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望舒裴玄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禁欲王爷猛猛追!沈望舒裴玄砚 全集》,由网络作家“橘猫爱睡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这贫瘠荒凉之地,她却格外睡的香,起码比在裴府睡的踏实。而且她居然在梦中见到了双亲,母亲心疼的搂着她,一遍一遍的叮嘱她。“舒儿不要伤心,爹爹和娘亲虽然不在你们身边,但却一直牵挂你们。”沈望舒醒来后眼窝一阵酸楚,梦里被思念填满,现实又不得不让她清醒。不愿回忆父母去世的那段记忆,蜷着身子靠在草堆里,心抽着疼。此刻大概是卯时,天还没亮,外面是最冷的时候。三人又继续赶路,只是唐云哲把自己的裘皮护手给了沈望舒,自己裹了还未处理好的灰白兔子皮。沈望舒也未推脱,道了声谢,继续策马扬鞭。宋扶光中毒已经七日了,这七日里军医们用尽了毕生所学也没能为他解毒,只是帮他吊着一口气。经过七日的颠簸,终于将宋扶光送到了云中。收到皇宫的信鸽,得知京城那边的人五日前...
《和离后,禁欲王爷猛猛追!沈望舒裴玄砚 全集》精彩片段
在这贫瘠荒凉之地,她却格外睡的香,起码比在裴府睡的踏实。
而且她居然在梦中见到了双亲,母亲心疼的搂着她,一遍一遍的叮嘱她。
“舒儿不要伤心,爹爹和娘亲虽然不在你们身边,但却一直牵挂你们。”
沈望舒醒来后眼窝一阵酸楚,梦里被思念填满,现实又不得不让她清醒。
不愿回忆父母去世的那段记忆,蜷着身子靠在草堆里,心抽着疼。
此刻大概是卯时,天还没亮,外面是最冷的时候。
三人又继续赶路,只是唐云哲把自己的裘皮护手给了沈望舒,自己裹了还未处理好的灰白兔子皮。
沈望舒也未推脱,道了声谢,继续策马扬鞭。
宋扶光中毒已经七日了,这七日里军医们用尽了毕生所学也没能为他解毒,只是帮他吊着一口气。
经过七日的颠簸,终于将宋扶光送到了云中。
收到皇宫的信鸽,得知京城那边的人五日前已经出发了,贺兰先生也很激动。
他本还想继续带着靖王往前走,想早点去接应,但刘军医说什么也不让他们挪动靖王。
这七日一边赶路一边为靖王治疗,能维持现状来到云中已是险中之幸,切不可再冒险。
胡四求了贺兰先生,自己先去前面接应,只要见到京城的来人,一定以最快的速度将他带回。
贺兰先生知道他留下也是干着急,还不如给他找点事做,于是允了。
胡四快马加鞭出了云中城,结果马蹄还没跑热,迎面就遇到了三人策马。
他想着京城的人出发来云中最快也需要八日,再快再快也得七日,这才五日,决不可能是这三人。
于是想也没想就骑马掠过,直到身后响起唐云哲的声音。
“胡四!胡四回来!我们来了!”
胡四不敢置信,但还是勒马折了回来。
看到唐云哲时,他眼眶一热,当即想下马跪迎。
他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唐副统领,人来了吗?”
唐云哲转头便指向沈望舒,刚想解释这其中的缘由,就听见马蹄声响起。
沈望舒不想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救人的契机有时候就在须臾之间,她不敢耽误。
唐云哲和胡四也不再多话,催马跟上。
胡四的马没有长途奔波的疲劳,很快就追上了沈望舒。
他骑在沈望舒右后方,看着马上女子纤细的身躯,心里涌出无限的怀疑。
马上风大,沈望舒不问知他所想,但也不想说话。
进了云中城就跟着胡四到了郡守府,刚下马沈望舒就一个趔趄跌坐在地。
连日赶路,她的腿骑马骑到几乎没有知觉了。
唐云哲常年骑马的人也没好在哪里,下马就瘫坐在了地上。
前来迎接的贺兰先生见状立马让人找来了轿子,沈望舒不容反驳的被抬到了宋扶光的房间。
贺兰先生连日里掩藏的焦急再也关不住了。
“沈姑娘,在下知道你很累,还是烦请你先为病人医治,之后在下定向你赔罪。”
沈望舒摆摆手,一瘸一拐的往房间走去。
“无需多言,我来此就是为了救人,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快点为病人医治。”
贺兰先生郑重的行了一礼,忙把沈望舒请进房间。
一推门,沈望舒就看见房里站着四位男子,见到她时都愣了,又齐齐伸着脖子往她身后看。
可看了一会儿发现没有其它人,他们一个个都皱起了眉。
其中一位老者立马对着贺兰先生道:“贺兰先生!不是说了要洛清元君来吗?这是谁?”
