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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病看起来不像装的后续+全文

请添点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想起昨夜这人在他耳边说“登基后第一笔,要与我同写”。“密旨内容可看清楚了?”李砚舌尖舔过他指尖的墨渍,“‘传位三皇子,着丞相李砚辅政’,这是陛下今早刚写的。”他指腹摩挲着沈墨腰侧的匕首,“你藏的暗卫,此刻已接管羽林卫,对吗?”沈墨瞳孔骤缩,这人才是真正的棋手,竟连他昨夜调动死士的事都算到了。窗外惊雷炸响,他忽然想起十年前火场,这人也是这样算无遗策,连他假死时咬碎的血囊分量,都精确到毫厘。“为什么要中毒?”他扯开那人袖口,露出腕间密密麻麻的针孔,“用自己的命做饵,就为了逼我……逼你承认对我的心意。”李砚咬住他喉结,墨汁顺着下巴滴在他衣襟上,晕开深色的花,“十年前我就知道,你这只小兽迟早会咬断我的喉咙,所以我必须让你知道,没了我,你连...

主角:李砚沈墨   更新:2025-04-25 18: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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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砚沈墨的其他类型小说《你这病看起来不像装的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请添点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起昨夜这人在他耳边说“登基后第一笔,要与我同写”。“密旨内容可看清楚了?”李砚舌尖舔过他指尖的墨渍,“‘传位三皇子,着丞相李砚辅政’,这是陛下今早刚写的。”他指腹摩挲着沈墨腰侧的匕首,“你藏的暗卫,此刻已接管羽林卫,对吗?”沈墨瞳孔骤缩,这人才是真正的棋手,竟连他昨夜调动死士的事都算到了。窗外惊雷炸响,他忽然想起十年前火场,这人也是这样算无遗策,连他假死时咬碎的血囊分量,都精确到毫厘。“为什么要中毒?”他扯开那人袖口,露出腕间密密麻麻的针孔,“用自己的命做饵,就为了逼我……逼你承认对我的心意。”李砚咬住他喉结,墨汁顺着下巴滴在他衣襟上,晕开深色的花,“十年前我就知道,你这只小兽迟早会咬断我的喉咙,所以我必须让你知道,没了我,你连...

《你这病看起来不像装的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想起昨夜这人在他耳边说“登基后第一笔,要与我同写”。

“密旨内容可看清楚了?”

李砚舌尖舔过他指尖的墨渍,“‘传位三皇子,着丞相李砚辅政’,这是陛下今早刚写的。”

他指腹摩挲着沈墨腰侧的匕首,“你藏的暗卫,此刻已接管羽林卫,对吗?”

沈墨瞳孔骤缩,这人才是真正的棋手,竟连他昨夜调动死士的事都算到了。

窗外惊雷炸响,他忽然想起十年前火场,这人也是这样算无遗策,连他假死时咬碎的血囊分量,都精确到毫厘。

“为什么要中毒?”

他扯开那人袖口,露出腕间密密麻麻的针孔,“用自己的命做饵,就为了逼我……逼你承认对我的心意。”

李砚咬住他喉结,墨汁顺着下巴滴在他衣襟上,晕开深色的花,“十年前我就知道,你这只小兽迟早会咬断我的喉咙,所以我必须让你知道,没了我,你连龙书案上的朱砂笔都握不稳。”

沈墨抓起狼毫笔刺向他咽喉,却在触及皮肤时转了方向,笔尖在他眉心点出红点:“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李砚握住他手腕将笔按进砚台,浓墨溅上两人交叠的手背:“你敢。

但你更怕,怕我死了,这世上再无人懂你藏在痴傻面具下的野心,怕这万里江山,终究是你一人独守。”

断簪从发间滑落,露出里面藏着的半块玉佩。

李砚拾起簪子,将两块玉佩合璧,鹣鲽鸟终于展翅成双。

沈墨望着交叠的玉佩,忽然想起母妃临终前说:“鹣鲽本为一体,强行分开,必遭天谴。”

“天谴就天谴吧。”

他握住李砚染墨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但在那之前,你得活着陪我走完这盘棋。”

李砚笑了,笑声里带着释然,像十年前终于等到他从火场睁眼的那个清晨。

他低头吻去沈墨眼角的泪痣,舌尖尝到咸涩的泪与甜腻的墨:“好,我陪你。

从金銮殿到黄泉路,都陪你。”

惊雷过后,细雨纷纷。

御书房的宣纸上,“鹣鲽”二字已被墨汁晕成一团漆黑,却在中央露出细小的“活”字——那是李砚用指尖沾着自己的血写的。

沈墨望着窗外渐晴的天空,想起匣中尚未送出的登基诏书。

诏书上“李砚”二字旁,他用朱砂笔添了“同尊”二字,就像这人在十年前的谋划里,
了,说:“砚哥哥,等我长大,带你看遍万里江山。”

第三章 血墨早朝的鎏金香炉飘着龙涎香,沈墨盯着李砚袖中若隐若现的血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昨夜他在那人茶盏里换的解药,本该能压制三日毒性,可此刻李砚叩首呈上密卷时,指尖却在青砖上洇开暗红。

“启禀陛下,太子党羽通敌证据确凿,”李砚声音平稳,却掩不住喉间腥甜,“且三皇子生母端妃娘娘难产一案,亦有隐情——”话音未落,他忽然剧烈咳嗽,鲜血溅在御阶上,如红梅绽放。

金銮殿内哗然,沈墨踉跄着扑过去,扶住那人摇摇欲坠的身躯,嗅到他领口溢出的苦杏仁味——是鹤顶红。

“砚哥哥!”

