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衍叶芝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理想型,是凶手的死亡清单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醉酒甲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留了她的美丽’…陆衍,你要有心理准备。”心理准备?准备什么?准备她已经…不,不可能。我甩开那个念头,它太冷,太硬,会把人冻僵。“继续查。”我声音干涩。小林站在旁边,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说什么。这个包裹,这些东西,加上苏晓雯…一切都指向我。指向我那段失败的婚姻,指向我那个该死的“理想型”。还没等我喘口气,第二个报警电话就来了。又是西郊,离白鹭湖不远的一片废弃厂房。第二具女尸躺在厂房中央的水泥地上,死状和苏晓雯几乎一致,窒息,死后被破坏。但这次,凶手留下了更明确的东西。尸体旁边,用粉笔在地上画了一个潦草的圈,圈里面,放着一把小巧的银质调羹,旁边散落着几颗烘焙好的咖啡豆。我盯着那调羹和咖啡豆,胃里一阵绞痛。而我那次采访,被问及理想型的生活...
《我的理想型,是凶手的死亡清单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留了她的美丽’…陆衍,你要有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
准备什么?
准备她已经…不,不可能。
我甩开那个念头,它太冷,太硬,会把人冻僵。
“继续查。”
我声音干涩。
小林站在旁边,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这个包裹,这些东西,加上苏晓雯…一切都指向我。
指向我那段失败的婚姻,指向我那个该死的“理想型”。
还没等我喘口气,第二个报警电话就来了。
又是西郊,离白鹭湖不远的一片废弃厂房。
第二具女尸躺在厂房中央的水泥地上,死状和苏晓雯几乎一致,窒息,死后被破坏。
但这次,凶手留下了更明确的东西。
尸体旁边,用粉笔在地上画了一个潦草的圈,圈里面,放着一把小巧的银质调羹,旁边散落着几颗烘焙好的咖啡豆。
我盯着那调羹和咖啡豆,胃里一阵绞痛。
而我那次采访,被问及理想型的生活细节时,随口提过一句什么?
“懂点生活情趣吧,比如会自己磨咖啡,或者对某种冷门爱好有研究…”这他妈的…更让我血液冻结的是,在尸体不远处的墙壁上,用红色的喷漆,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字:“陆警官,第二份礼物,喜欢吗?”
红色的漆,淋漓滴落,像未干的血。
“陆警官”三个字,大得刺眼。
挑衅!
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挑衅。
他甚至懒得再用匿名包裹那种隐晦的方式。
他直接把矛头对准了我。
现场勘查的同事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偶尔投向我的目光充满了复杂难言的意味。
我站在那行字前面,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
凶手在看着我。
他一定在某个我看不到的角落,欣赏我的表情,欣赏我的愤怒和无措。
他了解我。
他知道我那次采访说了什么。
他知道苏晓雯符合其中一部分描述。
他现在又找了一个符合另一部分的女人,杀了她,像摆弄战利品一样展示给我看。
他甚至可能知道我前妻的下落,那个包裹里的骨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黏腻感攫住了我,从皮肤渗进骨头缝里。
我的生活,我的过去,我的隐私,全都被这个变态摊开在阳光下,用最血腥的方式展览。
“陆队…”小林走过来,声音艰涩,“死者身份初步确认了,叫林薇,是个独立乐队的主唱…平时喜
张启明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我,像在看一个魔鬼。
“你…你早就知道了…你一直在耍我!”
“对。”
我收起手机,声音冷酷,“你杀人,诛我的心。
我便用你的‘心’,你的自负,你的病态情感,铺我复仇的路。”
他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转身想跑。
但我比他更快。
一个擒拿,将他死死按在地上。
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锁住他的手腕。
他剧烈挣扎,像一条离水的鱼。
我捡起地上那枚戒指,捏在他的眼前,强迫他看着上面干涸的血迹和那行刻字。
“请用我的骸骨拼出你爱的模样。”
我一字一顿地念出来,声音里没有任何温度,“现在,告诉我,张启明,你用苏晴的骨头,用苏晓雯、林薇、陈珊的生命,拼出了什么?”
