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萧的其他类型小说《噬罪绣娘:金线为刃覆江山宁萧全局》,由网络作家“金穗耕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星河流转的穹顶之下,她触碰最近的素绢,发现这里十日光景在外界不过弹指一瞬。“原来这就是天衣局。”苏瓷望着掌心随呼吸明灭的金纹,绣架上《百骏图》中的墨马突然扬蹄长嘶。当她蘸着晨露绣完最后一根鬃毛时,窗外传来叩击声——一只系着金铃的机关鸟正叼着天机绣坊的拜帖。晨光漫过窗棂时,苏瓷拆开贴着孔雀翎的密信。信纸浸过龙涎香,末尾朱砂印恰是那日监察御史令牌上的纹样。她将信纸凑近烛火,隐藏的字迹渐渐浮现:三日后太后寿宴,宁王进献的贺礼中有幅《紫气东来图》。绣针扎破指尖的刹那,苏瓷忽然轻笑出声。染血的信纸飘落在《百骏图》上,墨马的眼睛在曦光中泛起红光。她抚过重新生长的右手,腕间金丝已从赤红转为暗紫,像条蛰伏的毒蛇盘踞在凤凰尾羽上。3“宁王,你以为献...
《噬罪绣娘:金线为刃覆江山宁萧全局》精彩片段
在星河流转的穹顶之下,她触碰最近的素绢,发现这里十日光景在外界不过弹指一瞬。
“原来这就是天衣局。”
苏瓷望着掌心随呼吸明灭的金纹,绣架上《百骏图》中的墨马突然扬蹄长嘶。
当她蘸着晨露绣完最后一根鬃毛时,窗外传来叩击声——一只系着金铃的机关鸟正叼着天机绣坊的拜帖。
晨光漫过窗棂时,苏瓷拆开贴着孔雀翎的密信。
信纸浸过龙涎香,末尾朱砂印恰是那日监察御史令牌上的纹样。
她将信纸凑近烛火,隐藏的字迹渐渐浮现:三日后太后寿宴,宁王进献的贺礼中有幅《紫气东来图》。
绣针扎破指尖的刹那,苏瓷忽然轻笑出声。
染血的信纸飘落在《百骏图》上,墨马的眼睛在曦光中泛起红光。
她抚过重新生长的右手,腕间金丝已从赤红转为暗紫,像条蛰伏的毒蛇盘踞在凤凰尾羽上。
3“宁王,你以为献上一幅《紫气东来图》就能洗清罪孽吗?”
苏瓷低声呢喃,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她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将更加危险,但她已无路可退。
五更天的贡院还笼罩在晨雾中,苏瓷的指尖轻轻拂过楠木梁柱上细微的刻痕。
昨夜她用冰蚕丝绣下的真言咒正泛着幽蓝的微光,与瓦当滴落的露水融为一体,无声无息地渗入了这座古老的建筑。
她将最后半截银线藏进发髻,转身时,正撞见巡更官提着灯笼从月洞门晃过,昏黄的光影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痕迹。
“今科会试的题眼定在‘河清海晏’。”
天机绣坊送来的密信在苏瓷的掌心化作齑粉,她望着陆续进场的考生,目光最终落在一个佩戴和田玉扳指的锦衣公子身上——正是宁王府长史家的独子。
她的唇角微微扬起,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日晷的指针移向辰时三刻,考场内突然炸开一阵惊呼。
锦衣公子踉跄着撞翻砚台,口中不受控地背诵着:“戌时三刻将试题藏于孔明灯,城南槐树第三块砖……”监考官脸色煞白地扑过去捂他的嘴,却见其脖颈青筋暴起,竟将整封密信倒背如流,字字清晰,句句刺耳。
“快看梁上!”
有人指着突然显现的绣纹惊叫。
阳光穿透窗棂的刹那,苏瓷昨夜绣下的《揭弊图》纤毫毕现——无数银线织就的贪官正将试题
地飘落在宁王府后巷的槐树下。
苏瓷倚在树下,素白的指尖轻轻抚过荷包上嬉水的鸳鸯,赤金丝线在阴影处隐隐流动,有生命一般。
她将最后一针收在荷包内衬,嘴角微微扬起,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守门的婆子接过荷包时,腕间的翡翠镯子磕在石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掂了掂荷包,满脸堆笑:“到底是玲珑绣坊的娘子,这针脚比宫里出来的还细巧。”
婆子全然不知,一根赤金丝线正顺着她的袖口悄然游向世子寝殿。
子时的梆子响过三声,苏瓷倚在王府外墙的梧桐树上,月光穿透新叶,在她掌心织就斑驳的光影。
腕间的凤凰尾羽忽然泛起灼热,她闭目凝神,感应着噬罪线的震颤。
寝殿方向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紧接着是世子撕心裂肺的惨叫:“我的眼睛!