贺兰先生忙道:“洛清元君来不了,这位是沈姑娘。”
刘军医急的跺脚:“这不是胡闹吗!我都说了只有洛清元君能解蛇蔓藤的毒!”
“蛇蔓藤?”
沈望舒皱眉:“那是南疆百毒之首的毒药,为何会有人在北境中了此毒?”
刘军医闻言多看了沈望舒两眼,又道。
“别以为你看过几本医书,卖弄几句话就能让我相信你!”
说完又冲着贺兰先生气道:“人命关天的事!洛清元君为何会派这么个丫头来应付!”
贺兰先生看见沈望舒微微皱眉,忙想替她解释一番,但也不知怎么开口,毕竟实在不熟。
“这位老伯,这些话留着以后说,我要先为病人医治。”
沈望舒一边走向榻上的病人,一边沉声开口。
刘军医气了个倒仰,指着沈望舒想骂她一顿,但又看见她熟练的搭脉姿势,生生将话憋了回去。
“你最好会治!否则老夫一定回京面圣告你!连洛清元君一起告!”
沈望舒全心诊脉,对后面的话一个字也听不见。
脉诊的差不多后,她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
刘军医看到后又急道:“你还要施针?你真的会吗?要么你说扎什么穴位,我来替你!”
沈望舒却没理他,转头道。
“贺兰先生。”
贺兰先生闻言立马上前:“沈姑娘有什么吩咐?可是需要什么药材?”
沈望舒正色道:“方子我一会儿会开好给你,现在当务之急是要为病人施针,劳烦你安排一下,房间里除了我和病人,谁都不能留下。”
“不行!”
“不行!”
这次不光刘军医反对,胡四也不同意。
“施针就施针,为什么要我们都出去?我不会离开主子的!”胡四忙道。
他本就不信沈望舒一介女子,又如此年轻能有多高的医术。
自己因为大意已经害了主子一次,断不能大意第二次。
刘军医也忙道:“你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
沈望舒沉了口气:“我是为救人而来,千里迢迢赶来难道是为了把人治死?你们到底想不想救靖王!”
听她直接说出了靖王的身份,所有人都沉默了,齐刷刷看向唐云哲。
唐云哲一边吃惊一边摆手:“不是我!我什么都没说!”
沈望舒又道:“我受洛清元君所托,你们若不信我,那我即刻返京!否则就都出去!不要耽误我救人!”
她一边说一边就要卷起银针,其实并不是真的要走,而是不想和他们继续浪费口舌。
至于猜出病人是靖王也不难,远在边境,却能让皇上下旨请洛清元君的去救的人还有几个。
沈望舒笑着答:“王爷放心吧,我一切都好。而且你也救了我,你我之间已经扯平了,谁都不欠谁的恩情,不必挂怀。”
宋扶光却依旧执着:“沈姑娘有自己的处事方法,我也有,在我心里你就是救了我的命,我是一定要还的,你推脱不开。”
他脸上带着笑容,但眼中却无比认真,语气又似玩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句有些许逾矩的话。
沈望舒只当是玩笑,她也不再多言,对着宋扶光等人行了个抱拳礼。
“边境苦寒战场凶险,请各位保重,来年一定要平安归来!沈望舒在此告辞。”
众人也都纷纷回礼告辞。
宋扶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知为何,心头此刻竟有千言万语,却没有一句重要的。
最后他也只是说了一句:“珍重。”
沈望舒报以微笑,随后便策马而去。
用时八天,沈望舒回到了京城。
一进京,就听见了靖王中了蛇蔓藤之毒,此刻危在旦夕的消息。
街头巷尾的人们都在讨论此事,不少人都觉得这个冬天恐怕不好过。
若是靖王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狄戎一定会攻打边境,到时候朝廷又会派哪位大将去守,守不守得住呢?