他看着戒指,眼神涣散,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拼出的,是你的坟墓。”
我松开手,任由那枚戒指掉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警笛声由远及近。
我没有再看地上的张启明一眼。
我走到窗边,推开窗。
外面下起了雨,冰冷的雨丝打在脸上。
我看着楼下闪烁的警灯,看着张启明被两个同事押解出来,塞进警车。
结束了。
这场用生命和鲜血导演的戏剧,落幕了。
凶手伏法。
但我感觉不到丝毫的轻松。
胸腔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疲惫和悲凉。
苏晴死了。
死在那个冰冷的法医实验室角落。
以我不知道的方式,承受着我不知道的痛苦。
那三百六十五个“我很好”的视频,是她留下的最后痕迹,也是对我最残忍的凌迟。
我的理想型,成了催命符。
我的婚姻,成了死亡的倒计时。
雨越下越大。
我站在窗边,任由冰冷的雨水浸透我的衣服,流进我的眼睛。
眼前浮现出苏晓雯的脸,林薇的脸,陈珊的脸,最后定格在苏晴那张平静到令人心碎的脸上。
“我很好。”
不。
一点都不好。
这个世界,糟透了。
但我活下来了。
带着一身无法磨灭的伤疤,和被鲜血浸染的回忆,活下来了。
我亲手,结束了这场噩梦。
用他的骨头,筑起了他的坟墓。
也埋葬了我的过去。
的女人,进行血腥的献祭!
“她很美,是吧?
我为你保留了她的美丽。”
“请用我的骸骨拼出你爱的模样。”
那些字句像烧红的烙铁,重新烫在我的神经上。
骨粉…包裹里的骨粉…难道…苏晴!
她为什么在法医实验室?!
她跟凶手是什么关系?!
她知道这些谋杀吗?!
她是帮凶?
还是…她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那个平静地说着“我很好”的女人,那个我以为早已远走高飞、开始新生活的前妻,她到底是谁?!
天旋地转。
眼前的屏幕在晃动,小王的脸变得模糊,技术科的灯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看向小王,眼底的猩红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决绝。
“把所有视频拷贝一份给我。”
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却异常平静,“立刻去查,苏晴在离婚冷静期内,进出法医实验室的所有记录!
查清她接触过谁!
查清这些视频是用什么设备拍的,存储在什么地方!
查她那段时间所有的通讯记录、银行流水、社交网络…任何异常!”
“还有,”我补充道,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给我查那个送包裹的人!
就算把全市的监控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他给我揪出来!”
4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三天三夜。
烟灰缸堆成小山,速溶咖啡的苦涩味道弥漫在空气里,和尼古丁混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颓废气息。
但我很清醒。
前所未有的清醒。
电脑屏幕上,苏晴的脸一遍遍出现,又一遍遍消失。
“今天是离婚冷静期第X天,我很好。”
三百六十五个视频,我看了不下百遍。
一开始是绝望和愤怒,后来是麻木,最后,只剩下冰冷的审视。
我不再看她的脸,不再听那句重复的话。
我看她身后的背景。
法医实验室的角落。
那面墙,墙上的污渍,角落里器械的反光。
我看她的细微变化。
第一天,她脖子上有一道细微的红痕,像被什么东西勒过。
第五十天,她左手手腕缠着纱布。
第一百八十天,她眼底有明显的青黑,瘦了很多。
第三百天,她说话时,嘴角似乎有不易察觉的牵动,像是在忍耐某种痛苦。
“我很好。”
这句话,不是说给我听的。
也不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这是表演。
演给那个隐藏在镜头后面,或者控制着她的人看。
谁?