他脱口而出的称呼让满朝文武噤声,却顾不上遮掩,指尖探进对方袖口摸到密旨边缘,宣纸触感与十年前那人替他伪造的“疯癫医案”如出一辙。

“传御医!”

皇帝拍案而起,沈墨趁机将密旨塞进袖中,触到李砚掌心早已写好的血字:“按计划行事”。

他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这人也是这样用鲜血在他掌心写密令,说“墨儿别怕,砚哥哥在”。

御医把脉时,沈墨故意撞翻药碗,琥珀色药汁泼在李砚衣襟上,露出心口狰狞的箭伤。

那是今早他替自己挡下的暗箭,伤口周围泛着青黑——果然,毒已入肺腑。

“陛下,丞相所中乃慢性毒,”御医跪地叩首,“需用千年雪参吊命,但臣观丞相气色……够了!”

沈墨打断他,俯身替李砚整理衣襟,指尖在他耳后轻轻一按,那是续命针的穴位,“传旨,命太医院全力救治,若有差池,全体问罪。”

殿中众人退去时,沈墨听见身后传来低笑。

李砚倚在龙椅上,苍白的脸映着琉璃窗的光,竟比平日多了几分脆弱:“小皇子心疼了?”

“心疼?”

沈墨反手锁上御书房门,断簪“咔嗒”一声插入锁孔,“我只心疼这盘棋还未下完,棋子却要先死了。”

他扯开对方衣领,露出锁骨下方的朱砂痣——那是他十五岁时用银针点的,说是“这样砚哥哥就永远是我的人”。

李砚忽然抓住他手腕按在案上,龙涎香墨被撞翻,墨汁顺着白玉镇纸流成蜿蜒的河。

沈墨看见宣纸上“砚墨永随”四字被墨汁浸透
第一章 玉碎金銮殿的青砖沁着冬寒,沈墨盯着阶下那人的袖口,指尖摩挲着袖中半块玉佩。

三日前他在御花园假摔,撞进李砚怀里时,分明触到了硬物棱角——与自己贴身藏的半块鹣鲽玉佩纹路一致。

“三皇子可有本奏?”

皇帝的声音打断思绪,沈墨抬眼,撞上李砚似笑非笑的目光。

这双眼睛十年前在火场见过,浓烟里他被推入密道,回头时只看见李砚眼底翻涌的暗潮,像暴雨前的海面,藏着惊涛骇浪。

“启禀父皇,”沈墨故意踉跄着往前,袖中茶盏“砰”地砸在李砚脚边,滚烫的茶水泼上对方月白锦缎袖口,“儿臣失手打翻茶盏,还请太傅恕罪。”

殿中传来低低窃笑。

人人都知道三皇子是个痴儿,唯有李砚垂眸替他捡起茶盏,指尖擦过他手背时轻声道:“殿下当心烫着。”

沈墨仰起脸,在众人视线不及处,看见李砚袖口被水浸透后露出的青色纹路——正是鹣鲽鸟的尾羽。

十年前母妃临死前将玉佩塞给他,说“另半块在可信之人手中”,原来这人一直近在咫尺。

“太傅袖口湿了,”沈墨扯住对方衣袖,像孩童般晃了晃,“随儿臣去偏殿换件衣裳吧。”

李砚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却任由他牵着走。

偏殿里熏着龙涎香,沈墨关上门,忽然伸手扣住对方手腕按在墙上。

男人身上有雪后松枝的冷香,混着若有若无的铁锈味——那是常年藏在袖中的金疮药气息。

“砚哥哥果然骗我。”

沈墨指尖滑进对方袖口,捏住那半块玉佩往外抽,“当年说玉佩碎了,原来一直藏着。”

李砚瞳孔骤缩,反手扣住他腰眼抵在门上。

沈墨闻到熟悉的墨香,想起十二岁那年,这人也是这样抱着他躲过刺客,掌心按在他后心说“别怕,有我在”。

可后来呢?

后来这人亲手放火烧了他的宫殿,眼睁睁看他在火里打滚,却在密道尽头塞给他一颗假死药丸。

“殿下何时清醒的?”

李砚声音发哑,指腹摩挲着他后颈碎发,那里有块被火灼伤的淡疤,“是在朕抱你出火场时?

还是在丞相府喝的第三盏安神茶里?”

沈墨咬住他指尖,尝到一丝血腥气。

这人总爱用这种温和的语气做最狠的事,就像十年前往他药里掺朱砂,说是“定惊”
年在丞相府后巷,臣说过要送你一份登基礼?”

