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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和她的长工抖音热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过我虎口的茧,
1我清楚的知道我和他的差别。
就像天上的云和地上的泥。
但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被他吸引。
是黄土地上太阳底下裸露的古铜色的健硕肌肉,是亮晶晶清澈的眼神,也是笑起来仿佛照亮夜色的笑容。
我觉得他也喜欢我,虽然我们从来没有说过话。
但是像我这样的地主家小姐,读过书,见识过世面,脸色白皙,衣着光鲜,举手投足都是气质,佃户们的喉结总在我经过时可疑地滑动。
这些被烈日晒皴的脖子,这些被租契压弯的脊梁,此刻却因着我的裙裾扬起,绷成一张张拉满的弓。
所以,当我时不时把眼神看过去的时候,这个大老粗心里定然是乐开了花的,我肯定。
我今年19岁,我爹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土财主,这些年也接受了些新思想,所以早些年把我送出去读书。
我本来在城里读女校,革命来了,我跟着去游行,不小心伤了腿,再加上现在外面到处乱糟糟的,我爹就让我先休学,回家养伤。
让我有些心动的男人叫阿树,是家里的长工,比我大两三岁,是家里佃农的儿子。
那天我百无聊赖的在阁楼上望风,一个愣神, 扇子掉落,逆着夕阳橘黄的余晖,身材高大的阿树下工回来,他捡起我的扇子,愣愣的抬头看我,他俊朗的脸颊通红,我望着他,觉得十分有趣。
日子无聊,家里的藏书都是些酸腐的八股文,我在阁楼上日复一日的望着窗外,阿树就是我的风景。
兴许是我的眼神太过炙热,偶尔他也会抬头看我,但是目光交汇的时候,我们就像被烫到似的,迅速转开视线。
我的绢帕第八次‘不慎’落在他必经的田埂时,他弯腰拾起的动作总比割麦慢三拍。
粗布袖口磨破的线头勾住丝帕一角,像极了我们之间注定要发生的牵扯。
于是我越发做作起来,腿伤稍微好些能下楼了,就日日早起梳妆打扮,时而梳最时兴的发辫,时而穿最花哨的衣裳,只为装作不经意路过他时,能收割一个个追随我的,惊艳的目光。
我用高高在上的姿态,睥睨着这些得不到我的凡人,享受着爱慕和追捧,我以为本应该是这样的。
2直到那一天。
七月的麦浪翻涌到天际,阿树挥镰的臂膀像起伏的浪头,汗珠顺着脊沟滚进粗
人把主人家捆了起来,我觉得这也算不上革命,不过是泄愤罢了。
于是火把照亮柴房那夜,我捏着老爷塞来的金锭,突然想起识字班先生教的成语——“饮鸩止渴”。
阿树在门外焦躁踱步,月光把他的影子剪成当年祠堂里说要娶我的少年。
我最终解开绳索,却在小姐说“阿树护送”时,嚼碎了舌尖的血沫。
马车消失在麦田尽头时,我的布鞋陷进青石板缝隙。
当年小姐碾碎野姜花的位置,如今躺着半块发霉的麦芽糖,乱世里的穷人的爱情就像这发霉的麦芽糖,越是精心捂在心口,越会从内里烂出毒来。
后来,阿树一直都没有回来,识字班油灯下,我临摹着根据地来信的“妇女解放”四个字,笔尖戳破的纸洞里,阿树在信上说小姐需要他照顾多些时日。
再后来,就没有了他的消息。
有人说他跟着小姐去了国外,有人说他在上海混成了街头老大,还有人说,他死了。
时光接着流逝,不会因为某个人停留,后来,我参加了真正的“革命”,和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刀尖舔血,为了民族,为了自由抛头颅,洒热血。
终于解放了,新的秩序早已建立,整个国家翻天覆地,再也没有地主,没有卖身契。
再遇小姐是在很多年以后,华侨商店的玻璃转门映出她烫卷的头发时,我正给外孙女挑的确良衬衫。
几十年光阴在羊绒披肩上打了个旋,她嵌着金丝的眼镜框卡不住眼尾皱纹,倒把当年碾碎野姜花时那股子狠劲,磨成了镶在翡翠镯子里的棉絮。
“麦穗...?”
她涂着玫红指甲油的手悬在半空,腕间浪琴表带遮不住枪伤旧疤。
我怀里抱着的衬衫突然散落满地,深秋的阳光穿过孔雀蓝玻璃,在地面拼出1938年柴房窗棂的光斑。
我激动的抓住她,颤抖的问她:”小姐,你是曼小姐!
阿树呢?
阿树还活着吗?
我找了他很多年。
“
扶,被我反手攥住粗布袖口,指尖正压着他腕间被烟头烫出的旧疤——那是逃亡路上为我挡流弹时留下的。
的问道。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阿树的阿爹过世以后这事就没有人再提了。”
我心里清楚,自己就是见不得她和阿树之间那种纯真的情愫,那是我从未拥有过,也难以企及的。
“你刚才扯痛我了,这三天别吃饭了,去管家那领罚吧”,说完我不再搭理她,转头看向阁楼外光着膀子扛米的阿树,陷入了少女的春思。
3很快,我的脚伤好得差不多了,我也对什么麦穗,阿树失去了兴趣,满心欢喜准备收拾东西回城里去了。
变故却发生了,革命党人占领了镇子,这些什么都不懂的农民也跟着瞎掺和,管家听到风声连夜跑了,一大堆丫鬟老妈子鸟兽散。
一大群乌合之众冲进家里的时候,我那傻地主老爹还搂着姨太太在睡大觉呢。
我妈早些年得病走了,几个哥哥还在留洋,家里就剩下爹和几个小妈,还有我。
那些造反的长工把我们用绳子捆了扔在柴房。
我哪受过这罪啊,跟着两个小妈哭了一阵,到了夜里,麦穗摸黑悄悄地走了进来,顺着月光,我看到门口替她把风的阿树,她蹲下身,喂我喝了一口水,不知道是哪里舀来的水,有一股泥腥味,但是我太渴了,只能忍着恶心咽了下去。
我爹也认出麦穗,掏出藏在鞋底的一块金子给她:“好丫头,救我们出去,这金子就是你的了”。
麦穗看到金子,眼睛都直了,但是她看了看门口的阿树,没有答话。
我掐着麦穗的手,提醒她:“你的卖身契虽然不作数了,但你爹还生病呢,那些人占了我家的田地,你能分多少?
你跟着我这些时日,我可曾打骂你?
做人要知恩图报,如果不是我好心买你,你弟妹早饿死了。”
麦穗看看我,又看看金子,终于是动容了,她点点头,走到外面和阿树商量了一会,回来解开我们身上的绳索,然后说,要放一把火,让我们趁乱逃跑。
我提出要阿树相送时,看到了麦穗和阿树两人眼底的挣扎,我深知靠我们几个老弱病残是绝对逃不出去的,眼睛赶忙挤出几滴眼泪,泪汪汪的望着他们。
柴房阴湿的霉味还萦绕在鼻尖,阿树牵着悄悄从后院顺来的骡子套着板车已经碾过了三道田埂,身后是我们家的老宅,火光漫天。
我和我爹裹着麦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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