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舒陈集的其他类型小说《受不了职场霸凌,辞职卖牛杂翻盘刘舒陈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沉舟未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底层员工,而不去听信一个“资深经理”的“内部评价”?胸口堵得厉害,仿佛压着一块巨石。这座城市的繁华与我格格不入,霓虹灯闪烁,却照不亮我前方的路。银行卡里的数字一天天减少,房租、水电、日常开销,像一个个张着嘴的怪兽,吞噬着我仅剩的积蓄。有好几次,深夜里望着窗外万家灯火,我真的想过,要不就离开这里吧,回老家,或者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小地方。但我不甘心,就这样灰溜溜地逃走,像个丧家之犬。钱快要见底了,焦虑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勒得我喘不过气。总得活下去。我关掉招聘软件,开始在网上搜索不需要门槛、来钱快的方法。跑外卖?送快递?摆地摊?看着那些五花八门的帖子,我心里五味杂陈。一个还算名牌大学毕业的本科生,最后要去干这个?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我最...
《受不了职场霸凌,辞职卖牛杂翻盘刘舒陈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的底层员工,而不去听信一个“资深经理”的“内部评价”?
胸口堵得厉害,仿佛压着一块巨石。
这座城市的繁华与我格格不入,霓虹灯闪烁,却照不亮我前方的路。
银行卡里的数字一天天减少,房租、水电、日常开销,像一个个张着嘴的怪兽,吞噬着我仅剩的积蓄。
有好几次,深夜里望着窗外万家灯火,我真的想过,要不就离开这里吧,回老家,或者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小地方。
但我不甘心,就这样灰溜溜地逃走,像个丧家之犬。
钱快要见底了,焦虑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勒得我喘不过气。
总得活下去。
我关掉招聘软件,开始在网上搜索不需要门槛、来钱快的方法。
跑外卖?
送快递?
摆地摊?
看着那些五花八门的帖子,我心里五味杂陈。
一个还算名牌大学毕业的本科生,最后要去干这个?
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我最终选了摆摊,风险小点,时间相对自由。
做什么好呢?
我想起大学时校门口那家总是排长队的牛杂摊,香味能飘半条街。
我咬了咬牙,在网上找教程,看视频,买来牛杂、萝卜、各种香料,在狭小的出租屋里,笨拙地学着清洗、焯水、熬煮。
第一次煮出来的东西,味道一言难尽,连我自己都嫌弃。
但我没得选,只能硬着头皮一次次尝试,调整配方,控制火候。
失败了无数次,倒掉了不知道多少锅废料,终于,那熟悉的、诱人的香味开始在我的小厨房里弥漫开来。
我用仅剩的钱置办了一辆二手的三轮车,一口大锅,几个塑料凳。
找了个离家不远,晚上人流量还算可以的路口,我的“黄氏牛杂”小摊,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开张了。
没有招牌,没有吆喝,只有一盏昏黄的电瓶灯,照着锅里翻滚的牛杂和氤氲的热气。
起初几天,生意惨淡,路过的人大多只是好奇地看一眼,真正停下来买的寥寥无几。
但我没退路,只能守着。
或许是我的牛杂确实炖得够火候,真材实料,汤底浓郁,渐渐地,开始有了回头客,有人会说“小伙子,你这牛杂味道不错”,那一刻,疲惫和委屈似乎都减轻了许多。
生意慢慢好了起来,但只靠晚上摆摊,收入还是有限,连房租都紧巴巴。
为了多挣点钱,我白天注
册了外卖骑手。
于是,我的生活变成了两部分。
白天,我穿着蓝色的骑手服,骑着电动车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风雨无阻地送餐;晚上,脱下骑手服,蹬着我的三轮车,守在路口,在氤氲的热气和食物的香气里,卖着一碗碗牛杂,看着都市夜归人匆匆的脚步。
忙碌和疲惫占据了所有的时间,几乎没空再去想陈集,想那些不愉快的事。
只是偶尔,在等红灯的间隙,或者在深夜收摊回家的路上,看着依旧璀璨的城市灯火,我会有一瞬间的恍惚,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活成了这个样子。
[第六章:被羞辱]夜色渐浓,路灯在潮湿的空气里晕开一圈昏黄。
我的“黄氏牛杂”小摊就支在街角,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浓郁的香料和肉汤味混杂着晚风,飘出不远。
下班的白领、晚归的学生、偶尔停下的代驾师傅,构成我这几个月来的主要客源。
生意不好不坏,勉强糊口。
我正低头给一位客人打包,眼角余光瞥见一群穿着光鲜的人朝这边走来,说说笑笑,声音在这安静的街角显得格外刺耳。
心猛地一沉。
为首的那个,腆着肚子,梳着油亮的背头,不是陈集是谁?
