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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每天醒来只想逃顾沉苏晓

玛卡卡卡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的药味。“有点……”我顺势靠在他肩上,这个动作让他浑身一僵。这几天我学会的真理:适当的依赖能降低他的戒心。顾沉的手滑到我后颈,轻轻按摩:“要不要睡一会儿?”“我想看你画画。”我仰头看他,“就画我,像以前那样。”这是个冒险的要求。根据我在衣柜里找到的素描本,顾沉应该也擅长肖像画。但他明显紧张起来,喉结滚动了一下。“今天……我手有点抖。”他伸出左手,确实在微微颤抖,“明天好不好?”我点点头,假装失望地垂下眼睛。当他俯身吻我发顶时,我注意到他后颈有细密的汗珠。那天晚上,顾沉做了番茄火锅。红汤翻滚时,我突然一阵眩晕——美术教室里,我正帮学妹们调整画架。模特台上坐着个黑发男生,白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在四月天里显得格格不入。“新来的模特,”学妹...

主角:顾沉苏晓   更新:2025-04-21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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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沉苏晓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每天醒来只想逃顾沉苏晓》,由网络作家“玛卡卡卡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药味。“有点……”我顺势靠在他肩上,这个动作让他浑身一僵。这几天我学会的真理:适当的依赖能降低他的戒心。顾沉的手滑到我后颈,轻轻按摩:“要不要睡一会儿?”“我想看你画画。”我仰头看他,“就画我,像以前那样。”这是个冒险的要求。根据我在衣柜里找到的素描本,顾沉应该也擅长肖像画。但他明显紧张起来,喉结滚动了一下。“今天……我手有点抖。”他伸出左手,确实在微微颤抖,“明天好不好?”我点点头,假装失望地垂下眼睛。当他俯身吻我发顶时,我注意到他后颈有细密的汗珠。那天晚上,顾沉做了番茄火锅。红汤翻滚时,我突然一阵眩晕——美术教室里,我正帮学妹们调整画架。模特台上坐着个黑发男生,白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在四月天里显得格格不入。“新来的模特,”学妹...

《结局+番外每天醒来只想逃顾沉苏晓》精彩片段

的药味。

“有点……”我顺势靠在他肩上,这个动作让他浑身一僵。

这几天我学会的真理:适当的依赖能降低他的戒心。

顾沉的手滑到我后颈,轻轻按摩:“要不要睡一会儿?”

“我想看你画画。”

我仰头看他,“就画我,像以前那样。”

这是个冒险的要求。

根据我在衣柜里找到的素描本,顾沉应该也擅长肖像画。

但他明显紧张起来,喉结滚动了一下。

“今天……我手有点抖。”

他伸出左手,确实在微微颤抖,“明天好不好?”

我点点头,假装失望地垂下眼睛。

当他俯身吻我发顶时,我注意到他后颈有细密的汗珠。

那天晚上,顾沉做了番茄火锅。

红汤翻滚时,我突然一阵眩晕——美术教室里,我正帮学妹们调整画架。

模特台上坐着个黑发男生,白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在四月天里显得格格不入。

“新来的模特,”学妹凑到我耳边,“听说性格超怪,已经气走三个助教了。”

我抬头,正好对上男生的眼睛。

那是一双漂亮得惊人的眼睛,却像两口枯井,毫无生气。

“同学,”我走过去递上咖啡,“休息十分钟?”

他盯着咖啡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要被拒绝。

然后他伸手接过,指尖冰凉。

“顾沉。”

他说,声音轻得像羽毛。

记忆到此中断。

我眨眨眼,发现顾沉正盯着我,筷子悬在半空。

“晓晓?”