一时间京城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沈望舒戴着面纱跟着唐云哲穿过人群,听到那些传闻也有些咋舌。
这消息传进来的速度有点慢,而且有鼻子有眼的,不像是走漏,倒像是故意为之。
但究竟是谁传出来的就不得而知了。
沈望舒现在顾不得思考这些,因为接下来她要跟着唐云哲进宫面圣,这是陛下的意思。
神武门的禁军到了换岗的时间,裴玄砚正在带队过去。
他如今任职禁军百户长,手底下管着百十来号人的队伍,负责守卫皇城的神武门。
换岗时正好进去两个人,一男一女。
裴玄砚觉得奇怪,刚想拦下询问,却被同职阻拦。
这才知道带头的男子是皇帝身边的密卫副统领唐云哲,他能带进皇宫的人必定是得到陛下的传召,放心就好。
裴玄砚一边指挥禁军换岗,一边目送那二位进宫,总觉得那位女子的身影有些熟悉。
可对方背对着他,而且戴着面纱,让他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不知为何,裴玄砚突然想起了沈望舒,那女人自从回门那日回了沈家,就再没来消息。
开始他和父亲猜测沈望舒是为了准备到临沧观施粥,结果七日之后却令他们大失所望。
洛清元君的弟子竟然另有其人,父亲失算了,对此无比恼怒。
也没有催他去接沈望舒回府,只说她爱在娘家住多久就住多久,看看到时候谁先着急。
裴玄砚本也觉得无所谓,可时间都过去二十多天了,他也有些恼怒。
沈望舒也就罢了,沈家其他人也太不把裴家当回事儿了,似乎就这么和他们耗上了。
裴玄砚暗暗握拳,今日下值就派人去沈家催一催,若是沈望舒不想回来,那就永远不要回来了。
他答应素兰的一月之期马上就到了,素兰虽然嘴上不提,可他却一直惦记着。
总之不管沈望舒回不回来,答应或否,他都要给素兰一个交代。
沈望舒是第一次进到皇宫里,格外谨慎一些。
唐云哲进去向惠仁帝汇报,她就在偏殿里等候着。
贺兰先生无奈只能同意,还想着他要不认真,就挑胡四的错再抽他几下,结果他还真老老实实打扫房间。
那架势比酒楼店小二还熟练,抹布甩到飞起,桌底的地板都要钻进去擦两遍,一点错都挑不出来。
贺兰先生稳住情绪,心道来日方长,总有抽他丫的日子!让他这辈子再不敢大意。
汇报完军务,贺兰先生又说起了一件事。
“那日您中毒后我就派人去了那位小丫头家,一家八口,除了一个只能喝奶的没牙小婴孩,其他人都死了,皆是吃了那被下了蛇蔓藤的胡饼毒死的。”
这个结果宋扶光已经猜到了,但亲耳听到后,他情绪依然波动。
“为了杀本王一个,毒害了一家无辜的人,狠毒至极。”
虽然今日不能视物,但他眸中仍然流露出浓烈的杀意。
“是啊,背后下毒之人一定在边境蛰伏了很久,知道那个小丫头偶尔会给王爷送些吃的,所以才选定那个小丫头。”
“至于他是怎么送给小丫头一家胡饼就不得而知了,但下毒的人不知道王爷从不吃外面的东西,只是没想到咱们身边竟有蠢人。”
贺兰先生越说脸色越是不好,虽然没有指出,但谁都明白他说的是谁。
胡四早已经汗流浃背了,这种煎熬谁受得了。
他似乎能感受到贺兰先生的目光正在盯着他的后脑,像是要锥两个洞出来。
正在擦屏风的他更加卖力了,真希望他也中了蛇蔓藤之毒又被沈望舒救过来,今日最好他是聋的才好。
宋扶光知道贺兰先生的性子,记性好,睚眦必报,他也拦不住。
但也不会真的把胡四怎么样,贺兰先生也明白胡四不是故意的,只是为了让胡四长记性。
宋扶光摇摇头,思绪继续回到下毒之事上。
“回去以后继续查,本王怀疑下毒的不一定是狄戎的人。”
贺兰先生点了一下折扇:“在下也是这么想的,狄戎的人要是下毒,多半会猜您爱吃什么东西,比如一道京城的小吃或是点心,您看着家乡的东西睹物思乡,大概率是会吃的。”
“但下毒的人反而选的是边境随处可见的胡饼,这不是我们大朔的传统食物,您也未必想吃。”
“那么大剂量的蛇蔓藤之毒不是一般人能搞到的,他却最后选择用了胡饼,恰恰说明下毒的人是故意的,不管结果如何,都在引我们怀疑是狄戎的人下毒。”
那么事情就变得可怕,如果下毒的人就在大朔,又会是谁?又为何要毒害自己?