旁边紧跟着的,是身形依旧臃肿、脸上堆着谄媚笑容的丑女人胡安。
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部门的老面孔,都是以前的同事。
他们显然也看见我了。
陈集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换上一副饶有兴味的表情,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胡安则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和幸灾乐祸,嘴角撇得老高。
“哟,这不是黄昊吗?”
陈集率先走了过来,站在摊子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又扫了眼锅里的牛杂,“大才子怎么干起这个了?
屈才了啊!”
他身后的几个人也围了上来,表情各异,有惊讶,有尴尬,但更多的是看热闹。
胡安更是夸张地捏着鼻子:“哎呀,陈总您看,这什么味儿啊……黄昊,你这手艺行不行啊?
别把人吃坏了。”
“是啊黄昊,当初在公司多好,非要跟我闹,”另一个同事阴阳怪气地附和,“现在这样,何必呢?”
笑声响了起来,不大,却像针一样扎在我耳朵里。
我攥紧了手里的打包袋,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那股被压抑了许久的屈辱和
好像都知道了,说他沟通有问题,喜欢吵架……”这些话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刻意又不大不小地传到我耳朵里。
胡安尤其起劲,每次看到我,都用那种夸张的同情眼神瞟我,然后扭头跟旁边的人窃窃私语,嘴角带着不加掩饰的讥笑。
连其他部门偶尔过来对接工作的同事,看我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探究和疏离。
我成了那个“能力不行、脾气还差、会搞砸事情”的麻烦人物。
解释?
跟谁解释?
谁会信?
陈集是经理,胡安是老油条,他们联手泼过来的脏水,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我感觉自己像掉进了一个泥潭,越挣扎陷得越深,周围全是冷漠和看戏的目光。
那种无力感和屈辱感,每天都在啃噬着我。
终于,在一个下午,当我再次听到胡安阴阳怪气地跟人说“有些人啊,就是不识抬举,给他机会都抓不住,还惹麻烦”时,心里那根弦彻底断了。
我回到座位,打开电脑,开始写辞职信。
胸口那股憋闷了许久的恶气,在敲下“辞职”两个字时,似乎找到了一个出口。
写完,打印,签名。
我拿着那张薄薄的纸,走向经理办公室,脚步异常平静。
就在我快走到陈集办公室门口时,旁边茶水间的门开了,刘舒端着杯子走出来,看到我手里的东西,愣了一下。
“黄昊,你……”她快步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焦急,“你……你真要走啊?”
我点了点头。
“别冲动,”她咬着嘴唇,眼神里满是担忧,“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是……但是再忍忍,也许……也许过段时间就好了呢?”
她大概是整个公司里,唯一还愿意跟我说句人话的人了。
“忍?”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怎么忍?
等着他们把‘办事不力、顶撞上司、性格恶劣’的标签牢牢贴在我身上,以后去哪儿都带着这身污点吗?”
刘舒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眼神黯淡下去:“可是……没什么可是的了。”
我打断她,心里反而轻松了许多,“谢谢你,刘舒。”
说完,我不再犹豫,转身敲响了陈集的办公室门。
我提出辞职的那一刻,陈集脸上那种小人得志还带点轻蔑的神情,我至今都还记得。
“黄昊,你的问题就
律师指出来了,现在很不满,说我们不专业,签约的事要重新考虑!”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陈集“腾”地站起来,指着我,一脸痛心疾首:“黄昊!