“烫到了。”

我掩饰地喝了口水,心跳如雷。

这是第一次,我真正“想起”了什么。

顾沉夹了片肥牛放进我碗里:“小心点。”

他低头时,我注意到他睫毛在颤动。

这个角度突然与记忆中的模特重合,我几乎拿不稳筷子。

半夜,我确定顾沉睡熟后,悄悄起身。

赤脚踩在地毯上,我摸向书房,这个地方有一切问题的答案。

这一刻,我无比坚定。

门没锁,这很反常。

我推开门,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画出条纹。

书桌上整齐摆放着笔记本电脑、几本医学书籍,和一个上锁的金属文件盒。

我试了试自己的生日,没开。

又试了顾沉的生日,依然不对。

正准备放弃时,我瞥见书架上倒扣着的相框。

翻过来,是张被剪得支离破碎的照片。

原本应该是毕业合影,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的笑脸,周围同学的部分都被
波炉热三分钟就行。”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门关上的瞬间,我立刻冲向浴室——然后僵在原地。

镜子不见了,只留下四个螺丝孔在瓷砖上格外刺眼。

整个上午我都在检查这个“家”。

书房里有一个上了锁的抽屉,没办法打开;厨房垃圾桶里有好几个相同的药瓶,标签被撕掉了;而当我试图打开大门的时候,发现它被从外部锁住了……最奇怪的是客厅电视柜抽屉里那个医疗手环。

我戴上它时,手机突然弹出通知:设备已连接。

下一秒顾沉的短信就来了:别摘下来,能监测你的心率。

我站在客厅中央,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这个公寓温馨得像个样板间,却让我浑身发冷。

傍晚顾沉回来时带了一束向日葵。

“路过花店看到的,送你。”

他把花插进花瓶,动作娴熟地修剪枝叶,“今天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

我强迫自己微笑,“就是……为什么浴室没有镜子?”

剪刀在花茎上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上次你照镜子时突然发病,把镜子打碎了。”

顾沉背对着我,肩膀线条绷得很紧,“医生说暂时移除触发物对康复有帮助。”

他转过身时,我已经换上了困惑的表情:“我是什么病?”

“创伤后应激障碍,伴有解离性遗忘。”

顾沉走过来抱住我,他身上有消毒水混着淡淡柑橘的气息,“但会好的,我会让你好起来。”

他的心跳声透过衬衫传来,又快又重。

这一刻我突然很想知道,他说的究竟是真话,还是连他自己都相信的谎言。

第五天顾沉告诉我,我是一名画家,他是神经外科医生;我最喜欢蓝莓芝士蛋糕,但总是控制不住吃太多……他还说,每天早上醒来,我都要重新经历一遍这种认知重建。

奇怪的是,但是我却清晰地记得昨天发生的一切。

我不敢告诉他,只是睁着好奇的眼睛默默听他告诉我的所有故事。

“你看,”顾沉端着煎蛋吐司从厨房走出来,看到我正无意识地用手指卷着头发,“这是你的习惯动作,紧张或者思考时就会这样。”

我愣了一下,放下手。

“我都不记得……没关系。”

顾沉把盘子推到我面前,“我记得就够了。”

阳光透
只是病了,病到分不清幻想与现实。

“把药停了。”

我听见自己说,“如果我明天还记得你,就……不走了。”

周叙白的眼睛亮起来,像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者:“真的?”

我没回答。

窗外,一只飞蛾扑向月光,撞在纱窗上发出轻响。

最终第二天清晨,阳光照常唤醒我。

阳光温柔地倾洒在我的脸庞,我试着动了动手指。

金属轻响——右手腕正被银色锁链扣在床柱上,链子长度刚好够我碰到床头柜上的钻石婚戒。

“醒了?”

这个声音让我脊椎窜过一阵战栗。

男人跪在床边上,雪白衬衫敞着三颗扣子,喉结旁有处新鲜抓痕。

他握着我被锁住的手,薄唇贴在无名指根处那个尚未消退的戒痕上。

“晓晓,”他睫毛垂落的弧度像个虔诚的信徒,“我是顾沉,你的合法丈夫。”

他俯身抱住我,心跳得那么快,像是要跳出胸膛。

我任由他抱着,目光越过他肩膀,看向床头柜上那杯水——旁边放着几颗白色药片。

窗外,一只知更鸟落在阳台上,歪头看着这个没有镜子的家。


夕阳下相拥,我手上戴着钻戒,笑得灿烂。

照片里的场景让我胸口发紧,但大脑依然一片空白。

“可是,为什么我一点都想不起来?”

