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岩阿珍的其他类型小说《红芽茶的秘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思佳Sika”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突然剧烈抽搐。前方岔路口传来婴儿啼哭,三个矿工打扮的人影正在分食一团荧光物质。等看清他们咀嚼的是自己的手指时,我胃里的酸水直接涌上喉头。那些人的牙齿已经异化成石英状,牙龈里钻出细小的茶芽。“是当年七号矿洞的兄弟。”阿兰把我推进岩缝,自己挡在洞口,“他们靠吃汞结晶活到现在,但大脑早被菌丝取代了。”她撩起头发给我看耳后的鳃状裂口,暗红的泪珠正滴落,“给我一管你的血,我能暂时唤醒他们的人性。”老杨的矿镐突然在背包里发烫。我摸着镐柄上那些歪扭的刻痕,突然认出这是当年阿爸失踪时带的工具。记忆如水蒸气般升腾:十五岁生日那天,阿爸的工牌沾着蓝血被送回家,监工说他在矿难里成了灰,但此刻我分明听见菌丝网络里传来他的脑电波。“要活命就得喂茶克拉尔水!”...
《红芽茶的秘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突然剧烈抽搐。
前方岔路口传来婴儿啼哭,三个矿工打扮的人影正在分食一团荧光物质。
等看清他们咀嚼的是自己的手指时,我胃里的酸水直接涌上喉头。
那些人的牙齿已经异化成石英状,牙龈里钻出细小的茶芽。
“是当年七号矿洞的兄弟。”
阿兰把我推进岩缝,自己挡在洞口,“他们靠吃汞结晶活到现在,但大脑早被菌丝取代了。”
她撩起头发给我看耳后的鳃状裂口,暗红的泪珠正滴落,“给我一管你的血,我能暂时唤醒他们的人性。”
老杨的矿镐突然在背包里发烫。
我摸着镐柄上那些歪扭的刻痕,突然认出这是当年阿爸失踪时带的工具。
记忆如水蒸气般升腾:十五岁生日那天,阿爸的工牌沾着蓝血被送回家,监工说他在矿难里成了灰,但此刻我分明听见菌丝网络里传来他的脑电波。
“要活命就得喂茶克拉尔水!”
阿兰的瞳孔开始分裂成复眼结构,后背凸起的芯片烫得烙红岩壁。
变异矿工们嗅到鱼腥味,脖颈突然拉长成蛇状扑来。
我划破手腕时,菌丝像嗅到花蜜的蜂群般涌来。
剧痛中看见阿兰的婚戒在融化,银质戒圈渗入她指骨,形成诡异的金属纹路。
当第一滴血落入她眼里的瞬间,整个矿道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哭嚎——是三千具嵌在岩层里的矿工尸骸在共鸣。
“他们在你血管里认出了岩叔的基因。”
阿兰的声音混着电子杂音,她的头盖骨正在透明化,露出里面跳动的汞核晶簇,“现在你可以命令他们自毁,或者……”变异矿工们突然僵直如雕塑,胸腔裂口处伸出汞合金触须,摆出朝拜的姿势。
我太阳穴突突直跳,菌丝网络正将无数记忆灌入脑海:阿爸被活体注茶克拉尔水时的惨叫,老杨妻子难产时胎盘长出的茶树根,阿兰被植入芯片。
菌丝突然刺入我的视神经。
在剧痛带来的清明中,我看见矿洞最深处矗立着巨大的茶克拉尔反应堆,那些钢管路正将茶克拉尔培养液往整个茶叶产区。
变异矿工们跪着捧起自己的心脏,每个脏器都包裹着未成熟的红芽茶种。
阿兰的指尖长出萃取针:“引爆茶克拉尔反应堆会毁掉整个生态圈,但继续输送培养液会有更多人生病。”
她的声带正在金属化,
葫芦水壶里晃着半壶浓茶,我闻见熟悉的茶克拉尔的气味。
“三年前修高速路,施工队在东坡挖出个铅矿。”
他忽然扯开衣襟,胸膛布满蚯蚓状的疤痕,“那些戴防毒面具的人,往茶山注了二十吨茶克拉尔培养液。”
我后背抵着树皮,掌心被树脂黏住。
树洞深处堆着几十个空药瓶,标签残留的日期显示从去年雨季持续到上周。
“最先疯的是水牛,接着是怀胎的妇人。”
老杨往我手里塞了把生锈的矿镐,“他们给工友打营养针,说能防瘴气……”山脚突然亮起车灯,引擎声惊起夜栖的鸟群。
我们趴在崖边往下看,十几匹驮马正在装运茶叶篓,那些竹篾缝隙里渗出暗红色液体。
穿防化服的人影用缅语吆喝着,月光照见他脖颈的纹身,是三片红色茶叶。
“红芽茶要现摘现萃才有效。”
老杨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漏出蓝荧荧的血沫,“知道为什么找你当采茶工?”
