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苏总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投资的爱情片,女主是逃婚妻子后续》,由网络作家“牛头小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写。林晚声音发颤:“现在还来得及吗?”我没有回答,直接把戒指套在她无名指上。江水倒映着两岸的霓虹,远处传来轮船的汽笛声。这一刻,所有的仇恨、误解和痛苦都沉入江底,只剩下眼前这个让我爱到骨子里,也恨到骨子里的女人。手机突然震动,是助理发来消息:王启年因多项罪名被判处无期徒刑。我关掉屏幕,将林晚搂得更紧。未来的路还很长,但至少这一次,我们不用再分开了。
《我投资的爱情片,女主是逃婚妻子后续》精彩片段
写。
林晚声音发颤:“现在还来得及吗?”
我没有回答,直接把戒指套在她无名指上。
江水倒映着两岸的霓虹,远处传来轮船的汽笛声。
这一刻,所有的仇恨、误解和痛苦都沉入江底,只剩下眼前这个让我爱到骨子里,也恨到骨子里的女人。
手机突然震动,是助理发来消息:王启年因多项罪名被判处无期徒刑。
我关掉屏幕,将林晚搂得更紧。
未来的路还很长,但至少这一次,我们不用再分开了。
看到我捧红的新人在大银幕上和影帝缠绵,她会不会想起当年跪在教堂红毯上,对我许下的 “一生一世”?
电影筹备现场比我想象中更嘈杂。
灯光师在调试追光灯,场务抱着剧本匆匆跑过,空气中漂浮着粉尘,在光束里翻飞。
我坐在监视器前,听着副导演汇报进度,余光瞥见试镜间的门开开合合。
“下一位!”
高跟鞋声由远及近,我摩挲着腕表表盘,突然顿住。
那脚步声很轻,却像根细针,直直扎进我心里。
三年前的婚礼,林晚踩着八厘米的水晶婚鞋,也是这样走到我面前,然后...“苏总?”
副导演的声音让我回过神。
我抬头,透过试镜间的玻璃,看见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女人。
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纤细的锁骨。
面具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 漆黑如墨,像极了林晚在月光下看我的眼神。
“这位是新人...” 副导演的话被我抬手打断。
我起身走向试镜间,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清晰。
女人听见动静,转头看过来。
隔着面具,我仿佛又看见林晚站在教堂门口,婚纱头纱被风吹起的瞬间。
“摘下面具。”
我说。
女人沉默了两秒,抬手的动作却无比缓慢。
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像擂鼓,震得耳膜生疼。
面具边缘滑落的那一刻,我握紧了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然而露出的是张陌生的脸。
年轻女孩皮肤白皙,眼睛里带着怯生生的讨好:“苏总好...”我转身离开,听见身后传来松一口气的声音。
原来不是她。
我自嘲地笑了笑,怎么可能是林晚?
那个逃婚的胆小鬼,说不定正躲在哪个角落,看着我沦为全城笑柄。
但没关系。
我摸出手机,给助理发了条消息:加快进度。
等电影开机那天,我要让整个娱乐圈都知道 —— 苏沉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摄影棚的顶灯刺得人睁不开眼,我数着秒针等开机。
陆川在补妆,影帝专用的化妆间飘来雪茄味。
我盯着场记板上猩红的 “1” 字,指甲在真皮座椅扶手上刮出刺耳声响。
新人还没来,助理每隔五分钟就看一眼手机,额角的汗把领带洇出深色痕迹。
“苏总,要不先拍男主单人镜头?
,金属腿刮擦地面发出刺耳声响,“说吧,当年为什么逃婚?”
记忆里那场婚礼的白玫瑰突然在眼前炸开,宾客们的指指点点化作无数根刺。
林晚沉默许久,喉结滚动:“我爸被绑架了。”
她声音很轻,却像惊雷在耳边炸响,“绑匪说,如果我不消失,就把他扔到黄浦江...”我猛地起身,椅子重重砸在墙上:“所以你就一句话不说地走了?
让我被当成笑话?”
眼前浮现出婚礼那天,我发疯似的翻遍整个城市,最后在垃圾桶里找到她被撕碎的誓言卡。
“他们监听着我的手机!”
林晚突然剧烈咳嗽,输液管跟着晃动,“我连张字条都不敢留... 苏沉,我每天都在后悔。”
她伸手想抓我,却被输液管扯住,手腕上的淤青在白炽灯下格外刺眼。
病房门突然被撞开,助理举着手机冲进来:“苏总!
有人往林小姐病房寄恐吓信!”