“医生说这是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

顾沉递给我两粒白色药片,“先把药吃了吧,能帮助恢复记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药片吞了下去。

顾沉的表情明显放松了些,他起身拉开窗帘,阳光一下子涌进来。

“今天天气很好,要不要去阳台坐坐?”

我同意了,毕竟对这个世界,我已经一丁点印象都没有了。

身边这个男人,是我与这个世界的唯一链接……第二天我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看了三秒,然后转头——果然,他又在那里。

顾沉靠在床头,黑发凌乱地支棱着,手里捧着一本《小王子》。

见我醒了,他立刻合上书,嘴角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

“早安,晓晓。”

他伸手拨开我额前的碎发,“今天记得我是谁吗?”

我摇摇头,喉咙发紧。

我说谎谎了,我记得他是谁。

他叫顾沉,是我“男朋友”。

“我是顾沉,你男朋友。”

他递来一杯温水,“你叫苏晓,今年26岁。”

这里是我们的家。

“这里是我们的家。”

顾沉温柔的声音和我心中的话重合,我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

温水滑过喉咙,我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个男人。

他穿着简单的白T恤,眼睛笑得温柔,左眉上方有一道细小的疤痕。

“又看我的疤?”

他注意到我的视线,笑着摇头,“说好不提那次你做饭把厨房烧了的事。”

这个玩笑应该很温馨,但我只觉得违和。

他大概没想到,昨天晚上的药被我偷偷吐出来了,在我不小心听见他在阳台打电话的时候。

“她不会记起来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顾沉似乎看出我的不对劲,起身拉开衣柜:“今天穿这件怎么样?

你最喜欢的薄荷绿。”

衣架上挂着一件淡绿色连衣裙,也许是我平时会选的款式。

当我穿上它时,身体自动调整了肩带长度——我的肌肉记得这件衣服。

早餐是蓝莓松饼和手冲咖啡,顾沉系着格子围裙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像个家居广告。

餐桌上摆着新鲜的白玫瑰,电视小声播放着我“最爱”的古典乐歌单。

“你今天要上班吗?”

我咬了口松饼,酥脆度恰
,我光脚走过去,听到他在说话:“……加大剂量……她今天又差点想起来……”我后退时撞到了走廊装饰架。

门猛地打开,顾沉站在光里,白T恤上沾着可疑的红色痕迹。

“做噩梦了?”

他问,声音依然温柔。

我摇摇头,突然注意到他身后的书桌上摊开着一本日记本,有几页被撕掉了。

我知道这本日记本,他和我说过,我有写日记的习惯,每天都喜欢把发生的事情记录下来。

我翻开看过,最新的一面写着:我失忆了,但是我有一个对我特别特别好的男朋友,还好有他陪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我要和他一直在一起!

上面的日期,赫然就是昨天,可是昨天,我从没有翻开过这本日记本……顾沉顺着我的视线,迅速关上门。

“来,”他伸出手,“回去睡觉吧。”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放了上去。

他的掌心有茧,摩擦着我指尖时带来奇异的安心感。

这一刻我突然很想知道,在失忆前,我究竟是不是爱着这个男人?

第三天第三天清晨,我在顾沉起床前就醒了。

轻手轻脚来到书房,发现门锁着。

转身时,余光瞥见沙发垫下露出一角纸片。

抽出来一看,是半张照片。

上面的我穿着明黄色连衣裙,在一群朋友中间笑得灿烂,背后是某大学的校门。

照片被人从中间撕开,我身边原本应该站着的人只剩下一只搭在我肩上的手——那只手腕上戴着熟悉的手表,是顾沉现在戴的那款。

“找什么呢?”

顾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吓得照片掉在地上。

他弯腰捡起来,表情平静得可怕。

“这是……”我的声音在发抖。

“我们大学毕业照。”

顾沉把照片放回我手里,“你生病后,医生说暂时不要接触太多过去的东西,容易受刺激。”

<他指腹摩挲着照片边缘,“所以我收起来了一些。”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但我注意到他左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早餐时,顾沉格外沉默。

直到我主动提起想出门散步,他才猛地抬头:“不行!”

玻璃杯在他手中裂开一道缝,橙汁顺着指缝滴在桌布上。

顾沉像是被自己吓到,慌忙拿纸巾擦拭。

“对不起……”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外面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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