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成了一个疯子献祭给我看的“艺术品”。
这个凶手,他不只是个杀人犯。
他是个导演,是个病态的艺术家。
他精心挑选演员(受害者),布置场景(犯罪现场),留下道具(包裹、字条、戒指),一步步把我拖进他设计的这出死亡戏剧里。
他对我的过去,特别是那段婚姻,有着近乎偏执的了解和执着。
他知道我的痛点,知道如何最有效地羞辱我,打击我。
调查毫无进展。
凶手像个幽灵,藏在暗处,不留痕迹,只留下挑衅和死亡。
局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质疑的声音开始出现,不再是窃窃私语,而是摆到了台面上。
有人建议我回避这个案子,认为我的个人牵扯太深,会影响判断。
孤立感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
愤怒和屈辱在胸腔里翻滚,几乎要炸开。
回避?
凭什么?!
这是冲我来的。
这是我的战场。
我看着白板上那行字:“请用我的骸骨拼出你爱的模样。”
好。
你想玩拼图是吧?
我就用你的骨头,拼出你通往地狱的路!
我拿起电话,拨通技术科。
“查全市所有的骨科医院、殡仪馆、医学院…任何可能接触到人体骨骼的地方!
查近一年的骨骼标本、捐赠记录、失窃报告!
一点异常都不要放过!”
“还有,”我的声音冷得像冰,“重新排查我前妻苏晴的所有社会关系!
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线索!”
挂了电话,我看向窗外沉沉的夜色。
我知道,那个凶手也在看着我。
那就看着吧。
看我怎么把你从黑暗里揪出来,用你的血,洗刷这一切!
3技术科的电话打来时,我正盯着白板上三个受害者的照片,还有那枚戒指的特写,脑子里一团乱麻。
骨粉,戒指上的字,前妻失联,越来越像我的“理想型”的受害者…每一条线索都像毒蛇,缠绕着我,收紧,几乎窒息。
“陆队,法医实验室那边的监控数据恢复,有点东西…您最好亲自过来看看。”
电话那头是技侦科的小王,声音压得很低,透着一股不寻常的凝重。
我心脏猛地一跳,抓起外套冲向技术科。
技术科里灯火通明,几台电脑屏幕闪烁着幽蓝的光。
小王坐在主机前,脸色苍白,指着其中一个屏幕。
“我们对法医实验室角落一个废弃很久的监控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