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梅子陈原的其他类型小说《那件没买的羽绒服藏着谁的泪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秃头啊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街角的重逢2025年4月,南方的梅雨季刚过,空气里还黏着未散的潮气。我跟着客户从商场旋转门挤出来时,后颈突然撞上一团柔软的温度。“对不起……”我慌忙转身,话尾却像被掐住的琴弦。桔黄色线衣的衣摆还在晃,梅子的眼睛弯成两道月牙,和七年前在银行柜台前数错零钱时一模一样。只是如今这双眼睛里映着的,是我西装革履的陌生模样,还有她身后那个穿亚麻衬衫的男人——他正把一杯奶茶递到她指尖,指节上还留着当年我们打雪仗时冻出的淡红冻疮。“陈原?真的是你?”梅子的声音像浸了蜜,尾音却在颤抖。她抬手时,我看见她腕骨处新纹了片雪花刺青,藏在手链底下若隐若现。那是我们当年在滑冰场摔得浑身青紫时,她笑着说要纹给我的图案。商场外的街灯突然亮了,暖黄的光裹着她的影子...
《那件没买的羽绒服藏着谁的泪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1 街角的重逢2025年4月,南方的梅雨季刚过,空气里还黏着未散的潮气。
我跟着客户从商场旋转门挤出来时,后颈突然撞上一团柔软的温度。
“对不起……”我慌忙转身,话尾却像被掐住的琴弦。
桔黄色线衣的衣摆还在晃,梅子的眼睛弯成两道月牙,和七年前在银行柜台前数错零钱时一模一样。
只是如今这双眼睛里映着的,是我西装革履的陌生模样,还有她身后那个穿亚麻衬衫的男人——他正把一杯奶茶递到她指尖,指节上还留着当年我们打雪仗时冻出的淡红冻疮。
“陈原?
真的是你?”
梅子的声音像浸了蜜,尾音却在颤抖。
她抬手时,我看见她腕骨处新纹了片雪花刺青,藏在手链底下若隐若现。
那是我们当年在滑冰场摔得浑身青紫时,她笑着说要纹给我的图案。
商场外的街灯突然亮了,暖黄的光裹着她的影子铺在我脚边。
我张了张嘴,原本准备好的客套话全堵在喉管里,最后只憋出句:“你怎么在这儿?”
亚麻衬衫男人替她答了话:“我是子衿大学同学,在这边工作。
她说来散散心,我就做个临时导游。”
他伸手时,我注意到他无名指根有圈浅红的戒痕,和梅子左手无名指的位置一模一样。
“我叫许明,幸会。”
他的掌心带着常年握粉笔的干燥,和我记忆里梅子掌心的温润截然不同。
七年前的冬夜,她总把冰凉的指尖塞进我袖口,笑着说要偷点暖气。
三人在街角的梧桐树影里僵持时,梅子忽然伸手拽住我手腕。
她的指甲剪得很短,指尖还留着当年数钱时被纸划破的浅疤。
“去尝尝这边的砂锅粥吧,你以前最爱喝的。”
她说话时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像极了那年在火锅店,她偷偷往我碗里涮毛肚时的神情。
许明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对着屏幕皱了皱眉:“单位临时有事,你们先去,我处理完就来。”
转身时,他把梅子的帆布包往她肩上提了提,动作自然得像重复过千百次。
人行道的地砖还带着白日的余热,梅子走在我右侧,肩膀偶尔蹭过我的西装。
她身上的香水变了,不再是记忆里的雪松味,而是带着橙花的苦香。
路过奶茶店时,她忽然驻足:“要不要喝珍珠奶茶?
你
员,有套老房子,首付都付了。”
我猛地抬头,看见她眼里有我看不懂的光。
“他说,我们太像了,都想给对方最好的,却忘了问问对方想要什么。”
她指尖划过我手背,那里还留着数硬币时被硌出的茧子,“就像你觉得攒钱是爱,我觉得陪伴是爱,可我们都没说出口。”
春节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我带着精心挑选的茶叶去梅子家。
叔叔开门时,我注意到他穿的还是那件打补丁的毛衣,领口磨得发亮。
“坐吧,梅子去厨房了。”
他的声音比上次沙哑,茶几上摆着没吃完的降压药。
饭桌上,叔叔突然说起梅子小时候:“这丫头,冬天非要穿裙子,说这样好看。
结果冻得发烧,在床上躺了三天。”
他笑着夹菜,却在梅子转身时,对我悄悄摇头。
我突然明白,有些现实的重量,不是靠几句承诺就能承担的。
饭后,梅子拉着我去阳台看雪。
她的围巾已经织完,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陈原,你说我们是不是错了?”