《鹣鲽令》展开时,满殿哗然——上面用朱砂笔写着“丞相李砚可代天子行事,与君同休”,玉玺钤印竟比沈墨方才盖的还要鲜明。

“这是先皇遗诏。”

李砚指尖抚过圣旨边缘,那里有沈墨母妃的暗纹绣样,“当年端妃娘娘难产而亡,临终前托臣护你周全,这道诏书,便是她用性命换来的。”

沈墨呼吸一滞,想起昨夜在李砚书房暗格看见的血书,原来一切早有安排。

他忽然吻去那人眉心的印泥,舌尖尝到朱砂的苦与葡萄酒的甜,像极了他们纠缠十年的恩怨情仇。

三更鼓响时,御书房的棋盘摆好了十年前的“鹣鲽局”。

沈墨落下最后一枚白子,恰好堵住李砚的“死穴”,却见棋盘中央赫然成了“双活”之局——两枚棋子相互依存,缺一不可。

“当年你说我是活子,你是死士。”

沈墨握住李砚染着印泥的手,按在棋盘上,“如今才知道,你早就把自己算成了我的眼。”

李砚低头吻他指尖的玉玺红痕:“眼若瞎了,棋便死了。

所以我要活着,看你如何让这盘死局,变成盛世清明。”

他指腹划过沈墨掌心的茧,那里是常年握剑留下的痕迹,“墨儿,你终于不用再装疯卖傻了。”

烛火忽然爆了灯花,沈墨望着窗外的漫天星斗,想起十年前火场里的浓烟,想起丞相府后巷的雪,想起所有藏在“砚哥哥”三个字里的杀意与爱意。

他忽然扯掉李砚的发带,断簪与玉佩同时落地,合璧的鹣鲽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以后不许再受伤。”

他咬住那人喉结,像幼兽标记领地,“否则我就把这御书房改成药房,日日看着你喝参汤,夜夜——夜夜如何?”

李砚轻笑,指尖挑开他腰间玉带,露出当年火场留下的淡疤,“陛下想与臣共掌江山,还是共枕龙榻?”

沈墨拽着他跌入龙椅,玄色与月白的衣料在地上铺开,像一幅未完成的水墨画。

他望着李砚眼底的星光,忽然明白,这十年的血与火,终究是为了此刻——他是他的棋,他是他的眼,合则双活,分则俱死。

“都要。”

他吻去那人唇角的笑意,将玉佩按在两人相贴的心口,“砚哥哥,从此这万里江山,是我们的
墨唇畔,“只是这墨香,你从前总说闻着安心。”

沈墨忽然抓住他手腕按在墙上,雪粒子打在两人脸上,他却觉得烫。

李砚的掌心有薄茧,是常年握笔所致,可这双手也曾沾满鲜血,比如十年前太子府那场大火,就是这人亲手点燃的引火索。

“十年前你说,鹣鲽鸟必须一死一生,”沈墨咬住他喉结,尝到咸涩的雪水味,“所以你让我装死,自己做那活下来的鹣鸟,替我在朝堂厮杀。”

他扯开对方衣襟,露出心口旧疤,“可你忘了,鲽鱼若没了鹣鸟,如何独活?”

李砚猛地扣住他后颈,舌尖撬开他牙关。

沈墨尝到龙涎香混着铁锈味,这人才刚刚用过金疮药,怕是又在朝上与人争执。

他想起今早奏对时,这人替他拦下御史弹劾,袖口被拽破时露出的青色刺青——那是他母族的图腾,原来这人早就将他的一切,刻进了骨血。

“知道我为何留着这半块玉佩?”

李砚喘息着抵着他额头,雪落在两人交缠的睫毛上,“因为每次看到它,就想起你十二岁那年,非要把玉佩掰成两半,说‘砚哥哥一半,墨儿一半,这样我们就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沈墨闭了闭眼,将断簪插进对方发间。

簪头金箔蹭掉一片,露出底下刻的“墨”字,与李砚袖口的“砚”字遥遥相对。

原来这人早就知道,他的痴傻是装的,就像他早就知道,这人的温柔是假的。

“所以你就设计让我成为太子谋反案的替罪羊,”沈墨指尖划过李砚后颈,那里有处淡淡的掐痕,是昨夜他在梦里掐的,“用我的假死,换你入阁拜相的筹码。”

李砚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苦涩:“你以为我不想带你走?

当年太子党羽遍布京城,只有你的死讯能换得你母族残存的势力倒向陛下。”

他按住沈墨后腰,将人抵在墙上吻得更深,“这十年我替你清剿异己,培养死士,如今朝堂半数官员都是你的人,你以为单凭你装疯卖傻,能走到这一步?”

沈墨怔住,忽然想起三个月前,他暗中联系的江南水师突然听命于他,原来不是他演技太好,而是这人早就替他铺好了路。

雪越下越大,他忽然觉得冷,不是因为风雪,而是因为眼前这人,用十年时间织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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