<我浑身血液突然结冰。
记忆碎片在汞蒸汽里逐渐显影:每天四点独自进山,监工递来的竹筒饭,还有阿兰枕头下越来越多的止疼片。
茶垄里那些拱动的土堆,或许根本不是竹鼠闹的……“你的血液是天然催化剂。”
他掰开我颤抖的手,月牙形疤痕沾着硫磺粉末,“他们在你晕倒时抽了400cc血清,掺进杀虫剂里喷洒茶树。”
驮马队突然转向朝山崖走来。
老杨猛地把我推进灌木丛,自己拎着矿镐迎上去。
我听见金属撞击声与闷哼,防化服手里的萃取器摔在岩石上,玻璃管里晃荡的红色液体,分明是人血混合着汞溶液。
迷雾不知何时漫了上来,沾着雾水的茶叶在月光下舒展筋脉。
我摸到腰间割茶枝的弯刀,刀刃映出茶林深处更多晃动的防化服。
阿兰咳血的模样突然无比清晰,她手腕淤青不是病症,是被人抽血时按出的指痕。
老杨自己的鲜血溅在茶树根部时,整片茶垄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啸叫。
我攥着从他怀里掉出的实验室报告,泛黄的纸页记载着更恐怖的真相:所谓红芽茶,是用孤花粉中毒者的骨髓培植出的变异茶种。
晨雾里传来银石相撞的脆响。
阿珍举着火把从雾中走出,她筒裙上沾着蓝色血渍,手里握着带血
的茶剪。
“阿岩哥莫怕,”她舔掉嘴角的结晶,“等把这批红芽茶送到边境,你家阿兰换肾的钱就凑够了。”
茶树仍在疯长,叶脉里流动的已不是汁液,而是混着茶克拉尔的毒汁。
我望着山脚下自家竹楼的轮廓,终于明白为何阿兰的病总在采茶季加重。
我们日夜烹煮的,从来都不是真的茶叶。
老杨的烟袋锅砸在岩石上,迸出的火星子点燃了枯草。
我攥着他塞给我的矿工日记,泛黄的纸页间滑落一张黑白合照,上面是二十几个赤膊男人站在矿洞前,胸口都烙着三叶草形状的疤痕。
“七号坑道渗水那天,钻头带上来的是蓝水。”
老杨的声音混着血沫,穿防化服的他们正在逼近,“矿上给每人发了银镯子,说能防辐射……”记忆突然被硫磺味刺穿。
我想起上周替监工搬货时,那些贴着“化肥”标签的铁桶,在颠簸中发出黏稠的水声。
现在终于明白,为何每次喷洒完药剂,茶树叶脉就会泛起红色光泽。
防化服的头目扯下面罩,刀疤从眉骨贯穿到下巴。
月光照亮他脖颈的纹身,不是茶叶,而是矿洞剖面图上的三叶草标记。
“老同学,何必带着秘密进棺材?”
他踢了踢老杨瘫软的身体,从后腰抽出萃取器,“当年要不是你在通风管做手脚,我们早该培育出完美红芽种了。”
我突然看清他防化服上的编号:00792。
矿工日记最后一页的死亡名单上,这个编号对应的名字被血渍糊住了。
但现在我认得这双眼睛,三年前矿难报道里的黑白遗照上,这双吊梢眼正透过报纸注视整个茶山。
“茶克拉尔蒸气让细胞膜通透性增强。”
他旋开萃取器顶盖,针尖对准我颤抖的瞳孔,“你的血清混合茶树碱,能让红芽茶成分稳定通过脑屏障!
这可是跨国药企开价十亿美金的秘方!”