雪花落在她发梢,像撒了把碎钻,“明明都在努力靠近,却离得越来越远。”
我想抱住她,却听见客厅传来叔叔的咳嗽声。
那声咳嗽像根细针扎破了所有的浪漫,让我想起存折上的数字,想起梅子父亲抽屉里的药盒,想起我们每次约会都要计算的公交费。
“再等等,”我听见自己说,“等我升职,等我攒够首付,我们就结婚。”
她没说话,只是把围巾摘下来,塞进我手里。
桔黄色的毛线在月光下泛着柔光,却让我想起商场里那件被我们错过的白色羽绒服。
那天离开时,叔叔送我到楼下,塞给我一袋炒瓜子:“年轻人有冲劲是好的,可别让姑娘等太久。”
雪在凌晨停了,我在宿舍接到梅子的电话。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陈原,我们分手吧。”
电话那头传来叔叔的叹息,还有梅子压抑的啜泣。
我握着手机蹲在地上,看见窗台上她送的仙人球,不知何时长出了新的绒毛,却再没人和我分享这个喜悦。
分手后的第一个冬天,我路过商场的羽绒服专柜。
那件白色的羽绒服正在打折,标签上的价格,刚好是我半个月的工资。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围巾,终究还是转身离开。
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玻璃窗上的冰花映着她发红的耳尖,我突然想起同事说的话:“小陈,人家姑娘对你有意思呢。”
火锅店的铜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她把毛肚烫得老了,却吃得津津有味。
“我爸总说我笨,连数钱都数不好。”
她低头戳着碗里的豆腐,忽然抬头,“但你不一样,你数钱的时候特别认真,像在做什么大事。”
雪越下越大,我们在公交站台等车时,她忽然指着路灯说:“你看,雪花在灯光里像不像珍珠?”
我望着她被路灯染成暖黄的侧脸,突然很想抓住那些转瞬即逝的“珍珠”。
公交车进站的提示音里,我鬼使神差地拽住她手腕:“梅子,我……”她的手在我掌心里抖了抖,却反过来握住我指尖:“我知道。”
雪花落在她睫毛上,融化成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我分不清那是雪水还是泪水。
后来她告诉我,那天她在银行看见我的工牌,就偷偷去问大堂经理:“那个数钱特别仔细的哥哥,有没有女朋友?”
元旦假期,她带我回郊区的家。
老式公房的暖气片烧得很旺,她父亲端出泡好的茉莉花茶,茶杯上还印着“先进工作者”的字样。
“小陈在银行工作,挺稳定的。”
叔叔笑着给我夹酱牛肉,却在饭后把我拉到阳台:“梅子这孩子认死理,她妈走得早,我怕她吃亏。”
阳台上飘着细雪,叔叔的话混着烟草味钻进鼻腔:“我看你们俩,一个像火,一个像冰。
火太旺了会化冰,冰太冷了会灭火。”
他拍拍我肩膀,转身时毛衣袖口露出补丁,和梅子织给我的围巾是同色毛线。
那晚我留宿在梅子房间,她的单人床飘着薰衣草香。
半夜听见她父亲在客厅咳嗽,她忽然翻身抱住我,像只害怕寒冷的小兽:“陈原,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我摸着她后颈的绒毛,听见自己说:“会的,等我攒够钱买房子,就娶你。”
初雪后的第一个周末,我们去朋友的滑冰场。
她换上冰刀鞋的瞬间像变了个人,在冰面上旋转时,桔黄色毛衣划出优美的弧线。
“来啊!”
她朝我张开手臂,发梢甩起的冰晶落在我脸上。
我笨拙地滑过去,却在抱住她的瞬间失去平衡,两人摔在软垫上笑作一团。
她趴在我胸口,热气透过毛衣传来:“知道吗
?
