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找这个?”
金属吊坠从他掌心垂下,正是李护士女儿天天戴着的兔子项链。
我伸手去抢,他突然攥紧链子:“三年前你被救出来的时候,手里也攥着条这样的项链。”
霜花在睫毛上凝结,我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那天晚上......”
警报声骤然炸响。
红光透过货架缝隙切割着他的面容,我在明暗交错间看见他脖颈浮现的青筋。
他扯开领口把吊坠塞进我手心,滚烫的皮肤擦过我嘴唇:
“跑!”
我冲出冷库时,看到姜薇正在融化。
准确地说,是她站在走廊尽头的融冰机前,整个人笼罩在氤氲的白雾里。
她举起手里的人事档案冲我笑:“猜猜我在旧文件里发现了什么?”
泛黄的入职照在雾气中显现。
二十年前的陆记餐馆合影里,穿碎花裙的少女右肩有颗朱砂痣,而我的疤痕也在那个位置。
03
陆沉捏着棉签的手停在半空,碘伏顺着棉球滴在我锁骨上。
他白大褂领口微微敞开,喉结随着呼吸起伏。
“别动。”
他忽然压住我试图遮挡右肩的手。
医用屏风透进零散的光斑,把他睫毛的阴影投在我的伤疤上,“这道疤怎么来的?”
我蜷缩在诊疗床上,消毒水气味刺得鼻腔发酸。
三小时前在冷库发现的碎花睡衣,此刻正锁在我办公室的证物柜里。
而睡衣的主人李护士失踪前,最后联系人是陆沉。
“见义勇为留下的。”
我偏头躲开他的视线,却被扳着下巴转回来。
他指尖沿着疤痕边缘游走,激得我浑身战栗:
“撒谎。这是皮肤接触高温金属留下的扇形灼痕,比如......”
他突然掀开自己衬衫下摆。
腰侧狰狞的伤疤像朵熔化的铁花,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