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邵景和沈翊君的其他类型小说《邵景和沈翊君结局免费阅读高门难入,我早知夫君非良人番外》,由网络作家“春月今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勉强算相安无事,一直到次年春天。邵景和虽不常来看我,金银珠宝却流水一样往我府中送。我大都换成银票,箱子里只留薄薄一层金玉首饰,盖住丝绸底下的沙土。又从银票里抽出一部分,慷慨地送往滁州,我的家乡。那儿有华北道最大的书院,阿元哥哥便在里头读书。银票便送进那儿。算算日子,今年春闱,他也该来上京了。邵景和近日来得勤些,我却像从前一样,不让他真的近身。他从一开始疑惑不解,但沉默包容,到后来的怒气冲冲,好好一个清朗君子,理智全无之际,摔碎了数套瓷具。我的规矩已学得差不多了,他不便直接出口的理由,再也不能笼统地归为我没规矩。闹到后来,我心里冷眼旁观,面上柔弱无措,他竟对我有一丝讨好。可是有的人,有的情谊,既然不是独一无二,便势必会惹出祸端。自从...
《邵景和沈翊君结局免费阅读高门难入,我早知夫君非良人番外》精彩片段
也勉强算相安无事,一直到次年春天。
邵景和虽不常来看我,金银珠宝却流水一样往我府中送。
我大都换成银票,箱子里只留薄薄一层金玉首饰,盖住丝绸底下的沙土。
又从银票里抽出一部分,慷慨地送往滁州,我的家乡。
那儿有华北道最大的书院,阿元哥哥便在里头读书。
银票便送进那儿。
算算日子,今年春闱,他也该来上京了。
邵景和近日来得勤些,我却像从前一样,不让他真的近身。
他从一开始疑惑不解,但沉默包容,到后来的怒气冲冲,好好一个清朗君子,理智全无之际,摔碎了数套瓷具。
我的规矩已学得差不多了,他不便直接出口的理由,再也不能笼统地归为我没规矩。
闹到后来,我心里冷眼旁观,面上柔弱无措,他竟对我有一丝讨好。
可是有的人,有的情谊,既然不是独一无二,便势必会惹出祸端。
自从雪夜罚跪之后,他虽仍对郡主百般体贴,却还是有所不同了。
前院的事情我没地方知晓,只知道后来他们又小吵了几回。
邵景和的父母,侯爷和侯夫人镇守边疆,连儿子成亲也没赶回来。
他主动与我说,今年春季,胡国十年一次的大朝贡,他亲自去边疆迎接,恰好去探望父母。
他用期待的眼神看我。
像个害怕寂寞的孩子。
外出公干,不能带妻子,可是妾是能带的。
更何况,郡主吃不了这样的苦。
我不自觉蹭了蹭已经养得柔软下来的指尖,小声说:“我跟你去。”
他真心实意地笑了。
一去三月,拜见了他的父母,一路领略风光,也算长了些见识。
临别之际,侯夫人对我说:“孩子,你可信阿钰有苦衷?”
我惊讶,随后敷衍点头。
她说:“阿钰是他幼时乳名,孩子,我真不希望你们渐行渐
我在江水之中捡了个人,给他饭食,为他疗伤,从生死边缘生生抢回他的性命。
地痞要杀他,我把他藏进药庐,孤身应对,险些失去性命。
左邻刺探,我不顾清白,认下他为我的未婚夫君。
可他恢复伤势,重回京城之时,却高高在上,告诉我他早有未婚妻。
那是个温柔良善,出身高贵的女子,她感激我救了她未来的夫婿,大度允他纳我为妾。
侯门贵妾,如此殊荣。
于是我说:“那以后就请姐姐多多关照了。”
1
可邵景和未婚妻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想必是没有想到我这种卑贱的乡野女子,竟然不知天高地厚,有胆子
应下她为夫纳妾的请求。
她骑虎难下,只能为难地挤出几个字:“不知沈姑娘的父母……”
我低落道:“早已去世了。”
她面容僵硬,维持着体面:“待我与阿景成婚之后,自会迎姑娘入府。”
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只留下一阵香风。
正是与邵景和珍藏在怀中,浑身是伤也舍不得放下的香囊同样的香气。
我浑身泄力,瘫坐在地。
两年前,我外出采药,途经西江,在江边水浅处遇到了重伤的邵景和。
他仰卧在地,精致面容上毫无血色,浑身都是刀伤。
我犹豫再三,站在他面前看了许久,才下定决心将他带回家中。
我是个孤女,以经营母亲留下的药庐为生。
采药之余,也接诊一些女子伤病。
如此一来,名声在乡间便算不上好。只因我虽为未婚女子,却精通妇科,有时还为人接生。
这回又带了个男人回去,乡间闲话便更是难听。
好在这些年,我早已习惯了闲言碎语,只全心全意照顾着邵景和。
他伤得极重。
胸腹、背部、手臂大小十余处刀伤,皮肉翻起,惨不
我坐在窗前数着银票,问朝霞:“药庐是被砸了么?”
