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带着鼻音的沙哑:“苏总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仰起头,脖颈线条绷成危险的弧度,“不过要真拍,陆老师得轻点,我怕疼。”
这话像根烧红的铁签,直直捅进我心脏。
陆川挑眉看我,喉结滚动。
我扯松领带,血腥味在舌尖蔓延。
摄影棚的空调突然失灵,热浪裹着汗味和香水味扑面而来,我看见林晚锁骨处沁出的汗珠,沿着凹陷的曲线往下滑。
“再来!”
导演喊。
陆川的手搭上林晚腰肢的瞬间,我抓起场记板狠狠砸在监视器上。
玻璃碎裂的脆响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碎片飞溅在地面,折射出无数个扭曲的林晚。
她看着满地狼藉,睫毛轻轻颤动,眼底闪过我看不懂的情绪。
助理冲过来:“苏总!”
“收工。”
我扯下领带扔在地上,皮鞋碾过玻璃碎片,发出细碎的声响。
经过林晚身边时,她突然伸手拽住我西装下摆:“苏沉,当年...别碰我。”
我甩开她的手,后颈的旧疤突然开始发烫。
那是婚礼那天,我发了疯似的开车追她,出车祸时被安全带勒出的伤口。
身后传来陆川的安抚声,还有林晚压抑的咳嗽。
我推门冲进夜色,霓虹灯在视网膜上留下刺目的残影。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助理发来消息:“苏总,媒体已经在传您和新人的关系了。”
我盯着屏幕冷笑,把手机狠狠摔在地上。
玻璃裂纹像蛛网蔓延,映出我扭曲的脸。
林晚,这只是开始。
深夜的停车场浸在蓝紫色的路灯里,我的宾利在第十三个车位前刹住。
林晚的保姆车停在阴影里,尾灯还亮着。
我扯松领带,喉咙里火烧似的,攥着车门把手的掌心全是汗。
三年前她消失后,我删掉了所有和她有关的东西,却总在深夜盯着手机通讯录里那个被拉黑的号码,直到屏幕自动熄灭。
车门推开的瞬间,冷气裹着茉莉花香扑面而来。
林晚蜷在真皮座椅上,礼服肩带滑到胳膊肘,露出大片雪白皮肤。
她面前的化妆镜碎了一角,口红在玻璃上拖出长长的血痕。
“苏总大驾光临。”
她仰头灌下一口威士忌,喉结滚动的弧度刺得我眼睛生疼,“是要验收投资成果?”
我踢上车门,金属锁扣发出闷响。
车内空间逼仄,她的高跟鞋擦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