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任何痕迹，说明凶手在作案后，对现场进行了精心的清理。这说明他们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很可能之前就有过类似的犯罪经历。”胡强补充道。
“可是，现场为什么会有致幻剂的味道呢？”我提出了疑问，“这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这正是这个案子的蹊跷之处。”老江说，“我们推测，凶手使用致幻剂，可能是为了控制受害者，让他们在失去反抗能力的情况下，任由他们宰割。”
“这得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才能让凶手如此丧心病狂？”我身边的年轻警员，忍不住感叹道。
是啊，这得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会议室里，陷入了沉默。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
06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负责调查受害者社会关系的同事，带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我们调查了齐刚一家的社会关系，发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同事的语气有些激动，“齐刚的儿子，齐子明，他……他竟然是当年学在村那起虐童案的施暴者之一！”
学在村！虐童案！
这两个关键词，像两道闪电，劈进了我的脑海。
我猛地站了起来，脑海中浮现出恩恩那张苍白的小脸，以及她床边那个丑陋的尿袋。
“你说什么？齐子明是当年那起案子的？”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我们已经核实过了。”同事肯定地点了点头，“齐子明就是当年那几个小畜生之一。后来，他们家搬到了安宁市，改了名字，企图掩盖这段罪恶的过去。”
我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难道这起灭门惨案，是复仇？
这个发现，让整个案件的性质，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如果这起灭门惨案，真的是一起复仇案件，那么，凶手的目标，很可能就是当年那起虐童案的所有施暴者！
而最有可能的凶手，就是……
“童志雄，叶卿娥！”我脱口而