她摇摇头:“不是被砸,是被拆了。”
看来郡主气得不轻。
我笑了笑:“再过十日,我们就搬回去吧,我想家了。”
朝霞一言不发,依偎在我身旁。
许久之后,才有一句:“君姐姐,他们不心疼你,可我很心疼你。”
我摸摸她的头,安抚道:“我们不太机敏的人,就不用做太机敏的事,剩下的听天由命就罢了。”
回到滁州的第二个月,我在恒县西山举办了赏菊宴,亲手写下的帖子被妥帖地送入一个个宅院的门房,每家每户,邀请谁都写得清清楚楚。
一时之间,这些家眷内院斗得兴致冲冲,却也无可奈何。
有人怪我不懂规矩,怎么不仅请女眷,还请了男客。
话语还没引到我的卑贱出身,就有人急忙打断。
没收到帖子的府上怨我拜高踩低,也有人发现,那些帖子也不都送给地位最高的一批人家。
在这样的争议声中,很快到了赏菊宴。
“中秋快到了。”我说,远远从西山望下去,隔着枯叶将落的树林,能看到我们一家曾经居住的村庄。
县令夫人首先跟我搭话:“这西山的秋,真是别有一番趣味。”
我亲手为每个人斟茶,笑眯眯接话:“此处自来风水就好,景物也不同凡响。”
“便是这茶,也是这座山产的,我们一行又在这山中饮茶赏菊,真是不亦乐乎。”
她已经成亲生子的儿子挺着个中年发福的肚子,感叹道:“京城的水土养人,小夫人愈发不像市井之人了。”
他娘脸色立时变了,一边伸手去掐他的嘴,一边赔罪:“小夫人大人大量,我儿顽劣,嘴上总没个把门,其实心地不坏。”
那三十来岁的男子配合地轻轻扇了自己嘴唇两下,便镇定自若地站在那儿了。
真是一点没变。
我提议道:“无妨,我
样塞回他的大氅里。
不出三日,小院就来了不速之客。
7
邵景和一改往日温和,在一众衣着打扮都比我光鲜亮丽万分的仆从簇拥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翊君,我从来不是什么阿钰,我是京城邵家的长子,安定侯世子。我要走了。”
我知道,他的奴仆已经用不大不小的声音提醒了我数次——他不是我的阿钰,他是邵景和。
“我早有未婚妻,与你之间,不过权宜之计。”
“念在你于我有救命之恩,你可向我提出一个要求。”
我没哭也没闹,只是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马车。
车帘被一只素手掀开,和邵景和一样的白嫩好看。
不像我的手,粗糙、布满老茧和倒刺。
采药从悬崖打滑时,我用这双手拽住藤蔓,一步一步支撑我爬上去。
日日夜夜,我也用这双手研磨药材,洗衣做饭,捧着从书摊买回来的旧书回家。
在我的照顾下,邵景和双手白嫩,还是那个理所应当过好日子的小少爷,甚至还穿上了狐狸毛的大氅,终于可以把贴心口放着的荷包换了个勉强配得上的地方挂上。
那只手一动不动,好像也在等我的回答。
只消我一开口,她可能就会放下车帘,静静等着邵景和上去。
不用踏进这个小院,也不用见我一面,就可以回头便走。
可我突然不想让他们如意了。
我说:“我跟邵景和是拜了天地的。”
邵景和好似松了口气。
那双手慌乱地收了回去,随即有个清雅佳人,探出手来,邵景和伸手去搀。
她端庄万分地走下来。
我应该自惭形秽的。
可我没有,甚至在她出言要为邵景和纳我为妾时,一口应下。
她一口气提不上来,阿钰,不,邵景和厉声道:“郡主身份尊贵,岂是你可以姐妹相称的。”
“抱
用攒下来的最后一点银子买了红绸,一路挂在轿子前方。
所有人都知道我救了个上京来的世家子,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我没跟任何人道别,只带上日积月累攒下来的两小瓶药末。
不同于跟我成亲时门庭寥落,邵景和与郡主的婚礼盛大无双,聘礼与嫁妆摆了两条街。
我坐在冰冷的小院里,听着前院传来的喜乐声,安静地吃下一碗饭。
我知道,我的平静日子就此结束了。
9
邵景和第三日才赶来看我,他低着头,想像从前一样将我拥入怀中。
我偏过头,侧身避开:“你为何不来看我?”
他微微一顿,收回手去,面上的愧疚陡然褪却,那点鄙夷又忍不住露出来了。
“郡主是正妻,”他说,“我已经让她免了你每日请安之礼,你不可得寸进尺。”
“成亲前三日,我自应当在正妻院中。”
语气虽然不耐,可他觉得是为我好。
我却哭道:“可我也是跟你拜过天地的,若不是心悦于你,即便是侯门贵妾,我便愿意来做吗?”
他面上浮出一点惊怒,语气不复温和:“你不想做我的妾,那你想做谁的妻?”
虽然有所准备,但恢复身份的邵景和,他的傲慢还是让我大吃一惊。
我按下心底想要扇他一个耳光的冲动,用粗糙的手贴上他的面颊。
他的面颊光洁如玉。
可能是这样悬殊的触感让他动容,他愧疚道:“翊君,我不是故意如此说你,你别再气我了。”
我低下头:“那你能让我回乡住一段时日么?”
他握住我的手:“不行,出家从夫,我既在此处,你又为何要回去?那地方有什么好的?”
那地方有什么好的?
如果不是那地方,那方药庐,那个小院,你邵景和还能安然无恙站在这里么?
你又凭什么说这样的话?
那天终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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