牛皮纸袋摔在桌上,掉出张照片 —— 林晚躺在病床上的样子,配文 “下一次,可没这么好运”。
我抓起照片,指甲几乎戳穿纸面。
林晚的呼吸变得急促:“是他... 绑匪说过,要是我敢回来...” 她抓住我袖口,力气大得惊人,“苏沉,你快走吧,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我甩开她的手,却摸到她掌心的冷汗。
记忆突然闪回大学时,她怕黑,每次打雷都要钻进我怀里。
此刻她眼里的恐惧如出一辙,却比当年更浓烈。
陆川带着保安冲进来时,我正撕碎恐吓信:“封锁医院,所有可疑人员一律扣留。”
转头对上林晚震惊的眼神,我扯出冷笑:“别误会,我只是不想电影拍不下去。”
深夜的走廊空无一人。
我靠着消防栓抽烟,手机不断弹出新消息。
营销号开始带节奏,说林晚自导自演炒作。
烟灰落在手背,烫出的痕迹和上次在停车场如出一辙。
病房门轻轻打开,林晚裹着毛毯走出来,头发散在肩头:“苏沉,当年我在巴黎...够了。”
我碾灭烟头,火星溅在她脚边,“先解决掉想杀你的人,再编你的故事。”
转身时,听见她压抑的啜泣声,像根生锈的针,一下下扎在心上。
监控室的屏幕蓝光闪烁,画面里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正鬼鬼祟
声,带着鼻音的沙哑:“苏总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仰起头,脖颈线条绷成危险的弧度,“不过要真拍,陆老师得轻点,我怕疼。”
这话像根烧红的铁签,直直捅进我心脏。
陆川挑眉看我,喉结滚动。
我扯松领带,血腥味在舌尖蔓延。
摄影棚的空调突然失灵,热浪裹着汗味和香水味扑面而来,我看见林晚锁骨处沁出的汗珠,沿着凹陷的曲线往下滑。
“再来!”
导演喊。
陆川的手搭上林晚腰肢的瞬间,我抓起场记板狠狠砸在监视器上。
玻璃碎裂的脆响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碎片飞溅在地面,折射出无数个扭曲的林晚。
她看着满地狼藉,睫毛轻轻颤动,眼底闪过我看不懂的情绪。
助理冲过来:“苏总!”
“收工。”
我扯下领带扔在地上,皮鞋碾过玻璃碎片,发出细碎的声响。
经过林晚身边时,她突然伸手拽住我西装下摆:“苏沉,当年...别碰我。”
我甩开她的手,后颈的旧疤突然开始发烫。
那是婚礼那天,我发了疯似的开车追她,出车祸时被安全带勒出的伤口。
身后传来陆川的安抚声,还有林晚压抑的咳嗽。
我推门冲进夜色,霓虹灯在视网膜上留下刺目的残影。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助理发来消息:“苏总,媒体已经在传您和新人的关系了。”
我盯着屏幕冷笑,把手机狠狠摔在地上。
玻璃裂纹像蛛网蔓延,映出我扭曲的脸。
林晚,这只是开始。
深夜的停车场浸在蓝紫色的路灯里,我的宾利在第十三个车位前刹住。
林晚的保姆车停在阴影里,尾灯还亮着。
我扯松领带,喉咙里火烧似的,攥着车门把手的掌心全是汗。
三年前她消失后,我删掉了所有和她有关的东西,却总在深夜盯着手机通讯录里那个被拉黑的号码,直到屏幕自动熄灭。
车门推开的瞬间,冷气裹着茉莉花香扑面而来。
林晚蜷在真皮座椅上,礼服肩带滑到胳膊肘,露出大片雪白皮肤。
她面前的化妆镜碎了一角,口红在玻璃上拖出长长的血痕。
“苏总大驾光临。”
她仰头灌下一口威士忌,喉结滚动的弧度刺得我眼睛生疼,“是要验收投资成果?”
我踢上车门,金属锁扣发出闷响。
车内空间逼仄,她的高跟鞋擦过我
” 副导演凑过来,声音里带着讨好。
我没理他,突然听见门外传来金属撞击声。
高跟鞋磕在大理石地面的声响由远及近,这次不是错觉 —— 那节奏,那力度,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我猛地攥紧扶手,指节泛白,连呼吸都忘了。
戴着黑色天鹅绒面具的女人穿过人群走来。
她穿件露背的黑色礼服,肩带细得像两根蛛丝,后背蜿蜒的蝴蝶骨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人群自动让出通道,有人窃窃私语:“这新人什么来头?”
陆川的雪茄在烟灰缸里熄灭,发出 “滋啦” 一声。
“Action!”
导演的声音像根刺,扎进我紧绷的神经。
女人摘下手套,指尖掠过陆川的喉结,我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面具边缘开始滑落,我死死盯着她下颌线的弧度,那道浅浅的疤痕,是大二那年我们在游乐园玩过山车,她被安全带勒出的印记。
“咔!”
导演突然喊停,“面具戴歪了,重来。”
我霍然起身,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
所有人都看向我,我听见助理结巴着说:“苏、苏总?”
女人也转头,面具下的眼睛漆黑如夜,睫毛上还沾着水珠,像极了婚礼那天她在电话里哭着说 “对不起” 时的模样。
“我来调。”
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脚步声在身后响起,皮革摩擦的窸窣声,是陆川起身让出位置。
我站在女人面前,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 —— 和三年前一样。
指尖触到面具边缘时,她突然颤抖了一下,我趁机捏住她下巴,用力之大让她倒抽冷气。
“疼吗?”
我压低声音,只有她能听见,“当年我站在教堂里,可比这疼多了。”
面具彻底滑落。
林晚的脸暴露在灯光下,眼角那颗泪痣还在,只是比记忆里消瘦许多。
她咬着下唇不说话,脖颈处青筋微微凸起。
我盯着她泛红的眼眶,突然想起大学时她被流浪猫抓伤,也是这样倔强地不肯哭。
“这段不用借位。”
我转身对着镜头,嘴角扯出冷笑,“她当年为艺术献身时,演技比现在好。”
现场死寂一片。
陆川皱起眉,伸手想拉林晚,被我一把拍开。
我的袖扣硌在他腕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陆影帝,管好自己的戏。”
林晚突然轻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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