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天的狗,嗷嗷叫个不停,就差啃桌子腿了。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靳言一股脑给建国倒了两大碗狗粮。
狗吃粮,我发呆。
靳言开始收拾那个给建国拆了两天的家,现场一片狼藉。收拾起来我才发现,这个不大的家里居然还有狗窝和狗玩具,可见娟姨真的很爱建国。
一口气吃四碗狗粮,建国还是嗷嗷叫个不停。当然,这次叫是因为撑着。建国眼含泪花,一副委屈坏了的模样。
靳言不停地抚摸着哼哼唧唧的建国,“你看,它的快乐和痛苦多简单,就是有饭吃和没饭吃。”
“它为什么叫建国?”我没头没脑地发问,实在是不理解。
靳言很认真地跟我解释:“娟姨的丈夫就叫建国。据说娟姨夫年轻的时候酗酒,一喝多回来就耍酒疯。暴脾气的娟姨每次都给他一顿打,娟姨说娟姨夫被打后的惨叫声和狗叫一样,后来养狗就给它取名建国。”
我看着建国,有点想笑。
“好了,吃饱饭该洗香香了。”
靳言拖着建国就去浴室,透过玻璃门我看着浴室里满屋的泡泡。很难想象靳言解下领带,给狗洗澡的样子。
……
吃完饭洗完澡的人应该躺在床上追剧,吃完饭洗完澡的狗应该出门遛遛。
晚上还是有点冷的,我坐在篮球场的台阶上不禁打了个寒颤,球场上的靳言牵着建国一圈圈地走。
靳言走了N圈后终于知道累了,于是把狗绳放到最长,拴在篮球架上让它自己蹓跶。然后撑着最后一口气,坐到我的边上。
“为什么在这里遛狗?”我有点好奇。
“这里没人呀,我猜你也不想见人。”靳言虽然在和我说话,眼睛却没有离开过建国,“你看建国多好,有人带它出来散步它就开心,也不挑地方。”
建国是不挑地方,可我挑地方,我想回酒店躺着。要不是看在娟姨的面子上,在靳言给建国洗澡的时候我就跑了。
靳言很不识趣,我满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