茶树林里传来绞盘转动的吱呀声。
两个戴银镯的工人拖来板车,上面蜷着昏迷的阿珍,她手腕正在渗血,流进连接茶树枝的橡胶管。
我突然意识到,那些所谓的“古法培植”,实则是用活人新鲜体液直接灌溉变异茶树。
老杨的日记在夜风里哗哗作响。
已经模糊的年月,但是那记录突然清晰起来:“发现通风管道直通勉河,夜班往蓄水池偷排
“或者你接管菌丝网络,成为新宿主……”我握紧阿爸的矿镐,镐尖的硫磺味突然让我想起阿兰煎药时的侧脸。
菌丝网络突然传来强烈波动。
是山体外的红芽茶树开花了,寨子里所有喝过早茶的人,瞳孔都开始泛出银蓝色。
“带我们的女儿……”阿兰突然用最后的人类声线嘶吼,她撕开胸口的皮肤,露出里面蜷缩的胚胎,那孩子的手腕上已然缠绕着茶树枝脉,变成一棵茶树。
变异矿工们的触须突然暴起,洞穿阿兰的胸腔。
在茶克拉尔反应堆爆炸前的万分之一秒,我做了此生最漫长的抉择:将矿镐深深扎进自己的太阳穴,让老岩家最后的血脉与茶克拉尔反应堆共振频率同步。
冲击波扫过茶山时,所有红芽茶树都开出了透明花朵。
我漂浮在蒸气形成的漩涡中心,看着菌丝网络里三千矿工的记忆如雪花消融。
阿兰的残片在我逐渐结晶化的胸腔里沉睡,而我的指尖已经长出茶树藤蔓嫩芽,我们逐渐变成一尊人像……晨雾再次漫上山坡时,早起的茶农们惊喜地发现,那些变异茶树结出的新芽竟泛着解毒的银光。
没人注意到老榕树洞里多了一尊石英人像,它的掌心永远托着片双色茶叶石头。
半是红色,半是月白。
那是我和阿兰为了守护这座茶园形成的地标。
我正在它的颅骨里沉睡,阿兰似乎也跟我一样。
“采银叶,晒红霜。”
石英人像的声带震落簌簌的晶粉,赶早的茶农们惊得摔了竹篓。
阿珍的孙子捡起片茶叶,叶脉里的银光突然暴涨,在他瞳孔里烙出三叶草图案。
穿防化服的蒙面人是晌午到的。
他们袖口的金属扣刻着褪色的00792,驮马的蹄铁在石板路上擦出蓝火花。
我透过石英人像眼珠看着他们装车,那些印着“有机肥料”的麻袋里,银茶叶正与某种黑色晶体共振。
“今晚要三百斤湿茶。”
领头人用枪管敲打树洞边缘,我闻到他手套下的腐肉味,“教堂地窖的烘干机该换了。”
他故意把教堂二字咬得很重,菌丝网络突然刺痛。
是当年矿工们在坑道深处用钢钎刻的圣母像,玛利亚的眼泪处嵌着茶克拉尔反应堆的阀门。
深夜,我脱离石英人像,借着月光渗入阿珍家。
阿珍在睡梦中抓挠脖颈,那
含茶克拉尔的废水。”
泛黄的照片背面,褪色钢笔字写着:三叶草计划第三阶段实验体合影。
刀疤脸突然发出夜枭般的笑声。
他撕开防化服,胸口的三叶草疤痕正渗出蓝血:“你以为我们是制药的?”
他背后的茶林深处亮起探照灯,成排的培养舱在玻璃房内闪烁,“我们要让全世界都变成需要红芽茶续命的瘾君子!”
阿珍的银耳环突然发出蜂鸣。
老杨尸体下的枯叶堆里,生锈的矿镐开始震颤……这是当年矿工们约定的警报暗号。
我摸到腰间别着的茶刀,刀刃上还沾着清晨采摘时留下的叶绿素,此刻却成了最讽刺的求生工具。
“知道为什么选你们寨子?”
刀疤脸用萃取器挑起我的下巴,“这儿的玄武岩层能把汞蒸气锁在地底十年。
等你们都成了人形培养皿……”他忽然瞪大眼睛,蓝血从鼻孔喷溅在茶树叶上,叶片立即卷曲成吸管状。
枪声震落满树露珠。
穿筒裙的身影从茶垄间走出,阿兰苍白的指尖还冒着硝烟。
她踢开刀疤脸的尸体,从筒帕里抖落出几十支茶克拉尔空瓶:“三年前他们在医院给我注射的营养剂,瓶底也刻着三叶草。”
月光突然变得惨白。
我们身后传来茶树根茎爆裂的声响,整片山坡开始塌陷,露出矿洞锈蚀的钢架。
培养舱里的实验体正在苏醒,他们手腕上的银镯子叮当作响,干涸的眼窝里长出细小的茶芽。
阿兰拽着我跳进废弃矿道时,我摸到她后背凸起的金属片。
那是嵌在脊椎上的芯片,正在暗处闪着红光——原来她才是真正的三叶草计划初代实验体。
茶山在我们头顶轰然闭合,黑暗中传来她破碎的呢喃:“记住,血芽茶开花的夜晚,用老杨的烟袋锅点燃第七根钢钎……”矿道渗出的蓝绿色液体漫过脚踝时,我才发现那不是水,而是正在蠕动的菌丝。
阿兰后颈的芯片红光扫过岩壁,照见无数倒挂的囊泡,每个半透明的薄膜里都裹着具人形胚胎,脐带连接着矿脉里蜿蜒的汞合金管线。
“往这边。”
阿兰的筒裙被粘液腐蚀成缕状,露出小腿上鳞片状的角质层。
她指尖生出的菌丝正扎进岩缝探路,我忽然想起新婚夜她替我缝合割伤的手掌,那会儿她的皮肤还是温软的。
菌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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