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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谋:雪夜血洗宫全文

靓仔不出门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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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踩碎萧明薇字迹的模样,忽然想起那年中秋,他也是这样踏碎了我献给太后的琉璃盏,只因为盏底刻着我的闺名。“来人!”他突然大喊,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颤抖,“把皇后送去——送去哪里?”我打断他,取出贤王的血书拍在案上,“送去冷宫与萧玉瑶作伴?还是像前世那样,赐我一杯鹤顶红?”看着他盯着血书的瞳孔骤缩,我知道他认出了贤王的笔迹——那封揭发他当年弑兄夺位的血书,此刻正摊开在染着他墨渍的案头。更鼓响过三声,赵承煜忽然跌坐在满地狼藉中,指尖划过血书上“赵承煜手刃太子”的朱砂字。我望着他卸去龙袍后单薄的肩膀,突然觉得这紫禁城的龙椅,从来都只是把沾满血的枷锁。“你早就知道,”他声音发哑,“明薇根本不是被刺客所杀,是我让她替你挡了那三箭。”我蹲下...

主角:萧玉瑶新帝   更新:2025-04-15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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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玉瑶新帝的其他类型小说《毒妃谋:雪夜血洗宫全文》,由网络作家“靓仔不出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望着他踩碎萧明薇字迹的模样,忽然想起那年中秋,他也是这样踏碎了我献给太后的琉璃盏,只因为盏底刻着我的闺名。“来人!”他突然大喊,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颤抖,“把皇后送去——送去哪里?”我打断他,取出贤王的血书拍在案上,“送去冷宫与萧玉瑶作伴?还是像前世那样,赐我一杯鹤顶红?”看着他盯着血书的瞳孔骤缩,我知道他认出了贤王的笔迹——那封揭发他当年弑兄夺位的血书,此刻正摊开在染着他墨渍的案头。更鼓响过三声,赵承煜忽然跌坐在满地狼藉中,指尖划过血书上“赵承煜手刃太子”的朱砂字。我望着他卸去龙袍后单薄的肩膀,突然觉得这紫禁城的龙椅,从来都只是把沾满血的枷锁。“你早就知道,”他声音发哑,“明薇根本不是被刺客所杀,是我让她替你挡了那三箭。”我蹲下...

《毒妃谋:雪夜血洗宫全文》精彩片段

望着他踩碎萧明薇字迹的模样,忽然想起那年中秋,他也是这样踏碎了我献给太后的琉璃盏,只因为盏底刻着我的闺名。

“来人!”

他突然大喊,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颤抖,“把皇后送去——送去哪里?”

我打断他,取出贤王的血书拍在案上,“送去冷宫与萧玉瑶作伴?

还是像前世那样,赐我一杯鹤顶红?”

看着他盯着血书的瞳孔骤缩,我知道他认出了贤王的笔迹——那封揭发他当年弑兄夺位的血书,此刻正摊开在染着他墨渍的案头。

更鼓响过三声,赵承煜忽然跌坐在满地狼藉中,指尖划过血书上“赵承煜手刃太子”的朱砂字。

我望着他卸去龙袍后单薄的肩膀,突然觉得这紫禁城的龙椅,从来都只是把沾满血的枷锁。

“你早就知道,”他声音发哑,“明薇根本不是被刺客所杀,是我让她替你挡了那三箭。”

我蹲下身,捡起他临摹的《璇玑图》,“嗟叹悲思慕”五字早已模糊:“所以皇上现在要杀我灭口?”

指尖划过他方才硌伤我的狼毫笔尖,“可惜皇上忘了,这宫里的每块砖,都记得明薇姐咽气时的眼神——她看着你,却喊了我的名字。”

窗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贤妃带着太医院的人来了。

我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墨渍:“皇上若是累了,就好好看看这些证据。”

走到门口又回头,“对了,景仁宫的萧玉瑶今早吞了半块玉佩——她大概是怕,等北狄使团进京,会认出她狼族圣女的身份。”

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照着御书房前的铜鹤香炉。

我摸着腕间被他掐出的红痕,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纸张撕裂的声音——是赵承煜在撕毁萧明薇的字迹,还是在撕那叠北狄密信?

都不重要了。

当贤妃带着张院判冲进御书房时,我知道属于赵承煜的黄昏,已经随着这场雪,埋进了紫禁城的砖缝里。

而我要的,从来不是他的低头——是这九重宫阙里,所有欠了萧明薇和我萧沅芷的债,都该在这个冬天,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下一站,该是慈宁宫的太后了。

她抽屉里那封与南楚私通的密信,还有她腕间戴着的、本该属于明薇姐的翡翠镯,都在等着我去揭开。

毕竟这紫禁城的雪,才刚化了半寸呢。

05
赵承煜的目光在太后、萧玉瑶和三皇子之间游走,最终落在我手中的血书上。

他忽然笑起来,笑声混着殿外的风雪,惊飞了檐角栖息的寒鸦:“萧沅芷,你好狠的心。”

他踉跄着走下御阶,龙袍拖过我脚边,“明薇是你亲姐姐,你竟拿她的死做棋子!”

