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才需饮香，
可看这情状...
“今夜子时，来紫宸殿试香。”
宇文昭松手时，拇指重重擦过我腕间伤口。
我疼得轻颤，瞥见他指尖沾了自己的血，竟放在唇边舔舐。
是夜暴雨倾盆。
我跪在紫宸殿的波斯绒毯上调试香灰，
青铜漏壶显示已过三更，
主君却迟迟未归。
忽然殿门洞开，浓重的酒气裹着血腥扑面而来。
“调好了？”
宇文昭扯开浸血的外袍，胸膛上赫然三道狰狞抓痕。
他抓起青玉盏将香露一饮而尽，
喉结滚动时，颈侧清晰可见蛛网般的青纹。
殿内烛火骤暗。
我后颈汗毛直立，正要后退，脚踝却被猛地攥住。
宇文昭眼底猩红翻涌，像极了月圆时的狼：
“你们沈氏女子，血里都掺了蛊毒不成？”
后背撞上香案，白玉香瓶碎了一地。
宇文昭掐着我脖颈按在案上时，我摸到了那片碎瓷。
想起临行前黑衣老妪的警告：
“碎玉毒见血封喉，但若主君暴毙...”
颈间力道突然松了。
宇文昭踉跄着撑住香案，呕出一口黑血。
我趁机滚到殿角，看着男人在满地香灰中蜷缩抽搐。
子夜钟声恰在此刻响起，
腕间伤口突然灼痛难当，
只见一缕血线顺着指尖滴落，
在地砖上汇成诡异的符纹。
3
我抓紧手腕蜷缩在殿角，腕间鲜血仍在蜿蜒流淌。
那些血珠触及地面的刹那，
竟如活物般游走勾勒，最终形成与青玉香炉内壁相同的咒文。
宇文昭的喘息声渐渐平复，
他支起身子时，月光恰好映亮满地血色图腾。
“原来如此。”
他低笑着用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