我放
着别人去抓捕那个毁了我一切的混蛋。
不。
这是我的局。
我的战场。
我的复仇。
必须我亲自去。
我关掉电脑,起身。
三天未眠,身体疲惫欲死,精神却亢奋得灼人。
我不需要团队。
我只需要我自己。
还有,藏在风衣内侧,那把冰冷的配枪。
晚上九点四十五分。
我开车抵达旧居楼下。
小区很安静,大部分窗户都黑着。
我抬头看向三楼那个熟悉的窗口,里面透出微弱的光。
他已经到了。
我没有走电梯,选择步行楼梯。
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响,一步一步,踩在通往地狱的阶梯上。
门虚掩着。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
光线勾勒出一个背对着我的身影。
他坐在沙发上,姿态放松,手里拿着一个相框。
那个相框里,是我和苏晴的结婚照。
“你来了。”
他开口,声音不再是音频里那种经过处理的嘶哑,而是一种略显单薄,带着一丝病态兴奋的男声。
有点耳熟。
他慢慢转过身。
落地灯的光照亮他的脸。
一张我无比熟悉,却又在此刻陌生到令人胆寒的脸。
张启明。
市局法医实验室的技术员。
苏晴曾经的…同事。
那个总跟在她身后,沉默寡言,偶尔会红着脸跟她请教问题的年轻人。
怎么会是他?!
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寒意同时攫住了我。
我以为会是一个隐藏极深的敌人,一个对我有着刻骨仇恨的陌生人,却没想到,是他。
一个我几乎从未放在眼里,甚至有些同情的可怜虫。
“很意外?”
张启明笑了,笑容扭曲而得意,“所有人都以为凶手是个力量强大的变态,没人会怀疑一个默默无闻的技术员,对吗?”
他站起身,将相框放下,拿起茶几上的那枚戒指,在指尖把玩。
“你那封邮件,写得很好。
‘她是不是受了很多苦?
’ ‘这一切…都是她的主意?
’”他模仿我的语气,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你果然开始怀疑她了,开始动摇了。
我就知道,你根本不配得到她的爱。”
“那些视频…”我的声音干涩。
“是我拍的。”
张启明坦然承认,眼神狂热,“就在法医实验室那个角落。
她每天都在那里等我,记录下她对你的思念和…我的存在。”
“等?
记录思念?”
我几乎要笑出
却成了一个疯子献祭给我看的“艺术品”。
这个凶手,他不只是个杀人犯。
他是个导演,是个病态的艺术家。
他精心挑选演员(受害者),布置场景(犯罪现场),留下道具(包裹、字条、戒指),一步步把我拖进他设计的这出死亡戏剧里。
他对我的过去,特别是那段婚姻,有着近乎偏执的了解和执着。
他知道我的痛点,知道如何最有效地羞辱我,打击我。
调查毫无进展。
凶手像个幽灵,藏在暗处,不留痕迹,只留下挑衅和死亡。
局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质疑的声音开始出现,不再是窃窃私语,而是摆到了台面上。
有人建议我回避这个案子,认为我的个人牵扯太深,会影响判断。
孤立感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
愤怒和屈辱在胸腔里翻滚,几乎要炸开。
回避?
凭什么?!
这是冲我来的。
这是我的战场。
我看着白板上那行字:“请用我的骸骨拼出你爱的模样。”
好。
你想玩拼图是吧?
我就用你的骨头,拼出你通往地狱的路!
我拿起电话,拨通技术科。
“查全市所有的骨科医院、殡仪馆、医学院…任何可能接触到人体骨骼的地方!
查近一年的骨骼标本、捐赠记录、失窃报告!
一点异常都不要放过!”
“还有,”我的声音冷得像冰,“重新排查我前妻苏晴的所有社会关系!
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线索!”
挂了电话,我看向窗外沉沉的夜色。
我知道,那个凶手也在看着我。
那就看着吧。
看我怎么把你从黑暗里揪出来,用你的血,洗刷这一切!
3技术科的电话打来时,我正盯着白板上三个受害者的照片,还有那枚戒指的特写,脑子里一团乱麻。
骨粉,戒指上的字,前妻失联,越来越像我的“理想型”的受害者…每一条线索都像毒蛇,缠绕着我,收紧,几乎窒息。
“陆队,法医实验室那边的监控数据恢复,有点东西…您最好亲自过来看看。”
电话那头是技侦科的小王,声音压得很低,透着一股不寻常的凝重。
我心脏猛地一跳,抓起外套冲向技术科。
技术科里灯火通明,几台电脑屏幕闪烁着幽蓝的光。
小王坐在主机前,脸色苍白,指着其中一个屏幕。
“我们对法医实验室角落一个废弃很久的监控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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