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进行血腥的献祭!
“她很美,是吧?
我为你保留了她的美丽。”
“请用我的骸骨拼出你爱的模样。”
那些字句像烧红的烙铁,重新烫在我的神经上。
骨粉…包裹里的骨粉…难道…苏晴!
她为什么在法医实验室?!
她跟凶手是什么关系?!
她知道这些谋杀吗?!
她是帮凶?
还是…她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那个平静地说着“我很好”的女人,那个我以为早已远走高飞、开始新生活的前妻,她到底是谁?!
天旋地转。
眼前的屏幕在晃动,小王的脸变得模糊,技术科的灯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看向小王,眼底的猩红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决绝。
“把所有视频拷贝一份给我。”
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却异常平静,“立刻去查,苏晴在离婚冷静期内,进出法医实验室的所有记录!
查清她接触过谁!
查清这些视频是用什么设备拍的,存储在什么地方!
查她那段时间所有的通讯记录、银行流水、社交网络…任何异常!”
“还有,”我补充道,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给我查那个送包裹的人!
就算把全市的监控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他给我揪出来!”
4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三天三夜。
烟灰缸堆成小山,速溶咖啡的苦涩味道弥漫在空气里,和尼古丁混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颓废气息。
但我很清醒。
前所未有的清醒。
电脑屏幕上,苏晴的脸一遍遍出现,又一遍遍消失。
“今天是离婚冷静期第X天,我很好。”
三百六十五个视频,我看了不下百遍。
一开始是绝望和愤怒,后来是麻木,最后,只剩下冰冷的审视。
我不再看她的脸,不再听那句重复的话。
我看她身后的背景。
法医实验室的角落。
那面墙,墙上的污渍,角落里器械的反光。
我看她的细微变化。
第一天,她脖子上有一道细微的红痕,像被什么东西勒过。
第五十天,她左手手腕缠着纱布。
第一百八十天,她眼底有明显的青黑,瘦了很多。
第三百天,她说话时,嘴角似乎有不易察觉的牵动,像是在忍耐某种痛苦。
“我很好。”
这句话,不是说给我听的。
也不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这是表演。
演给那个隐藏在镜头后面,或者控制着她的人看。
谁?
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