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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你和沈明玥一样，
“没想到你竟还随身带着。”
宇文昭坐在案前，看着手中的古籍。
随身带着？习惯而已。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宇文昭不是在深宫，
而是在十二岁的上元夜。
那时我偷溜出府买糖人，却在巷口撞见个浑身是血的玄衣少年。
少年腰间的蟠龙玉佩硌疼手心，身后追兵的火把已逼近巷尾。
“别出声。”
少年染血的手捂住我嘴巴，
血腥气混着冷松香扑面而来。
我摸到袖中为嫡姐准备的痒粉，扬手撒向追兵。
趁着那些人抓耳挠腮之际，
拽着少年躲进自家香料铺的地窖。
“你叫什么？”
少年用剑尖挑起我腰间香囊，那是母亲生前绣的并蒂莲。
“阿林。”
我盯着少年锁骨处渗血的齿痕，
突然想起今晨为七姑姑试药时见过的伤口，
“你中了赤练蛊？”
少年眸光骤凛，剑锋已抵住咽喉。
我摸出银针刺入他腕间穴道：
“这毒发作时如烈火焚身，需用冰片混着...”
话未说完，地窖外传来嫡姐的呼唤。
再回头时，只剩摇曳的烛火与染血的绷带。
“回神。”
宇文昭轻敲案面。
“把这些放回去吧。”
8
此后宇文昭经常召我去藏书阁，
调些寻常的香后，各自看古籍。
直到这次照例去往藏书阁，却没人。
我便独自看起古籍，
之前在禁地时听老妪说过，宫中的的藏书阁收录了近七成古籍，
其中不乏孤本，残篇，与调香的少有，但是医术的却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