这些脸……这些脸在咬我!”
苏瓷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些被世子沉入运河的冤魂,正顺着赤金丝线爬进他的骨髓。
寝殿内烛火通明,窗纸上投出世子疯狂抓挠双臂的身影,皮肤下凸起无数挣扎的人面,要撕裂他的血肉。
“该收线了。”
她轻弹腕间的金丝,寝殿内顿时响起重物坠地的声音。
当侍卫破门而入时,只见世子瘫在满地狼藉中,锦缎亵衣渗出可疑的腥臊,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魂魄,再无往日的嚣张气焰。
三日后,醉仙楼头牌献艺,世子刚踏上二楼,便踉跄着栽倒在地。
满堂宾客看着这位素来跋扈的小王爷突然抽搐着蜷成一团,绣着金蟒的腰带应声而断。
藏在梁上的苏瓷松开指尖的银线,听着楼下此起彼伏的嗤笑,心中却没有半分快意。
忽然,她瞥见东厢珠帘后有一道青衫身影,正静静注视着她。
“姑娘这手移花接木的功夫,倒是比刑部的密探还利落。”
青衫公子把玩着手中的白瓷酒盏,案上摆着苏瓷昨夜落在巷口的缠枝莲绣帕。
窗外飘来的花瓣沾在他腰间的玄铁令牌上,隐约可见“监察御史”四个篆字。
苏瓷心中一动,却未露声色,只是淡淡一笑:“公子过奖了,不过是些绣娘的小把戏罢了。”
是夜,苏瓷回到绣坊,调弄着手中的丝线。
噬罪线突然自行结出九连环,赤金丝茧将她带入一个奇异的空间。
千架绣绷悬浮
蒂莲突然绽放,惊起江心跃出水面的锦鲤。
更鼓声里,皇帝微服而至。
他抚过学堂门前的《谏言绣壁》,忽然解下玉佩递给苏瓷:“此物可调动国库所有绣娘。”
夜风掀起他袖口,腕间赫然缠着根功德金线——正是那日苏瓷抛向苍穹的千丝之一。
子时月圆,苏瓷在喜房绣完最后一针。
嫁衣内衬的《千秋业》展开十丈,绘着未来三十年的盛世图景。
萧景翊吹熄红烛时,窗外飞来只衔着桑叶的机关鸟,叶脉金线拼出“天机绣坊贺”的字样。
五更鸡鸣,阿弟抱着绣枕挤进喜床。
苏瓷望着纱帐外渐亮的天光,腕间金线忽然飞向祠堂——母亲灵位前供着的玉蚕茧裂开细缝,新生蚕宝正将《凤凰涅槃图》的残线吞入腹中。
10十年后的春分,姑苏城外千帆竞发,运河上船影如织,各国使节的船队泊在岸边,甲板上堆满了镶金嵌玉的绣箱。
波斯商人用整船香料求一幅《丝路祥云图》,东瀛皇女愿以三座银山换《四季花鸟屏》。
苏瓷立在新建的绣圣塔顶,腕间的功德金线化作流云绕塔三匝。
“娘亲快看!”
十岁的萧念安举着机关鸟奔来,鸟翼展开竟是当年血阵图的改良版。
阿弟如今已执掌天机绣坊,正教番邦学徒用葡萄藤绣《五谷丰登》。
琉璃亭内,萧景翊将算盘拨得噼啪响,账本上朱批的“善”字全用安魂咒针法绣成。
太极殿传来八百里加急文书,皇帝亲绣的圣旨展开如虹。
北疆新立的《止戈碑》上,苏瓷昔年绣的凤凰金纹突然孕出花苞,引得各国使臣争相拓印。
宁王府旧址的学堂里,孩童们用麦秆绣的《万国图》正被收进贡箱,为首的番邦少年腕间缠着条小青蛇——正是噬罪线化成的灵物,苏瓷踏着金线登上云台。
各国绣品汇成的千丈长卷凌空铺展,她发间的尚方绣针引动日辉,在长卷末端绣下“天下大同”。
番邦使节突然集体跪拜,他们袍角暗绣的图腾竟自发重组成凤凰纹样。
萧景翊抱着女儿指点江山,袖中滑落的婚书已泛黄。
当年系在风筝线的绣帕忽然飘回,帕角并蒂莲盛放如初,内里掉出枚玉蚕茧——正是母亲遗留的最后一道《天命织》。
暮色染红绣圣塔时,苏瓷在当年坠崖处放下河灯。
阿
汽熏出暗纹,竟是宁王府与敌国往来的密信,字字句句都透着背叛与阴谋。
“姑娘可知今夜救下的少年是谁?”