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你数钱的样子特别安心。”
她指尖划过我手腕,那里还留着摔倒时蹭的红痕,“就像现在这样,让我觉得,哪怕摔了跤,也有人接着我。”
滑冰场的灯突然暗了,月光透过天窗洒在冰面上。
她的眼睛在暗处亮得像星子,嘴唇凑近时带着薄荷糖的味道。
这是我们的初吻,带着冰场的冷冽与彼此的温热,像极了那年冬天的雪,落在手心里,化在心房上。
离开时,她把自己织了一半的围巾塞给我:“还差两针,等织完就给你。”
围巾是桔黄色的,和她毛衣同色,针脚有些歪扭,却让我在零下二十度的街头,觉得比任何羽绒服都温暖。
那时的我们不懂,有些承诺就像织到一半的围巾,线头一旦松开,就再难找回原来的纹路。
3 羽绒服的裂痕2019年春节前,银行的年终奖发下来了。
我攥着工资条在更衣室坐了十分钟,终于鼓起勇气给梅子打电话:“走,去买那件羽绒服吧。”
商场的羽绒服专柜前,梅子把白色的鸭绒服往身上比了比,镜子里映出她发亮的眼睛。
“等结婚时再买吧,现在穿太浪费了。”
我摸着口袋里的工资卡,想起叔叔说的“先立业后成家”,“到时候我们买更好的,香槟色的,带毛领的。”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指尖慢慢松开衣架:“可是我现在就想要。”
羽绒服的拉链在灯光下泛着银光,像道横在我们之间的冰墙。
我看见她喉结动了动,突然想起她父亲住院时,她躲在楼梯间哭着打电话借钱的样子——那时我才知道,她所谓的“稳定工作”,工资还不够付父亲的药费。
“陈原,你总说等以后,”她转身时,毛衣后摆蹭到衣架上的金属扣,勾出根线头,“可是以后是什么时候?
等我爸退休?
等你升职?
还是等我们攒够首付?”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声叹息,“其实你知道吗?
我根本不在乎羽绒服有没有毛领,我只是想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不是真的有未来。”
那天我们在商场的长椅上坐了很久。
她低头抠着帆布包的边角,那里补着我送她的奶茶挂饰,线脚是我笨拙地缝上去的。
“我爸又去托人给我介绍对象了,”她突然说,“说对方是公务
接着跳出张照片,是她在病房自拍,手里举着银镯,和我口袋里的另一只拼成完整的雪花。
背景里,母亲的围巾搭在椅背上,桔黄色毛线在月光下跳动,像团不会熄灭的火。
回到病房时,梅子正对着窗外的月亮笑,监测仪的绿灯在她脸上划出温柔的弧线。
“你看,” 她指着玻璃上的冰花,“像不像我们的银镯图案?”
我凑近看,冰花的纹路果然是片完整的雪花,棱角分明,却又带着融化的弧度。
那天清晨,母亲拆下纱布的第一句话是:“梅子,你手腕的刺青该补色了,阿姨给你织条同色的围巾吧。”
梅子笑着扑进母亲怀里,白色羽绒服的毛领蹭过老人的脸,像片落在春天的雪,带着化不开的暖。
许明的邮件里还附了张纸条,是梅子父亲的字迹:“臭小子,那件羽绒服别藏了,再藏下去,毛领都要长霜了。”
落款日期是 2019 年 2 月 15 日,正是我买羽绒服的第二天。
原来在我们以为的错过里,长辈们早把祝福,缝进了每片雪花的纹路里。
雪城的初雪还在继续,而我们的故事,终于在手术室外的晨光里,翻开了新的篇章。
那些曾被现实冻住的誓言,那些在回忆里飘了七年的雪花,终将在彼此的掌心里融化,汇成一条河,流向有阳光的方向。
10 婚纱店的零钱罐立春那天,雪城的阳光终于化开了街角的冰棱。
我握着梅子的手,推开 “初雪摄影” 的玻璃门,门铃响起的瞬间,她腕间的雪花银镯与门把手上的铃铛碰撞出清越的响 —— 和七年前在银行柜台前数零钱时的碎响,奇妙地重合。
“陈先生、李小姐,” 化妆师举着件白色羽绒服走来,吊牌还未拆,“这是您特意定制的款,毛领里缝了珍珠母贝,说要‘藏住初雪的光’。”
梅子的指尖划过衣摆内侧,那里绣着极小的 “原衿” 二字,是我昨晚熬夜绣的,针脚歪扭却固执。
试衣间的帘子拉开时,我看见她裹着羽绒服站在落地镜前,阳光穿过婚纱店的彩绘玻璃,在毛领上洒下斑驳的金。
“陈原,” 她转身时,衣摆扫过脚边的零钱罐 —— 那是我们从银行后巷捡来的,贴满了这些年攒下的奶茶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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