小王坐在主机前,脸色苍白,指着其中一个屏幕。

“我们对法医实验室角落一个废弃很久的监控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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