宋扶光眼前一片黑暗,正如他如今看不清幕后之人。
郡守府人多口杂,这个话题无法继续深入讨论,早饭正好端了进来,胡四立马扔了手里的抹布飞奔过来。
“我来!”
他拿出自己跟军医要的银针,仔仔细细在饭菜里探查了一番,眼珠子盯着银针尖儿都快变成斗鸡眼了。
确认银针没有变色后,又拿了一只空碗将各种菜都盛出来,带着英勇就义的神情吃了下去。
片刻后煞有其事的对着贺兰先生道:“没毒,可食。”
贺兰先生懒的理他,直接告退了。
胡四又忙不迭把饭菜端到宋扶光面前,又将筷子放入宋扶光手中。
宋扶光从未在眼盲的情况下吃饭,但也不好意思让胡四喂他,又不想让胡四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
如今她莫名其妙陷入两难之地,所有人都恨着她,可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好在,这些事情已经不能伤害到了,与其伤春悲秋,不如好好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她玩味似的看着申素兰道。
“那我听你的,好好做你玄砚哥哥的正妻,你可开心?”
刚刚下值回府的裴玄砚就听说沈望舒回来了,他立马赶到蘅芜苑,想着无论如何也要让沈望舒同意纳妾一事。
可他刚走到长廊下,就听见沈望舒的发言,瞬间无数画面涌入自己的脑海。
是啊,沈望舒本就是他的正妻,二人何苦闹到如此地步,只要她顺从自己的心意,他也能忍受沈望舒,勉强和她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
本来事情就卡在沈望舒身上,她如今能想通自然是好,这样就省去很多麻烦。
一旦动念就难以压制,但也想听听素兰怎么说。
听她这么说,申素兰也不恼,她知道沈望舒不可能低头。
“那我自然是替玄砚哥哥开心的,只是有一点我想告诉沈姐姐…”
她直视着沈望舒,眼里满是自信和挑衅。
“我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这是申素兰的底牌,有了这个孩子,就算沈望舒不同意,裴家人也会逼她同意。
沈望舒不能接受丈夫新婚纳妾,更不能接受长子或者长女是妾生的。
就算她忍了,认了,这个孩子在她眼睛底下一日日长大,都会提醒她此时遭受的一切。
沈望舒若是不忍,对自己和孩子出手,那裴家会以善妒,害命之名休了她。
申素兰已经握住了胜利的底牌,所以今日的她才能如此有恃无恐。
门被推开,裴玄砚急忙走了进来牵起申素兰的手,满脸激动。
“兰儿,你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要当爹了!这么好的事你应该第一个告诉我。”
申素兰没想到裴玄砚会来这里,惊吓过后连忙回忆自己刚才有无说错什么话,她也不知裴玄砚在外面听了多久。
回忆了一番发现自己没出错,连忙一副娇羞又柔弱的模样。
“玄砚哥哥,我是来求沈姐姐同意的,我是无所谓的,只是孩子必须有一个名分,他毕竟是裴家的血脉。”
裴玄砚的注意力都在申素兰身上,闻言瞥了沈望舒一眼。
又想起她去娘家住的事情,语气又变的十分冷淡。
“你还回来做什么?你既不把我裴家放在眼里,不如就住在沈家呗。”
沈望舒笑道:“回来恭喜你当爹啊。”
她面上在笑,其实心里一片荒芜。
娘家,没有爹娘的家还是娘家吗?