“棋子?”

我反手甩出血书,纸页拍在他胸前,“明薇姐咽气时,你连她的尸首都没看一眼,只顾着翻她的妆匣找密信。”

指着他腕间红绳,我冷笑,“你根本不爱她,你爱的只是她背后的萧氏兵权——就像你当年娶我,不过是怕萧氏倒向太子!”

殿外突然传来马蹄声,是贤妃暗中调的羽林卫。

狼族长老见状,猛地抽出弯刀:“既然大周无诚意,那就——慢着。”

赵承煜突然抬手,解下腰间传国玉玺,“朕愿以皇位,换母妃和淑妃一命。”

玉玺砸在金砖上发出闷响,他望着我,眼中闪过我从未见过的脆弱,“你赢了,萧沅芷。”

我望着那方沾满尘埃的玉玺,忽然想起萧明薇出嫁那日,曾在我耳边说“阿沅,别进宫”。

如今她的血染红过太和殿的砖,她的仇终于得报,可这至尊之位,终究是座埋骨的坟。

“皇上可还记得,”我捡起玉玺,指尖抚过“受命于天”四字,“明薇姐的谥号是什么?”

转身走向殿门,雪光从朱漆大门漫进来,“是端懿淑德皇后——这是你亲自给她的谥号,却在她棺椁里放了包鹤顶红。”

贤妃接过玉玺时,羽林卫已将赵承煜团团围住。

狼族长老抱起太后和萧玉瑶的尸身退出殿外,风雪卷着他们的毡帐,像极了当年萧明薇出殡时的白幡。

“皇后娘娘,”贤妃望着赵承煜被拖走的背影,忽然轻笑,“您真的要离开紫禁城?”

我摸着鬓间的白蝶玉簪——这是萧明薇送我的及笄礼,簪头的蝶翼早已残缺:“这宫里的每块砖都记得,萧明薇是怎么死的。”

转身时,殿内的龙灯突然熄灭,“而我,要去看看宫外的雪,是否比紫禁城的干净些。”

踏出太和殿的瞬间,漫天大雪终于停了。

琉璃瓦上的残雪折射着晨光,映得整座宫殿像座巨大的陵墓。

我想起前世被葬在妃陵的萧明薇,想起她临终前说的“阿沅,要活着”,忽然笑
,可不能让龙颜久等。”

养心殿外积雪未扫,萧玉瑶正抱着皇帝的龙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赵承煜垂眸拨弄着暖炉,金丝暗纹袖口滑下寸许,露出腕间我亲手编的红绳——那是去年冬至我求了整夜的平安结,此刻却被他漫不经心缠在炉柄上。

“臣妾真的没有私通三皇兄!”

萧玉瑶见我来,猛地扑过来扯我裙摆,“姐姐救救我!

皇上要废了我的妃位!”

我避开她的手,任由她跌进雪堆里:“妹妹说什么胡话?

皇上明察秋毫,怎会冤枉你?”

赵承煜终于抬眼,墨玉般的瞳孔映着我眉间的朱砂:“皇后可知道,朕在三皇弟书房搜出了北狄的密信?”

“臣妾听闻,”我抚了抚鬓边流苏,“密信上还有妹妹的胭脂香呢。”

萧玉瑶猛地抬头,脸上泪痕未干:“姐姐!

你明明知道那是——知道什么?”

我打断她,从袖中取出半幅残卷,“是知道妹妹每月十五都会去祈福殿抄写《女诫》?

还是知道妹妹总把西域香粉混在胭脂里?”

赵承煜接过残卷,指尖掠过卷末的朱砂印。

那是萧玉瑶独有的“并蒂莲”纹,去年她用这印盖在我的协理六宫笺上,将翊坤宫的炭火克扣了三成。

“皇上可还记得,”我放软声音,“去年中秋宴上,妹妹说北狄使团的玉佩雕工粗陋?”

我指着残卷上的狼头纹,“这般精细的雕工,分明是出自漠北狼族的手笔。”

萧玉瑶突然剧烈颤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知道她此刻定在回想,三皇子书房那箱狼族图腾的玉佩——那是她亲手替他收进暗格的。

“皇后退下吧。”

赵承煜忽然将残卷掷进火盆,火苗“轰”地窜起,映得他面容阴晴不定,“朕要与淑妃好好聊聊。”

我福了福身,转身时余光瞥见萧玉瑶膝头的雪水渗进裙摆。

她抬头望着我,眼中淬了毒的恨意,倒比前世被揭穿时更盛三分。

回到翊坤宫时,贤妃的宫女正候在廊下。

翡翠盒子里躺着半块鹅黄缎子,边角绣着缠枝莲纹——这是今早我让小翠“不小心”遗落在御花园的。

“娘娘,贤妃娘娘说这料子衬您的肤色。”

