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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可可才没有抑郁症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也很难拒绝,推脱着说我早晨吃的太多,只吃了一块披萨。
哪怕是这一块披萨我也难以下咽,靳言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什么,阴阳怪气地说:“不想吃就别吃,看你吃东西的样子我还以为披萨馊了。”
程哥在一旁打圆场,“别理他,他就是这样,不会说话。”
酒吧晚上五点开始营业,一直到零点结束。明天开始正式上班,我的工作时间也变成下午四点到凌晨一点。
之前一直没有考虑过通勤问题,现在才突然意识到,凌晨一点我该怎么回去?
程哥提议,“可可,考虑搬到古城附近的民宿吗?离这里近,住宿也便宜,最重要的是你回去安全。”
虽然酒吧的收入确实负担不了我住酒店的费用,但是我还需要时间适应,所以一口回绝了,“暂时不考虑,我打车吧,国内治安还是很好的。”
今天第一天上班,我一直待到晚上八点多。看着酒吧开门营业,看着客人进进出出。喧嚣的酒吧,我却觉得身处一片静谧之中,耳畔没有音乐声只有耳鸣声。
我已经十个小时没有吃药了。
第十个小时开始,我慢慢地给自己设定时间目标,再等五分钟,再等五分钟。我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地微颤,但昏暗的酒吧里没人发现我的异常。
在第四个五分钟后到达极限。我偷偷走进洗手间,接着水龙头里的自来水把药吃了下去。果然,我撑不过十一个小时。
我在洗手间的角落里坐了二十分钟,用来平复我不正常的身体状态。我常常难掩自己的病态,而独处的空间对我来说相对安全,所以我习惯独处。
在我第二次强撑着起来用冷水洗脸时,传来一阵敲门声。门外嘈杂的声音都没有让我不安,突然的敲门声却让我心跳得异常厉害。
“夏可可,你今天可以下班了。”
是靳言的声音,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我的老板。
靳言随我一起离开酒吧,他提议送我回去,我没有拒绝,主要是我没有力气再想拒
了两天的狗,嗷嗷叫个不停,就差啃桌子腿了。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靳言一股脑给建国倒了两大碗狗粮。
狗吃粮,我发呆。
靳言开始收拾那个给建国拆了两天的家,现场一片狼藉。收拾起来我才发现,这个不大的家里居然还有狗窝和狗玩具,可见娟姨真的很爱建国。
一口气吃四碗狗粮,建国还是嗷嗷叫个不停。当然,这次叫是因为撑着。建国眼含泪花,一副委屈坏了的模样。
靳言不停地抚摸着哼哼唧唧的建国,“你看,它的快乐和痛苦多简单,就是有饭吃和没饭吃。”
“它为什么叫建国?”我没头没脑地发问,实在是不理解。
靳言很认真地跟我解释:“娟姨的丈夫就叫建国。据说娟姨夫年轻的时候酗酒,一喝多回来就耍酒疯。暴脾气的娟姨每次都给他一顿打,娟姨说娟姨夫被打后的惨叫声和狗叫一样,后来养狗就给它取名建国。”
我看着建国,有点想笑。
“好了,吃饱饭该洗香香了。”
靳言拖着建国就去浴室,透过玻璃门我看着浴室里满屋的泡泡。很难想象靳言解下领带,给狗洗澡的样子。
……
吃完饭洗完澡的人应该躺在床上追剧,吃完饭洗完澡的狗应该出门遛遛。
晚上还是有点冷的,我坐在篮球场的台阶上不禁打了个寒颤,球场上的靳言牵着建国一圈圈地走。
靳言走了N圈后终于知道累了,于是把狗绳放到最长,拴在篮球架上让它自己蹓跶。然后撑着最后一口气,坐到我的边上。
“为什么在这里遛狗?”我有点好奇。
“这里没人呀,我猜你也不想见人。”靳言虽然在和我说话,眼睛却没有离开过建国,“你看建国多好,有人带它出来散步它就开心,也不挑地方。”
建国是不挑地方,可我挑地方,我想回酒店躺着。要不是看在娟姨的面子上,在靳言给建国洗澡的时候我就跑了。
靳言很不识趣,我满眼都
>今天胃口还不错,早晨喝了一大杯豆浆,放了一些玉米片和两包糖。在我还健康的时候,哪里敢想象喝这么甜的饮品,那时候只想着怎么控糖。
人真的只有等到吃不下饭的时候才知道,生活没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如果有,那一定是睡觉,因为我吃不下也睡不着。
我又打算走去酒吧,由于我忘了酒吧在哪,还特别用地图软件搜了一下位置。看着这么远的距离,我都想象不到昨天是怎么能走这么远的路的,不由得腿也开始发软。
我害怕一个人呆太久,更怕和别人靠太近,所以公交车、出租车我都不想坐,只能走去。我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人,矛盾到我都讨厌我自己。
推开酒吧的门,和昨天一样,靳言和老板都在,还有那个服务生。老板叫程成,大家都叫他程哥,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士。
靳言坐在沙发上,对我的到来漠不关心,程哥却十分亲切,带我参观酒吧的里里外外。
我这才知道,这家酒吧最初的老板就是靳言。靳言和我一样十几岁辍学,多年打工积攒开了这家酒吧,后来在金融领域赚到人生的第一桶金。
靳言最早的,也是唯一的实体店就是这家酒吧。至于这家酒吧与程哥的故事,程哥却不愿提起。
“总之你不必担心,我们这里有专业歌手,你既然不会弹吉他,就在中场休息的时候演奏小提琴,不要让现场冷下来。差不多四十分钟一次,可以吗?”