何况掌家的是和她撕破脸的大嫂,祖母不喜自己,弟妹年少,兄长不会处理姑嫂之间的关系,她回去只会给沈家增添烦扰。
裴玄砚冷笑一声:“要是真心恭喜,你现在就该同意我纳妾。”
沈望舒笑中多了一丝讥讽,自顾自的掰着手指数。
“今日同意纳妾,明日就该同意交出管家之权,后日就要同意抬她为平妻,之后同意庶子继承家业,再往后就该同意你俩葬在一起了。”
“你闭嘴!”
裴玄砚伸手指着沈望舒:“你怎能如此冷血恶毒咒我和素兰死?”
沈望舒冷冷斜睨他:“你敢说你没有这些打算吗?”
裴玄砚自然有,在听说素兰有身孕的那一刻,他脑中就有了这些打算。
这是素兰和他的孩子,是他第一个孩子,更是他们爱情的象征。
沈望舒才不管他们说什么,带着青妙和蓝玉径直出了门。
初冬冷冽的空气钻进鼻子里,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脑中却越发清明。
后来的事她不得而知,只知道那日裴诚发了好大的火,把整个房间里能砸的都砸了。
但最终,裴玄砚还是没写休书。
自沈望舒进门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裴玄砚对申素兰的承诺还是没有达成。
他这几日心不在焉,也不加修整自己,下巴带着青青的胡茬,看上去沧桑了一些。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他独自到了自己的院子,点灯看着它发出的光芒。
申素兰为了那天他拒绝休妻生气了,最近不让他过去。
还说准备去找自己的爹娘,不想留在裴家被人笑话。
裴玄砚耐着性子哄了几次,但申素兰依旧每日哭泣,后来连他也无奈了,干脆不去幽兰居。
他最近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老是在想,沈望舒是不是每日也像他这样独坐,看着日出日落,等待着丈夫回头。
那日沈望舒的话点醒了自己,是啊,他连自己的事都做不了主。
自己原本一身轻松,有素兰陪伴,日子过的好不快活。
现在却搞的一团糟,但他有什么理由怨恨沈望舒呢?
她不是非要嫁过来的,也不是裴玄砚非要娶的,这么想来一切的源头都在父亲身上。
父亲为了仕途让自己娶沈望舒,眼看指望不上又让自己休沈望舒,那他这个儿子在父亲眼中又算什么呢?
他充其量比女子好一些,不用离开自己的家,但也不过是父亲用来铺路的棋子。
所以他不想继续盲目顺从,生平第一次他反抗了。
结果就是父亲震怒,已经好几天没有和自己说过话了。
他心里难受,但又不知该向谁诉说。
素兰不理他,沈望舒对自己失望,他似乎真的很失败。
裴玄砚满心愤懑之时,小厮从外面进来,奉上了张请帖。
“是哪家的帖子?”
裴玄漫不经心的问道。
小厮佝着腰回答:“公子,是大长公主府送来的,来人说后日是大长公主的六十寿诞,请咱们裴府的人过去呢。”
裴玄砚脑子转了一圈,记不起父亲和大长公主有什么交集,随意打开了请帖。
上面写着邀裴少夫人沈望舒,裴公子,裴侍郎,裴夫人,十月二十九过大长公主府。
他看完觉得哪里不对劲,看了半天才发现是排列的顺序不对。
裴少夫人沈望舒排在最前面,而且只有她一人是写了名字的。
他,包括父亲都只是一笔带过。
好像大长公主本来邀请的只有沈望舒一人,他们都只是用来客气一番捎带写的。
裴玄砚合上请帖,站起来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停下了。
“请帖一共送了几份?”
“四份,下午就送来了,其余的小的已经送给老爷,夫人,少夫人了。”
“哦。”
裴玄砚又折了回来,怅然若失。
本想着借送帖子的由头和沈望舒说几句话,看来也是没机会了。
那小厮又道:“老爷看了请帖很高兴,让小人告诉公子后日把时间腾出来,一定要去大长公主府祝寿,也一定要带少夫人同去。”
裴玄砚蹙眉,父亲怕是又看到了沈望舒的利用价值。
后日去大长公主府的人一定都是朝中要员,父亲怎么会放过这种结交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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