怎么回事?
我平时让你仔细核对的!
这么重要的数据你怎么能一直搞错吗?!”
胡安也立刻帮腔:“是啊黄昊,我早上还提醒你要仔细呢!
你看你!
这下给公司造成多大损失!”
我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
早上陈集才给我资料……我都还没和对方接洽过数据这块,怎么就出问题了。
“不是我!”
我急得站起来,“这个事情不是我跟进的,早上才把资料给我到我让我跟进……不是你是谁,这块一直你负责。”
陈集厉声打断,“刘总面前,你还想狡辩?
合同也是你最后确认的,不是你是谁?!”
“就是!
我们都看见是你拿着合同核对了一上午!”
胡安的声音又尖又响。
他们俩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
刘总的目光冷冷地落在我身上:“黄昊,这个项目一直是你负责跟进细节的?”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百口莫辩。
项目前期确实有部分基础工作是我做的,但核心对接和条款确认一直是陈集和胡安在负责,最后早上才把核对环节甩给我。
“是……但是……行了,”刘总不耐烦地摆摆手,“不用解释了。
立刻去准备一份详细的情况说明和道歉函,想办法挽回!
不然,你可以走人了。”
刘总冷冷说完头也不抬。
我看着陈集和胡安脸上那掩饰不住的得意,一股怒火直冲头顶。
“凭什么!”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这根本就是你们前期出问题了!
临时临急你们才把有问题的合同给我,让我背黑锅!”
“黄昊!
你胡说八道什么!”
陈集拍着桌子,“自己做错了事还想污蔑领导和同事?!”
“就是,我看你就是故意找茬!”
胡安唾沫横飞。
“我……”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们,“你们……”整个部门的人都看着我,眼神里有惊讶,有同情,但更多的是疏离和看好戏的冷漠。
“够了!”
刘总喝止了争吵,她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带着审视和最终的裁决,“你们立刻给我解决好这个问题,不想干了可以马上走!”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刘
了。
来的人更多,队伍更长,收摊的时间越来越晚,钱袋子也越来越沉。
几个月下来,看着积攒下来的辛苦钱,我咬了咬牙,在附近盘下了一个小小的门面。
虽然不大,但总算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不用再看天吃饭,也不用担心城管了。
简单装修了一下,添置了桌椅,又招了两个手脚麻利的阿姨帮忙,我的牛杂店,就算正式开张了。
那天下午,店里人不算多,我正靠在柜台后面,看着新来的小工在擦桌子。
店门被推开,风铃叮当作响。
我抬头看去,愣住了。
门口站着的人,竟然是刘舒。
她看起来有些憔悴,眼下带着淡淡的黑眼圈,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连衣裙,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帆布包,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黄昊……”她看到我,脸上露出一丝犹豫,还是走了进来。
“刘舒?
你怎么来了?”
我有些意外,站直了身子,“快坐。”
我给她倒了杯水,她捧着杯子,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开口:“我……我看到网上说你开了店,就……就想过来看看。”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你……你现在挺好的。”
“还行吧,混口饭吃。”
我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大概猜到了几分,“公司那边……还好吗?”
提到公司,她的肩膀垮了下来,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不好……”她声音带着哽咽,“陈集他……他越来越过分了,总找各种借口让我去他办公室,说话动手动脚的……胡安也帮着他,给我安排一堆做不完的活儿,还故意挑刺……”我皱了皱眉,陈集那张油腻的脸又浮现在眼前。
“那你没想过走吗?
这种地方待着有什么意思?”
“走?”
刘舒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茫然,“我走了能去哪儿?
我才刚毕业没多久,万一……万一找不到工作怎么办?
像……像你当初那样……”她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意思再明白不过。
她害怕步我的后尘,害怕陈集也会在背后使绊子,让她连下一份工作都找不到。
我看着她那副惊惶失措的样子,心里堵得慌。
当初我离开时,她也是这副担忧又无力的表情。
如今,我的境遇似乎好了些,但她还在那个泥潭里挣扎,甚至陷得更深。
“他不敢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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