“可以的。”
“以后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
我没有想到这么顺利,程哥人很好,话语间都在照顾我紧张的情绪。只有靳言,一直坐在沙发上冷着脸,手肘撑在腿上剥着茶几上的橙子。
阳光下,橙子的果香弥漫四溢。
中午,程哥叫了披萨外卖,“我们平时都吃盒饭,以后你来上班也是这个用餐标准。今天例外,算是欢迎你的到来,我猜你们小孩都爱吃这个。”
一天一顿饭已经是我的极限,但看着程哥热情的样子我
>我做了份简历,心虚地在音乐学院的后面加了“在读”二字。国外著名音乐学院的头衔我不愿丢掉,这也是我找工作唯一的优势。
尽管如此,这个虚假的头衔也不可能给我带来什么好的工作,因为我没有文凭,我只有病。
(2)
从酒店到古城我走了好久,居然还让我走饿了。我在路边买了块点心,边走边吃。吃得下,走得动,这日子好像也没那么难过。
古城来来往往的都是游客,招聘的也是服务员居多。我看着我手中的简历觉得有点搞笑,明明是娱乐中心,我的小提琴不娱乐吗?
直到我在街角的酒吧看到招聘歌手的广告,才稍稍放下苦闷的心情。
招聘歌手,我不会唱歌,要求会弹吉他,我只会拉小提琴。明明不符合要求,我也不知道我还在门口一直赖着不走干嘛。
我想了一下,又想了一下,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我用我所有的勇气去推开那扇门。
“女士,不好意思,我们下午五点才开始营业。”
迎面走来的服务生有些慌张,似乎是怕我打扰到酒吧里的其他人。我探头看了看里面,只有两位男士侃侃而谈。
“女士,您,您……”
见我未走,服务生更加慌张。我这才开口解释:“我是来应聘的,你们不是招歌手吗?”
“可是,可是……”
服务生有些不知所措,里面却传来了声音,“让她进来吧。”
我壮着胆子走进去,目光瞬间聚焦到坐在中间的那位男士。
他大约三十多岁的样子,西装革履,十分清瘦,眼神中却透露着历经磨难才有的沧桑。我不知道哪里来的直觉,竟认定他就是老板。
“先生,您怎么称呼?”我尽量保持平静,有礼貌地问道。
“我叫靳言。”
“靳先生,我是来应聘歌手的。”
我将简历递过去,并祈求上天让他看在我会拉小提琴的份上别问我会不会弹吉他。
绝的理由。
坐在他的副驾上我一直看向窗外,右手用力地握住左手,好怕他看出我的异常。
“一天只吃一块披萨,你不饿吗?”
靳言总给我一种随时能够拆穿谎言的感觉,我不敢骗他,只能直面这个话题。
“明天,你还会问我这个问题吗?”
“什么?”
“可能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你都会看见我不吃东西,如果你要一直问我这个问题,那我现在就直接坦白好了。”
“夏可可,你和大人说话能不能有点礼貌。”见我没有回应,靳言的眼神中有些落寞,沉默片刻后又说:“你不想说就不说吧。”
我确实不想说,抑郁就如同我被抛弃一样难以启齿。
我不需要可怜,而以我阴暗的心理来思考,靳言对我并不是同情而是好奇,一步步窥探我的生活,为无聊的生活增添一丝乐趣。
靳言的车一直开到酒店楼下,我下车后靳言才从后排拿了一个纸袋递给我,里面的餐盒中装着他白天剥的橙子。虽然吃不下,但礼貌上我还是要表达一下感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饿傻了,我的脑子和嘴巴分别向两个方向转动。“你剥橙子的时候……洗手了吗?”
靳言怒目而视,“关门。”
我关上车门后他开得飞快,以此来表达气愤。这时候我才有一丝愧疚,我本来是想说“谢谢”的。
回到房间后我快速地去洗澡,在我还有力气的时候我要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完。
洗完澡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吹干头发,我又坐到衣柜前,任由头发上的水滴落在地上。
今天没有喝糖水,我颤颤巍巍地打开那盒橙子。虽然吃不下,但我还是一点点按压果肉,让汁水流进我的嘴里。没有汁水的果肉我也会放在嘴里含一会,直到它们彻底无味。
看着这样温暖的橘黄色,我不禁伤感流泪。我已经好久没有吃水果了,都快忘了橙子的味道,忘了这个世界上除了糖还有其他的甜味。
纸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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