宫女退下前,飞快塞给我一枚银哨。

我捏着哨子走进暖阁,窗棂上的冰花正慢慢融化,滴在案头那本《贞观政要》
时,我踩着积雪踏入太和殿。

金箔贴就的龙柱映着琉璃灯光,赵承煜的龙袍上绣着的十二章纹格外刺眼——那是萧明薇亲手为他绣的,针脚里藏着她血中浸过的丝线。

北狄使团的狼首旗帜扫过殿门槛时,赵承煜的指尖在御案上掐出月牙印。

他望着为首的狼族长老掀开毡帐,露出里面被铁链锁住的太后和萧玉瑶,喉间滚出声破碎的“母妃”。

“启禀大周天子,”狼族长老甩下染血的密报,狼瞳扫过赵承煜腕间红绳,“我族圣女与太后的狼族印记,已由贵国太医院验明正身。”

他指向太后裸露的肩膀,三道新结的血痕爬满半个前胸,“她们妄图借大周皇权复兴狼族,罪当——够了。”

赵承煜突然拍案,墨玉扳指崩飞在金砖上,“朕会处置她们。”

他望着我鬓间的白蝶玉簪,眼中翻涌的恨意比当年鸩杀我时更盛,“皇后可还有话要说?”

我抚了抚腰间悬挂的双鱼玉佩——如今已用萧明薇的血重新粘合,碎玉间嵌着北狄使团送来的狼族圣物:“皇上难道不想知道,”取出贤妃连夜誊抄的贤王血书,“当年太子殿下坠井,究竟是谁推的第一把?”

殿内倒吸冷气声此起彼伏。

贤妃突然从后殿走出,鬓角别着贤王的狼首玉佩,每一步都踩在赵承煜当年命人铺的“万寿纹”青砖上:“臣妾有证。”

她展开血书,朱砂字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贤王临终前说,太子坠井那日,皇上曾去过御花园。”

赵承煜猛然转头,盯着贤妃腕间翡翠镯——那是萧明薇临死前塞给她的,镯底刻着“煜宁元年”四字,正是太子薨逝的年份。

他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像头被戳中软肋的困兽。

“皇上还记得吗?”

我逼近御阶,望着他发颤的指尖,“明薇姐替我挡下三箭时,曾问你为何要杀太子哥哥。”

取出染血的帕子,上面绣着萧明薇临终前的血字,“她到死都攥着这块帕子,却不知你早就在她的安胎药里下了慢性毒药。”

狼族长老突然低喝,两名狼卫拖出个浑身是血的身影——是三皇子。

他颈间挂着赵承煜当年送给萧明薇的狼首玉佩,此刻正被北狄人用刀抵住咽喉:“周天子若不交出狼族奸细,我等便血洗紫禁城。”


眼角淬了血:“你何时开始查这些的?”

声音比景仁宫的冰砖更冷,“是从萧明薇死的那夜,还是从你第一次落水假死?”

我望着他腕间松垮的红绳,想起前世他抱着萧明薇的尸身哭到呕血,却在我替他挡下刺客时连句慰问都没有。

如今这红绳磨得发白,倒像极了他对萧氏姐妹的情分——表面温热,里子早成了死结。

“皇上可记得,”我摸出碎成两半的双鱼玉佩,残玉上的血痕在暗处发着微光,“明薇姐咽气前,曾在臣妾耳边说阿沅,别信赵承煜的眼泪。”

玉佩砸在他临摹的《璇玑图》上,打乱了“终为客”三个字,“她临死都攥着这块玉,却不知里面藏着萧玉瑶通敌的证据。”

赵承煜突然掐住我手腕,指腹碾过我今早新结的痂:“你果然什么都知道。”

他凑近时,我闻到他衣襟上淡淡的沉水香——这是萧明薇生前最爱的香,他却在她死后让整个后宫都禁用。

“知道皇上为何总在子时去景仁宫?”

我任由他捏得我骨头生疼,笑出声来,“因为萧玉瑶房里的熏香,是照着明薇姐闺房的味道调的。”

看着他骤然收缩的瞳孔,我抽出被他攥皱的密信,“可皇上别忘了,明薇姐是被萧玉瑶害死的,就像臣妾前世被她灌下鹤顶红时,皇上也在养心殿临摹她的字迹。”

烛火突然“噗”地重燃,映得他眉间红痕格外刺眼。

那是今早朝议时,御史中丞用笏板磕出来的——前世他为了萧玉瑶,曾打断过三位言官的腿。

“你到底是谁?”

他松开手,踉跄着后退半步,龙袍下摆扫过地上的《璇玑图》,“萧沅芷,还是借了她皮的恶鬼?”

我抚了抚被他捏红的手腕,取出贤妃给的银哨轻轻吹响。

窗外传来瓦片轻响,三道黑影掠过琉璃瓦,正是我暗中豢养的死士——前世他们本该是萧玉瑶的爪牙,如今却成了悬在赵承煜头顶的刀。

“皇上该问的,”我指着密信上盖着的军机处大印,“是北狄可汗为何会在信里称萧玉瑶为狼族之女。”

见他脸色骤变,我又补了句,“还有,三皇子私藏的狼族图腾玉佩,与皇上当年送给明薇姐的定情玉佩,为何纹路一模一样。”

他猛地撞翻酸枝木书案,宣纸笔墨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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