萧景翊解下沾露的披风,露出身后昏迷的布衣少年。
少年颈间晃动的长命锁刻着陈家族徽,锁芯藏着半枚虎符,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身份。
染缸突然发出闷响,老吴抱着锈迹斑斑的银枪跪倒在地,眼中泪光闪烁。
三百里外的宁王府马厩里,战马突然集体嘶鸣着冲向围栏,每匹额间都浮现朱砂绣就的“仇”字,在宣泄着积压已久的愤怒。
苏瓷将温茶推给萧景翊,袖中滑落的绣帕恰是将军夫人临终前未完成的《雪夜守关图》。
监察御史握茶盏的手倏然收紧,瓷盏上浮现的暗纹竟与他珍藏多年的织金香囊针脚相同,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五更天时,三十副空铠甲在晨光中化作飞灰,从未存在过。
染坊深处传来机杼声,苏瓷正在织就新的噬罪线。
暗紫丝线里缠着缕银光,那是三百北疆亡魂凝成的守护之力。
萧景翊望着她翻飞的指尖,终于将香囊里的玉牌轻轻放在绣绷边缘——正面“玲珑”二字,背面赫然刻着“苏氏长女”的篆印。
苏瓷的动作微微一顿,目光落在玉牌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她抬眸看向萧景翊,轻声问道:“你早就知道?”
萧景翊微微一笑,目光深邃:“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便知道,你不是普通的绣娘。”
苏瓷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继续织就手中的噬罪线,要将所有的仇恨与守护都融入这细细的丝线中。
窗外的雾气渐渐散去,晨曦洒进染坊,照亮了她的侧脸,也照亮了她腕间那抹凤凰尾羽的印记。
5太后的六十寿宴设在临湖水榭,百盏琉璃宫灯映得湖面碎金浮动,宛如星河坠入人间。
苏瓷捧着鎏金绣匣穿过回廊,匣中《百鸟朝凤图》的雀羽在月色下流转着华光,每一根丝线都在诉说着一个隐秘的故事。
领路宫女腕间的翡翠镯子磕在石柱上,裂痕恰与宁王妃昨日摔碎的那只一模一样,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民女献双面异色绣一幅,恭祝太后凤体康泰。”
苏瓷盈盈下拜,声音清冷而恭敬。
世子手中的酒盏突然倾斜,琼浆泼在绣金蟒纹的袍角,溅起的水
珠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她余光瞥见萧景翊隐在蟠龙柱后的青衫,他指尖的银针正挑断宁王府暗卫的弓弦,动作轻巧而无声。
当绣图在玉阶前展开的刹那,满座哗然。
正面的《百鸟朝凤》用的是江南烟雨色,雀鸟展翅,凤凰凌空,一派祥和景象;翻转过来,竟成北疆雪原上的孤狼望月图,寒风凛冽,孤狼仰天长啸,眼中透着无尽的悲凉与不屈。
太后腕间的佛珠突然崩断,翡翠珠子滚过绣面时,狼眼处的金线骤然迸出火光,孤狼的怒火直冲天际。
“妖女作祟!
护驾!”
宁王拍案而起,腰间玉佩却坠地碎裂,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殿内格外刺耳。
众人这才发现,他的锦袍下竟穿着明黄衬里,袖口的龙纹与绣图中的狼爪针法如出一辙,在无声地昭示着他的野心。
萧景翊适时呈上密折,泛黄的纸页间夹着一根凤凰金线——正是三日前从宁王密室梁柱中取出的证物,字字句句都指向他的谋逆之罪。
是夜暴雨倾盆,苏瓷立在城楼上,望着宁王府方向火光冲天,噬罪线缠绕在腕间,滚烫如烙。
她听见战马嘶鸣着冲破厩门,粮仓腾起的黑烟中隐约有金凤清啼,在宣告着宁王府的覆灭。
萧景翊撑着二十四骨油纸伞走近,伞面绘着的《雪夜关山图》正与她袖中的残帕相映成趣,命运早已将两人的轨迹交织在一起。
“姑娘可知那幅双面绣的玄机?”
他翻开掌心,半枚虎符在雨水中泛着幽光,在无声地诉说着北疆的往事,“北疆八万将士今晨看见营旗上的孤狼化凤,此刻怕是已到潼关。”
子时的更鼓混着雷声传来时,苏瓷在绣坊展开从宁王府取回的《凤凰涅槃图》。
噬罪线忽然自发穿入绣面,将冒名顶替的针脚尽数拆解,原本残缺的凤尾在雨中舒展,露出角上蝇头小楷——正是母亲当年绣下的生辰祝词。
她的指尖轻轻抚过那熟悉的字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五更天传来急报,宁王最精锐的黑骑营在暴雨中迷途,三千铁甲尽数陷落沼泽,天意难违。
苏瓷抚过重生后愈发灵巧的右手,将金线穿入新得的冰蚕丝,动作娴熟而专注。
窗外忽有机关鸟叩窗,叼着的素笺浸过龙涎香,朱砂勾勒的凤羽与弟弟的血阵渐渐重合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